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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啼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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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在这里守着,锦儿,你快去请大夫!坐我的马车去,有人问起来,就说我身子不爽!”“是!”锦儿应着,连忙跑了出去。
红泪卷起宽大的衣袖,铜盆里装上水,摆了一条湿巾为禤;瑟擦拭头上的汗水。他的身体像火烧一般滚烫,一时间红泪也慌得不知该怎么好了:“禤;瑟!你醒醒!这样子死掉了,你还怎么来杀我啊!禤;瑟。。。!”
他的眼皮动了一下,垂在床沿上的手突然抓住红泪的手腕,力气之大,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师父。。。!”他含糊不清的叫道:“师父!救我。。。好痛苦。。。。!”“你坚持住!大夫马上就来了!”红泪的手任由他抓着,俯身忙不迭的帮他擦着汗:“你这到底受了什么伤?!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是谁伤了你,说出来也好对症下药啊!”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神却模糊不清:“师父!快逃。。。。快逃啊。。。血杀家族来人了。。。。!快逃啊。。。。”“什么血杀家族?你在说什么?”不期然,红泪却似乎对这个奇怪的名称有些印象,在哪里听说过呢。。。“祁红泪!”禤;瑟突然坐起身来,神情可怕的抓着她:“他们来了!你的命是师父的!不能让他们拿去!”
“谁也拿不去!”她有些恼火的把他摁回床上,明明就是神志不清的人,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他挣扎了一下,浑身开始颤抖:“师父。。。我记住了。。。你快来带我走。。。我好难过。。。。。。”“她要是真的来了,事情还不妙了。”红泪终于抽回手,皓腕上多了几道紫痕。禤;瑟的呼吸渐渐平顺了一些,伤痛似乎是一阵一阵,过一会就能缓解片刻。
“祁红泪。。。。”他转过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她:“你知道吗?顺泰王爷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第二十八章 身世之谜?!(中)
    “你说什么?”
红泪停下手里的动作,皱起眉头看着他:“我念你伤重,脑子不清楚,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这种话。。。!”
“神清骨冷何由俗,凤泊鸾飘信可哀。。。。。。”他闭上眼睛,喃喃道:“羲鸾飘。。。羲鸾飘。。。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那可是你娘给你取的,还有那只牡丹香袋。。。。那是你娘亲手缝的。。。。。。”
“不要再胡说了!!”
她猛地站起身,连盆架都碰翻了,倒了一地的水,铜盆在地上打着圈的转,“咣啷咣啷”的响着:“我爹是顺泰王爷祁崇!我的名字是祁红泪!我娘早就死了!你不要想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若不是你娘。。。”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声音,自顾自说道:“那个人就不会死。。。他不会死,师父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都是你娘的错。。。都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祁崇及时将你们抱走,师父早就已经斩草除根了。。。”“你们?!”心中的疑惑占了上风,红泪在床边慢慢跪下来:“为什么说是‘你们’?除了我还有谁?谁死了?你说我娘又是谁?!。。。”
“泪儿!!”
紧闭的房门被猛然推开了,一脸惊愕的顺泰王爷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锦儿和郎中。
“少。。。少奶奶!我在路上遇到王爷的车马,听说你身体不适。。。。。。!”
偏室里,燃着火红的炭盆,隔壁飘过来浓浓的汤药味。
红泪斟了一盅清茶,神情麻木的推到父亲面前:“爹,到了这种地步,您还是跟我说实话吧。”
“什。。。什么实话?!那疯女人的徒弟说的话。。。。!”祁崇惊觉失言,马上又把嘴紧紧闭了起来。红泪的心似乎掉进了深渊中,她觉得浑身冰冷,提不起一丝力气:“那个香袋。。。真的是我娘亲缝的吗?她在哪里?您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爹?”“这一点也不重要!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堂堂安源公主!不管谁说什么话,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爹。。。。”她突然在王爷面前跪了下来。
“泪儿!你。。。。。。!”“如果我一生都不曾听到今天那番话,如果我一生都被蒙在鼓里,事实真相确实并不重要,您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可现在,我心里的疑惑快要把我逼疯了!谁死了?谁又还活着?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公孙夫人又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后快?!她与我的父母,究竟又有什么关系?。。。爹!求求你!求你告诉我?不然就算是拚了这条命不要,我也一定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泪儿。。。”祁崇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心如刀割,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何苦呢。。。过去的事情。。。”“爹,禤;瑟说您当年抱走了两个孩子,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他又在哪里呢?”
他长叹了一口气:“。。。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三十出头,领了皇上的意旨,前往各地巡查军务,一天到了青羊城。。。。。。”
“王爷!官府里给您备了上好的厢房,您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去休息吧!”
祁崇从马上跳下来,扫了眼府衙前面跪了一地的官员们,回头将马鞭扔给自己的马夫:“歇什么歇?!打起仗千岁我几天几夜没睡觉,照样冲锋陷阵!让这些老爷们都去歇了吧,都别跟来,我要到街上走一走!”“可是,王爷。。。卫兵。。。!”“用那劳神子!我带着剑呢!”
熟知这位王爷素来任性妄为,不拘小节,侍从们也都不敢劝,眼睁睁看着他转过街口不见了,留下一地大小官员,连一句话都没搭上,大眼瞪小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祁崇顺着青羊城的大街,慢慢向前溜达。此处已快入江南地界,风土人情和京城迥然不同,街上女子的衣褂都要短上三分,他看看卖肠粉的小摊,又看看卖水产的小贩,乐呵呵的听着卖花的小姑娘,用软软的乡音叫卖,不知不觉便走到一栋大宅前。
这原本是一处极好的宅院,规制整齐,大门雄伟,却不知为何显出一副荒废的模样,前门楼塌下半截,屋瓦残缺不全,门闩上结着层层蜘蛛网。
“大婶,”祁崇走到对街卖馄饨的老太婆面前,问道:“这里是哪位大人的府邸啊?怎么好好的房子没有人住呢?”
老太婆瞥了他一眼,手里忙着收拾食客的碗筷:“外地人?那房子里死过人,闹鬼啊!”祁崇笑开了:“哪栋房子里没死过人?生老病死是稀松平常的事,哪里来的那么多厉鬼啊!”“你是嘲笑我老太婆见识少?!外乡人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胡搅蛮缠!”老太婆有些生气,抹布甩得“哗哗”作响,把王爷赶远了些:“一看就知道是败家子!空有一副好皮相,却是一肚子草包!”
祁崇被骂得一楞一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正当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大婶,来两碗馄饨吧。”
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手里拉着个约莫五六岁,粉琢玉雕般漂亮的小姑娘,怀里还抱着个婴孩。她穿着一条平民女子常见的粗布蓝裙,月白小褂,乌黑油亮的发髻用手巾包裹着,露出优美的脖颈,背上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一副旅行的打扮。不过吸引王爷视线的,还是这少妇不同寻常的美貌。
与一般平民不同,这女子的皮肤光洁白皙,一双手细腻纤长;鹅蛋形的脸上有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眉宇间除了女性的妩媚,竟还有些英武之气。她在腰间的小袋里摸了摸,犹豫了一下,连忙对卖馄饨的老太婆道:“大婶!还是就来一碗好了,就一碗!”
热腾腾的馄饨端上来了,小女孩拿起筷子,抬头看着少妇:“娘,你不吃吗?”“娘饱着呢!囡囡乖,你快乘热吃了!”
话虽这样说,她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猛吞口水。这一切落在祁崇眼里,令他不由有些失笑,又添了些许怜惜,毕竟他也是个尚未娶亲的盛年男人,看到这样的美人,总忍不住想要亲近。他走回去,将一块碎银放在老太婆面前:“大婶,来两碗馄饨,不用找了。”
虽然刚骂过人家是败家子,但人为财死,老太婆冷着一张脸,还是盛了两碗馄饨放在桌上。
祁崇坐下来,笑嘻嘻的看着少妇:“小嫂子,我买多了一碗,不嫌弃就一起吃吧。”
第二十九章 身世之谜?!(三)
    少妇全然没有一般妇道人家的扭捏,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端起碗便猛扒了两口。
她这一笑,把顺泰王爷的七魂勾去了八成,他只顾捧着碗,傻呵呵得直乐:“小嫂子,看你似乎也不是本地人士,是来走亲戚,还是做买卖啊?”“我来找我的夫君。”少妇一边说话,一边还在往嘴里塞馄饨,显是饿了很久了:“我们说好正月初七在这里相见,所以我就带着孩子们来了。还没有谢谢公子,你请我吃馄饨 ,来日我一定报答你的!”
祁崇心里好笑,一个妇道人家,居然还敢开口要报答他,是涉世未深,还是天生没有防人之心呢:“你的夫君可真是放心,让自家妇孺长途跋涉,自己又是做什么营生呢?”
“我爹爹也有这个!”小女孩放下筷子,笑嘻嘻的抚摸着他腰里的长剑:“爹爹是世上绝顶厉害的人,娘说了,等我们一家人团聚了,爹爹就会保护我们,永远也不分开了!”
祁崇听得心里酸溜溜的,鼻子里哼了一下,说得那么厉害,充其量也不过是哪的走镖人,可惜了这样的如花美眷。。。“我叫绿水,公子呢?”少妇放下碗,手指抹了抹唇边的油渍,祁崇连忙答道:“小姓。。。。王,单名一个崇字,做买卖的,路过青羊,想随处溜达溜达。”
绿水笑了:“那真巧,我的娘家本来就在青羊,我是在此处长大的,公子初来乍到,又请我吃了早饭,如果不嫌弃,我领公子四处转转如何?”
这等好事,祁崇怎能放过,忙鸡叨米似的连连点头:“求之不得!就是麻烦你了。。。”“不碍事!我与夫君约定的日子是在午夜,刚好有时间陪你走走!”
小女孩吃完了,他们便站起身,离开了馄饨铺子。祁崇见小女孩人小腿短,便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小女孩高兴得笑了起来,两个酒窝十分可爱:“这孩子生得好标致!叫什么名字呢?”“夫君说要给囡囡起个绝顶的好名字,可从她出生到现在还没想出来,所以现在还没有名字。”绿水怜爱的看着女儿,将怀里熟睡的婴孩轻轻拍了拍:“老二也还没有起名字,我那个夫君啊。。。还没问公子,想去什么地方玩玩呢?”
祁崇来了兴致,伸手指了指街对面的那座大宅:“就那里吧!”
一丝异样的表情划过绿水漂亮的脸孔,却又马上烟消云散了,她笑道:“好吧,公子真有趣,为什么要到那种废弃的地方去呢?一般的游人总会想要到热闹的地方游玩吧。”“我可是个喜好遗迹的人,偏偏青羊城据说没有什么古迹可以瞻仰,既来之则安之,就想到那里去转转。。。不过要是你不愿意。。。”
她没有回答,径自向着大宅走了过去,祁崇背着小女孩连忙跟了上去。
穿过虚掩的大门,面前是一个凌乱的空地,到处是残破的桌椅,上面落着厚厚的泥土,间或散落着一些肮脏的布料,年久日深,依稀分辨出是大红色的。“真奇怪,”祁崇四处张望:“桌椅板凳本来应该在室内的啊,怎么这里丢了这么多?是主人不想要了吗?”
“这宅子荒废之前,正在开一场宴会,客人太多了,只得将酒席摆在空地上。”绿水回头盈盈一笑,祁崇刚想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她已经几步走进大堂里去了。这里依然散落着些陈旧残破的桌椅板凳,迎面一张宽大的太师椅却完好无损,只是被灰尘覆盖,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光泽。
绿水面对那太师椅,痴痴的看了一会,突然一拉裙摆,像一只平地起飞的云雀一般腾空而起,在半空转了个身,稳稳的落在椅子上!
祁崇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也是个习武之人,看得出这样的身手世所罕有,对于这样一个平民女子,忽又生出许多疑惑来。他肩上的小女孩心无旁骛,当下为了娘亲的一起一落高兴得鼓起掌。
“不是存心隐瞒,如果你没有要求到这个宅子里来,也许一辈子都不用知道这些事情。。。”绿水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悲伤的神情:“可既然来了,就说明我们还是有缘,你说呢?顺泰王爷?”
“你。。。。!”祁崇的吃惊,已经没办法用笔墨描述了:“你怎么知道我。。。。。。?!”
“一般生意人不会用一两银子买两碗馄饨吧。”她又露出了俏皮的模样,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还有你的衣服,京城玉屑坊的布料,用的是金线缝制,腰里还别着三爪龙的玉佩。我说王爷,你如果不想走在街上被人认出来,就还是尽量小心一些吧。”祁崇微微一笑,有些佩服这女子的聪慧与见多识广:“京城王爷那么多,你怎么就肯定我是顺泰王爷呢?”“你刚才自己不是说了吗?姓王名崇,王爷虽然多,可单名一个崇字的,不就只有顺泰王爷吗?”
祁崇彻底投降了,他小心地放下小女孩,走到绿水面前去:“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分,我也不妨大胆猜一猜,小嫂子你恐怕也不是什么乡野村妇,十有八九,与这宅子的主人还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微笑了下,轻拍着怀里的婴孩,目光一直跟随着四处玩耍的小女孩:“我都说了,没什么好隐瞒,这里原本是我的家,我在这里出生,这里长大,对这里的一切自然如数家珍。。。”“家道中落吗?”祁崇四下里看看,目光停在角落里一滩可疑的深黑色污迹上:“似乎又没那么简单。。。”
“被仇家灭了。”她轻轻说道:“我本不叫绿水,改了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个死在这里的女人。她本来和所有事情毫无瓜葛,是世上最无辜,最善良的人,却为了我。。。死在这里。你不要跟我说什么王法,我家明里是生意人,其实是江湖上有名的世家,我父亲武功卓绝,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却在那天之后,音讯全无了。。。。。。”
祁崇拼命在脑海里搜寻江湖人物的记忆,却因为他生长在深宫,对此全然一无所知:“你带我到这里,又对我说这些话,恐怕不是一时的兴趣吧。”
“王爷也不笨嘛。”她狡黠的笑了下:“实话告诉你,我这一路行来,身后一直有仇家追赶,本来想等与夫君团聚了再收拾,可是碰巧见到了王爷你,素闻王爷战功卓绝,身手不赖,索性好人当到底,再帮我这个忙吧!”
祁崇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她突然抬手,向屋顶掷出一把银针:“事到如今,还不现身吗?!”
第三十章 身世之谜?!(四)
    一阵劲风自屋顶吹下,裹挟着一堆瓦砾木片,将那把银针打得七零八落,直向绿水头上砸了过来!
她冷笑一声,飞身跃起,将一旁玩耍的小女孩和怀里的婴孩抱在一起,稳稳的落在祁崇身边。王爷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当下“哗”一声拔出长剑,挡在母子三人身前。
“小贱人!四处勾搭男人,你羞也不羞?!”
一个女子由天花板破了的大洞缓缓落了下来,她穿着华丽的丝制衣裙,金钗玉环,长得无比妖媚艳丽,一双桃花眼,落在哪个男人身上,都会惹来无限痴迷。偏偏祁崇这次不来电了,他一挺长剑,厉声说道:“我和这位夫人萍水相逢,你休的坏她名声!”“这样护着她,还说你们没问题?”女人巧笑流倩,在他们面前站定了:“这也好,省得我费一番口舌了。”
“你一心要夺人家夫君,还在这里说三道四,真正是不要脸呢!”绿水从祁崇身后探出头,也是一脸笑嘻嘻:“公孙亦青,劝你还是省一省,等他和我料理完这边的事物,就会一起寻个世外桃源,再也不会分开了!”“真是如此?小贱人,我一路跟你到这里,可不是白费工夫,是有一个口信要捎给你。”女人一抬手,扔了一个包裹过来。
祁崇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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