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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腹黑醋坛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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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地再倾耳凝神,只听到外面一女接着说:“乖乖别哭,栗子不是没有了,只是呢,栗子现在变成了红枣。”
门外这熟悉的声音叫他心头变紧瞳孔变大。
小孩子奶声奶气地紧应道:
“真的吗?”
听着娇稚上扬的调调,很容易想象得出小孩正讶大双眼,一派天真无邪。
“要不然,这里怎么会有红枣?当!”又是那熟悉的声音,也许她正变着法戏。
“哇哦……妈咪,真的吗?”
另一女声说:“快谢谢姐姐。”
“谢谢漂亮姐姐。”
“小嘴真甜!再见!”
接着就是脚步声。他赶紧回过头。
门哐当声开了。
又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小丫,回来了?”
小丫意味深长笑了一声才说:“对呀!”
笑男早已往门望去。
果然是她,那位怕蛇怕的要命的胆小鬼,差点溺水身亡的女生,那位刚刚被他捉弄了一番的女人……
他带她去酒店的出发点确实是先为她着想的。可是,他提箱上去,实属蓄意为之。
他只是心理作祟要证明一下她那个扑倒和那个什么什么吻是否纯属意外。这种心理作祟在他那还是第一次,就像最初看到她的身影就要紧紧尾随一样,是从没过的事情。
当时一走到酒店房间门口,秋若玄就不肯进去了。她要等他换完衣服出来了,她再进去。他停下了正推门的姿势,回头望她好一会才淡淡一问:
“为什么?”
秋若玄不好意思说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厚德的,但防色狼也很必要。
他见她又犯踌躇,便说:
“要不你先进去,我再进去。”
“不,我比较慢,你先进去吧。”
他依样画葫芦道:
“你不进,我也不进了。”
“那,那……”
这时,他干脆锁门了:
“要不,都不进了。回去吧。”
“钱都付了,这不是很浪费?”秋若玄惋惜地嘟起嘴,俨然像个勤俭持家女。
他再次打开门:
“我不会吃掉你的,进去吧。”
她抬起头,他阳光尊贵的气质带着嗔怨就像在自立君子牌坊。她不由地挠挠发:
“英雄都是君子,对吧?”
张笑男一时没转过弯,她却已憋足勇气昂首挺胸进去了。
他无声一笑,也随着进去。
他坚持让她先洗浴,他确实不忍心她穿着湿透的衣服再多待一刻。若玄坳不过,但也为没内衣更换而不好意思开口。张笑男解意般含蓄一句: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他说得没错,他不会趁人之危,但他又没说他不玩阴谋诡计,确切点说,是行使他的诱引计。
秋若玄洗浴出来,吹干了一头清汤挂面,开始紧紧裹着浴袍,拘谨地在一边漫无心思翻着杂志。
突然,洗浴室传来捣门声。
她扬声问:
“需要帮忙?”
“我衣服没拿。箱子里,帮我拿一条内裤和白色运动服一套。”
听到要帮他拿内裤,她羞涩矜持不大乐意:
“里面不是有浴袍吗?你裹着出来再拿好了,保证不偷看。”
“我不穿公用浴袍。”
她听得心堵不满,自己这不正穿着公用的浴袍吗?并且还是裸套的。
里面又催了一句:
“麻烦速度点。”
若玄腹中诽谤他一声“看着就是故意的”,便飞快转去打开他的行李箱。
箱子一打开,只见里面大至外套,小至小手帕,每一件都熨得笔直折叠工整,清清楚楚地那真叫什么佩服地五体投地。
毕竟是陌生人,工整是回事,要她拿内裤的那份羞涩就不能相提并论了。她衣叠裤裤叠衣地做足避嫌工作就一溜烟过去。
被敲的门一开缝,她马上别开脸把衣物递去。
不料,里面伸出半湿的手一握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秋若玄一怔。他滚烫的手温像直接窜进心脏里头似的烤得她全身烫热。
他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口吃了:
“英英雄都是正人君子,不不是吗?”
他突然把门缝嗖声就推大了:
“说什么?没听清。”
若玄花颜失色,闭眼尖叫:
“流氓!”
他掏掏耳朵,说:
“我听着不是这句,是上一句。什么君子?”
她脑袋一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把衣服洒了一地,抽回被握住的手转身就逃。
他无声一笑,不做停留跟出来。
秋若玄听到跟出来的窸窣声,急得嗓子都吊起来了,语无伦次不断歇斯底里:“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混蛋我叫救命了!真不该相信你的鬼话!”
身后那斯文败类若真败过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全身只套着一件浴袍,拿去干洗的衣服还没回来呀。
她心中乱糟糟的开始哭泣,哭了多久不知道,只知道一听到他说“瓮中之鳖”才轰声拔腿就逃,一直到一楼大堂接待处。
她披头散发紧拥浴袍倾身缩在一旁的沙发角落里。来往客人无不投来怪异的眼神,*员也前来好意询问了几次。
“谢谢,我在等一只鳖——走。”
他不用若玄等多久就出现在接待处上办理手续。完后,他拉着他的行李箱经过她面前,说了四个字“孺子可教”就走开了。

☆、005 红豆初开

她今天算是吓大的,先是海峡边失水,又是孤男寡女的被欺负。她余悸未消回来,幸好碰上门口的*妹并和她逗趣一番,重要的是给小美眉喊自己是漂亮姐姐呢,心情跟着漂亮不少。没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在弯身换鞋时看到了眼熟的行李箱,沙发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听了好一会,才提起勇气面对。
他竟然厚无颜耻看着她,一直看着,早在看着。
她白着脸色原地僵硬。
一直躺在他大腿上的小丫欣赏了一会他怔怔的侧脸,嘻笑两下才问秋若玄:
“情况怎样?”
她知道小丫问的是她今天的面试,只是僵硬的口舌一时难以咬音嚼字,嘟嘟喃喃地才镇住舌根说:
“明天还有一面。”
“这年头,找一份工作也真够累人。一家小公司面试都要七次!”
这不是小丫第一次给自己打抱不平,又恰逢她花娇君前,秋若玄不再敷衍,默声换好居家鞋,装了满满一杯开水就要抱回房间去。
这时,小丫才不紧不慢地随意介绍了几句:
“我男朋友,张笑男。也许他会在这住上几天,看他开心吧。你就这样,当他透明。”
张笑男……男朋友?
小丫使个劲抬起头越过沙发靠背瞄了一眼凝眸怔立的若玄,复又躺回张笑男的大腿上自顾咯咯颤笑,笑声细腻甜脆动听如银铃。张笑男往下看的黑眸子慢慢变大变凶,她只调皮地朝他吐吐*头。
“小丫!”
秋若玄霍然尖声厉语,语沙发上那对“戏水鸳鸯”吓了一跳,齐齐望向若玄。秋若玄早已搁下水杯,昂头挺胸双手插腰相当好气势。
“小丫,你不介绍的话我真把他当透明了,既然你介绍了,还能吗?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
“鬼话?”
小丫满头雾水,而秋若玄仍雄赳赳气昂昂神圣不可欺犯,貌似挑衅某君:“你你你,我们不是海誓山盟过要永远在一起的吗?”
小丫不禁打了个响指,啧声道:
“若玄,你太帅了!”
“所以啊,你要记住我们的海誓山盟,和鳖类淡淡而交就算了,千万不要再提什么男朋友,我会受伤的。”
“鳖?”
“eon!”
若玄过去强制性般把小丫跌跌撞撞拉起来,然后左右一抱且耳语道:
“真想骗他说我们是玻璃关系,可你又难得有个心上人。挑拨离间真心不忍!看好他,他太帅了,不沾花惹草,也会招蜂引蝶。”
小丫又是一阵咯咯大笑。
身后的张笑男自然听了个滴字不漏,却事无关己般悠闲躺下,意味深长望着秋若玄似笑非笑。秋若玄马上嘚瑟抱紧小丫,背着小丫给他比了一个拇指朝下的手势。
小丫给抱得气闷,便胡乱应承一通挣脱开秋若玄的熊抱。
“小丫,这次是最后一个‘晚安的拥抱’,以后我就不代劳了。哦,对了,要不要我今晚回避一下,然后给我几天时间,我另找房子?”
小丫煞有介事般沉思一番才施以豪情仗义:
“今晚就算了。另找房子的事以后再说不迟。”
若玄知道她的脾气也就随她说,而自己却一边自作打算。
她重新拿起水杯,一只手在一收一放中竟然变出了一朵红玫瑰,叫张笑男大开眼界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会瞧瞧秋若玄,一会又瞧瞧她手上的玫瑰花。
“小丫,平生以来,第一次看你交男友,恭喜你,也祝福你……且行且珍惜。”
郑重的一句“且行且珍惜”,张笑男怎么听怎么像是给他说的。
这个晚上,她糊里糊涂地睡了,中间还迷迷糊糊醒了几次,最后才结结实实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她跑得很累,气喘吁吁却不敢停下一刻。
“只会逃避!这次看你还往哪逃!”
冷月寒星下,一凶神恶煞般森然怪物甩出百爪,越伸越长得抓过来。
“不要,不要……”
秋若玄不顾荆棘碰撞,只一路狂奔逃跑。
“啊……”
正失足万丈深渊时,她大叫一声就着地了。她庆幸又惊恐,黑暗慌乱中伸手攀摸,突然碰到了软绵绵的物体,第一本能告诉她,这是床上的鹅绒毯。
人醒梦境灭,只留下一颗砰砰跳的心,和满头冷汗。
窗外,晨色朦胧未白。
她掩嘴打哈,打算出去透透气。
她眯着睡眼,趿着毛毛鞋绕到沙发的一边,懒洋洋地掀开被角就一屁股坐下,却有东西硌了一下,像脚,因为这东西像脚一样动了一下。
难道是他?脑袋猛然醒透过来并指挥她站起来。
她还没站直,他就说话了。
“丫头,醒了?”
被子蒙住了头,那带着睡意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暖暖的,不再是白天的高冷。此刻的他就像个大小孩在梦呓吟语,令人真想伸手给他轻轻抚拍让他安静入眠,又像空谷深泉,远远传来潺潺的声音听着心颤,听着眷恋,就想来到它身边坐下,支着头,静静相对。
她心头突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暖流。
不可否认,从一开始,对他就有种初见如故的感觉,连着他的名字都渗着这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不敢回忆,她怕回忆来到一张模糊不清的笑脸面前就又破碎幻灭。她不敢回忆,内心底处阳光的笑脸,她深藏的温暖,又会叫她思念向往,叫她莫名心碎。
一切又都静了下来。
秋若玄侥幸地松了口气,提起脚尖准备逃走。这时,只听他说了一句“还在调皮?过来!”,她傻愣愣地在迅雷之际就给扯过去了。
他知道,按以往的经历,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还不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放任小丫的小动作后果不堪设想。有一次就是在沙发上被她整蛊了。那次是他高二时,爸爸朋友从日本给他带了一部索尼限量版MDwalkman,他爱不释手,一放假在家,就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音乐带来的宁静。他现在还记得,那次听的是披头士的专辑,她整蛊的那刻,刚好听到《永远的草莓地》。开始,小丫挠他脚板底要他陪她玩,清新奇特的音乐世界已让他沉迷了,哪管是否会塌天,塌了也要抱着walkman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见他不理会,小丫静静站了一会来到他头部那侧,说他脸上怎么突然长痘痘了,然后就开始用手指这点点,那压压,说要用内力给他把痘痘逼回去。后来,他是出去跑步招来100%的回头率,并给指指点点后才知道,小丫又下手了:经过小丫加工的脸像长出五颜六色的麻子。这个一点也不算得上是小丫的整蛊典型案例,只是此时情景类似,不免忆及。
笑男一时心血来潮,想恶作剧一下小丫她。
他的手指顺着拉住的手快速滑到腋窝胳肢了几下。
小丫一向怕痒,特别是胳肢腋窝准会缴械投降。可是,此时此刻并没有小丫被胳肢后银铃般的笑声,只有几声手捂紧嘴巴后奇怪的腔调,像是正要爆发出来的声音被掐掉并且咕噜一声囫囵咽回。
“怎么了?”
他竟然于瞬间掀开了被子。
微微泛白的晨色中,一双明眸光华盈漾。
张笑男忙撤开手,歉然而又着了魔般注视着她眸中的光华。
若玄被他看得眼神慌乱和躲闪!
他又在用他丰神俊朗神清气爽之貌唤醒若玄深藏心底的眷恋,恰似红豆开。这份眷恋来自她内心处阳光灿烂的笑脸,来自多年前一场梦境。它带来温暖的电流,遥远虚幻却又何其真切,一路来强势击败所有对手。就算是陈辉威,一个校园时代备受追捧的校园灌篮高手,对若玄呵护备至视若珍宝,一样莫名败北。
陈辉威默默付出了三年,最终还是别他而去。
张笑男,凭什么就轻而易举地扰乱了芳心?就凭一张脸蛋,九尺身段?他还是小丫的男朋友,况且,明明还没原谅他的捉弄好不好!
可是,为何再次遇上会如此慌乱和想躲避?
还好,小丫还在沉睡中。
朦胧晨色中,一切一切,都又静若平湖。
她心如跳鹿,又一次仓皇而逃。

☆、006 莫名晕菜

今天是非梦最后一次面试,顺利的话,所有的晦气就一笔勾销,要不然,哼哼小丫,透明的人可就不只有他一个人了,透明的还有……
她垂头一叹:好吧,我会消失的!
不一会,秋若玄突觉不妙——内急了啊。
忍了一大早,终于迎来了关门声,随后室外一片安静。双宿双飞嘛,安静了就安全。
她几乎是发箭般冲向洗手间,不料,却一头扎中正疾步闪出的人影。
若玄条件反射后退。
晨早早的就诸事不利,看来今天运程不见好啊。今天的面试得先找个道师讨个逢凶化吉之道,非梦可是近日的心血!
她扶额抬头,他也正抬起淋淋满面水眯着她看。一想起他神*的*若玄就混乱地不知要说什么好,懵懵地却喊了几声小丫。
他眨眼刚想说话,不料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完后,他揉揉鼻梁说:
“她出门了。”
出门?若玄急了,此时此刻,他完全可以把眼前的“鳖肉”吃干抹净了,再贼喊抓贼。
“自爱!务必自爱!”
看着她一派戒备自卫的势头他不禁把眉头深深一皱,最后不过伸手刮刮额发小溪流水,长脚一拔就走了。来到大厅,他才淡然道:
“水龙头坏了,刚修好。”
秋若玄紧张的脑袋瓜终于松了开来,他从头湿到脚一派落水鸡的行头也才在脑海中清晰。她匆匆往后别了他一眼就又往洗手间扑去,实在太急了,急不可耐啊。
内急出来她给他找来吹风筒,伸手就给。气没消,她才懒得给他解释道歉什么的呢,但是做人也必须有原则有道德吧,间歇性使坏的水龙头要不是给他碰上了,做落水鸡的或许便是自己了,再说,他还有救命之恩。她半赌气半施恩:
“衣服也换了吧,都湿了。还有,那个,我给你煮碗姜水驱寒吧。”
他受惠倒是大方,一手接过吹风筒并“好”声应道。
还是畏惧他,他一眼瞟来,她马上一溜烟闪进厨房。不到半小时功夫,满屋子都飘着辛辣香甜的姜糖水味。
她盛了一大碗端出来,他已吹好头发正双手插兜临窗闲站。
按捺不住偷窥的心声,她缓缓抬头望去。只见他已换上了一套白色休闲服,外搭一件亚红格子衬衫,那么随意温润暖心,在祥和晨光折射中闪着耀眼的光辉,照得象牙白的大厅反着光芒,照得她头晕脑胀,面红耳赤。
他又不是真石化了,怎么会不知道一直给她瞧,只是他不想再惊吓到她,打破这份详宁之感。
定是八荣八耻一直在心头亮着,定是古老民族的优良传统与血脉相融了,所以走远的心思总能适时而止。
“好了,喝吧。”
它简洁响亮不卑不亢,是大度和博爱的传承。嗯,若玄,漂亮!她边自我表扬边转回房间。
他看向茶几上的那碗姜糖水,它正冒着热气,如仙气缥缈缭绕。
他轻轻叹一声。
他正准备坐下喝姜水,她又窜进他的视线,双手紧揣着一张信封,走近了便递过来:
“昨天的酒店费。”
张笑男接在手中,利索地打开封口并往里目测一番。里面的一叠钱她像做了努力而使放得齐整,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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