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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娘娘(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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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一走,亭嫣在房里等待的时间,门外突然有人敲门「珠儿,是妳吗?」亭嫣走到门遏轻声问。
「是额娘啊,「孇儿」,快开门。」外头一悦耳的女声道。
亭嫣心头一惊,原以为是珠儿办妥了事回来,没想到竟然是否妃!
「怎么了,『孇儿』?快开门啊!」杏妃领着一名侍女等在外头,体谅亭孇正病着,因此她没让侍女先来通报,便自个儿走到新房来看她!
亭嫣急中生智,立即回到床上拿起被子摀着头脸,闷着声道:「额娘,我正病着,请您自个儿开门进来。」她已嫁进皇家,自然得代替亭孇改口称杏妃为额娘。
门推开,杏妃让侍女等在门口,自个儿走到床前坐着。「怎么蒙头蒙脸的,病的很重吗?」
亭嫣蒙着被子点头,紧紧蒙住头脸,只露出一头秀发。
「可怜的孩子!我听妳的侍女说妳过门就病了,是累出来的吧?」杏妃慈爱地抚着亭妈的发。「德煌那孩子也真是的,刚成了亲,隔日一早就回丰台大营去,怎么劝也劝不听!」杏妃无奈地叹口气。
原来杏妃一直以为德煌已经回丰台大营。
「生了病也别蒙着头脸,这样不透气,病也不容易好!」说着,杏妃就伸手去拉亭嫣蒙在脸上的被子。
「额……额娘,您别拉,我怕冷……」亭嫣心底着急,她和亭孇的相貌差异甚大,珠儿再不快生回来,她的身分就要被拆穿了!
「怕冷就多盖几床被子,再让人在妳房里生个炭盆儿,别尽蒙着脸儿,这样是不成的!」之后杏妃不管亭嫣愿不愿意,一把拉开了被子「妳……」杏妃看到亭嫣,起先只觉得同她印象中的亭孇一点也不相像,之后地想到「妳是嫣儿上」她惊呼。
「杏妃娘娘恕罪!」亭嫣连忙从炕上下来,跪在地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杏妃皱着眉头,神情十分错愕。
「请娘娘听亭嫣从头道来……」亭嫣把亭孇病重不能过门,之后简亲王要她代妹出嫁之事,从头至尾详细说明一遍。
「胡闹,真是太胡闹了!」杏妃听完后只觉得不可思议,频频摇头。「姊姊和姊夫也太胡涂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亭嫣低头,委婉地道;「请娘娘原谅额娘和阿玛,他们不是有心欺君的。」
「嫣儿,妳先起来,」杏妃扶起亭嫣,又叹口气。「我原谅也没用,方才找他说过了,这是欺君之罪,妳阿玛、额娘为了孇儿……唉,真是委屈妳了!」
「娘娘……」
「放心!」杏妃拍拍亭嫣的手。「我不会把这事告诉皇上的!可要是煌儿他自个儿瞧出了什么不对劲这事儿一旦掀了盅,依煌儿那性子连我也保不住你们了!」杏妃忧虑地道。
亭妈眉头深锁……她知道杏妃的为难,目前她最大的隐忧是…德煌已经看见她的相貌了!
「嫣儿,姨娘有句话说,妳仔细听着!」杏妃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
亭嫣抬眼望向杏妃。
「这件事妳自个儿可得有打算,不能全听妳阿玛和额娘的!」
她话中有话。
「娘娘?」
「我瞧得出妳是个聪明孩子,该怎么做妳心底很清楚.。」
杏妃直视着亭嫣清澈的眼眸,语意深长地暗示。
她虽然不直接把话点明,心中却已经有了盘算一则这桩欺君的胡涂事若掀了盅可大可小,但她不想冒这个险!安排亭孇过门,原本是要替自己留后路的,可不能反倒添了个大麻烦!
二则亭嫣的相貌清雅秀丽,依她看来并不比亭孇差!再者她观察亭嫣,气质沉着、明晓事理,她心下由衷地喜欢这孩子!至于简福晋……她就不明白姊姊为什么不喜欢这孩子的理由了!
亭嫣低下了头,没回杏妃的话,她轻颦着秀眉,心事重重……她何尝不明白杏妃的意思!虽然额娘和阿玛自始至终未曾顾虑到她,可她并无意抢占亭孇的位子!
「姨娘的话妳明白了,我也知道妳顾全姊妹之情,可现下一个大问题横在眼前……煌儿他见过妳的面了!」杏妃自然没忽略这点。她顿了顿又道:「妳顾全姊妹之情是不错,但是煌儿那边届时他一醒来,看到妻子的面孔完全不同,妳想这事不会被揭穿吗?」
亭嫣轻叹口气。「也许他并不会对我的相貌记得大清楚,更有可能是一旦换回亭孇,他会更乐意看到妻子的相貌有所改变!」她记得他在新婚那夜说过的话!他曾经批评过她的相貌。
「嫣儿,妳这是什么意思?」杏妃完全不以为然。「妳莫非是对自己的容貌没信心吗?若果真如此,那姨娘要说句公道话…比之孇儿,妳半点也不逊色!」
亭嫣淡淡笑了笑。「娘娘,并非我对自己没信心,我从来相信各人有各自缘法。讨好李四不见的得意于张三。更何况相貌会衰、红颜会老,我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因为……这是十三爷话里的意思。」
「妳是说煌儿……煌儿他亲口说的?他亲口说出他对妳的相貌……有所不满?」杏妃半信半疑。
依德煌落拓的性格,这话确实有可能出自他的口,可若依她对德煌的了解,煌儿向来风流不羁,是情场上的调情老手,从来就不会对女孩儿说重话,更遑论是批评女孩儿家最最在意,关乎到相貌美丑这等伤害人心的重话了!
德煌若会这么做,那就大不正常了!至于如何个「不正常」
法……要不是德煌在意的女子,按理说根本不经他心上,更别说要惹他「不正常」了!可享嫣却轻轻点头。
杏妃愣了愣,之后皱起眉头。「煌儿他……这真是太反常了!」跟着挑起眉,似笑非笑。
「姨娘,嫣儿想求您一件事,希望您成全。」嫣儿恳切地道,同时改了口,唤杏妃为姨娘。
「有什么事,妳尽管说吧!」听了亭嫣方才闸述的那番各有缘法之说,杏妃对亭嫣又另眼相看了几分!
「我希望……姨娘对这事能宽忍几分。」亭嫣委婉地道。
杏妃又叹口气,跟着现出一丝笑容。「妳放心吧!这事我会当着不知道,听凭妳去处置。」
「亭嫣谢过姨娘!」亭嫣福个身,清丽的脸上满是诚恳的感谢之意。
杏妃摇头,心里暗想道:不知姊姊心底想什么,我倒宁愿选这个媳妇儿……这时珠儿进来,见到杏妃吓了老大一跳,过后亭嫣同她解释,珠儿才安下心。
「格格,轿子都准备好了,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走?」珠儿问。
亭嫣望向杏妃「妳回去看看妳阿玛和额娘也好,省得妳额娘又要操心妳这头的事!我这儿妳就别理了,我去看看煌儿,待会儿就回宫去。」杏妃道。
亭嫣点点头。「那么我和珠儿这就去了「改日再去见姨娘。」再向杏妃福个身,亭嫣便随着珠儿出去了。
亭妫和珠儿一走,杏妃立刻同侍女道,「到十三爷房里去,我要去看看他。」
杏妃心头自有主意!虽然她方才答应了亭嫣;这事但凭亭嫣怎么收场,她不去千涉,可不千涉却不代表不能帮忙……这事既然教她知道了,她岂有放任不管的道理!这趟浑水,她说什么也得蹚它一蹚!
想到这儿,杏妃若有所思地笑开了脸。
或者……她这么一蹚,就能让她蹚出个什么「意外」来也说不一定!
等着瞧吧!
★★★
亭嫣和珠儿的前脚才走,一匹快马立刻奔进宫。
「十三爷呢?十爷人呢?」喀尔从马上跃下,大声质问府里的婢仆。
「喀尔大人!」府里的奴仆,飞奔去请来总管秦晋。「这会儿爷正在房里歇着,少福晋吩咐了,谁也不许进去打扰!」
「爷还在府里?」喀尔听到这消息似乎很惊讶。「他让我在丰台大营等他的,按理爷两天前就该到了,没道理现在还待在府里!」
「两天前?爷两日前才刚成亲呢!」秦晋不以为然。
「这我明白,当时找也是这么问爷的,可十三爷斩钉截铁这么回答我的!」喀尔道。
「这……可怎么办好,现下少福晋人又不在府里!」秦晋显得左右为难,情急之下,却忘了杏妃这时就在府里!「老实说,咱们也三日不见爷出门一步了!」
「我看这事不大对劲,你让我到爷房里,等我儿了爷再说!」
「这……这好吗?」秦晋拿不定主意。
「事情急迫,岳将军还等我回复,我看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若当真有什么责任,就由我来担好了!」喀尔道。
「那……那好吧!」听到自个儿不必担责任,秦晋总算点头同意。「这边请,喀大人。」
秦晋立即领喀尔到新房,两人却不知德煌从新婚那夜开始,到此刻还昏睡在炕上……
★★★★
「格格,您听福晋她说的,口气又尖又利,好似怕您会乘机占了二格格的地位!」自王府回宫途中,珠儿在轿子旁伴着,她一脸气唬唬的。
她们在王府不过待上半个时辰,就呕了她一肚子气!
亭嫣一笑置之。
「格格,福晋她这么待您,您难道一点也不怨她吗?」珠儿好奇地问。
亭嫣听了只是淡淡地道:「人同人之间原本就是要讲缘分的,就是亲如母女也不例外。例如一出生就做人养女的,虽然受生母孕育之恩,却是有缘无分,若要仔细推敲,反倒与养父母的缘分要深厚些!由此可知,缘分二字乃是前世所修因,今生所种果,『缘分、缘分』是强求不得的。」
「这倒是!」珠儿听了这番话猛点头。「就说我吧,二格格虽然受王爷、福晋的宠爱,可我却半点也不喜欢她,那就是二格格不得我的缘,因此两个人当然就没分儿了!」珠儿自有一套解释。
她向来觉得二格格任性骄恣,又净会在王爷、福晋跟前卖乖,因此得王爷夫妇的宠爱,相对的却不把大格格这个姊姊放在眼里,态度十分倔傲无礼,简直是教人心寒的两面人!
「珠儿,我才说了,人与人间都是要讲因缘的,因缘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看透这二字本身,超脱因缘的缠葛恩怨,从中求得心灵平静的智能。」
亭嫣笑着道。
「.格格……您刚刚说的什么超脱、智能的……怎么这会儿我半句也听不懂了?」珠儿搔搔头,糊里胡涂地问。
亭嫣嗤地一声笑。「不懂就算了,无忧无虑,心地单纯也是福气。」
「格格是说我珠儿有福报?」她知道格格会看相,听格格说自个儿有福报,高兴的了不得!
亭嫣笑个不止。「福气跟福报是不同的!福气是因为为人心地光明,所以有天上神佛保佑,行事顺遂、运势升平。可福报却要自己行善累积,不行五恶、奉行十善,心心念念不离善根,最终才能修得善果。」
「格格,您这会儿又说什么,珠儿又听不懂了!」珠儿眨巴着眼睛,皱起眉。
亭嫣但笑不语。
片刻后两人回到了宫里,却看到总管秦晋就站在府邸门口。
「少福晋,您总算回来了!」秦晋迎上前去,明显地看得出来他满额是汗!
「秦总管你怎么了?大冷天的,怎么流了一头一脸盯汗?」珠儿取笑他。她在这儿住了几天,和秦晋混熬了,一点也不怕他!
秦晋嘴巴撇了撇,撇出一脸苦笑。
「秦总管,有事吗?」亭嫣坐在轿里瞧出秦晋的神色不对,隔着帘子问。
秦晋看了轿子一眼,垂下了眼。「少福晋,爷在房里……」
「爷在房里我们当然知道,格格临出门前还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这还用得着你说!」珠儿抢着道。
「珠儿,不许无礼。秦总管,你往下说!」见秦晋一脸不自在,亭嫣心底隐隐有不安……「爷在房里……」秦晋接下去说。「正等着少福晋去见他!」
他愈说愈小声。
「你…你说爷等着格格去见他?」珠儿一震,睁大了眼间:「他醒了?」
秦晋又瘪了瘪嘴。「可不是!」
珠儿猛地转头望向坐在轿里的亭嫣,只见亭嫣呆在轿里……显然也被秦晋这话给吓住了!
第四章
    「回来了?我还以为妳怕我醒来后找妳算帐,逃回娘家去了!」
德煌就坐在杭床边,两臂抱胸,定是盯住刚走进门的亭嫣,房里除了他还有另一名高大的汉子,那汉子就是赶来找人的喀尔。
亭嫣瞪着他精神奕奕的模样,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过妳大概还不明白我的性子!既然妳不明白,我可以先知会妳一声」
他盯住她,俊脸缓缓勾出一丝笑痕,之后压低了声,慢条斯理道:「我这个人向来有不屈不挠的性子,就算妳有本事逃到天边我也会追到天边揪妳出来!」
亭嫣瞪住他,半晌终于能说出话来。「我没有逃走的必要。」她冷静地迎视他灼热的犀利目光。
德煌挑了挑眉。「是吗?」他嗤笑一声。「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我昏睡了三天三夜,新婚娘子空闺寂寞,却没撇下我自个儿跑了,至少证明我的「魅力」不减以往!」他不正经地调侃,暗示着新婚那夜的事。
亭嫣蓦地红了脸,说话又开始结巴,压根儿不受自个儿控制。「你….…你醒了……」
「要不然妳以为在妳面前的是谁?难不成是假冒的?」他神情佣懒地由上至下扫视她全身,然后撇撇嘴,玩世不恭地道:「喷啧啧,怎么妳反反复覆的!这会儿别又说不认得妳的夫君我是真是假了?」
「你怎么醒的?应该还有六日酒力才会消退的!」亭嫣没理会他的不正经。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喀尔脸色尴尬,显得很不自在!
「对一般人来说,十日醉或许真能让他们醉上十日,可对我来说,快则日、慢则五日,我必定清醒!」德煌说到这儿随意一挥手。「你先下去!」遣退喀尔。
「喳!」
喀尔退下后,亭嫣也退离他数步,后背紧紧推着门边。.
「干么离这么远说话?我又不会吃了妳。」德煌嗤笑,转身坐回炕上,大剌剌地叉开双腿,不怎么正经地调侃她。
巧的是他额娘来看他时正巧他酒醒了,就在他耳边捞叨许久,简直想烦死他!
亭嫣皱着眉头,镇定地问:「你……你想怎么样?」
德煌挑起眉,表情像听见一个笑话。「搞清楚,是妳先把我怎么样!别反过来一副我欺负妳的小可怜模样!」他带点不耐烦地说道。
亭嫣瞪大眼。「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把我「怎么样」,还是没装可怜?」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至极,看到她粉嫩的脸颊上泛起的红霞,他谜起眼,心口突然放松,便慢慢伸展躯体,悠哉悠哉地欣赏起来。
「我从没否认过」我的确……的确在你酒里加了十日醉的事实。」亭嫣两眼一瞬也不瞬地对住他,表情沉着认真,勇敢地同他犀利的眸光对峙。
「也就是说,妳承认的确把我『怎么样』了?」他勾起唇笑了笑,不正经地回应她的严肃。
「你到底想……想怎么报复我?」不能忍受他一味地持续暧昧不明的态度,亭嫣直接问他。
「报复?啧啧啧,妳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心眼、爱计较吗?」他挑挑眉,然后朝她眨眨眼。
亭嫣愣住。「那、那你想……」
「我想?」他从炕上站起来朝向她是来,俊脸上的笑容明显地不怀好意!「既然娘子开口问了,我只好实话实说!有关于「我想」的嘛……一则是咱们上床,完成新婚那夜没办完的事,免得往后妳找借口怨我,二则」
「我不可能怨妳的!」亭嫣冲口而出。
德煌挑起眉,撇起嘴嗤笑。『我倒忘了妳好象挺怕那档事!」
他再朝她眨眨眼,眼神暧昧得简直邪气!「不打紧,往后咱们多得是漫漫长夜,我一点也不急!」
他逼到她眼前,英气勃勃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邪气的笑容教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亭嫣咽下口水,直了眼盯住他的眼睛,视而不见地问:「二则……二则是什么?」
「二则……」他抬起两手,撑在她身侧的墙面上,把她包围在他强壮的双臂间。「我是妳的夫婿,咱们成婚已超过三日,我还没陪妳归宁呢!」他几乎是贴着她耳畔在吐气!
亭嫣身子一头,扭过头避开他。「陪我……归宁?」分不清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过分亲昵的举止而发抖。
他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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