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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的新闻都是些国家时事,律就按着遥控器,换着台,然后在看到某个新闻的时候停下,那并非是权威电视台发布的新闻,而是一个娱乐类型的栏目,靠着人类对奇异事情的好奇争取着收视率,对于空虚的现代人来说,这个栏目还很受欢迎,据说有不少人早起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看到这个节目。
新闻里漂亮的主持人用甜美轻松的声音说着,“在今天之前,我无数次的抱怨,为什么栏目要开得那么早,让我不能多睡一点美容觉,每天按下闹钟,我无数次想炸掉单位。”女主人带着笑容抱怨着,相信所有人都会觉得女主持人说的是实话,因为一般人都会有如此的抱怨,也是因为这样的抱怨,才会让观众对于主持人产生认同感,因为她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凡人,会烦恼,会生气,会有暴力的想法。
“咳咳咳。”电视中想起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然后是一个牌子一样的东西在在镜头前闪过。
女主持人看到那个牌子,露出夸张的惊吓样子,来不及收拢的表情带着生硬而又讨好的笑容,“这是玩笑,真的,这不是我真实的想法。”那种辩解的可怜样,让观众们浮现连篇,在牌子上究竟写了什么,是领导的威胁,还是注意事项,总之人们的心痒痒的,注意力也被女主持人带去。
“今天一早,我带着快乐的心情,”这样的话语虚假明显的一听就听出来,但是观众也会发出会心的一笑,体谅女主持人违心的用词。
“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奇景,没能和我一样早起享受清新空气的观众们,你们实在是应该觉得遗憾,能够亲眼目睹那样奇幻的美丽,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次我可没有开玩笑,那个景色实在是太美了。”女主持人一脸梦幻的说道。“什么流星雨,和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究竟是什么样的美景了?很好奇吧,等着,”就在栏目中,女主人翻出了她的照相机,“幸亏是做这一行的,便携式相机随身携带,”一边摆弄,女主持人一边嘀咕着。“锵锵,就是这个。”
女主持人将相机翻过来,对准镜头,镜头拉近,可是效果很差,只能看到彩色的斑点。
“怎么样,很漂亮吧。”女主持人一脸骄傲。而栏目中再次出现了不合时宜的声音,“看不清楚。”
“啊,看不清楚。”女主持人一脸遗憾,“没事,还有设备,赶紧装上就行了。”开始摆弄桌上的设备,寻找接口。
“浪费栏目时间。”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有出绝招了。”女主持人收起相机,“咱们单位那可是一流的,二十四小时随时有人在,”女主持人好像在弥补之前的过错一样,对自己的单位鼓吹起来,最后的内容就是有摄像师拍下了奇景。“各位观众,请看。”
画面一跳,凌晨的天空布满了整个电视画面,微微的晨光习以为常,但是那在天上飞舞的彩色光点,犹如萤火虫一般的美丽奇幻景色让人有着一种震撼的美感,轻盈如雪,如此的灵动,犹如梦中的仙境。
画面大概出现了一分钟,女主持人再次出现,“是不是很美?咱们公司可是有着一流的资讯搜索速度,我们已经从世界各地取得了确实的消息,这个情况不单出现在我国,这是全球范围内在同一时间都有着这样的景色出现,不管是烈日当空的白天,还是暴雨淋漓,这些奇妙的光点都肉眼可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就要等候专家的解说了。”
这时律的早餐送上来,律不再关注电视。
怎么回事?这事他最清楚,那是他一夜的成果,力量的种子。
按照巴贝雷特的要求,他将力量种子散发出去,可是画面上的光点并不是都是力量种子,电视上的光点数量可是注意让全球所的人都有机会获得力量机会,他和巴贝雷特怎么可能这么做,力量种子在他制造的光雨中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可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他以自己的力量滋养了一下这个世界,那样大规模和大范围的施展,就是让他筋疲力尽昏迷的主要原因。
吃着早餐,听着女主持人轻松幽默的声音,律的心里只有嘲笑。作为主谋,对于电视中所谓专家的解释怎么不嘲笑。
果然啊,这样的异象人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只看这样的异象只被当做娱乐消息处理就知道,就算是全球现象,也只会在今晚的权威新闻中匆匆带过,报纸会占据三板的一个小位置,就是人类对异象的态度。
随后,网络上会躁动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件事情就被人们遗忘。
这一次,人类不会再忘记今天的异象,他们就会永远记得今天,因为今天是变革的开始,也是一切的序曲。只是现在的人类不知道而已。
“父亲。”闻人凛看着出现在餐厅的闻人征问候道。
闻人征对凛点了点。
“父亲,”律懒洋洋的喊了一声。
“律,怎么不多睡一会?”闻人征的声音很冷,关心的话语不像关心。昨晚律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并不清楚,但是应该很晚,因为他自身都睡得很晚,平时的时候,律就起得很晚,那么晚回来的律,竟然会起这么早。
“不想睡。”昏迷一次差点被秦湛杀了,秦湛还在自己身边坐着,他要怎么睡。
闻人征没再多言,对于律,闻人征一向是律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的放任主义。
这样的态度,究竟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
26、第二十六章
如果真的关心,会对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非常严厉,而不是默许的放纵。低垂着头掩盖了律的表情。对闻人征的态度,律的心里其实很复杂,对闻人征的关心不屑,但是心里又是矛盾,还有着失落。
说对闻人征没有感情是假话。当年的事,闻人征也可以算是祸首,他恨闻人征,如果不是闻人征的任性,母亲不会死,如果不是闻人征,他的童年绝对不是那样,如果不是闻人征,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会是一个单纯简单的人,不用知道那么多,就算纨绔废材,起码他的人生不会背负那么多。
可是闻人征又是他的父亲,是否是因为这份血缘,还是童年的向往,在恨着闻人征的同时又敬着,希望得到关爱。
不要想了。垂下的眼帘盖住复杂的思绪,再次睁开已经是一片坚定漠然。他和闻人征的关系演变成这样生疏和别扭的状况,他本身也要负点责任,他没有立场去指责闻人征,何况这种状况也好,越发接近那个时刻,他越发不希望和谁有着友好关系了。是胆怯吧,不敢去承受让自己痛苦的眼神,这样就好,因为没多少感情,心才不会那么难受。
电视上的声音还在播放,餐厅吃饭的父子三人却很沉默。
律吃完自己那份,准备出门。
“律,去哪?”闻人征关心的问了一句,只是那冷冰冰的语调,更像是审问。
对于闻人征的语气态度,律是早就明白了,所以也没有生气之类的情绪。
“去找巴贝雷特。”他和巴贝雷特的关系已经暴露了一部分,倒也么有必要隐瞒什么。
提到巴贝雷特,吃饭的闻人凛也抬起了头。他是知情者,自然知道律和巴贝雷特的亲近会让秦湛心里不舒服。秦湛也真可怜,女人要防,现在男人也要防了。要不要去告诉一下秦湛。作为站在秦湛这一边的人,闻人凛自然要为秦湛考虑。
闻人征的冰冷脸上也闪过什么。在昨天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儿子竟然会和金融皇帝扯上关系,而且拥有雷泽塔尔财团的一半股份,算起来他的儿子在财力上面甚至比自己还更胜一筹。
律,在他的认知里是个聪明,但是性格并不算好的孩子,律的纨绔他知道,却从不曾想过教导,他欠了这孩子,所以不论律做什么,他都可以为律扛下来,他也有本事扛,闻人家的势力可不是摆设,而律本人虽然行事不端,还真的没惹过几件天怒人怨的事情。正因为够聪明,所以才知道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这样的纨绔才是最可怕的。
谁都想不到,律竟然是雷泽塔尔财团的董事,拥有足以左右世界经济的影响力。闻人征知道,在昨天之后,所有人看着律的眼神,不会是再看一个纨绔,是在看闻人家的权势,而是看着律自身所代表的影响力。
看着律走到餐厅门口的背影,闻人征说了一句,“如果巴贝雷特先生有空的话,让他来家里吃顿便饭吧。”
听到这话,律还没做出什么反应,闻人凛就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闻人征。
律停下脚步,回头,“我会转告的。”只是转告,他并不会强行让巴贝雷特来。
“律,他是你的朋友,来家里吃饭是私事。”在商场打拼,还取得了巨大成果的闻人征在看人神色方面也算是专家了,凛的不赞同,律的冷淡,他怎么会想不到是因为什么。他没有想过利用律的关系和巴贝雷特攀上关系,他闻人征还不需要讨好巴贝雷特,虽然在财力上他的公司和雷泽塔尔集团逊色了很多,但是好歹也是世界前十的企业。加上两个公司的侧重点不同,利益纠葛也少。
对闻人征的解释,律只是摆摆手说再见的同时,也是在说听到了。
律的背影消失之后,闻人征低头吃起自己的早饭。
“我吃完了,父亲。”闻人凛站起来,对还在吃早饭的闻人征说了一声,“我去部队了。”礼貌的告知一声,在闻人征淡淡的恩声中,闻人凛走出了餐厅。
自从那一天之后,父亲对他越发冷淡,他能够理解,但是承受着这份冷淡的自己心里会好受吗?原本疼爱自己的父亲,一个美满的家庭,在那一天全部都毁掉了。因为曾经感受过幸福,所以在崩溃的时候才会痛得撕心裂肺。
曾经会对自己显露的关怀疼爱全部转变为冰冷,他甚至曾经看到过父亲眼底的厌恶,对流着一半母亲血液自己的厌恶,随着成长,他也能够明白父亲的矛盾,但明白不代表会谅解,他的心里有着不平啊。他欠了哥,但是他不欠父亲。
在面对父亲骤然变冷的态度,他的心里也有过惶恐害怕,在父亲关切的问着哥的情况,却对自己的事情不闻不问的时候,他的心里怎么没有感觉。渐渐的学会了和父亲一样的冰冷,渐渐对父亲的态度习惯起来,但他没有麻木啊,他还有感觉。
看着闻人凛离开,闻人征的眼底闪过类似伤感的情绪。
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却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年少轻狂的无知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蠢到了极致,竟然渴望一份纯白的感情,因为自个的任性,制造了一系列的悲剧,和父亲差点关系破裂,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人,又差点害死一个儿子,接着又伤害了另一个儿子
律,他的大儿子,那个和不爱的女人生的儿子,从小就没有关怀过,当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不是没有去疼爱那个孩子,只是在那双死水一般的眼神中,他退却了,可以说,他害怕面对律,因为那是自己罪的具体化。
慢慢的律恢复了精神,变得跋扈起来,他是开心的,每当律闯祸,或者出了什么事,他出面摆平的时候,没人知道自己心里的开心,因为这是弥补律的一种方式,也是让自己的心安的一种解决方式。对待律,他出于愧疚的弥补多过父子感情吧。
还有凛,他和他曾经所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凛出生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可是悲哀的是现在他已经忘记了那时的喜悦是什么样的。他对凛投以了对律从未有过的关怀呵护,在他的认知里,他的儿子只有凛一个,律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住在家里的孩子。
那个时候他应该感觉过幸福吧,只是那种感觉再也会想不起来。
那一天所有的假象全部被摊开,他以为的幸福美满彻底被撕毁,之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前关怀呵护的凛。
他是迁怒,回想起来,最初的时候他是有着迁怒的情绪,因为自己的识人不清,因为被耍了的愤怒,让他忘记了凛也是自己的儿子,只单单想到凛拥有那个女人的血。
看着凛从面对自己的笑得开朗,变得犹如记忆中的律那样沉默之后,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又错了。可是,每当看到凛那有些肖似那个女人的面孔,心里涌起的复杂让他无法以平和的心态面对凛然。当他能够控制自己的心绪时,凛已经变得和自已一样冰冷,而他也不知道该去如何挽回。
家里的问题,让他将精力专注在工作上,用忙碌的工作让自己忘记烦心的事情,将公司推上了巅峰,但是和自己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已经生疏成了如此,彼此之间没有简单的问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儿子喜欢吃什么,爱好什么,感情动向这样亲密的事情,他们更是从未谈过。
他不是不想缓和他们父子三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结果,就是保持现在这样。
抛开伤感的情绪,闻人征独自享受完美味的早餐,吃完之后,又到公司去了。
直接杀到巴贝雷特所在的酒店,律可不会去理那些尽职的保镖,也幸好巴贝雷特对于律的行为模式摸得透,秘书就在门口迎接律的到来,保镖们没有阻挡律道路的机会。
“不过是几个小时,律就这么想我了。”巴贝雷特从浴室出来,敞开的浴袍口子露出让人垂涎的性感肌肤。
回应巴贝雷特混账话语的是一个飞来的垫子。
巴贝雷特偏偏头,闪开飞来的凶器,没有击中目标的凶器受到地心的吸引力无奈的落在地上。
“别说你不知道秦湛做了什么?”律直接把话给挑明了。
巴贝雷特也不急着回答,也不在意律和秘书还在当场,脱下自己的浴袍,光溜溜的站在房间里。秘书呈上衣服,巴贝雷特优雅的穿上。
律不急,虽然巴贝雷特的身体赏心悦目,只是律不会对巴贝雷特有什么想法,也就不会欣赏巴贝雷特会让女人晕倒的性感躯体,他也没兴趣和光着身子的男人谈话,巴贝雷特穿衣服正好。
巴贝雷特坐到律的对面,秘书沉默的为两人倒了两杯清水。
“我也没想到秦湛会那么做。”
27、第二十七章
“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律挑眉,对于巴贝雷特难得的失误,律不趁机打击怎么行。
“人心最是难测。”巴贝雷特回了一句实话,爱就爱好了,为什么还会在爱中加了恨,人类的感情真是难懂。
“准备怎么补偿我的伤害。”巴贝雷特说得对,但是律不打算应和,他是来找巴贝雷特算账的。
作为祭司的律,就算昏迷不醒,也没人可以杀害他,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律用的不过一个借口。
“你要什么?”巴贝雷特很大度的不去计较律无伤大雅的敲诈。昨天真的有什么的话,他会是第一个出手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错估了秦湛的心态,让律身处在险地,让律受了点伤。
“不准动秦湛。”律收敛起形于外的傲慢中带着不屑讽刺的笑容,没有笑容的俊美脸庞看不到一丝属于纨绔的气息,沉着冷凝。依照巴贝雷特一贯的行事,秦湛说不定今天就要跟他说永别了。
“哦。”巴贝雷特有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本身就没有动秦湛的想法,但是律不会知道,就他所知所见,律对秦湛绝对不是友善的,律竟然会为秦湛求情,还是如此的慎重,他没有领会到秦湛爱中的恨,是不是他也没有察觉出律对秦湛也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你不会喜欢他吧?”
回应巴贝雷特的是律丢过来的沙发上另一个靠枕。轻松的偏头,闪过律又一次的攻击,靠枕含恨落在了地上。
“恼羞成怒了?”巴贝雷特依旧不知收敛。
“没睡醒,就回去睡个十年百年再出来。”毫不客气的态度和冷言冷语,无疑都是对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