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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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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图案的##。
    “这是白乙,我师父,上次试镜的时候你应该见过。”以为司空品是被她房里突然蹦出来的男人吓到,白丁介绍。
    白乙侧头看了一眼司空品,又看了一眼白丁,居然又回过头来,伸出手,“你好。”
    司空品看了一眼他的手,皱皱眉,勉强握了一下。
    一旁的白丁已是一脸的窘相,白乙他他他。。。。。。他跟谁学来的这握手礼仪?他不是一向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居然学会向别人问好了?问题是。。。。。。你问好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啊。。。。。。注意到白丁被他伸手的动作吸引,脸色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白乙的眉头松动了一些,决定做足全套,礼貌地点点头对司空品道,“请稍坐。”说完,也不理会他,转身走了。
    那样的神情,竟宛如是男主人在招待客人一般,司空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待他注意到白丁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白乙的背影,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喝茶。”没过多久,白乙端了杯茶出来,放在司空品面前。
    白丁瞪着眼睛,已经是一副惊讶得下巴都要掉的模样。
    一杯茶的时间,白丁已经抬头看了几次挂钟。
    总是上翘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司空品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看着白丁的视线也不复热度。
    她不是大王吧。
    虽然是一样的容貌,可是脾气禀性完全不一样。
    她还没有彻底觉醒吧。
    他的大王,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白丁没有注意到司空品的神情,只是焦急着时间快到了,不能再耗下去,又看了一眼挂钟,她站起身,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打扰了。”司空品站起身,有些僵硬地说完,转身看向白乙,伸出手。
    白乙看了一眼他的手,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感觉掌心有微热的感觉,他收回手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
    司空品眯了眯眼睛,转身走了出去。
    “你从哪里学来的?”关上门,白丁转身,看向白乙,眼睛里闪烁着好奇,没办法,这样的白乙实在太罕见了。
    白乙指指一旁的电视机。
    白丁失笑。
    这样的笑容,真实了一些,可是还是少了什么,白乙想。
    “布谷布谷。。。。。。”橘黄色的小鸟再一次伸出脑袋,开始叫唤。
    白丁的笑意僵在唇角。
    半响,才低低地叹了一声,“时间已经到了啊。”
    取出李斯新给的驱魔带,白丁抬头看向白乙,低声道,“要带了哦。”
    。。。。。。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我想看你笑。”看着白丁,白乙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白丁愣了一下,然后弯了弯唇,扯出一个笑来。
    白乙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咧了咧嘴,白乙将嘴角的笑容扩大,扩大到嘴角都在酸痛。
    白乙还是摇头。
    白丁看了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不再管白乙说什么,她低头便将那驱魔带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驱魔带被系好后,立刻化作了一个透明的光圈,那光圈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渐渐扣入他的皮肉,消失不见。
    白乙感觉自己手腕上开始传来剧烈的痛楚,纵然是他,也开始觉得难以忍受。
    “怎么了?很难受吗?”感觉白乙有些不对劲,白丁紧张地问。
    白乙摇头,渐渐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起来,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白丁的模样。
    “白乙?怎么了?白乙?”白丁惊叫起来,驱魔带会这样难受吗?
    “我赢了。”不该出现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司空品?
    白丁瞪向声音的来处,司空品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司空品身侧,站着一个青衣的男子。
    判官?!
    “你们。。。。。。”白丁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大王,我和判官大人打了一个赌,赌您知道驱魔带会导致白乙失去关于您的记忆之后,还会不会给他用,判官大人说,您不会,可是我觉得,您会。”司空品顿了一下,侧头看向青衣的判官,“判官大人,我赢了,按照约定,你不能再动大王。”
    果然,书店里那本书,是故意留在那里的。
    青衣的判官还没有开口,白丁已经咬牙切齿地道,“你对白乙做了什么?”
    “大王,他是杀害您的凶手,如今我为您报仇,不好么?”看着白丁,司空品道。
    “谁要你多管闲事!”看着白乙痛苦的样子,白丁嘶声尖叫,“你到底做了什么?”
    “很快,您便知道了。”看着白丁焦急的样子,司空品眼神微黯,淡淡开口。
    白乙弓着身子,整个人都紧绷着,看起来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痛楚。
    白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低头抱紧了不停地颤抖的白乙,“白乙,白乙,白乙。。。。。。”
    蓦然之间,一只手轻轻抚上她冰凉的脸。
    白丁呆住,缓缓抬头。
    她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白。。。。。。乙?”她不敢置信地喃喃。
    “傻丫头。”他微笑,那双眼睛,仿佛可以容纳世间一切悲喜。
    他。。。。。。恢复神智了?
    白丁呆愣了片刻之后,无声地扑进他怀中。
    他轻抚她的脑袋。
    “可是。。。。。。为什么。。。。。。”白丁不解。
    明明已经戴上了驱魔带,此时的他应该不复记忆才对啊。。。。。。为什么。。。。。。还记得她?
    “当然是因为我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司空品的声音冷冷地插了进来。
    白丁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来,看向司空品:“你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他忘记大王,大王会伤心吧,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大王伤心不管呢,所以,我在他身上,下了魔引,魔引会与驱魔带相冲,克制驱魔带的效用。”司空品笑了一下,“不过嘛,这样的东西,肯定会有副作用。”
    听到这里,白丁的眼睛里已经盛满了恐惧,“你疯了。。。。。。”
    “别怕。”白乙轻轻拍了拍白丁的肩,扶着她站起身来。
    白丁回头,在看清白乙的样子之后,她呆在原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满头青丝尽数化为白发。。。。。。这便是司空品说的副作用么。。。。。。“啊呀,竟然这样快。”司空品微笑,用揭晓谜底一般的语气道,“看,副作用就是,加快天人五衰的速度。”
    天人五衰。
    这四个字刺痛了白丁的神经,她站起身来,走到司空品面前,“你,究竟想干什么?”
    司空品微笑,“替大王报仇啊。”
    “我拜托你了么?”白丁冷冷地盯着他,“尊贵的天狐阁下。”
    司空品被这个称呼惊了一下,笑意僵在脸上。
    “莫非您想说,您不知道自己属于天狐一脉?”白丁冷笑。
    司空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明明前一刻他无比希望她变成他记忆里那个狐王,可是此时,当她真的用这样的腔调跟他讲话的时候,他却发现这根本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为什么?”身后,响起一个沉沉的声音。
    白丁侧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忘记你,却还是义无反顾。”青衣的判官问。
    “你说你欠了一个人,你说他的灵魂在孽镜地狱受苦,你千方百计要得了我的内丹来救她,为此不惜不顾身份不择手段,我以为,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心情才对。”看着青衣的判官,白丁缓缓摇头,“原来,你根本不懂啊。”
    青衣的判官愣了一下,不屑道,“不懂又如何,能救她便好。”说完,冷不丁地袭向白丁。
    白丁根本无力避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掌拍向她的心口。
    随着那道掌风,他的衣袖被吹开,白丁清楚地看到,在他的左手手臂之上,赫然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牙印。
    牙印?
    朱大福?
    原来他就是。。。。。。电光火石间,白乙上前一把将白丁护在怀中后退,原来站在一旁的司空品飞身上前,替她挡下了那一掌。
    白丁从白乙怀中抬起头来的时候,便看到司空品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旁,满身都是血。
    “你言而无信。。。。。。”司空品有些吃力地坐起身,看向判官,“你明明赌输了,为何还。。。。。。”
    “都到这一步了,你以为,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说这句话的时候,青衣的判官笑得有些萧索。
    司空品沉默。
    青衣的判官缓缓走向白丁,她的内丹,她志在必得。
    就在这时,沉默着的司空品却突然跃身而起,全身燃起蓝色的火焰,那些蓝色的火焰形成一个小型的结界,将判官困在其间。
    “走!”他大声道。
    “你干什么?”白丁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呆,以狐火自然来形成结界,这是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
    “快走!”已经燃尽一条手臂,司空品困着判官,不敢回头,只能大吼道。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
    幽蓝的火焰中,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
    青衣的判官踏着狐火,悠然而出。
    “你似乎忘了,我是谁。”青衣的判官轻摇折扇,“这妖火,又岂能伤得了我?”
    司空品已经燃尽气力,倒在了地上,化作了原形,一身漂亮的皮毛被烧得七零八落,乍一看,竟与当初那只杂毛小狐有三分相似了。
    它抽搐着扭过头,看了一眼白丁的方向,就这样不动了。
    “死不瞑目呢。”看着那睁着眼睛没了气息的狐狸,青衣的判官淡淡地道,“随随便便就受人摆布,真是愚蠢。”
    愚蠢么。。。。。。白丁看着那只化为原形的狐狸,只一瞬间,它便化作了灰烬,消失无踪。
    “虽然他的方法错了,可是至少他比你明白,就如那个赌,他十分清楚我的选择。”白丁捏紧了拳头,“愚蠢这两个字,按在你的脑袋上,正合适。”
    “你就尽管逞逞口舌之快吧,如今白乙魔性已除,又面临天人五衰,你仙道未成,内丹已是我囊中之物了。”
    “你确定,你要救之人,在孽镜地狱?”
    “你什么意思?”那笑面脸谱一下子变作了空白,判官道。
    “你手臂上那个牙印之前是用法术隐藏起来了吧,为什么要隐藏,一个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敢面对的人,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说要救木姑娘?”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心底的秘密乍然被揭穿,判官愕然。
    “有人托我转告你一句话。”看着青衣的判官,白丁道,“她说,若你有缘见到一个叫朱大福的人,请替我传个口信给他,就说宋木语在地府当差,生活平静安然,让他放下执念,不必再愧疚等待了。”
    “你胡说。”判官厉声喝斥,连面上的脸谱掉了下来也不予理会,“她怎么可能在地府当差!”
    他就在地府,若她在地府当差,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信不信随你。”
    “你在哪里见的她?”他追问。
    “枉死城。”
    枉死城。。。。。。青衣的判官怔愣在那里,这个答案令他几乎失语,多少次押解犯人去枉死城,可他从来都是在城门口交接,从未踏进那里一步。
    明明近在咫尺,京师就这样生生错过了几千年。。。。。。“你的同僚竟无一人跟你提起过么,看来你的人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白丁笑,“怎么样,愚蠢这两个字你是不是当之无愧。”
    判官一下子被她的态度激怒,“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感觉到他的杀意,白乙身形微闪,将白丁挡在身后。
    “就凭现在的你,能挡得我几招。”判官大怒,甩手便是一道风刃。
    白乙护着白丁侧身避开那道风刃,“嘶”的一声响,皮肉破开的声音,白丁抬头,便见他的脸上被划了一道血口,血珠子一下子沿着他的脸颊淌了下来。
    眼前一道红光闪过,白乙替她挡下江月莲那一击的情形就在眼前,现在又要重演么?
    那银白的发和鲜红的血刺痛了她的眼。她凭什么可以一直好运地被他保护,她凭什么要让他用生命来保护她?
    又一道风刃袭来,白丁反手拉开白乙,群仍被护住,白乙的肩上又挨了一下,衣服立刻被血浸透。
    “够了!”白丁大叫起来。
    白乙侧头,“怎么了?”
    “不要管我了!”白丁大声道,“你走!”
    “还有一日,你便可以踏入仙道。”白乙神色平静,“相信我,可以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知道的不是么,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这样的我,你为什么还要拼命来护着!”白丁不顾一切地冲着他大叫。
    “我也想知道。”白乙抱着她,背上又挨了一击,他脸上竟然微笑,“也许真的是魔那个家伙在作怪,他说他想看到你笑的样子,看不到,他不甘心。”
    白丁怔怔地看着他,然后在下一击风刃来临之前回过神爱,看白乙满身是伤却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的样子,心中大恸。
    白乙护着白丁的样子让判官的怒气更甚,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毫无保留地付出,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符合常理吧,还有白丁,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会被彻底遗忘,明明知道会一直孤单,却还是选择替白乙戴上驱魔带。。。。。。房间里瞬间被浓郁的雾气所笼罩,风刃的攻击也在加速,整个房间都变成粘湿阴森,白乙看了一眼判官,知他已经下来杀手,当下没有犹豫,直接伸手将白丁带入怀中。
    就在那一瞬间,一阵白光闪过。
    白丁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眼睁睁看着白乙身体里涌出大量的血,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触上她的眼。
    白丁看到,那双仿佛可以容纳天下间所有悲喜的眼睛落下泪来。
    晶莹的液体。
    白乙的眼泪。
    她不敢哭,他的眼睛替她落下泪来。
    “我知道,他想看到怎样的表情了,他想在你的脸上看到平静幸福的表情,不仅仅是上扬的嘴角,也不仅仅是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而是不带一丝恐惧,不带一丝忧心,永远不再害怕随时失去什么的,永远的。。。。。。平静安然。”白乙轻声开口。
    他的泪,落到她的脸上。
    白丁点头,“嗯,不再怕了。”
    她缓缓绽出笑脸。
    “果然,很漂亮。”白乙微笑着阖上眼。
    房间里的一切刹那间化为飞灰。
    “现在如了你们的愿,化为尘埃,让你们永生永世在一起了呢。”判官冷笑。
    正打算离开,阴暗的房间中却是突然聚起一道光。
    那是一个光圈,以白丁为中心所散出来的光圈,白乙和白小喵都在其间。
    “怎么可能!”判官大惊。
    明明距离九日真空期还有一天时间,她怎么可能提前突破迷障真正地踏入仙道!
    “谁是魔,你才是魔吧。”看着青衣判官面目狰狞的样子,白丁静静滴看着他,“你心已成魔,所做之事已经有违常理,若说之前你是想得到我的内丹去救木姑娘,可是现在,已经是单纯的杀戮了吧。”
    判官不语,只是再一次扬手,甩出风刃。
    白丁还没有出手,只听“乓”的一声,那风刃便被什么挡了下来。
    “谁?”判官回头。
    窗户大开着,夜风吹了进来。
    窗外悬空停着一辆双头马车,马车左侧站着一个素袍男子,右侧站着一个青衣蒙面的女子。
    “司星真人。”判官看了一眼那马车,戒备地后退一步,看向马车左侧那个素袍男子。
    那时阎君的车驾。
    车驾之后,是强得惊人的威压。
    十殿精锐尽出,阎君亲自拿人,千年来只有白丁逃出枉死城那一回。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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