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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你。”她喃喃低语着,眼睛里有着激烈的波涛。
“我很期待。”雷厉风满不在乎的微笑着,笑容没有缓和那邪恶的特质,反而更加添他令人惧怕的黑暗。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短短十多年就取得极高地位的瓦雷斯,在这个地方,她只能是他的禁脔。
一个俐落的动作,他拔下深深嵌在石柱中的羽箭,毫不留情的将断折的箭抛开,冰绿色的眼里燃烧着火炬,除了邪恶之外,还有着其他的东西。但那些复杂的情绪埋藏得太深,难以被解读。
雷厉风将她轻易的甩上肩膀,丝毫不将她的挣扎看在眼中。他转过身来面对着所有人,傲然的表情像是在等待,看何人有勇气敢上前来向他挑战,来争夺他肩上这个矿世珍宝。眼睛缓慢的经过每一张脸,而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回视,更没有人有勇气开口。
“她是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动。即使是要结束她的生命,也必须由我动刀。”他重新声明所有权,转身准备离开殿堂。
葛瑞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早已看不惯雷厉风目空一切的态度,这个绿眼男人有着太过强烈的气势,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为“暗夜”的领导者之一,还纂夺了现任责任者的全盘信任。
他往前一站,不知死活的阻挡雷厉风。“把她留下来,没有人能够在挑衅我之后还全身而退,我要杀了她,亲手送她下地狱去。”他吼叫着,挥动着长弓。
“办不到。”雷厉风轻松的说,不把葛瑞放在眼中,脚步没有停下来。“她是我的东西,而我决定在与东方旭谈判前要好好的享用她。”他平静的语调,暗示着最邪恶的意图。
倾城被激怒了,过多的愤怒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万分渴望手上能有一把刀子,能够深深的刺进这个男人邪恶的心脏中,她愿意付出十年的性命,交换杀死雷厉风的殊荣。她奋力挣扎着,却发现全身骨头关节都在他的压制下,只要轻轻一动,就疼痛得彷佛要折断。
被激怒的不只是倾城,葛瑞也因为雷厉风的言行而发怒,颤抖的手抽出一支羽箭,瞄准着即将要将猎物带离现场的男人。“不论你是否首肯,我现在就要杀掉她。”他愤恨的说道。
倏地,一个身影从阴暗处站出,缓慢的走入阳光之下,深黑色的牧师袍在阳光下仍旧显得抑郁。年约五旬的白种男人手捧着精装圣经,沉默的伸出另一只手,无言的制止了一场血腥。他高而瘦,全身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轻易的掌控了众人的注意力,蓝色的眼眸深而寂静,有着阴冷的残酷。看那身穿着,他是一个牧师;但看他的眼睛,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死神。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就争吵不休?”他沉稳的声音像是在传道般,回荡在殿堂的每个角落。“她是雷厉风的猎物,自然也是雷厉风的所有物,这是瓦雷斯的规矩。”
倾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罪恶之城中竟然还有牧师存在,她熟记世界上数名超级罪犯的名字,却不曾听过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牧师坐镇在瓦雷斯中,轻易的就能号令这些顶级罪犯。
“在东方旭来之前,她是你的。不过,好好的保护她,要是她离开了你的羽翼,落入其他的人手中,那么她会成为众人竞赛的猎物。”牧师宣布着,挥了挥手,示意雷厉风离开。
葛瑞忿忿不平的退开,那双冷酷蓝眸里的杀意更甚。
她在雷厉风的箝制下,只能像是一袋玉米似的被扛离了殿堂。背后还能感觉到那些人恶毒冷酷的眼光,不停的追随着她,想用眼光就把她碎尸万段。
石门被关上了,阳光也被封锁,她所存在的世界重新成为阴暗的,只有扛着她的这个男人,这个黑暗也似的邪恶男人,紧紧的掌握了她,充斥在她的所有感官中。
如恶魔般,等待着她的献祭。
她被带到一间偌大的房间里,轻易的丢在柔软而庞大的黄铜大床上。被丢在床上时,她全身的骨头几乎像是都折断了,痛得她脸色发青。过度的挣扎没有让她脱离险境,只是让她弄伤自己,她不得不承认,雷厉风擒拿的技巧高超,落入他的手中就如落入猎人的陷阱中,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床上是堕落的黑色丝绸,冰凉而柔滑,能够纠缠身躯,带来情人爱抚般的触感。
她在黑色的丝绸之中挣扎的爬起身子,竟有被丝绸淹没的错觉。原本缠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残破,修长的身躯在半遮半掩之间令人着迷,而她狂野不羁的眼神以及凌乱的发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雷厉风看着她,再一次承认东方倾城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他的视线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审视着这个难以掌握的猎物,冰绿色的左眼高深莫测,平静而冷淡的眼眸逐渐有了变化,燃烧起男性的欲望火焰。
他缓慢的脱下身上的衣衫,黑发凌乱而略长,看上去像极了中古世纪横行七海的海盗。
倾城很快的翻身下了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全身关节都还疼痛着,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多远。与他独处,比与一堆世界级罪犯共处让她更加紧张,她直觉的感受到他对她庞大的威胁。其他人最多夺去她的性命,而雷厉风却可能捣毁她的自尊,让她生不如死。
“这是最好的安排,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他缓慢的走近床边,每一个步伐都散发着威胁。
倾城退得更远,在房内寻找着可以防卫的武器。“要我成为一个罪犯的女人?我宁可死去。”她冷笑几声,企图冲到那扇雕花木门前。她的直觉在狂烈呼喊着,快逃快逃,再不逃离雷厉风,她肯定会付出可怕的代价。不只是她的身体,甚至是她付不起的东西……
她弯腰逃窜到门前,手指还没碰着门把,庞大的阴影就将她笼罩了。她甚至没有感觉到他是如何来到她身后的,在诡异的一瞬间,他就这么从床边迅速的移动到她身后。炙热的气息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弥漫了她的世界。
“有时候,就连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求。生命里有太多的情况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生平第一次她强烈的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厥。
黝黑坚实的男性臂膀轻易的将她往后一拉,完全罔顾她的挣扎,强大的力量将她重新丢回床铺上。
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她已经被牢牢的压制在黑色丝绸之中,双手高举到头顶,重击在黄铜大床的床柱上。她丝毫动弹不得,犹如一只被针贯穿的蝴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缓慢的俯向她。
他庞大而黝黑,却有着诡异的性感魅力,那张五官深刻的面容能够吸引女人迷醉的目光。在他俯身向她时,黑暗的氛围也向她涌来。
雷厉风微微牵动嘴角,做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笑容的表情。“相信我,这对你而言是最好的处置,成为我的女人,绝对比成为外面那些人的玩物安全得多。他们会为你带来的恐惧,是连你在最可怕的恶梦中也想像不到的事。”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没有带来一丝温暖,只引发她的颤抖。
“当一个罪犯的妓女,与当一群罪犯的妓女有何差别?”她愤恨的说道,从他的眼昨里看出他的意图。
雷厉风冷笑一声。“别侮辱妓女,她们是提供愉悦的服务,而你所提供的只有拳打脚踢。”
不知何时他已经褪去了一切文明的装束,如此邪恶的男人,裸体竟然意外的美丽,优雅而高贵得彷佛是异教的神祗,尊贵而怡然自得的等待旁人崇拜。他的身躯似乎还散发着野蛮的美丽,每一个动作都有着动物的优美,平滑而隐含着致命。
他轻易的箝制住东方倾城,冰绿色的眼眸滑过她的每一寸身躯。靠得如此之近,他并不仅仅满意于观看。黝黑的手指拉住她克难装扮的领口,轻易的一扯,薄被犹如破布般被丢弃在床下,床上的两人是赤裸相贴的,从两人毫不退让的眼神,以及同样美丽而奇异契合的赤裸身躯,都是紧紧相贴的。
她迎视着那冰绿色的眼眸,用着残余的骄傲开口,“我愿意付出十年的性命换来一把刀子,贯穿你邪恶的心脏。”
雷厉风挑眉,那笑容邪恶得像是恶魔本人。“东方小姐,我想我们两人之间,会先被贯穿的是你而不是我。”他礼貌的说道。
第四章
她因为他话语中的暗示而惊喘,赤裸的双峰起伏着,拂过了他的胸膛。她的一切毫无掩饰的展露在他的眼下,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开那冰绿色的眼眸。
这种羞辱是最直接而彻底的,没有一个女人到这种时候还能够坚持什么骄傲与勇气。但是他怀中的这个女人似乎是不同的,他带着兴味审视东方倾城,不解她为何在此刻看来仍旧如此尊贵而高傲。
身为男人,他是不可能抗拒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而基于某些私心,他也不愿意见到她落入其他人手上,成为残忍游戏中的玩物。他曾经见识过“暗夜”其他成员的低劣兴趣,一些女子在葛瑞手中被玩弄成废人。想到葛瑞的手会触碰东方倾城美丽的身躯,他心中奇异的浮现出难以解释的占有欲。
是因为答应了连芷瞳,所以他愿意将她视为所有物,费神的付出保护吗?
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回答,甚至无法解释心中在见到她时所浮现的渴望。那渴望并非全然只是情欲,而是更深一层的,类似来自灵魂的需索……
不论任何理由,雷厉风都要定了倾城。他不愿意去分析为何会对这个骄傲的女子如此大费周章,甚至冒险与葛瑞起冲突,他对那双骄傲黑眸的好奇仍未获得解答。心中有声音在呼喊,东方倾城太过特别,他不能拱手让给葛瑞,任由那个病态男人杀了她。他要亲自保护她,同时也探索她的美丽身躯,以及那些困惑着他的奇异骄傲。
“敢碰我,那就是签署你自己的死亡证书。”她咬着牙说道,修长的双腿不停的踢蹬着。
“你是习惯了对所有男人颐指气使,还是压根儿就不了解男人?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威胁,就像是对着一头公牛挥动红布。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会挑起男人的冒险心。”他不急着压制她的身躯,只是带着笑意,享受着她细致肌肤在挣扎的同时所带来的销魂触感。
她的确美丽,赤裸得有如伊甸园中诱人犯罪的夏娃,凌乱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粉红色的蓓蕾是浑圆雪白上最甜美诱人的果实,时常锻炼的修长四肢柔软而有力。他的视线带着侵略性,而黝黑的手滑过他所看得到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巡视领土的君王。两人的肤色有着强烈的对比,他的黝黑衬托她的雪白,此刻的情景犹如恶魔在凌辱天使。
她是东方旭的女儿,一个从来鄙视他这种人的女人。她长年来挥动着正义之剑,破坏一切的罪恶行为,将他这类人一个又一个的赶尽杀绝。她是光明的天使,一个替天行道的女人,整个世界都站在她那边,鄙视着他所身处的黑暗。而他则背负着太多的罪孽,早已经深深的陷溺在邪恶的泥淖中,连灵魂都不复存在。
在碰触她时,他会感到自己有多么的丑恶与血腥。某种接近愤怒的绝望,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在这张床上,黑暗或是光明都褪成冉冉的呼吸,所有的天地纠缠成两具美丽的躯体,以及冰凉的黑色丝绸……
倾城仍在挣扎,即使已经无路可退,她仍旧没有畏缩,还是尽力的战斗着,不愿意束手就擒。只是她心中也可悲的明了,雷厉风不比她曾经交手过的任何人,那些号称国际罪犯的人们,甚至不及他万分之一的危险。
从“围城”的那一夜初次见面,她就有预感自己会遭受到这类的危险。在他的冰绿色眼眸里,她看见了激烈火热的欲望,以及某种探索的眼神,落入他的手中,被羞辱玷污是可以想见的结果。
她徒劳无功的一个踢蹬,企图踢伤他。
他轻易的躲过,有力的手掌牢牢的抓住她的大腿,在施加压力时俯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手中的猎物,嘴角的那抹笑容有着猎人的满足。“不要再挣扎了,我不希望伤了你。这对你我而言都将是最好的安排,如果我不占有你,就表示我欢迎其他人来凌辱你。就一个所有人而言,我可不希望一个美丽的猎物被他们糟踢了。”他缓慢的靠近她的脸,呼吸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柔的啄吻她贝壳般的耳朵。
“该死!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喊道,感觉到他缓慢在啃咬她的颈子。一寸一寸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执意在唤起她的回应。
“是的,你是我的所有物,而我必须亲自在此刻、在此地为你烙上烙印,让其余的人无法觊觎。”他毫不放松的说,黝黑的手从她腿上缓慢的探入她最私密的禁地。
“我不是你豢养的马。”她因为太过亲密的碰触而惊喘,拚命想要避开那太过深人的触摸。
“我不养马,我养的是豹。一头性格激烈,却格外美丽致命的豹。”他若有所指的说道,罔顾她的躲避,他执意的需索,手指缓慢的轻揉慢捻,探索她的甜蜜。
倾城惊慌的闪躲着,冷静骄傲的面具在此刻崩裂。不论她怎么躲避,他就是有办法找寻到令她喘息颤抖的那个地方,不断的施压与爱抚。他追逐着她的躲避,一次又一次的逼近过来,只是更加亲昵的探索她。
她狂乱的想要摆脱他,激烈的拱起身子,却只是将雪白的浑圆送到他眼前,当他轻柔的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时,她的身子蓦然一僵,像是死去般静止不动。
他的舌轻探她的脉搏,没有错过激烈的心跳。他能感受到她的僵硬,却仍旧不慌不忙,坚定的手指仍旧探索着她的花瓣,在听见她一声微弱而尖锐的抽气声时,他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微笑。
之后,他的舌头则轻柔的圈住一颗致瑰花蕾,用牙齿轻咬,用唇细细的摩弄。
她瞪大了眼眸,僵硬着身子直到不由自主的发抖,她紧咬着唇,咬破了柔软的唇瓣,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她仍旧在抗拒,排拒如海浪般袭来的感官风暴,不愿意顺从他在她身体上挑起的情欲。
她的双手被他轻易的拢握在头顶,碰触到黄铜大床上的精美雕刻。在远古的雕刻里,天使惩罚着恶魔:而在现实中,在堕落的黑色丝绸之间,天使则被恶魔囚禁在怀中。
他的唇热得像是火焰,从她的胸前一路烧灼到咽喉,啃咬着那里敏感的肌肤。“享受我带给你的那些感觉,这样对你而言会比较容易。”他低语着,冰绿色的眸子直视着她。
“绝不!”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雷厉风叹了一口气,不能明白她为何如此固执。“这是既定的事实,反正一定要发生,又何必要自讨苦吃?”他抬起头来,黑发凌乱的模样狂野放肆得有如海盗,右眼上的黑色眼罩让他看来更添一分危险。“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占有你。”
“你该死!”她喊叫着,美丽的眼眸里有着激烈的怒火,以及深深的挫败。她明白的知道,这一刻她是绝对逃不掉的。他的身体囚禁了她,他的手指抚过她最隐密的热源,技巧的妄想挑起她的回应。
要她回应这么一个邪恶的罪犯,她宁可死去!
他轻笑着,那笑声里有着埋得很深很深的无奈,以及某种程度的自甘堕落。他的唇重新回到她的脸庞,阳光跳跃在四周,却无法照射到他的身上。“不,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死过太多次了。像我这种人,早已经历过太多的死亡,我已经在地狱的最深处了。”
那冰绿色的眼眸咄咄逼人的看着她,不容许她逃离。就这一次,倾城舍弃了所有的骄傲,恐惧的撇开头。他好整以暇的低下头来,依旧找寻到她轻颤的唇,炙热的唇覆住了她的,缓慢的摩挲,诱引她张开嘴。
她固执的紧闭双唇,而他却狡猾的选择在此刻轻巧的触摸她最敏感的柔软。她禁不住发出尖锐的喘息,而他就在此刻轻易的探入她口中的甜蜜。他的舌热辣辣的探入,同时蹂躏与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