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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你骗我，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刚刚是骗你的啦。”
“真的？”
“煮的。走吧，赶紧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呵呵……”
“还敢消遣我，臭苏通。”
“香卓颖，我提出的条件你答应吗？”
“暂时答应吧。”
“什么叫暂时答应，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不可以改的。”
“我说可以改就可以改。你别动，药还没搽好呢。”
“卓颖，我强壮吧。你看，我胸肌会动哦！”
“还在自恋，不是叫你别动吗，再动又咬你。”
“好好好，不动。”
30绝对惊艳
61
咚！！咚！！咚！！！！
“臭苏通，起床了。”门外传来卓颖的喊声。我转个身，依然睡着不醒。不是我不想起，是没这个习惯。
“卓颖，你先去上课吧，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上课了。”我临时编个谎言。
咚咚咚！！！！！
“苏通，你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昨晚咬你那里发炎了？是不是？你快说呀。”
咚咚咚！！！！！咚咚咚！！！！！！卓颖急切的敲门。
“不是。肩膀已经好了。你去上课吧。我不想去上课了。”我懒洋洋的说。
“臭苏通，你记得平等条约上第十九条吧。如果你不起床就算违反。昨天你换的衣服还装桶里没洗哦。”
该死的，居然威胁我。可惜把柄在她手上，没办法。“好啦，好啦。我起来了。”
我穿好裤子，打开卧室门，看见卓颖安静的站在房门口。喔！！！惊艳！绝对惊艳！！！今天卓颖一袭白色短袖棉布裙，齐肩黑发粉色俏皮鞋。不施脂粉，素妆淡裹。太清纯了，令人只敢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怎么了？”卓颖看我楞那看看自己问。
“没……没怎么。”我从惊艳中醒来。
“伤口好点没有？”卓颖问。
“好多了。你昨晚下嘴真狠。”
“以后你再占我便宜我咬的更狠。”卓颖恶狠狠的说。“快点去漱口洗脸，牛奶我已经泡好放桌子上了。”
“卓颖，今天上课我载你去学校吧。”我咕咚咕咚喝牛奶，心里盘算一个计划。
“不行。“卓颖一点也不给面子的拒绝。
“为什么？那你载我去学校吧。“我说。
“我不会骑自行车，而且你那车子都破成那样了。只有香车才能配美女的。”卓颖真骄傲，时刻不忘她是个美女。
“你就给一次机会嘛，俺们农民伯伯穷，买不起名贵的宝马给你坐，可俺把俺的整个心都给你。”
“你恶不恶心哪。”卓颖边笑边做呕吐状。
“俺也觉得恶心，可是俺们农民伯伯嘴笨，不会花言巧语欺骗人。你看俺，老实巴巴的一个庄稼汉子，拥有的也就一辆破车，而且上有八十老人，下还有黄口小儿……”我边说边演。
咯咯咯……卓颖笑得花枝乱颤，捂着肚子直喊痛。“臭苏通，你不去演戏真可惜了人才。”
“我也想去考中央戏剧学院的，可我妈说：‘当不成明星就成真正的戏子了。将来是生物的世界，就学生物吧。’我就同意了。后来上网去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据说生物在十年前就已经是热门专业了，谁知十年过去生物工作前景丝毫未变。这有点像怀孕，以为十个月就会生了，结果怀了个哪吒，躲在肚里就是不肯出来。这该死的生物的确热门，可工作难找啊。唉……”
“呵呵～别唉声叹气得像个小老头。你多写几本小说就行啦。看在哪吒的份上，本姑娘今天就搭你的破车去上学吧。”
“真的？OK！Let’s go！”
31胸前的柔软
62
卓颖侧身坐在我后面，双手捏着我的衣服，唯恐与我有亲密接触。真是的，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都已经那样拥抱过了，还担心什么？
我故意用劲力气狂飙，然后一个急刹车。哈哈，卓颖吓得抱着我的腰大叫。由于惯性，她的身体紧贴着我。透过衣服，我感觉到卓颖的体温和胸前的柔软。
“臭苏通你开那么快干嘛？我们还有时间赶到学校。”卓颖对我的阴谋毫不知情。
“嘿嘿，你早又不说。现在我慢慢骑吧。你抱紧罗，小心摔下去。”我一脸坏笑，轻松完成预期目标了。“卓颖，今天中秋节，晚上有约会吗？”
“不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又想玩欲擒故纵。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晚上有时间。如果……”
“你少臭美，臭苏通。我可是校花，你说我会没有约会吗？
“哦。“我心里莫名的失落。“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也有约会。”
“恩，中秋节快乐哦。记得看看月亮里的嫦娥仙子。“卓颖说。
“一定。”
63
上英语课的时候，上官燕特意喊我和龙磊上讲台默写单词。很不幸的是，三十个单词，我只写出十五个，龙磊只写出九个，其余全部阵亡。
上官燕表情很平静的再一次说出了那句话：“龙磊和苏通你们两个下课后留下。”那一刻，我很绝望。连续两次被上官燕留下意味着什么？恐怕英语差到垫底的人大概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吧。
走下讲台时，我看见有人朝我俩投来同情的目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不到龙磊这时候吧唧丢过来一句话：“没事，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汗。”我差点被这句话噎死。但是转瞬开心起来，大不了一死，况且死在美女上官手上那是咱荣幸的事。
64
“你们俩平时是不是很少看英语？”上官燕温柔的问。
我和龙磊一起沉默，该装哑巴聋子的时候我们绝不当正常人。
“我这有两本我整理的笔记，你俩拿去看吧。考四级还有一百多天了，抓紧时间练习一下。”
“恩。”我俩异口同声的答。
“今天中秋节，给你们一人一个月饼。中秋快乐！”上官燕变戏法般递过来两个月饼。
“哇！！谢谢！！”再次异口同声。“你也中秋快乐！”
65
“龙磊，上官燕是不是在恋爱中了。我从她脸上看到了幸福。”我问龙磊，他正大口啃月饼。
“恋爱？没有吧。都没看见她与男人在一起过。”
“可我感觉她很幸福。”我说。这是我真实的感觉，当初和楚楚在一起时我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有吗？我看不出来。月饼好好吃哦。”晕，跟他谈感情他跟我说月饼。算我对牛弹琴。
“今晚有约会吧？”明知故问。此时我却希望他回答NO。
“当然有。我早计划好了，先带若寒去老地方喝咖啡，然后用我的太子摩托载她去街心公园赏月，然后就……”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我说。
“你想哪去了，若寒很保守，总是不肯。”
“真的？”我不相信。
“骗你我就阳痿三年。每次都是能吻能摸就是不能插。我快憋死了。”
“呵呵，活该。国庆记得交代你的事。”
“记得，我也想发泄发泄了。”
32恶心的骗局
66
“卓颖，我出去罗。你今晚约会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如果遇到什么事情记得打我电话。我会马上赶到的。”
“好的，你去赴约吧。”
“恩，好。”关门。
67
我朝市中心走去，走了一半路又折回来了。我根本没有他妈的约会，可是我却自欺欺人的对自己对卓颖说市中心肯德基门口有个女孩在等我，是个网友。
我他妈真虚伪。怕卓颖看出来，我出门前还故意精心打扮一番，问她是不是穿件休闲服比较适合约会。卓颖笑容可掬的说是。最后我提前离家，完成这恶心的骗局。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路旁边的商店人满为患，都他妈兴致勃勃的团圆过节。我站在马路边上看车辆疾速的开过，卷起落叶翻飞。心里突然有种冲动，跑到马路中心去，让车撞死。于是我闭上眼往路中心走去。最后又停下来。我想起我的长篇还没写完，至少应该把这该死的东西完成。不然等我死后留下这样的传言：某大学才子被车撞死，留下未完成遗稿一部。从遗稿来看，这部作品应该会成为巨著，可惜作者未能完成。这是我没死成的原因。
我从便利店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一瓶啤酒和一只鸡腿。蹲在路边啃一块鸡腿喝一口酒，旁边一对像浓痰一样粘连在一起的狗男女嘴对嘴在打波。那男人的两只手不老实，右手探入那女人胸罩内，左手揉搓她的屁股。那女人恩哼呻吟得特享受。我看不下去了，暗骂一声淫妇。转移阵地。
看见一块草地，兴冲冲跑过去。刚坐下就又听到熟悉的呻吟声。我操。我打燃打火机，往传出声音的地方走去。呻吟声停止了，我看见两条赤裸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在打火机橘黄的灯光下，它们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对不起，打扰了。我找我的皮夹。它可能掉这附近了。你们看见没有？”我抱歉的说。
那男的手忙脚乱的四处找衣服，那女的低着头，双手抱胸。那男的说：“没有看见，你去那边找找看。可能你掉那边了。”
我说：“谢谢了。你们继续。”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听见那男的在骂：“那个傻B。”我心里冷笑，祝你们早日得艾滋淋病梅毒。
点燃一根烟，轻轻放入口中。抬头望向天空，一轮鸡蛋样的月亮明晃晃的悬着。哼！月圆人也圆，老子Fuck You！别人什么都圆，为什么我却不一样？？
咳咳……烟依然辛辣，可我坚持把它吞进肚里。
下面我该去哪里？太繁华的地方不行，怕碰见熟人，太偏僻的地方也不行，怕碰见作爱的狗。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风雨湖上的风雨桥上。呵，这地方好，刚好没人来，又可以独自呆着。
我放下酒瓶，坐桥上望着湖水发呆。我依稀看见湖里一个女孩喊救命。仔细看时，湖水一片宁静，什么也没有。
我想起楚楚，那个总喜欢赖我身上撒娇的女孩。现在，她大概正和诗人一起赏月吧。我从兜里摸出平按符，它带着我的体温。放在掌心，感觉真温暖。我把它贴在我胸口，让它听我的心跳声，不知道它是否能感受到我心里的痛。
“苏通，是你吗？”卓颖的声音竟在这里响起。我抬头，没有人。难道又是幻觉？
“苏通，是你吗？”还是卓颖的声音，我确定不是幻听。转过头，卓颖出现在我眼前。
33校花的问题
“卓颖，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把平按符放进兜里。
“真的是你。臭苏通，你不是有约会吗？怎么一个人坐这儿了？”卓颖问。
“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我没有约会。所以就一个人走走。”
“噢，原来你骗我。”
“我没骗你。本来是有很多人约呀，可都被我一一推掉了。”卓颖很轻松的说。“那你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去肯德基了吗？”
“呵……跟她见了面，随便吃点东西，后来她有事先走了。然后我就来这了。”我撒谎。为什么我总是骗这个纯洁的女孩？我问我自己，可是得不到答案。
“吃月饼了吗？”我问。
“还没呢，等着你请我吃啊。”卓颖笑着说。
“好，我请你吃。你等着，我去买月饼。”
“好的。你要快点哦。”
“恩，我会很快的。”
我快速的跑到附近的商店买了月饼和一盒安全烟花。
“卓颖，给你。”
“谢谢臭苏通。”
“你尝尝哪种好吃，我把各种口味的都买了一个。呵呵……”
“太浪费了，我根本吃不完的。”
“没关系，还有我呢。你不是说装不下的都吃了吗。你吃不下的全交给我吧。”
“好的。”
我点燃烟花，炫耀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风雨桥。卓颖在光芒中像个下凡的仙女，美丽得让我晕眩。
“卓颖，你以前有男朋友吗？”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回答嘛。来，别站着，我们坐着说话。”我拉着她并排坐在石阶上。
“以前我爸妈管得很严，不准谈恋爱。而我也不想谈，所以一直没找男朋友。”
“那现在呢？”
“现在……为什么要告诉你？公平点，我们一人问对方一个问题。”
“好。”
“那轮到我问了。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
我以为卓颖会问我感情方面的事，可是猜错了。“小说写了一万多字了，突破了第一个瓶颈。轮到我了。回答刚才我问那个问题。”
“现在我爸妈不管这些事情了。当然是自由恋爱啦。不过我还没找到那个人。我发誓只找一个男人，我一辈子作他的娘子。”这句话好熟悉，我记得分手前楚楚在蓝月亮说过。可她的誓言如我手中的烟花一样，发出短暂的光彩，然后永远的消失不见了。
“换我问了。小说是以喜剧还是悲剧结尾？”
这个问题再次让我意外，连续问两个关于我小说的问题。卓颖，你究竟在想什么？平常人都会对别人的感情问题比较感兴趣，可是你为什么偏偏不呢？
34树林的呻吟
“小说将以悲剧结尾。国王错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最后孤独终老。换我问了，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你是臭苏通啊。”卓颖说完这句话就往桥下跑。
“你这次别想逃。卓颖，别跑快了，小心摔倒。”
“你来追呀。”卓颖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好，你等着。”
在湖边的草坪上我追到了卓颖。
“跑不了了吧，看我怎么惩罚你。”
“好，我不跑了。我投降。”卓颖娇喘着说。
“不行，必须得惩罚你。”
“看，臭苏通，月亮不见了。”正当我想该怎么惩罚卓颖时她忽然说。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月亮真的不见了。“是不是被乌云挡住了，刚刚还明亮着呢。”
“应该不会吧，我们等一下，看会不会出来。”
可是过了很久，天空还是漆黑一片。月亮最后一直没出来。
“卓颖，走吧，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家了。”
“恩，好的。”
68
路过一片樟树林，卓颖拉拉我的手说：“嘘！”
“干什么？”我小声问。
“你听，有小猫在叫。”
我仔细听，真的听见猫叫。“也许是野猫在寻找食物。”
“不像是寻找食物的声音，你没听出来吗？叫声很凄惨。”
喵……喵呜……两声响亮的猫叫传来，的确凄惨。
“会不会是受伤了？”我说，“去看看吧。”
在树林深处，一只猫蹲在那呻吟。猫眼在黑暗中发出绿色的幽光。这让我想起那些躲树林了的野鸳鸯。我打燃打火机，猫受光刺激闭上了眼睛。这是一只有虎斑条纹的小猫，大概脚受了伤，蹲地上只能叫，就是不能走动。
“可能是被小孩打伤的。”
“它好可怜。”卓颖说。
“别管它了，它的主人会来找到它的。”我拉着卓颖走。像这种被人遗弃的小动物实在太多了，我第一眼就看出来它是被人故意丢这的。更何况它还受了伤。
“它的主人真的会来找它？”卓颖不相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起风了，天凉。我们回家吧。”
“哦。”
69
回到家，卓颖马上从冰箱里拿出食物说要给小猫送去。被我劝住了：“可能它的主人现在已经把它带走了呢，去了还白跑一趟。都这么晚了，洗洗澡睡觉吧。”
“哦，好吧。明天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它还在不在，好吗？”
“好。你先去洗澡吧。”
35母夜叉模样
70
接到我爸的电话。
“儿子，中秋快乐！”
“爸，你也中秋快乐。”
“今天过得怎么样？开心吗？”
“还行。刚刚才从外面回家。”
“那就好。离婚的事……”
“爸，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关于他们离婚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听，特别是这样的晚上。
“好。我不说。我往你卡里打了三千块钱。缺钱的话跟我说一声。”
“恩，好的。我希望你有时间回家去看看乐乐和妈妈。”自从离婚后，我爸就一直住在外面租的房子里。
“你妈……”
“我希望你去。”我打断他的话。
“好，有时间我会去的。儿子，很晚了，早点睡。”
“好，你也早点睡。”
跟我爸的对话，基本上永远都是这几句话。他不厌烦我却烦透了。洗了个热水澡，给我妈发了条迟到的祝福。关机睡觉。
71
我是被雷声惊醒的，那道闪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