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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食指轻弹她的乳尖,满足的看着两朵粉红蓓蕾在他眼前绽放。情不自禁地,他垂首用火烫的唇吸吮啃咽那柔嫩的蓓蕾。
酥麻中带着微微的刺痛,她忍不住微张樱唇逸出一声声娇吟。他的呼吸渐急,抬身覆住她扭动的身躯,封住她的口,啜饮她的甜蜜。
“你要做什么?”陌生的姿势让她紧张,她攀着他的肩,双眼不解的眨啊眨的,轻喘的吟哦更是逗得他心头骚痒。
他缓缓扯开一抹情欲纵横的邪笑,调整姿势后猛一挺腰,顶进她湿热的体内,然后便定住不动。
她因为他的猛力充满而尖叫,忘了矜持与顾忌,她扭动着蛇腰要求他更多。
“如果我现在离开,你可会恨我?”他的呼吸急喘,破想要在她体内恣意律动的渴望给逼得几乎崩溃。
“会,我会恨你。”花弄影睁眼望着他,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痛苦神色。
他粗嘎的喘息与她时而细碎、时而扬声的尖喊混和,直到她的身子抽搐,他才跟着颤抖着释放他的男性精华……
第四章
如梦似幻,隐约中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在京城的日子。那时爹娘尚在人世,她跟着爹娘在京城长住,因年岁已足而谈及婚事。
说起蒋家,在京城里算是有点名气的,因花家急需在京城找到熟人,以便往后顺利的拓展事业,所以就在全族人的期盼下,将洛阳城里以美貌与才智集于一身的花弄影送至京城,希望借此得到蒋家人的垂青。
但她根本不想嫁人,尤其是嫁给年纪比爹还大的老男人—;—;蒋铭天。
这蒋铭天丧妻不过一年就又急着续弦,她有回听下人说起,他没有小妾,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娶妻,然后再将她们蹂躏至死。
但是她无法拒绝下嫁,因为这一切都是爹作主、一切都身不由己。这是男人当家的年代,她的抗议只会被当成孩子在耍脾气。
像现在她站在一旁,静静听着爹与蒋铭天谈着合伙做生意的事,她一如往常偷偷的学习着,心中暗暗盘算着,说不定以后能派得上用场。
虽然男人总是掌管了一切,但她觉得她可以做得比这些男人更好。
几次她都试着向爹提些建议,但总被爹叱喝,说什么女人家就该待在闺房里刺绣,而不是净出些搜主意,然而每回的结果却证明她是对的。
但那又如何?现在爹和族中长辈只想利用她来换取一个机会,她只不过是个让他们拿来交易的货物罢了。
“弄影,爹去找娘,你在这里陪蒋爷,要乖乖听蒋爷的话,听见没?”花弄影的父亲随口丢下一句便迳自离开了。
她倒抽一口气。爹怎么把她单独留在这里?她看着蒋铭天步步朝她逼进,她只能试着闪躲他伸来的魔手。
“弄影,别躲了,迟早你都是我的女人,来,先让我尝尝味道。”蒋铭天涎着一张色眯眯的脸追上她。
“不要。”她逃避着,深怕被他抓到。天哪!她根本无法忍受自己被他碰到,更别提做他的女人了。她趁隙逃出房间往楼下奔去。
“别逃!”色病犯了的蒋铭天不顾尚未娶进花弄影,也急切的追了出去,当到了楼梯时,谁知他脚下一绊,惊天动地的滚了下去,而花弄影则是躲在一旁瑟瑟发抖,连谁将她拉走的都浑然不知。
事后,摔成重伤的蒋铭天仍旧执意要娶花弄影,甚至在花家夫妇面前毫不掩饰的扬言,将来要如何如何的凌虐她,而花弄影则是打死不嫁,甚至好几次还对其恶言相向。
最后一次,她真的杀伤了蒋铭天,至此花家的期待完全落空,花家夫妇飞也似的带着花弄影逃离京城,因为蒋铭天摆明了要杀了他们。
回到洛阳之后,花家不再提起有关蒋家的事,甚至对外宣布花弄影才嫁人就死了丈夫,也因此截断了花弄影往后的姻缘路。
两年后,花氏夫妇接连去世,野心勃勃的花弄影趁机夺取了花记商号的当家之位,成为洛阳有名的女豪杰。
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际,那张可怕淫秽的脸仍会不经意的吓醒她……
“弄影……弄影……”黑老虎一直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入睡,当她做恶梦时,他忧心的一声声轻唤着她,直到她悠然转醒。
她猛地睁眼,细声低吟。“我怎么啦?”她摸着额头,发现全身都汗湿了。
“你做恶梦了。”他爱怜的笑了笑,“你梦见哪只猪了?”
她微愣,“什么猪?”
他好笑的点着她的鼻尖,“问你啊!你一直猪啊猪的叫个不停,那尖叫声恐怕会让外头的兄弟以为我是怎么凌虐你的呢!”
她发现自己和他都赤裸着身子亲密的躺在一起,她的脸不禁羞红,也想起了刚才的欢爱。“你别胡说了。”
“别逃避,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扳正她的下巴,熠熠双眼逼视着要她说话,她刚才的模样实在吓坏他了,是什么人会让她在梦里都无法平静?
“没……没事。”她闪避他的视线想起身。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下命令道,“别调皮了,快说。”
“没什么,你要我说什么?不过就是做恶梦嘛……”她的话因为他掐住一边乳尖拉扯而哽住。“你在干嘛?”她扭动身子抗拒他的惩罚。
“说,除非你还想再来一次。”他邪气的挑眉说明他所指何事。
“没什么好说的嘛!”她拍开他的手。
“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他语气坚决的追问着。
“就算有也与你无关。”
“谁说的?我关心你,想要知道你心中所有的秘密,快说。”他懒懒地啃咬她的嘴角,大手又在她挺起的红色尖头上捏弄,一边再换一边……
她知道他很乐在其中,咬着下唇不让他如愿。
见她咬红了唇,他心疼不已的伸出舌尖来回轻舔她的唇,“别咬了,都肿起来了。”哄她松开后,他的舌飞快的侵入,在她香口中翻搅。
他陶醉的低喘声唤回她的理智,她差点着了他的道!
她撤开身子,用水汪汪的美眸瞪他,“你别再来招惹我了,我……不该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说,说梦里的人是谁,我就不碰你。”他抬眼,用满是欲望的眼神挑逗她,“现在还来得及打住,再晚些,我可不管你说不说都要定你了。”
“我……”她撇开视线,不理他。
“你真倔。”他其实很希望她不开口,这样他便可理直气壮的占有她。
“呃……”她哽住呼吸,就算想言语这时也无力了。
“再快些……求你……”她哽咽低语,当他抽出手指时,她甚至抬臀要留住他。“别离开……”
“先答应我,你会告诉我。”他不让她得到满足,轻咬着她的耳垂,不断在她耳边呼气,哄诱她开口。
她倔强的撇开脸,虽然浑身轻颧,仍固执的不愿认输。
“那么我还有事要做……”他慵懒的撤开身子,准备要下床。
“别走。”她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先答应我。”他冷静的看着她。
“我说……”她娇喘吟哦,此时他要什么她都给了。
“现在说。”他伸手轻抚着她。
“我待会就说了,你先……你先……”她被欲望给痛苦的煎熬着。
“这样才乖。”他满意的回到她身边。
再度恢复神智时,他正吻着她的身躯,她撑起虚软的上身,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多红色的印子,而他正往她的腿间吻去,她娇吟着推开地。
“别再来了。”她柔声求饶,一天两回,她真的受不住他掀起的狂潮。
看着她娇羞中带着疲惫的脸他心疼的笑了。“累坏你了?”他回到她身边,又给了她一个深吻。她瘫软地靠在他怀中,发现他的身躯躺起来好舒服。
“说吧!”他低声哄她。
“我……从前许过入……”她将五年前的事一一道出,爹娘去世后,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件事,此时有人能分担她的不平与不安,她顿时觉得好舒坦。
听完她的话后他陷入沉思。
花弄影抬脸看他,难得看见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怎么了?”她翻身趴在他身上,一双大眼凝视着他。
“没有。”他摇摇头,换上一张笑脸。“你真的那么讨厌那个人?”他的问话藏着深深的怒气。
“还说呢!没见过那样不知廉耻的人。”她眯起双眼脸上薄怒。
“那好,我叫手下去杀了在山下等你的人。”说完他便要起身。
“你做什么?”花弄影拉住他。
“替你报仇啊!”他正经无比的说。
“我……那些人不见得是他派来的,更何况他们都只是听命行事,而且我知道你们只抢东西,从不伤人的,你要为了我而打破规矩?”她不了解,为什么?
“因为那老头儿欺负你,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曾经想要沾惹我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她怔愣地瞪着他,许久后她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也不管自己赤裸的胸口正贴着他的背,总之她笑得不可收拾。
“怎么了?”黑老虎将她压回床上,打量着她的笑脸。
“你……好有趣。”她稍稍克制狂放的笑声。
“有趣?”听他的低吼声显然不怎么喜欢她的说法。
“真的嘛!瞧你气的。”她柔媚的抹去眼角的泪水,“不过我和蒋家的恩怨用不着你出马,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哦?真的?”他挑着眉,怀疑地望向她。
“花家的生意已经拓展到京城了,而第一要务便是抢蒋家的生意,如何?”她得意洋洋的挑眉。
“好个蛇蝎美人,你很坏唷!”
“既然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无用得紧,我就不用客气了,花家的生意我接下了,哪个敢惹我的,他的生意也别想再做了。”就是因为她打败了不少男人,也使得男人对她望之怯步,她的寂寞自然不在话下……
“我说你啊,就因为心里不平,所以硬要抢下花记商号来做?何必过得这么辛苦?”他笑睨她。暗想这个女人真是惹不得。
她气嘟了嘴,“我才不光只是赌一口气,爹死后.花家推不出个像样的人来做事,我能当家算是机缘也是情非得已。不过要让那些男人闭嘴听我的,可得凭真功夫的。”她对自己的成就是得意不已。
“不想要让男人疼吗?”他抬手抚着她的脸。
“想,但是谁敢碰我?花记商号的花弄影强悍得很,还有好多难听的话……”她的自怜被他用手捣去。
“如果……我毛遂自荐呢?”他半认真半玩笑的问。
“你?”她瞪大眼,“够格吗?”她俏皮的皱皱鼻头,故意取笑他。
“你可别狗眼看人低,我虽然沦落为强盗,但是我可是出身好人家的哦。”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他自然不肯被看贬。
“哦?这么说,你到底是谁?我只听邵征说过你姓白,却不知道你叫什么?”她的手指在他驹黑的脸上轻轻滑动,一双澄澈大眼跟着梭巡着。他真的很俊,只可惜是个人人闻之丧胆的强盗头子。
他的俊脸忽地一沉,“别问。”
“为什么?”她紧盯着他,这回换她逼问他了。
“我不想说。”
“哦?如果……我非要知道呢?你舍得让我失望吗?我不管,你总是称心如意,现在人家不过想要知道你的身世,你就不理我?”她微微扭动腰肢用她柔软的地带勾引他。“说嘛!”
“你又想要我了吗?总得让我先准备一下嘛!”他忽视她的问题,故意不正经的笑着,大掌在她的俏臀上一压,他满足的低吟。
“我要听你说。”她玩心大起,在他颈间又吻又咬的,她的舌尖在他的肌肤上缓缓滑动……
“没什么好说的,别问了。”他烦躁的想躲开她的挑逗,却又舍不得放弃这难得的享受。
“听你的谈吐不俗、甚至连咱们县衙都对你敬畏不已,你到底是谁?”她用丰满的双乳搓揉他的胸口,她听见他的抽气声时得意的轻笑。
“洛阳城的地头蛇黑老虎,你很清楚的。”他抬手制住她的逗弄,警告遭,“别动了,否则我会再要你一次。”
“那还得看你有没有这精力。”
她该害怕的,但她却只是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别怀疑我,女人。”他的双眼转为氤氲,当她惊跳着要收手时,他痛苦的开口命令:“不要离开,握住它。”
她手足无惜地望着他,“你……还没回答我。”
他闭着眼,不断喘息,他的手缓缓包住她的,带领她上下移动。
她挣脱他,双颊羞红了。“你要公平些,先答应我你会告诉我。”
“行了。”他不耐烦的随口答应,抓住她的手让她重新掌握住他的火热,“握着我,让我满足。”
花弄影霎时羞红了脸。她闭着眼,双手随着他的手移动。对她而言这是新奇的经历,她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有这种方式来欢爱。
她渐渐习惯了他的身体,她的手已经学会了如何驾驭他,上下移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他的低喘引得她睁开双眼看着他。
她发现他闭着双眼,脸颊抽紧,浑身结实的肌肉都绷紧了。看得出他正在崩溃边缘……他的身子激烈狂摆,直到最后弓起身,在颤抖中解放,热液洒了她满手,复而发出满足的嘶吼,却引起手下们的一阵恐慌,急急叩门……
“老大!老大!”门外的人见没人应声,还以为黑老虎被狐狸精害死了,遂急得踹门而人。
才从激情解放中回过神,还来不及回味前所未有的快感,破门而入的人惹火了他,他飞快地用被子裹住花弄影赤裸的躯体,用一串难以入耳的脏话将闯入者轰出去。
“还以为老大被杀死了,原来是爽翻了……”
听见门外那些人调侃的话,花弄影羞得藏在黑老虎胸前不敢抬脸。
“弄影……”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搔弄着,“你可知,你给了我永生难忘的回忆?”
她闭眼不想看他,嘴里嘟哝着,“怎么每回都是你占便宜?”
他伸舌舔着她的唇瓣,“谁说的?你不也学到了些从前不知道的东西?”
“我宁可不学。”她闷声应道。
“哦?像你如此诱人的女子,藏着这一切不让男人欣赏,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他对她越来越爱不释手,他怕到最后会上了瘾。
“我花弄影不需要男人。”嘴里这么说,她却抬首吸吮他的舌。“你现在可以开始说了。”
“说什么?”他眼神突然变冷,收回情欲的吻瞪着她。
“你答应我的。”她也回瞪他。
他冷冷地咧嘴一笑。“惹人怜爱的姑娘,我骗你的。为了想要你,就算要我欺瞒天底下所有人我都不在乎。”
“为什么我非要告诉你我的底细,而你却可以耍赖呢?你根本就是在要我!”她不平的吼着。
“我食言而肥罗!”他敷衍的笑着。
“你到底是谁?”她不死心的追问。
“你知道的,我是个强盗嘛!”他闪避她探查的视线急着想下床。
“别走,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答案,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拉住他,扬声威胁。
“好啊!我欢迎的很。”他压根不相信她能拿他如何。
“你在逃避什么?”花弄影盯着他,发现他绷紧了身子,眼砷变得深沉时,她知道自己押对宝了。
“与你无关。”他烦躁的下床穿上衣服。
“你别用我的词,说,是什么事非得让你隐姓埋名,躲在这破山寨里当强盗?”她随着他下床,一手扯掉他的衣服。
不由自主地,她上下打量着他健壮的身材,“黑老虎”这外号给的可真契合,他就像是昂藏精力的威猛野兽……
“为情!亲情与爱情。这样你可满意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他咬牙进声,猛地抽走她手里的衣服,然后气冲冲的甩门离开。
花弄影发愣了。
头一回她被他的冷眼瞪得无法动弹。原来在他玩世不恭的嬉笑外表之下,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刚才,在他的一瞥之中她看见了他不经意中所流露的委屈与不平。到底是谁这样对他?还是他自己逼自己走入绝境的?
她想问他,但一整夜他都在外头饮酒,而她又没有勇气出去,怕会被一群无恶不作的强盗给欺负。
原本她确信黑老虎会保护她的,但现在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生气,怕自己就这么被好奇心给害死,所以只能躲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