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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双手接了过来,急忙一看,身子顿时一僵,有些不相信道:“难道说拿下南昌的是包大人?不过他只有八百多人而已,而且还都是训练了还没有半年的新兵,怎么可能拿下南昌?而且当初臣给他的命令应该去吉安才是,他怎么孤军去了南昌,这……这也未免胆子太大了!而且,伍大人说包大人的处境可能很危险?”
胆子不仅仅是大,而且还是非常的大,八百多人去端了宁王的老巢,其他的不说,他到底是怎么绕进南昌的这个都是个mí。
而且还有一点秦明没有说出来,说道带兵的经验,包篆几乎是零。
朱厚照则道:“反贼撤军,这说明了一点,包篆那xiǎo子屁事没有,而且活得好好的,不过既然你说你给他的命令是去吉安,为什么他跑到南昌去了?难道这xiǎo子还有那么一些头脑,知道宁王前方jī战,后防空虚,乘虚而入?”
秦明则摇摇头,道:“臣给他的命令并没有提及宁王造反,而且那个时候宁王还没有起兵,那都是他们出发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哪他怎么去了南昌?难道未卜先知?”
朱厚照奇道。
秦明苦笑了一下,道:“这个臣也不知道!”
要是他们知道包篆之所以去了南昌,那是因为当初máo起先一个恶作剧,把地图给改了,把抚州标成吉安,而唐大画家老老实实的照搬,也没有去核对。这地图挂在兵营里面的指挥室内足足半年,每天人来人往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能拿下南昌是因为走错了地方,没有了粮草打劫了一队运粮的队伍,这才决定去拿南昌,于是先派人hún进了城,给别人下了yào,让整个城的上千人守军拉了两天肚子,这原本雄赳赳的敌人一下子变成了焉茄子。然后派了一百人hún了进去,又让一百人冒充和尚,这冒充和尚的本来是去王家结果没有找到路,瞎碰luàn撞之下跑到了同样办丧事的南昌城守的家里轻而易举的抓了他当俘虏,进而控制了南昌的守军,又拿下了宁王府的人当人质让前来营救的王铭不敢轻举妄动,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感受。
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的,绝对不能让宁王轻易的回到南昌。
朱厚照猛的转过身来传朕口谕,所有军队全力追击反贼,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的回答南昌!”
“是!”
……
于是,朱厚照的口谕开始传到了每支军队,同样还带给了他们一个消息,南昌已经被攻下,那些反贼现在其实也和落水狗没有什么区别。
另外一方面,按照自己计划,应该先取了南昌,然后打算在潘阳湖迎接宁王,可是自己军队还有抵达潘阳湖,宁王的军队就开始回师。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守仁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宁王既然要回南昌,自然不能轻易的让他回去,于是立即派诸将分五路开始迎接回援南昌的宁王大军,同时也派人立即去打探消息,这南昌到底怎么了。
通信条件的落后,在加上相隔距离很远,所以打仗的时候各路人马很多都是各自为战,背后则是朱厚照御驾亲征不停的追击,前面则是王守仁军队的围追堵截。
整个局面现在就感觉如被煮沸了的锅一样,很多人都有些luàn七八糟的被搅在了一起。
另外一方面,吉安来的伍文定等人在率先得到了情报,知道了抚州开出了五千兵马,星夜兼程直奔抚州方向,然后在半路设伏,击溃了抚州来的兵马,这一仗可是异常的惨烈,伤亡了不少人手。
击溃了这些迎击的兵马之后,伍文定立即回师直奔抚州,现在南昌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打探消息的探子还没有回来,不过抚州和南昌遥相呼应,即便南昌还在宁王手里,这还是要率先拿下抚州才行,如此才能免得腹背受敌。
带着人马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抚州之后,这才发现这抚州居然如一座空城一样,防守的力量异常的微博,几乎用了很xiǎo的代价就拿下了抚州,这更让伍文定感觉这好像太容易了一点。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原本抚州的守军正跟着王铭在解南昌之危,现在正在南昌城外和包篆耗着,等王铭得到了消息,这抚州城都已经被拿下。
始作俑者的包篆则却在南昌城,和姜成奇守着这里,外面打得热火朝天他也不知道。
这每天要做的事情其实也就是防备外面的王铭而已,至于粮草等方面的问题丝毫不用担心,南昌城里面多得是。
当然,情报是非常重要的,包篆也没有忘记把当初空空儿训练的那几十个人派出去,详细的打探周围的情报,当然,其中最主要的还是看敌人有没有大量的援军抵达,要是有的话,这苗头不对,立即撤退。
反正自己已经捞够了本了,这南昌城其实要不要并不是什么问题。
这天上去,包篆又和往常一样,站在城墙上看到远处王铭的队伍,这突然原本应该王铭军队呆的地方居然连营帐都看不到。
于是指指前面,朝旁边的姜成奇问道:“我说我这眼睛是不是对面的人呢。?这王铭跑哪里去了?”
姜成奇也瞪着眼睛猛瞧,可是和包篆看的一样,原本应该又营帐地方现在空空如也,心里也奇怪,建议道:“要不派人去看看?”
包篆立即喊道:“派人过去瞧瞧,这王铭是不是当老鼠钻地了!”
'。。'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就是不开门
第一百三十四章就是不开mén
城mén被打开,然后一个xiǎo队十人出了城mén,然后直奔王铭的营地,抵达之后,除了满眼的一片狼藉之外,在看不到任何可以被称为人的生物。wwW!
确定之后,十人这才折了回来,也没有回城,就直接在城墙下喊道:“大人,没有人,都走了!”
包篆这下还真奇怪了,道:“你说他在这城下和我们干耗了十多天,现在招呼都不打一个都就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成奇也有些纳闷,想了想,这才道:“难道说这抚州出事了?包大人你不是说过这后面还有朝廷的援军?”
包篆一听,这才回忆这茬来,当初自己也是为了吓唬一下姜成奇,让他乖乖的听自己的,所以这才故意说自己背后还有朝廷的大量援军,其实到底有没有这自己心里还是没有底。
现在姜成奇如此一提醒这才回忆起来,点点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果然不出本大人所料!”
姜成奇惊讶道:“难道这都是在大人的计划之中?”
包篆哈哈一笑,道:“当然,难道你以为本大人凭什么胆子赶来孤军攻取南昌?当然有所依仗才是,你又听过八百多人敢攻取一个城的?”
姜成奇摇摇头,叹气道:“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人也算第一了!“
包篆满意的点点头,道:“那是当然,这实话也给你说了吧,当初正因为王铭派出去了五千人去拦截我们的后面大部队,我这才舍弃了功抚州而取南昌,因为本大人相信,只要南昌一取,王铭一定会派人来驰援,如此一来抚州自然空虚,后面的部队要拿下抚州岂不是轻而易举,这也就是所谓的引蛇出
这事前诸葛亮暂且不说,这事后的诸葛亮包篆可也会装的,而且这假话里面套真话,真真假假,这姜成奇又怎么能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听得姜成奇的满是震惊,没有想到这驸马爷果然不简单。
看到他那种一脸恍然大悟带着一丝佩服的神sè,包篆心里直得意,装嘛,谁不会?天生的,不用学。
寻思了一下,这才喊道:“梁三,派人把大旗给本大人竖起来,也让他们知道本大人是谁?”
梁三立即答应,立即安排了下去,不一会这一面大旗也就树立在城墙上,上面天蓝sè的底子上面,一个大大的包字写得龙飞凤舞,这旗帜更是迎风飘扬,烈烈作响。
看到这旗帜,包篆心里非常的满意,所谓墙头变换大王旗,如今这墙头也可以挂上自己的名号。
现在就等着,看到底是谁的兵马,真希望máo起先等人也在其中,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在这里会不会被气得吐血,当然,包篆也没有忘记派人去抚州方向打探一下。
两天之后,探子终于回来,看到包篆立即禀告道:“大人,抚州被打下来了,领兵的是吉安知府伍文定伍大人,原本守在城下的抚州的军队在回援的时候被击溃,抚州知府王铭已经被俘,现在伍大人正带着三千人马朝南昌进发,估计明天中午抵达这里!”
如此一来,包篆也还真的放心了,喜道:“好!”
让探子下去之后,这才对姜成奇笑道:“姜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一场接风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姜成奇连连点头,道:“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大人,那我,还有我的家眷?”
既然朝廷的大军都来了,那么自己的家眷应该可以回去,还有这毒yào的解yào是不是应该也可以给自己了?
这毒yào根本就不存在,不过吓唬他而已,现在朝廷的军队都来了,自己也不用担心姜成奇再有什么二心,道:“那是当然,明日晚上你就可以在家里和他们一家团聚,而且当初本大人说的,一样都不会少,这功劳定少不了姜大人你一份!”
“谢包大人!”
姜成奇连忙谢道,其实这朝廷的军队来了他这心里也放心下来,这万一要是宁王的军队先回来,打下了这南昌城,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条。
第二天,正如探子所报告的那样,伍文定留下了两千人马驻守抚州之后,自己带着余下的几千人马匆匆忙忙的朝南昌赶来。在半路的时候遇到一直宁王的队伍,击溃之后这才知道这些军队居然是抚州的守军。
这一战并没有费多少的功夫,而且手下来报说抓获的人之中有抚州的知府王铭。
王铭?
听到这个名字伍文定的脸上lù出了一丝思索之把他请到我这里来,一定得善待,不可动粗!”
很快,王铭就被带到了伍文定的目前,这是个简易搭建起来的营帐,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放好了茶水。
看到王铭被带了进来,伍文定起身拱手道:“王大人,多年不见了!”
王铭一看,居然是伍文定,丝毫不客气道:“我现在不是什么王大人,仅仅是一个败军之将而已,伍大人太抬举在下了!”
两人原本其实相识,不过这次见面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站在了朝廷一方,一个站在宁王一方,一个是忠心耿耿,一个是luàn臣贼子。
伍文定却并没有在意,叹气道:“王兄,你我多年不见,今日难得见面,应该好好叙叙旧才是!”
王铭气呼呼的说道:“有什么好叙的?我现在是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在王铭的心里,现在觉得特别的窝囊,现在又当了别人的俘虏,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叙旧?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
伍文定见此,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下要和他和和气气,如好朋友一般叙旧根本就不可能,道:“那好,我也就问王兄几个问题,问完之后,等晚上,我也就安排人护送王大人离去!”
王铭一听,惊讶道:“你要放我走?|”
伍文定叹口气,道:“你我好歹当初相识一场,虽说不知道你为何跟着了宁王犯上作不过看到当初的份上,我也不能把你jiāo给朝廷,至于你的家眷,我也会安排他们离去!”
这犯上作luàn最后到底什么结果谁都知道,作为宁王的同党,王铭一旦jiāo给朝廷他可就死定了,而且他的家眷同样如此,最后的结果不是被处死就是发配边疆。
王铭却并没有立即就感jī伍文定,而是问道:“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
伍文定把桌上的茶朝他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这才道:“现在宁王已经节节溃败,朝廷正在乘胜追击,其实对于我而言,已经不需要从你嘴里打探什么情报,所以你也不用太戒备,之所以安排你离开,实在不愿意看到你最后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即便我回禀朝廷说你已经战死也没有人怀疑!所以王兄不用怀疑我到底有什么居心,当然,我也有一直好奇,为何你不镇守抚州?”
王铭冷冷一哼,道:“要是本人镇守抚州,这抚州岂容你轻易拿下?”
伍文定点点头的,道:“这话也是,所以我很奇怪!”
王铭直直的看着伍文定,问道:“你难道真的不知?”
伍文定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王兄不嫌弃,不如坐下说如何?|”
王铭犹豫了下,这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口喝干,这才重重一放,这才道:“你居然不知道,哼,我之所以离开抚州,那是因为这南昌的姜成奇突然背叛了难忘,然后也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个叫包篆的臭带着一群和尚突然拿下了南昌。同时还拿宁王的家眷做人质,实在卑鄙无耻之极!”
想起包篆,王铭这一肚子的火怎么也咽不下去。
如此一来,伍文定这下还真确定了,包篆八百多号人孤军深入,还真的拿下了南昌,至于这姜成奇为何突然叛变,这一点倒有些不清楚,不过很显然和他有关才是。
自己带着兵匆匆忙忙的赶来,原本以为这xiǎo子早就被人给灭了,没有想到居然占了南昌。
王铭也在伍文定的脸上看到了惊讶之sè,其实这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团,这包篆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带了一群和尚?
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对于这个让自己吃尽苦头的臭xiǎo子满是好奇,问道:“这包篆到底何许人也?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孤军来南昌?他手下那些和尚一个个骁勇善战,实在有些厉害。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朝廷有如此一号人物!”
伍文定苦笑了一下,这才道:“说出来你或许有些不相信,这大半年前这位包篆还仅仅是苏州衙mén的一个xiǎo吏而已,不知道怎么认识了皇上,又和公主扯上了关系,于是nòng到了寻邬当了一个千户,至于他手下的那些你口中的骁勇善战的和尚,其实以前都是一些囚犯而已,至于他为何孤军深入到了南昌,其实我也不知道,朝廷的命令是让他去吉安!”
王铭闻言,这身子不由的一颤,堂堂的宁王府的老巢居然被一个说书的带着八百囚犯给端了,而且还把自己nòng得如此之惨,就是这xiǎo子派人烧了自己粮草,让自己军心大最后不得不勉强征集了一些百姓的粮食度日,也是这xiǎo子占了南昌,自己为了解南昌之危这才倾巢而出,最后被伍文定捡了一个大便宜。
一瞬家,王铭顿时感觉苍老了好多岁一样。
伍文定见此也不再多问,先让人把他带了出去,等着夜sè降临的时候又让人悄悄的放了他,两人相视一场,冒点险也值得,而且现在宁王大势已去,一个王铭又能搞出什么huā样来。
第二天天亮,队伍再次出发,在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终于抵达了南昌城。
远远看去,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占满了士兵,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而在城楼前,旗杆上面一面大旗迎风飘扬,旗帜上面那个大大的包字老远都看得清楚。
如此一来,伍文定更加确定,就是那个包篆。
于是立即手一挥,大军朝城mén开去。
看到朝廷军队的抵达,包篆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吹响号角,让士兵做好战斗准备!”
也盼望着朝廷军队快快到来的姜成奇闻言则奇道:“大人,这些难道不是朝廷的人马?”
包篆摇摇头,道:“他们当然是朝廷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