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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之sè,也在这时候,却感觉有人拍拍自己的肩膀,自然也就是程勇,
程勇也一笑,道:“看得出你对箐箐还是tǐng上心的,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话,你写封信我也带回去,我这也顺道当一回牵线的月老。等你在这里再做上几月,到时候趁大人高兴的时候我也就给你说说,说不定他一高兴也就答应了。现在可不是时候,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大人烦着呢,谁惹谁倒霉?”
“他还有烦心的事情?”
包篆奇道,这巡抚级别可很大了,不是说什么两江巡抚,算起来应该比省长官还大吧,这一天吃喝不愁,威风八面,一句话什么事情下面都办好了,偶尔显得无聊就去视察一下民情下点什么指示之类的。
程勇这叹口气,道:“怎么没有?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是公主鬼使神差跑到苏州来,接着皇太后的懿旨跟着也就到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公主给找出来送回皇宫,于是整个苏州城那是jī飞狗跳,好不容易这公主想通了,自己跑到了巡抚衙mén摆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乖乖的回了皇宫,这皇上又微服到了苏州,这万岁爷都到了好些时候,这上上下下的大人连个影都没有看见,这能不着急?万一这龙体有个什么闪失,这祖宗八辈的脑袋也不够砍啊!”
说到这里,程勇要摇头,叹息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当巡抚也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
别人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包篆突然发现自己要是再就说这个事情的确也有些强人所难,且不说这巡抚大人不在,在的话程勇也不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唯今之计,看样子也只有先忍忍。
不过这当皇帝也是,这皇宫一天不好好呆着,这一天到晚到处瞎跑luàn逛的做什么,把自己终身大事都耽误了,他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佳丽三千,一天一个都要七八年,自己就一个,现在都没有机会回去娶别人过mén。
自己要是看到他了,这一定得好好的给他说说。
当然,这也仅仅是气话而已,当下之计对于包篆而言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于是也就回去痒洋洋洒洒给戴箐写了一封信,然后这又拿出了两百两的银子和信封在了一起jiāo给了程勇。
两百两的银子绝对不是什么xiǎo数目,这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是真的,可是现在已经都快寒冬在,也得给戴箐拿点银子准备一些衣物之类的,想当初自己来这里的盘缠都是戴箐当的首饰。
看到包篆轻轻松松就拿出了两百两银子来,程勇的眼睛都瞪大了,在接到包篆给的五十两的酬劳下,也没有忘记赌咒发誓说这银子一定带到。
等程勇走后,包篆也没有闲着,这戴箐一定要娶,那么现在就把前期工作做好,首先得准备一个家,这好事一般都多磨,磨出来才香。
'。。'
。。
第三十章 铁杆听众
反正这巡抚不在,包篆上午也就偷了一次懒,把东西jiāo给了程勇之后也用了不少时间,干脆也就没有在回去。wWw。
用过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这才直奔衙mén。
进了衙mén,这屁股都还没有坐热,这黄师爷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那样子好像背后一大堆要债的在追一样。
包篆连忙站了起来,这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这黄师爷就劈头盖脸的问道:“包篆,你问你,你这上午这没有来衙mén又去了什么地方?简直不像话!上午大人召集所有人训话,除你之外其余人都在,怎么?把这衙mén当你家,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包篆一听,这可傻了,巡抚大人居然在,这程勇不是说出去了不在吗?
可看着黄师爷现在这发飙的样子,包篆这话也没有敢问出口,连忙赔不是,道:“黄师爷,真对不住,这两天身体有些不适,昨晚这一躺下早上硬是没有爬起来,属下保证这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这种情况,就算这要死了,也要爬到这衙
现在包篆的样子看上去的确不怎么样,说生病倒有点像。
“呸呸呸……!”
黄师爷一脸厌恶打断了包篆的话,道:“你真要死了,有多远死多远,省得看着晦气!”
“是是是……,这真要死了,属下一定找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包篆连忙迎合他的话,这个时候和他老人家雄起绝对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有时候这还是要当
然后这才一脸赔笑问道:“黄师爷,不知道这大人有何事?”
黄师爷也不想和包篆在纠缠什么,道:“大人有令,这段时间你们多去青楼之类的人多的地方走走,看到凡是穿着整齐,cào京城口音,有些胖的男子,务必立即禀告!不可sī自上前搭话,更不许说出自己真实身份,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包篆连忙答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奉命逛青楼,居然又如此的好事情?
这嘿嘿一笑,搓搓手,笑道:“黄师爷,大人的话属下自然就听,而且还会非常严格执行,绝不偷懒,不过这去青楼这些地方可要huā银子,属下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多银子,还不够别人姑娘买盒胭脂水粉,你看着这银子?”
“自己想办法!”
黄师爷硬邦邦的扔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走,很久就出了院子。
“我呸!”
包篆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这又要驴拉磨,又不给点吃了,谁干?这为了完成巡抚大人的命令去找人,这开资还得自己想办法?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去做,难道进了青楼直接知道这老鸨说我是奉命逛窑子找人,为了不暴lù自己的身份假装嫖客需要一个姑娘配合。
估计这老鸨相信了那才是傻子。
这可命令下来了,那也得照办,如此合理的旷班理由实在难得,自己也好趁着这个机会找下房子,看有没有合适的。
买房子,就得jīng挑细选。
首先得环境好,别的要求不高,至少前后左右没有青楼。其次得距离衙mén稍微近点,那样自己回家也可以快点,虽说现在不存在堵车的问题,可是自己上下班基本靠走,再不堵车这速度也提不到四十公里每再次就是附近得有菜市场,那样买菜方便,可不能戴箐走上半个时辰才能买到菜,那一天一次来回光走路就一个时辰,算下来两个
可是要找到这样的宅子又是谈何容易?这巡抚衙mén周围即便不是最繁华地方,可要在周边找到宅子却也相当的不容易,想当初自己是没有钱买房子难,现在是有钱,买房子同样难。
这一个下午转下来,丝毫就没有看到什么合适的也走酸了,恰好离韩玄说书的茶馆很近,于是也就进去喝杯茶歇歇脚。
来了啊!”
“这些天都没有看到你了,怎么这人都瘦得不人形了?”
……
周围那些听客mén都热情打着招呼。
包篆也拱手回礼,笑道:”前些天有些事情,这也没有时间来给大家说说书,这有些对不住了!”
说罢也坐在了椅子上二端着一杯茶放在桌上,笑道:“包大哥,你这些天不来,大家可都想你了,怎么?待会给大家来一段?”
这这些人hún在一起,包篆才感觉自己想个人样,这浑身都舒坦,虽说现在这脚都走软了,可看着那些人一脸期待的神sè却又不忍心拒绝,自己还不是有粉丝?嗯,应该叫包丝!
当下笑道:“那等我歇口气,喝口茶,也就给大家来上一段,不知道现在说道那了?”
“说道这武当弟子王霸向她师妹钟灵灵求爱,被掌mén看出他心术不正就没有答应,他恼羞成怒居然在掌mén饭菜里面下了mí魂散,又引妖nv带魔教教众攻入武当。”
有人听得仔细,立即就把现在讲的这段情节给说了出来。
包篆一听也就知道是什么情节,当下点头道:“那好,我就给大家接着说!”:
说吧,端起茶杯一口喝干,站起来对前面的韩玄道:“师傅,今儿就让我接着给大家说吧。”
对于自己这个便宜的徒弟韩玄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身份?上次去西mén才庆那里居然看见他也在旁边才庆可是苏州城的名人,他结识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辈,可如此身份的居然喜欢和自己这些在一起,是在有些费解,而且还喜欢给眼前这些在有钱人眼中不屑一顾的穷人说书,实在不可想象。
心中即便诸多疑问,这也就下了台,笑道:“那好,这接下来你来说,这么久你不来,大伙可都惦记,天天问我你去那里?好像老头子我把你给藏起来一样。”
包篆爽快一笑,道:“多谢大家惦记,我在这里谢过大家,这接下来也就我给大家说了!”
说罢,走上前去,拿起这醒木啪的一拍,道:“话说这王霸对于这掌mén怀恨之心……!”
……
这xiǎo说的主角都是正派,当然就得又反派,而反派往往都是前期异常嚣张,不可一世,而且一切顺利,可是在他们的目的就要达到的时候,这主角就得出现,历经千辛万苦一定会打败反派,最后赢得美人芳心。
这段同样如此,这王霸自然就是最大的反派,而作为一个说书先生,即便是业余的,包篆也显得很专业,关键时刻啪的一下,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
“不行,不行,这关键时刻怎么没了呢?”
“就是,今天你可得说完,不然可就是癞蛤蟆吃豇豆。”
“这话怎么说?”
“悬吊吊的!”
……
下面一片抗议声,包篆也就拱手赔笑道:“诸位,今儿时间也不早了,明儿赶早,明天才大家要想知道这王霸yīn谋能不能得逞,程人杰到底能不能及时的英雄救美,那明天可就的来,这过时不来,逾期不候。”
说罢,这也就走下了台去。
这些听客其实都已经习惯,也知道今天到这里也就结束,虽说有些不愿意也纷纷的结账离开茶馆,这边走也没有忘记边讨论,什么王霸真不是人,狼心狗肺之类的。
这一切听在包篆的耳朵里面也很受用,除了成功的主角,刻画一个成功的反派也不容易。
走到mén口的时候,却发现在mén口坐着一个xiǎo道士,这一脸的铁青。
上次买自己的书是个道士,而现在听自己说书的也是个道士,自己倒和这道士很有缘分啊,而且看别人这样子,那多入戏啊,听得一脸的铁青,估计把那个反派恨得流油吧。
这年头,有个铁杆的听众也不容易啊,于是上前打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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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两个道士
这走上前去一作鞠,客气道:“这位道友……!”
“哼!”
xiǎo道士冷冷一哼,站起来,迈步出了mén!
那样子就好像包篆是路边看到美nv就去搭讪的sè狼样。WWw。
“嘿,我招谁惹谁了我?”
包篆心里有些愤愤不平道,自己这也不过是想和打个招呼,虽说这修道之人清心寡yù的,可这也不用清心寡yù道了连打招呼都不会了。
既然别人不搭理自己,自己也就不用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拍拍自己的衣服,扭头看着韩玄在收拾东西,正要开口,这背后有人冷冷问道:“我问你,这书什么人写的?”
扭头一看,正是那个xiǎo道士,这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好像这问话的不是他一样。
即便这书是自己写的,就他这种态度还能问出什么东西来,便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问其他人应该知道。”
至于你去问什么人,爱问谁问谁去。
“你说书,这那里来的都不知道?”
xiǎo道士有些生气,这黑大个看上有些在敷衍自己。
“无量寿佛!”
包篆双手合十,抬眼道:“我知道则我知道,我不知道则我不知道,你可以说知道但我可以不知道,你可以说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我知道,这知道和不知道,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这绕口令一般的回答让xiǎo道士听得直犯晕,双手紧紧的捏拳,道:“那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包篆一笑,道:“你猜!”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无比的含义在里面,和佛法那句:佛曰,不可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同时也给人很多的遐想。
说罢,这也没有甩他,扭头对韩玄道:“师傅,走喝酒去,徒弟今天请客?”
包篆居然如此对待自己道士感觉自己怒火就已经熊熊的就快把自己给吞噬了,这些天这一肚子憋得难受,现在就如要爆开一样,当下呛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剑来。
等包篆反应过来,却发现这剑居然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身上的汗máo仿佛一下都竖了起来。
微微扭头道士原本白皙的脸现在已经憋得通红,好像喝了好几瓶二锅头一样。
心里这一慌,这年轻人怎么回事,几句话这就要拔刀子,而且看他样子,自己得罪他很深?想想这也没有啊,就他没有任何礼貌的问自己,自己不高兴也就没有回答他而已!
这没有回答他问题都要把剑,要是骂了他之类的,岂不是脸祖坟都要给刨了鞭尸?
“我在问你,这书是何人所写?”
xiǎo道士再次问道,为了表示自己现在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这手中的剑还微微一震。
就他这样子,打死也不敢说自己写的,好像自己招惹他一样,可是这想来想去,自己印象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个xiǎo道士丝毫的印象,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蹦出来的。
可要是不回答,他这一怒之下还真的用剑抹了自己的脖子,自己就算有冤也只能去着阎王爷,当下道:“这……!”
去没有想到这xiǎo道士的脸sè突然一变,突然撤剑,然后急急忙忙就走,好像看到了鬼一样,转眼就hún在人群里面没有了银子。
包篆这还没有回过神来道士影子都看不见了自己的脖子,长剑那种刺骨的寒意却依旧感觉在,这可不是做梦。
现在茶馆还有不少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被一个个头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xiǎo道士用剑给架在脖子上,自己丝毫动弹不得这可是奇耻大辱,当下大声道:“你这哪里来的xiǎo道士,一定都没有教养,你师傅一天都干什么去了,要是遇到他,我一定好好的问问!”
说完,包篆转过身来,却发现自己身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老道士,白胡子白头发,一身淡蓝s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是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这人居然丝毫动静都没有,突然出现还真的吓人一跳,刚才走了个现在又来了一个老的,自己这又不想皈依我佛,怎么老和道士扯上关系,当下一点头,道:“道长有理!”
说完,这也打算先离开。
没有想到这老道士微微一笑,道:“刚才徒儿无礼,还望先生勿怪,待贫道回去之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
包篆顿时就傻眼了,这没有想到这个老道士居然就是刚才那个xiǎo道士的师傅,自己刚才还在那里牛皮哄哄在那里大放厥词,没有想到居然遇到这正主,这尴尬自然不用说,当下这轻轻的咳嗽一下,道:“这个……年轻人嘛难免会冲动,也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你这回去之后严加管教也是应该的,所谓这子不孝父之过,这话又说得好师傅莫若父!”
“那是当然,谢先生指教。”
老道士笑眯眯的说道,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包篆的心情顿时舒坦了很多,胆子也大了几分,这有道:“当然,也别太为难他了,这教育年轻人还是主要以说服教育为主,回去让他抄抄书什么的,也就足够了,这打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