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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娇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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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再忍耐了!他将她推乎躺在床上,拉高她两条长腿置于宽肩上,炽铁一举进入她的软嫩。
「啊啊……」郎菱娇喊着,漫天盖地而来的汹涌快感袭遍她全身,头无助地摇晃着,雪乳晃动的幅度之大让她感觉到被拉扯的疼痛。
「祺晏哥……祺晏哥……」她不行了,她的身体快炸开了。「啊……」
敏感的花径清楚地传来她即将高潮的讯息,军祺晏加快撞击的频率,算好时间,在她赴上高潮顶端的同时,洒出热烫的种子。
郎菱虚软地躺在军祺晏提供的长臂上,窝在他的颈窝,喃喃喊着他的名字,「祺晏哥……」
「嗯?」 
「别离开我,好不好?」她没勇气看他的眼,只敢将脸埋在他颈间,当只傻气的小鸵鸟。
该不该给承诺?给了又如何?他与郎桦有过那么多的承诺,最后她却永远消逝在他生命之中。
所谓的承诺不过是自我安慰,他再也不给任何女人承诺了,与其在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倒不如实际地将手牵好。
他沉默着,拉过几乎快被踢到床下的被单,盖住两人赤裸的胴体,搂着她闭眼入睡。
身旁男人的呼吸声渐缓,显见他已入眠,累极的郎菱却反而睡不着。
他的身上仍有酒味,她怀疑他会抱她,而且没在做爱之后将她赶走,是因为他醉了。
不管清醒或酒醉,他都不愿她的陪伴。
这一生中,她有两样东西即使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一个是赢过已逝的姊姊,一个是得到身旁男人的疼惜。
她的痴心追逐,莫非注定是一场空?
她起身滑下床,捡拾起地上的衣物缓缓套上,穿好之后,她坐在床沿发呆。
还要再追下去吗?这场爱恋真的会有结果吗?她的脑中一团乱,不知该如何做抉择。
床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薄唇吐出喃喃梦呓,「桦……」
郎菱全身血液立刻冻结,冰冷的全身直打颤。
谁能跟一个已经过世的人争?郎桦的形象停留在最美好的二十一岁,而她的形象则停留在放荡不羁的十七岁。
她在模特儿界闯出一番名堂,在父母的眼中,她仍是远远比不上姊姊的劣女;她辛辛苦苦拉提自己的地位,直至能站在他身边,但他的目光追逐的始终是成了空气的身影。
她站起身来凝视着床上深爱的男人,也许有一天,他能忘记姊姊而爱上另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有可能会是她吗?
她倾尽所有,只想陪伴在他身边,甚至不奢望拥有他的爱情,但他依然不愿给予。
她是「郎桦的妹妹」,这是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身分。
郎菱掩着嘴,痛心的泪水纷落。她彻底明白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放弃。
爱他很痛苦,不爱他更痛苦!
即使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郎桦的妹妹」的身分,但无疑的,她会是最亲近他的女人。
就算她得穷尽一生来追求他,她也无悔!
legradeur最后的选角结果,郎菱果然如大家所预料地雀屏中选,可是在消息发表的两天后,某八卦杂志竟爆出郎菱为了中选,不惜向设计师献身的负面消息。
杂志上头刊载了郎菱未着脂粉进入饭店的画面,还有她离开时的照片,言之凿凿断定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差,台湾第一名模必定与最近在国际上炙手可热的名设计师在床上翻滚,以身体来获得步入国际舞台的机会。
一大早,郎菱所属的「茵格模特儿经纪公司」电话就响个不停,外头一堆记者等着访问公司内部人员,好探听详实八卦。
郎家外面同样围了一堆记者,门铃声吵得郎父快要精神崩溃,气得一把剪掉门铃电线,杜绝噪音。
「这群狗仔队会不会看时间啊?」郎父剪完电线之后,气冲冲回到早餐桌上。
当事者手上拿着吐司面无表情地啃着,好像外头的喧闹与她无关似的。
「早就叫妳别进入这行,妳偏不听。三不五时就有绯闻爆料,妳这样以后还嫁得出去吗?」郎父咬牙切齿地说。
「那是他们自己编的。」郎菱没好气地说。
她从没跟任何一个达官贵人扯上关系,偏偏那些八卦记者就是有办法将她跟政商名流扯上关系。
像上回,她不过是帮一间百货公司剪彩,事后跟百货公司的总经理握手拥抱,隔天报纸就写那位总经理觊觎她许久,乘机吃豆腐,而她欲拒还迎,似乎对嫁入豪门有兴趣。
这些记者是外星人、头顶装有天线吗?她跟总经理连交谈都甚少,他们竟有办法听到他们的「心声」?
她的确是跟军祺晏上了床,但出发点是爱情,而不是以他为垫脚石。
她入这行的目的是为了接近他,模特儿的身分只是她的跳板,军祺晏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八卦杂志完全写反了。
「这个人是谁?」郎父拿出偷偷跑去买的八卦杂志,「我怎么看他很眼熟?」
一看到八卦杂志上刊登的军祺晏照片,郎菱吓了一跳,怕老眼昏花的父亲认出他就是姊姊当年的男朋友。
「就是那个设计师啊!」她心不在焉地在牛奶里打了个蛋,平日技术极好的她,蛋白溢出了杯外。
一旁的郎母探过头来,端详着杂志上的照片,「我也觉得他好眼熟。」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郎菱不由得在心里感谢杂志上刊登的是军祺晏前年留着胡子的照片,否则她又得被父亲念个三天三夜不得安宁。
因为姊姊的死,父亲到现在还是不能原谅军祺晏,母亲嘴巴虽不说,但看得出她心里也是有怨。
置于客厅的手机铃声响起,郎菱立刻跳了起来。「一定是边茴又被堵在外头了。」
每次一有绯闻发生,边茴都会被记者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后来他们只好跟邻居情商,开了一个小门,改从邻居家出去。
郎菱咽掉嘴里的吐司,拿起手机置于耳边。「我等等从小门出去跟妳会合。」
「哪里的小门?」柔哑男声传人耳朵,让郎菱胸口一窒。「我是××日报的记者,请问妳和名设计师上床,是不是将他当作步上国际舞台的垫脚石?」
「你别取笑我了!」郎菱手捂着话筒,压低声音嗔道。
轻笑声传来,郎菱一早的阴霾因此烟消云散。
她没想到会在这时接到军祺晏的电话,胸口暖暖的,眼眶微微湿润。
一遇到他,她就变得好爱哭;但心里有任何不愉快,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变得大好。
她为他欢喜,也为他愁。
「妳那边还好吗?」军祺晏问。
「我习惯了。」一年至少发生两三次,不习惯也不行。
「不愧是名模。」
「又取笑我。」郎菱娇娇地跺脚,「你呢?」
「我住的饭店出入管制严谨,很清静。」
「那就好。」郎菱松了口气。
「下个礼拜就要出发去英国了,应该不会追到那里来吧?」
「应该不会,机票钱很贵的。」郎菱笑着回答,话筒的另一旁突然沉默了,让她有些心慌慌。
「怎么了?」郎菱提着心问。
「我看得到妳在想什么。」
郎菱愣了愣,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我的工作地点主要在法国,远距离恋爱会很辛苦。」
郎菱张着嘴,吐不出半个字来。他的意思是……
「就算这样,妳还是要跟着我?」
「我可以放弃台湾的一切,跟你去法国!」郎菱冲动地大喊。
听到她的喊叫,餐厅里的父母不约而同奇怪地转过头来。
可以放弃台湾的一切……站在饭店房间阳台、望着楼下记者的军祺晏朝那些扰人的苍蝇头上弹了弹烟灰。
「是我就放不下。」军祺晏冷淡地说:「第一名模是多少人梦想的头衔?」
「我不希罕!」郎菱急急剖白,「我努力的一切统统都是为了你,只要有你,其它我可以不管!」
她还是如以往般坦率!军祺晏抚额轻笑,从不遮掩她的情感,不拖泥带水,不扭扭捏捏,想什么就说什么,想要什么就去追求什么。
他会骤然下决定去法国留学,她占了不少因素。
她对他的爱,在当时而言,是庞大无比的压力。
他可以无视良心的挞伐,操弄她的爱情,一起坠落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他做不到。
他是喜欢她的,他的失意舆她不求任何回报的浓烈爱情,只会让两人沉沦地狱之中,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她。
她一心一意、孤注一掷,但他不能亲手带着她堕落,所以他只得逼自己迅速振作,并以最残忍的方式摧毁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这一次回台,他才了解,她对他的爱无坚不摧。
把妳妹妹交给我吧!军祺晏对着无垠蓝天默念着。除了我以外,无人可以给她幸福了!
「有空记得看电视。」
「喔。」天外飞来一笔,郎菱又是一头雾水。
「aurevoir。」军祺晏轻轻挂了电话。
他愿意让她跟了吗?郎菱开心得像要飞上天去。
「什么叫『可以放弃台湾的一切』?」边茴的嗓音如鬼魅般在郎菱耳旁响起,「妳要跟谁去法国?」
郎菱霍然转头,心中不由得佩服,边茴不愧是大小姐,就算是生气也能保持着做作的气质。
「妳干嘛偷听我聊天?」郎菱有些心虚地质问。
「事关当家模特儿的未来,身为经纪人的我当然要严密监控!」边茴两手互握置于胸前,昂着下巴望着高她十公分的郎菱。「别忘了我们说好的协议。」
她亲口答应只要得到le gradeur模特儿一角。就会照着公司安排的工作走。
郎菱与「茵格」的合约只剩三年,早知当初该让她签下无限期合约,省得夜长梦多。
「我知道啦!」郎菱突然发现边茴出现在她家,「妳怎么进来的?」
「直接走进来的。」边茴没好气地说:「邻居全家都不在,我按了老半天门铃,才有个经过的伯伯说他们出国去玩了,不得已我只好从大门进来。」
想要维持优雅地从那群记者们眼前进入,还真是费了她一番功夫。
「那我们等等也要从大门出去吗?」天啊!
「那有什么办法?」
「今天工作取消好了。」郎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起军祺晏的吩咐,连忙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名模,工作是让妳任性不得的。」
「那等他们散了才去。」
「据经验,未等到妳之前,他们不可能离去……」
「他们竟然也跑到饭店去了!」郎菱生气地喊。
她居然完全没在听她说话,边茴额上立刻冒出数条黑线。
「记者现在正在罗勒饭店大门口。」电视上年轻的记者对着镜头说着:「由于罗勒饭店门禁森严,所以我们只能在门口守候……」
突然后方传来吵杂声,记者连忙转过头去仔细聆听喧闹的原因。
「Elliott出来了!」记者连忙奔回门口,与一群同样守候着的记者朝军祺晏一拥而上。
他怎么直接从大门口出来?郎菱傻眼。他又不是不知道一堆会吸人血的蚊子记者正在等着他!
「Mr Elliott,请问你跟台湾第一名模有什么关系?」
「郎菱来饭店找你是不是为了拿到模特儿工作?」
「你是否也有意思利用郎菱的人气拓展台湾的市场?」
记者叽叽喳喳问着让人青筋爆裂的问题,郎菱握着拳,气得想要砸烂电视,揍扁那群为了收枧率而没人性的记者。
戴着帽子与墨镜,身高与体格完全不输男模的军祺晏,在记者群里显得鹤立鸡群。
行进中的他突然停了下来,随意朝一台摄影机投过注视的眼神,气定神闲地点起一支烟,烟雾喷了正前方的记者一头一脸。
边茴撇了撇嘴,发现这男人果然有让女人心魂牵系的条件,难怪郎菱会这么疯狂地爱着他。
「跟我来吧!」金口仅吐出四个字,就不再搭理任何人,坐入前方等待着的房车。
边茴不明所以,郎菱却懂了,激动的热泪立刻滚落双颊。
一看到郎菱开心地哭泣,边茴立刻脸色铁青。这不会是一句爱的承诺吧?
她动用各种关系,找出军祺晏昔日跟郎家的关系,并因此找到郎桦的好朋友,得知军祺晏当初与郎桦的一段情。
「她妹妹似乎也很喜欢军祺晏。」郎桦的好朋友说:「她的目光一直都跟着军祺晏打转,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不过郎桦太完美,她妹妹与她相比,只是一只丑小鸭。所以他们都不当一回事。」
如果这是真的,那郎菱不就喜欢军祺晏将近十年之久?一句「跟我来吧!」就让她开心成这样,搞不好这次服装秀结束,她就跟着跑了?
早知他们渊源这么深,当初实在不该透漏军祺晏下榻的饭店给郎菱知直,现在真是悔不当初啊!
一旁的郎菱高兴得完全没注意到边茴忽青忽白的脸色,她拿起一旁的包包,愉悦地说:「走吧!上工了。」
「待会出去,妳什么都别说,车子就在门口。」边茴殷殷嘱咐。
「喔!」
一出家门,人群立刻蜂拥而至,各式各样的问题噼哩咱啦朝郎菱涌来。
边茴边护着郎菱边推开记者往前走,可行到一半,郎菱突然不动了。
她不动的原因是因为一旁记者丢来的问题。
「请问妳为了得到le gradeur的走秀模特儿工作跟设计师上床是真的吗?」
郎菱昂起头,晨阳下,美丽的脸蛋透露着被爱的自信。「我跟我的男友上床有什么不对?」
一时间,穿过树梢的风儿静止了,记者们的喧闹静止了,边茴冰凉的玉手贴于额边,往后一倾,昏倒了。第八章「名模热恋宣言持续发烧,许多深爱郎菱的fans都不愿意相信心中的女神已有意中人,网络上也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现在就让我们来访问路人……」
电视荧光幕突地一闪,瞧得不耐烦的郎菱一把关掉了电视。
「谁不会交异性朋友,干嘛我连谈恋爱都要经过路人的允许?」她懒懒地往沙发上躺下,一脸不予苟同。
躺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边茴,拿掉额上的冷枕,没好气地说:「因为妳现在不是路人甲,是……」
「台湾第一名模!」郎菱悻悻然地接话,「封也是媒体在封,我对什么台湾第一名模一点兴趣也没有!」
「郎菱,妳就别再说任性的话了。」 
「茵格」董事长纪芙走过来坐在女儿脚边,好声好气地说:「妳现在有这样的成就,除了妳个人的努力之外,没有媒体的帮忙、观众的支持。是无法登上现在的地位的。」
「那跟我能不能谈恋爱有什么关系?」郎菱伸长手,拿取茶几上的葡萄含入嘴里。
「因为妳现在是男性的第一性幻想对象、梦中情人的第一名,若妳有了男朋友,等于打碎了他们的美梦。」
「而且妳还大剌剌地在媒体上说妳跟男人上床。」想到这点,边茴就有气。这种话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说出口?
「妳们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郎菱唬地坐起身,「那些男人关在卧房打手枪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妳的裸体……厚!我每次只要一想到这样的情景就会想吐。」
「郎菱!」边茴白她一眼,「别使用这么低级粗俗的字眼!」
「怕什么,难不成这房间被装了窃听器?」郎菱也回边茴一个白眼,「还有,那些男人说什么我是他们的梦中情人,可在现实生活中,他们女朋友照交、美眉照把,我干嘛为了他们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这完全说不通嘛!」
「我没有说妳不能谈恋爱。」纪芙耐着性子说:「但妳可以私下来。」
「我才不要偷偷摸摸的,」郎菱抱过整盘葡萄,「只要有他的爱,其它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这女人当真被恋爱冲昏头了!母女俩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摇头叹气。
「郎菱,我们有签合约,妳不可以为了恋爱放弃工作,懂吗?」纪芙的语调依然温柔。
「合约上又没有说我不能谈恋爱。」
「如果妳不履行合约内容的话,是要赔偿的。」边茴插嘴。
「我也没说我不工作啊!」郎菱精灵大眼眨呀眨的,「工作我接,恋爱我谈,其它无关人士要说什么屁话,我管他去!」
对于一个脑子里只有爱情、没有工作的人好言相劝,无异是对牛弹琴。
「妳趁这次出国走秀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吧!也许妳会有不同的领悟。」边茴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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