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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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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玲珑一起守夜的小丫鬟是将军府的人,看到新娘子自己出来,吓了一跳,玉苍艾冲她微微一笑,她才急忙想起躬身施礼:「夫人好。」
「你去休息吧,没你的事了。」
「咦咦?」小丫鬟担心的问,「夫人,是我做错什么事了么?」
「没做错任何事,看你快睁不开眼了,去歇息吧。」
「可、可伺候将军和夫人是奴婢的职责。」
「难道你要伺候我们的洞房夜吗?」玉苍艾眼中闪过一丝坏笑。
小丫鬟立即涨红了粉嫩的小脸:「啊不不不!奴婢失言了,奴婢告退。」
小丫鬟脸蛋似火烧一样落跑而去,端着饭菜过来的玲珑说:「你又欺负小姑娘了吧?」
「我怎么舍得?」玉苍艾笑道,「我是怜香惜玉呢。」
「我才不信。对了,那个混蛋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新婚就要把你凉在一边不成?」
「快来了吧,快来了……」玉苍艾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玲珑站在一边抱怨。
正说间,门被撞开了,海沧浪走进来。
※※※※
海沧浪由郑玄礼和璇玑两个人搀扶着,走起路来依然东倒西歪、左摇右摆、踉踉跄跄,伴随着他进来的还有呛人的酒气。
玲珑皱了皱眉,嫌恶般的轻掩了一下鼻子:「新婚之夜还喝得酩酊大醉,他这什么意思啊?」
「你去准备些温水和热手巾,给他擦拭一下。这位先生,有劳你了,璇玑,你陪这位先生去安歇吧。」玉苍艾托住海沧浪的脸看了一下,随即有条不紊的做了安排。
郑玄礼听到他的声音,诧异地盯着他仔细瞧,他送给对方一个微笑。
「你、你、你是……」
「哦?你认得我?」玉苍艾一副吃惊的样子,「不知先生是?」
郑玄礼使劲晃了一下脑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喝多了,最终也只能多看了一眼玉苍艾离开。
玲珑端来了热水和丝巾,随后也退了出去。
玉苍艾静静地坐在床沿,仔细的帮海沧浪擦拭脸和双手,顺着那张立体感极强的五官曲线,丝巾慢慢的下滑,修长飞逸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却相当宽的嘴唇……
玉苍艾的心口发堵,丝巾滑落在枕头边,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海沧浪的脸上试探、抚摸,这张脸和他不同,即使睡着了依然充满男子气,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他呢?
不知道何时,这种喜欢变成了一种如饥似渴的欲望,想抚摸他,想紧抱他,想和他肢体交缠,想……
玉苍艾觉得自己脸蛋发烫,心跳的厉害,在胸口扑通扑通的慌跳。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始颤抖着手指去解海沧浪的衣服,那袍子是上好的绸缎做成的,极滑,扣子也极难解。玉苍艾试了几次才解开一颗,当他正准备解下一个时,手却被猛然抓住——
「你知道吗?」海沧浪猛然睁开了眼睛,双眼赤红。
「知道什么?」玉苍艾吓了一跳,试图从海沧浪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抓个死死的。
「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海沧浪的醉眼朦胧,却笑着,「因为你是玉苍艾的姐姐,你是他的姐姐,姐姐……」
玉苍艾的心提到了嗓子口:「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他终究还是喜欢自己一点的?玉苍艾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怀抱这么一点奢望……
「什、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海沧浪忽然又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他是个畜生,呵呵呵……你弟弟是个畜生……畜生……」
玉苍艾苦笑一声,这个糟糕的男人!
这个糟糕的男人,想对他温柔一些都不可能。
尽管海沧浪醉着,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可玉苍艾还是一颗心砰砰砰乱跳,海沧浪猛然一翻身,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胸前,一只手在胡乱地摸索着他的胸口,弄得他又痒又麻,一种古怪的感觉瞬间从脚底穿遍全身。
他摸我干什么?玉苍艾先是很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今夜是海沧浪的洞房花烛,他也就明白了。他把海沧浪的手慢慢放回他的身边,可是那手臂正好滑到玉苍艾的大腿外侧,玉苍艾宛如被雷电击中,他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他连忙把被子夹在两腿间,轻轻地转身,背对着海沧浪侧着躺,可是他越想平静,越不能平静,那东西就像眼镜蛇发了怒,不停地扬头,他甚至感到一种久被压抑的东西在那里面,而且正要窜出来。
玉苍艾有些难过,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他不想强迫海沧浪……于是他想逃下床,到椅子上坐一夜算了。可是——海沧浪现在怎么样呢?是不是……
强烈的好奇心与欲望作祟,使他也假装翻身,顺势将一直胳膊搭在海沧浪的身上。可是,他却不好意思像海沧浪那样抓几下,只是轻轻地摸了摸那乳头,这时,他感觉到了海沧浪重重的鼻息声,海沧浪使劲吸了气,如释重负般呼了出来。
玉苍艾吓了一跳,却没有立刻把手收回,他把手轻轻抬起,慢慢地向海沧浪身下滑去,想起四年前那次,玉苍艾的手便开始发抖,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自己的手,一寸、两寸,凭他的记忆,只要再向下一点点,就应该碰到了——
他却突然犹豫了,手停在半空中,这样下去的结果……算了算了,既然来了,既然洞房了,还怕什么呢?自己一生不也就奢望这样一回么?
「天啊!」手终于滑落,玉苍艾在心中叫着,他碰到那和他一样坚硬的分身,他迅速地翻了身,心还是猛进地跳,好象那蠢动着的坚挺,也跟着跳了好几下,他感觉口干舌燥,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正考虑如何平息这一切,海沧浪的胳臂一把抱住了他。
玉苍艾的理智叫他挣脱,感情却一点儿也不这么想。海沧浪的手又开始抚摸他的胸膛,然后是小腹,忽然,那手伸进了他的私处,隔着内裤慢慢地抚弄揉搓起来,这一连续的动作让玉苍艾的思维一下子停顿,他不知所措,更多的却是兴奋……
身后,传来海沧浪深沉的呼吸,和着酒气,灼烫着他的颈项,玉苍艾明知道他把自己当作了姐姐,可是他不想拒绝,更别说反抗,他怕错过,他怕停,他更愿意陶醉在这里……海沧浪的手时快时慢,有一次竟然用力捏了坚挺的尖端,玉苍艾感觉有些疼,反射似的向后躲去,却被后面硬硬的东西给撞了回来。
一想到海沧浪和自己一样兴奋,玉苍艾终于按耐不住周身的躁动,翻身把海沧浪压在了身下……
※※※※
海沧浪仍处于半醉半醒之间。
他对玉芙蓉毫无印象,既谈不上喜爱,也谈不上厌烦,原本要退亲的,却因为心里总放不下那个畜生,在发现自己娶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所谓的时候,终于还是决定娶父母给自己定下的女子。
烛光摇曳着,夜色被迷雾遮掩。
酒意缓缓地涌上来,渐渐地伸向身体的每个角落,闷热的气体在海沧浪身上蠕动。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过他的手臂、他的颈,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搂着他的右手像寻找沙漠里的水渠般探索着他胸前鼓动的肌肉。那可恶的温热卷着他胸前的部分,舔弄得痒痒的,胸前的茱萸不自觉的竖起……
在达到高潮的刹那,两个赤裸的身体都已汗水淋漓,满足的欲望开始缓缓的平静下来,海沧浪不消片刻便呼呼大睡了,赤身躺着的他像个破玩具一样,到处充满了欢爱后的余迹。
玉苍艾看着他的脸,久久无法成眠。
这是玉苍艾人生第一次尝到性爱真实的感觉,也是一种令他感到美好的体会。
虽然激情过后,看着海沧浪沈睡的容颜,一无所知的容颜,还会有一种空无的失落,但这过程却足以安慰和平静那曾压抑而膨胀的欲望,他想这是没有什么卑劣和愧疚可言的,更谈不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和自责。
这样安抚着自己,玉苍艾终于也沉入周公的世界……
第五章
    太阳的光线像金线雨透过吐露新芽的虬枝洒落地上,闪烁着明媚的春色。
将军府的人却无暇顾及这跳跃的美丽,急惶惶朝洞房跑,房门紧闭着,却听得到里面将军的狂嘶乱吼与劈里啪啦东西碎的声音。
仆人们听得心惊胆战,悠忽门开了,玲珑与璇玑走出来,脸色铁青,门又被紧闭上。
「玲珑,怎、怎么了?」有个小丫鬟大胆一些,便问玲珑。
「没事!」玲珑恨不得一脚把门踹烂,却还是咬紧牙关拉着璇玑远离这是非之地。
他们又能怎样呢?虽然绝对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少爷受气,可少爷把他们撵出来,他们总也不能违抗,毕竟,不管少爷平素待他们再怎么温和,少爷总还是少爷。
卧室内一片狼籍。
能碎的东西都碎了,不能碎的也倒了,宛如被十二级台风扫荡了一番。
海沧浪脸色铁青的坐在床沿边,大剌剌的张着双腿,双手按在大腿上,他凝视着对面的玉苍艾:「你说,这事怎么算?」
「生米煮成了熟饭,道歉也不顶用,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吧。」玉苍艾站在窗子边,身上已经青痕淤紫遍布。
海沧浪绝对是个冲动的男人,动辄就会挥舞起拳头,对待玉苍艾更是毫不留情。
他坐在床沿边呼呼喘着粗气,恨!
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东西,早知道他狡猾,早知道他放浪,早知道他不正常,怎么就大意了呢?居然还再次跟他同床共枕,不仅同床共枕,而且还、还、还被翻云覆雨成就了肌肤之亲、鱼水之欢!
「早知道你卑鄙下流,却没想到不知羞耻到如此程度!呸!」海沧浪愤怒的嘶吼,「寡廉鲜耻之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畜生到什么程度了?妈的!你自己畜生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你——把你千刀万刮都不解恨!无耻!无耻!无耻之尤!」
玉苍艾的脸色苍白,因为莫可名状的悲哀而紧握双手,他觉得一阵阵的晕眩,海沧浪的嘴巴却还是如利弓一样射着一支支巨毒无比的箭。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女人?任你玩弄?妈的!」海沧浪想起夜晚自己所受的屈辱,又是一阵气血逆涌,转身走到外室拿回来那把『湛卢宝剑』,剑尖一挑,玉苍艾的裤子嗤啦一声便被划破一道口子。
私处在空气中暴露,然后一种刺骨的冰凉贴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玉苍艾一惊,抬起头,看到海沧浪双眼赤红:「海——」
「闭嘴!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海沧浪闪身甩了他一记耳光,「以后再叫一次打你一次!你不是喜欢操男人吗?我就把你这挡子给你割去,看你再怎么不顾羞耻!」海沧浪剑尖一压。
「淫根一断,诸根亦断。」玉苍艾闭上了眼,「我倒要感谢你成全了我,你动手吧。」
「你——」海沧浪被气得心窝发疼,拿剑的手一直在颤抖,最终当啷一声落在地板上,海沧浪甩手向外走,「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不会饶过你的!死流氓!」
将军走路一跛一跛的,这让家丁们看得好生奇怪,就连上马都没有上去,最后还是坐了从未坐过的轿子。
家丁们看得下巴快要掉下来,难不成刚才那场大战,将军反而被打败了不成?
那位新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将军出去了,留下一家子人在那里猜测来猜测去,大家都各自打定主意,绝对不要得罪夫人,否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海沧浪怒气冲冲的赶到京城最大的妓院——『笑春风』,迫不及待的抓了一个姑娘就进房间,丢在床上,便喝令她脱个干净,自己连衣服都不解,直接锲入女人体内,那温热柔软的感觉让他一直翻腾的情绪终于得到片刻的消停,长长得呼出一口气,把头埋在女人的肩窝处,竟不由自主地落下一滴泪来。
「将军?」女人细嫩的小手抚摩着他的脊背,「怎么了?莫难过,莲儿陪您。」
海沧浪却不言语,只是激烈的抽 送着下体。
虽然有些疼,名叫莲儿的姑娘仍努力配合着,海沧浪狂吻着她,舌头似乎要将她的嘴完全占据,突的,他下身一阵抽搐,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莲儿,嫁给我吧。」海沧浪抬起头来,目光迷离的说。
「啊?」莲儿心头一跳,「将军,您又拿莲儿开玩笑了,这、这怎么可能呢?」莲儿告诉自己不能奢望,毕竟海沧浪刚刚娶了新夫人。
「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海沧浪凄怆的一笑,「你等我,我去找鸨儿,马上就把你接回府。」
「将军——?!」莲儿看海沧浪神色肃穆,不像作假,反而吃惊起来,「您千万不能!」
「怎么?你不愿意?」海沧浪脸色一沉。
莲儿盈盈下拜:「能得将军垂青,是莲儿三生修来的福分,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只是将军刚刚新婚,这样做……请恕莲儿放肆,莲儿也是女人,明白女人的感觉,如果现在这样做……夫人会非常伤心。」
海沧浪托起莲儿的脸,那张平素并未怎么注意的面容,现在看起来分外清丽:「我爱娶谁就娶谁,现在,我喜欢你!」
整个将军府如冰窖一样。
现成的礼堂,红红绿绿的缀饰还未取掉,于是,再次被派上用场,连着两天,将军二拜花堂,新娘子却成了妓女莲儿。
消息不胫而走,比军情战报还要快速,瞬间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赶来看热闹凑份子的人比昨日还要多。
玲珑、璇玑心头之火几乎压不住了,玉苍艾却一袭白衣,临窗而坐,依然超然物外的模样。
只是,抓酒杯的手在细碎的发抖,脸色较之以往越发苍白,脸色干净得就要透明,薄薄的、脆弱的少爷让二人心疼如绞,却欲使劲无处可着力,如困兽一般徒劳的挣扎咆哮,少爷不发话,他们什么也不能做,无法做……
「少爷,别喝了。」玲珑试图取下玉苍艾手中的酒杯,却被玉苍艾举高,「您再喝就要醉了,对您身体不好。」
「呵呵……璇玑,帮我抚琴,我要唱《短歌行》!」玉苍艾笑容满面,兴致高昂,璇玑皱了一下眉,最终还是取来了琴弹起。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优,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玲珑越听越皱眉头,璇玑的琴也无法弹了,一向自律严明的少爷居然把魏武帝的《短歌行》和诗经中的《子衿》混在了一起,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句便开始错位。
少爷啊……
「少爷,请恕玲珑斗胆说一句。」
「说吧。」玉苍艾无论喝多少酒仍是无法醉,烈酒反而在体内像烈火一样燃烧起来,越发痛楚。
「少爷经常教导我们,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何至自苦如此?少爷是冰雪聪明的人,自然什么都懂得——懂得放弃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啊。」
玉苍艾一怔,抬起头来看着玲珑,玲珑一双清澄双瞳疼惜的关注着他,他忽然放声大笑:「好!好!说得好!懂得放弃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抽薪止沸、破釜沉舟,既然要断,我就要断得干净利索。」
※※※※
玉苍艾的老家在一片鲜花盛开的地方,那是他的梦想,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些尽情尽兴的歌唱,还有跟在那个野小子的后面,不停的追啊跑啊追啊跑啊……
他的脚步总是迈得不够大,他总是摔倒,他总是被无法抑制的哀伤抓住,然后就开始放声大哭,他哭泣的时候会有很多人取笑他,可是那个野小子不会。
野小子会不耐烦的跑回来,骂他两声,再把他抱起来,拭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说:「干吗跑那么快?活该!下次就不管你了哦!」
可是只要看到那野小子跑在前面,他就忍不住去追,于是他就会再次摔倒,那野小子还是会跑回来,抱起他,擦拭掉泪水,再说:「都告诉你多少遍了,干吗跑那么快?活该!下次我真的不管你了哦!」
下次我真的真的不管你了哦!
这样的话一直在重复,下次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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