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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总指挥蒋翊武9日12点以前。在小朝街85号机关部。12点后。在谘议局。最后。革命军应左臂缠白布。以为辩识之标记。
所有命令皆下达后。蒋翊武站起身。面色沉重地对所有与会人说:“今天这个命令。是紧急时刻地权变之计。你们火速离开此地。往各部新军地革命党负责人送达命令。同时。要向大家解释清楚原
蒋翊武说完。参加与会人立即散去。分头向新军地革命党负责人送信去了。众人离去后。文学社里只剩下蒋翊武和另外几名革命党负责人。
起义将要提前到今晚子时了,蒋翊武与留下来地几位革命党负责人,继续商量着,可是,蒋翊武总觉得起义的工作,还没有布属彻底,总觉得欠缺点什么,可一时,因为心里塞满了起义,起义二字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充满着,他头脑昏错的,却想不起来到底欠缺什么。他便烦躁不安地走到窗前,隔窗向外眺望。
此时,已是酉中时分,秋天的酉中时分,正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上午还晴朗地天空,此时此刻,也许是因为天将晚的缘故,天空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霾,没有风,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样沉闷。
也许是因为起义事情地暴露,心情烦躁的缘故,也许是因为今晚就起义而紧迫地缘故,蒋翊武感到有些憋闷,他伸出手,重新打开刚才因为开会而关严的窗户,可憋闷地感觉一点也没有减轻。于是,他回转身,望着正坐在地面上忙碌的几名革命党人,心情沉重地说:“空气很浓稠,今晚会不会下雨呀?”
“如果下雨,倒真是天助我们呀!”一名叫王宪章地革命党人抬起头,正坐在桌案前查看地图,听到蒋翊武如此说,他便使劲仰伸着头向窗外观着。
“下雨?不好吧,如果下雨了,我们的炸弹就引爆不了。”另一名叫彭楚藩的革命党人,正坐在角落里配制,听到彭楚藩说下雨是好事,便不无担心地说。
“我们的炸弹引爆不了,那些满清的狗子们,他们的枪炮也照样打不响?那我们只好和他们单挑了!这样的话,我们的炸弹就全省下来了,呵呵呵!”一名叫杨鸿盛的革命党人,正坐在另一个角落里,全神贯注地把配制好的,再配装成炸弹,他每配制一枚,便爱不释手的握在手里,很忘我陶醉地作引拉的动作,然后才放在面前那热排摞整齐的炸弹堆。当他听到彭楚藩和王宪章的一对一答,又望着自己面前的炸弹,是满脸的欣慰。
蒋翊武听着他们对答,望着杨鸿盛配装炸弹的陶醉样子,他昏沌的头脑,突然豁然开窍,突然想起了今晚起义的欠缺,那就是有些同志还没有弹药。于是。他猛地一拍桌案,大声说:“刚才在会议上。布置的那么完善,可还是把最重要地事情给遗漏都同时望向他,听他接着往下说被遗漏地重大事情。
蒋翊武没有接着往下说被遗漏的重大事情,而是激动地直接命令他们说:“你们,都放下手里的工作,立即分头到各营去送炸弹。我真浑呀,这起义,起义,没有炸弹怎么起义,难道说让我们的同志挺着胸膛,让满狗子们打吗?”
“哦!”屋里的人立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真是最重大的事情了。于是,他们立即起身。各自找了盛炸弹地安全物具,装上炸弹。趁着傍晚的浑浊夜色,出去
而杨鸿盛。看到别人都把盛装炸弹的安全物具用完了,他在房间里。翻天覆地的寻找之后,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物件了,便灵机一动,跑到楼下,向房东太太借了一个妇女上街买菜用的小竹蓝,兴高采烈地跑上楼,将炸弹一枚枚放在竹蓝里,复又跑到楼下,在垃圾堆上捡了几片白菜叶跑上楼,撒盖在炸弹上,然后,他很欣赏地望着自己地杰作,深为自己的创造而得意。
杨鸿盛正要挎着自己精心创作的杰作,下楼而去,正在一旁核查起义计划地蒋翊武立即上前,一把将他拦住他说:“鸿盛,你要干什么?你就这样去工程营送炸弹吗?”
“怎么了?这可是我精心设计成这样的。”杨鸿盛满脸地迷惑。
“你这样人高马大的健壮男人,却挎着这样一个小竹蓝,上面放地还是垃圾,如此不伦不类的样子,连大街上地路人都怀疑你的行为,万一被现了怎么办?”蒋翊武担心地问。
“那怎么办呀?我实在找不到物具了。”杨鸿盛一脸的无可奈何。
“也学他们,把衣服脱了,把炸弹绑在身上,再在两个宽大的袖子里藏上几个,然后,再放包里些,挎身上。”蒋翊武提醒他。
“没包了,”杨鸿盛把那只没有挎竹蓝的手一摊,满脸无可奈何地说,“再上街买也来不及了,我本来就这样胖大,衣服免强能遮身体,再在身上绑些炸弹,衣服就盖不住炸弹了。就这样吧总司令,天色马上就黑透了,你是做贼心虚,才看着我别扭,也许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我有什么不对劲。”
“唉!那只有这样了,你路上小心点,特别是过工程营门口时候。”蒋翊武尽管不放心,可他一时也拿不出来比竹蓝更合适的装炸弹物件,更没有比不用竹蓝更好的良策了,只有一再嘱咐杨鸿盛多加小心。
杨鸿盛是负责到工程营里,去给几个革命的同志送炸弹。他在蒋翊武的担心和叮嘱之下,急急忙忙挎着装着炸弹的竹蓝,下楼出了武昌小朝街85号,一路小跑的直向兵程营而去。
夕阳,已经完全沉落下去了,只留下一抹暗淡而隐隐的余辉;混浊的天空上,深浅不等的云层,垂得很低很低,似乎每块云层里都裹着一个怪物一样。街暗处的蟋蟀们,少气无力、断断续续,而又旁若无人地鸣个不停,它那衰弱的鸣唱,忽近忽远,忽低忽高,忽缓忽急,给人一种形销骨立、即将灭亡的垂危挣扎感觉。遥遥的远处,似乎有隐隐的犬吠声,若有若无地传入杨鸿盛的耳际。
尽管没有风,杨鸿盛仍然感到一股一股的凉意,势不可挡地透过衣裳,侵袭他的健壮而厚实的肌肤。他感觉着每个迎面而来的行人,似乎都像是去送炸弹一样的脚步匆忙。
杨鸿盛不敢怠慢脚步,像行军一样一路小跑。当他来到工程营大门口的时候,天色已完全黑透了,周围的树木和房屋,都被夜色镀成黑黑的幽影。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景像全暮色收了回去。
杨鸿盛不敢冒然进去,而是站在夜暮下的工程营大门外,伪装成经过的路人,来来回回从工程营大门前经过了几趟。每一次经过,他都借助明亮的灯光,紧张地向工程营里张望,以侦察守门卫兵的多少。经过来来回回的几趟侦察,杨鸿盛立时惊喜不已,因为今天的工程营门口,连一个守门的卫兵都没有。
可能是上天助人吧!杨鸿盛想着,便挎着沉旬旬的小竹蓝,快步迈进工程营的大门。可就在杨鸿盛庆幸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大门里的卫兵值勤房的暗影里,突然跳出来一个卫兵,他快步走向杨鸿盛,用质问的口气说:“站住!做什么的?”
卫兵一看到挎了个妇女买菜用的小竹蓝,并且,还是一蓝子白菜叶,看起来又很沉的样子,立时起了怀疑,大声问:“你好像来来回回在大门口经过了好几遍!这么一个健壮的大男人,装得像个娇滴滴的小娘们似,还挎个小竹蓝,我观察你好久了!”
“家里的鸡下的蛋!给我表弟送来补身子!不让进算了!”成鸿盛说着,却不敢放慢脚步,立即转身往回走。
“站住!接受检查!明明烂白菜帮子!哪来的鸡蛋!”卫兵看到杨鸿盛仍然没有停下来,开始奔跑着去追他。
杨鸿盛见卫兵追了上来,又立时放开两条长腿,拼命狂奔起来,并顺手抄起小竹蓝里的炸弹,拉动拉线,向卫兵投扔过去,口中还大喊着:“娘的,给你尝尝我家鸡子下的他的炸弹,立时吓得嗷嗷大叫,惊惶失措的他急速向后退缩。可那枚被拉开的炸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紧紧追着他滚动,但它只是像吓唬卫兵一样,只冒着一缕一缕白烟,并不着急爆炸。卫兵惊恐之余,情急之中,他以迅雷之速,弯腰拾起冒着浓烟的炸弹,用尽浑身的力气向杨鸿盛投去。
杨鸿盛以为扔过炸弹就万事大吉子,并不知道后边的卫兵又把他拉开的炸弹投了回来,立时放慢了奔跑的速度。而滚到他身后的冒烟炸弹,就在他放慢速度的时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嗵”的一声巨响,终于羞答答地爆炸了。
暮色四合的夜晚,寂静的夜晚,这一声爆炸,如炸雷一样响彻云霄,在武汉的上空炸响,把所有革命党人震撼得热血沸腾,把所有百姓震撼得如梦方醒,把所有满狗子震撼得心惊胆颤。
工程营内的清军听到爆炸声,迅速奔跑出来,在卫兵的指点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受伤的杨鸿盛给抓捕。
而杨鸿盛被清军抓捕的时候,正好被隐藏在工程营里的革命党人张罗文所看到,因为杨鸿盛来给他送炸弹才被捕的。他便迅速离开工程营,趁着夜色,奔跑着来到武昌小朝街85号,向蒋翊武报告杨鸿盛被捕的事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129章:辛亥年举事,革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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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政府新军的番号编制,是以镇为单位的。泡书吧小说网专业提供电子下载
镇下面是协,协下面是标,标下面是营,营下面是队,队下面是排,排下面是棚。
每个镇下面,有步队两协,马队炮队各一标,工程辎重各一营,军乐一队。
步队每协有二标,每标分三营,每营分前后左右四队,每队分三排,每排分三棚,每棚目兵十四名。另有号兵、护兵、医兵、备补兵、伙夫、驾车兵、喂养兵,并配属数驾数匹车骡。
马队为一标三营,每营四队,每队二排,每排二棚,每棚目兵十四名,另有伙夫、医兵、喂养、车夫等。
炮队一标二营,每营为左右中三队,每队为三排,每排为三棚,每棚目兵十四名。每队配炮门六门炮,每营十八门炮。另有弹药车等。每炮每车配马六匹,骑乘马匹数匹,另有过山大炮一营,过山炮十八门。另有伙夫、医兵、喂养、车夫等。
工程辎重营,一营为四队,每队为三排,每排为三棚,每棚十四人。另有伙夫、医兵、喂养、车夫等。
军乐队有队官,有乐兵二十人以上。
镇下面,所属机构还有另有粮饷局,军械局,军医局待。
镇设统制官,镇官以下有正参谋官、二三个副参谋官,执事官,记官,执法官等,及马、护兵、伙夫等。
协设协统官。也有马、护兵。伙夫等。
标设标统官。也有马、护兵、伙夫等。
营设管带官。有护兵、伙夫等。
队设队官。排设排长。棚设正目、副目等官职。
全镇官长地依次排列次序为:统制官全军统率、协统官、标统官、管带官、队官、排长、正目、副目、士兵。全镇官长士兵共计一万二千五百一十二人。
新军地番号编制。是仿西洋德国地。不但在编制上与清军旧兵地编制截然不同。在官兵地服装上。也与清军旧兵地服装格格不入。是采用西方地大盖帽。腰束皮带。绑腿高靴。除了大盖帽下面垂地那条长长地辫子。丝毫看不出清军旧兵地影子。特别是新军内地军官士兵地素质。更是清军传统士兵所无法比拟地。
而同为清政府的军队,新军为什么被称做“新军”,而不被称做清兵呢?这还是因为甲午战败,清朝海军全军覆没,清朝被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全国民众是举国哗然,爱国官将纷纷上奏折,痛哭流涕的哀求朝廷毁约《马关条约》,再与日本决一死战;而爱国学子和民间有志之士们,也怒骂声讨清政府的卖国行为。所以,清政府痛定思痛,便下达谕令,让全国各省大规模的编练新军,重新装备军队,提高军队的战斗力量,并成立了练兵机构,着派庆亲王奕劻任练兵处总理,袁世凯被派任练兵大臣。但是,练兵处虽为督练新军的国家机关,庆亲王奕劻却昏庸不知兵,实际上的主持人乃袁世凯。
然而,清政府的官员,从上到下,几乎皆是无能之官,各省督抚官员对朝廷的谕旨是表面应承,暗里敷衍,所编练的新军,皆由旧清军改头换面,滥竽充数,训练出来的新军是五花八门,与清政府编练新军的要求和目的,是格格不入、相差很远,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新军都是这样,当时任直隶总督的袁世凯,和当时任湖广总督的张之洞,他二人编练的新军却与众不同,出类拔萃,在全国各省的新军脱颖而出。
袁世凯所创办的新军因在天津小站练兵,故被称为北洋新军,张之洞所创办的南方自强新军为南新军。
1905年和1906年,清政府的练兵机构,调动数万名新军,先后在直隶河间、河南彰德,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军事会操演习。
参加会操的是:袁世凯的北洋新军所组成的北新军,和张之洞创办的河南新军和湖南新军所组成的南新军。这两支军事力量强大的南北新军,联合起来,在河间、河南彰德进行了非常成功的会操演习。
因为新军里的军官,大多由学习军事的留学生和国内各武备学堂的毕业生担任,而士兵则采取招募制,选拔标准较为严格,对年龄、体格和文化程度等都有明文规定。所以,战斗力比较强,自新军成立以来,清政府每遇到难啃的战役,先便调遣新军上战冲锋陷阵。
二:
因为四川的保路运动,四川的起义和暴动是一浪高过一浪,慌乱不堪的清政府,不得调集全国的精良兵力,前去镇压。
而清军驻湖北的新军,番号名为第八镇。
在阴历的七月底八月初,第八镇被清政府划到调遣之列:第三一标,全数开往四川,第三十二标的第一个营,开往四川,第二个营开往宜昌,第三个营开往施南;混成协的第四十一标的第一营,开往宜昌沙市,第二个营,开往岳州;马队的第八标,也有一营调往襄阳……
而三十一标和三十二
新军,里面革命党人数,占里面士兵总数的三分之二7革命党总指挥蒋武,他正好在开往也在襄阳岳州的混成协第四十一标的二营。
所以,因为清政府调遣第八镇的新军去四川镇压保路运动,不但把革命力量调离了武汉,同时也把革命力量给分散得四分五裂。
如此一来,革命常在七月二十二日的合并会议上,所做的人事安排和计划,皆被打乱,再加上到上海购买枪支的杨玉如和居正,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于是,武汉的革命领导人们便顾虑重重,忧心如焚:就这样大面积地把武汉的新军调遣到外地,把新军里的革命党分散到各地,岂不错过了起义的大好时机,如此以来,那将要暴的起义,岂不被无限止的延期下去吗。
革命的一涨再涨,同志们都不愿意再等了,都要求尽管起义。
孙武审时度势,便自做主张,立即派人通知革命党负责人,定于八月初三的申时,也就是阳历9月24,在武汉的胭脂巷11号,召开了一次紧急的革命代表联合会议。
这次会议,参会的革命代表,多达一百多人。
因为这次会议是孙武一人自做主张召开的,所以,在会议上,他先言说:“这次会议的召开,是我自做主张的,因为情势不等人呀!所以,没来得及与蒋总指挥和刘总理及各位领导同志商量,在这里谨请同志们原凉。”
孙武说到里,环顾了所有与会人,见大家无有异意,正屏息而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