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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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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魔姬”骇异地望着徐文,从徐文的神情上,她意识到这走方郎中并非无的放矢,她也迷糊了,到底这郎中最具有些道行,还是……
  “天眼圣手”站起身来,背上药箱,向“天台魔姬”道:“姑娘,一共二十两足银!”
  “天台魔姬”小嘴一噘道:“朋友真的要钱?”
  “姑娘,区区赖此为生。”
  “朋友谋生之道,不止这一门吧?”
  “姑娘取笑了,区区这药箱,正阳城妇孺皆知。”
  “天台魔姬”摸出一个小金锭,道:“朋友接好了!”话声中,脱手掷出,暗中却用上了三分力道。
  “天眼圣手”伸手一接,陡地大叫一声,跌坐在地,金锭滚出老远,他呵了呵负痛的手,连滚带爬地把金锭抬起,啼笑皆非地望着“天台魔姬”道:“谢姑娘!”
  一副市井小人之态,接着,又换过一副面目,向徐文道:“阁下,世间无绝症,缘法而已,顾后会有期!”
  说完,摇起串铃,扬长而去。
  徐文愣然望着对方身影,从街角消失,耳边仍响着那句话,“世间无绝症,缘法而已……”难道这江湖郎中能解自己毒功?论外貌,对方是标准的走方郎中,若他细分析对方的言词似乎又大有文章……
  “天台魔姬”正色道:“兄弟,你看这郎中如何?”
  “十分可疑!”
  “我猜想他可能便是‘妙手先生’本人!”
  “哦!的确,太可能了,我不该放他走的!”
  “他说这是‘鬼屋’,你相信么?”
  “我们何不进去一探?”
  “不必了,找们向西走……”
  “照对方的话做?”
  “嗯,如果对方果是‘妙手先生’,他已在前道相候了,我们不必再费周章。”
  “万一他不是呢?”
  “那郎中说西行十里,必有所遇,决非无固。即使那郎中不是‘妙手先生’本人所改扮,至少他已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谁,因为我没有记错,这巨宅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即中自命正阳通,最低限度,他知道屋主是谁,所谓‘鬼屋’,文王神课等等,我看来不过是信口胡诌而已。”
  “大姐真有这自信?”
  “八分!”
  “也许那走方郎中是胡诌骗钱呢?”
  “我们可以回头,这屋子总走不了。”
  “大姐的意思,我们依言而行?”
  “当然!兄弟,他说你有什么不治的隐疾,这话可是真的?”
  徐文心头一沉,咬牙颔首道:“我不否认。”
  “天台魔姬”情深款款地道:“可否告诉大姐我,也许能为你……”
  徐文怆然一笑,道:“现在不谈这个,以后这个大姐会知道的,我们走吧!”
  两人折出正阳西城,入目一片荒凉,仅有一条黄泥小道笔直向西伸去,却不见半个行人。两人略一商量,缓缓向西行去。
  顾盼间,已走了七八里地,却一无所见。
  徐文喘了一口气道:“我们上了当了。”
  “何以见得?”
  “如果那走方的郎中果是‘妙手先生’本人,我们这一折腾,他正好有时间搬移家小,或从容布置,等我们第二次上门。”
  “看,那小丘上不是一个人?”
  “是人也未见得是我们要找的人。”
  “总得试试看呀。”
  “是他,驼背老人!”
  徐文定睛一看,精神为之大振,欢然道:“大姐料事如神,我们快!”
  两条人影,如飞燕般掠上路旁小丘。
  不错,对方正是“白石峰”头所见的驼背老人——“妙手先生”。
  徐文单掌一扬,道:“阁下久候了!”
  “妙手先生”嘿嘿一笑道:“久候!老夫也是刚到不久哩!”
  “阁下的确是个好郎中……”
  “过奖!过奖!两位能寻到正阳城‘鬼屋’来,太不简单!”
  “言归正传,阁下当知在下来意?”
  “为了‘石佛’么?”
  “在下无意‘石佛’,阁下不必顾左右而言它。”
  “那就令老夫莫测高深了。”
  徐文哼了一声道:“在下很佩服阁下的身法与武功造诣……”
  “这毋须你恭维!”
  “阁下交出来吧,在下不为别的,只要寻回失物?”
  “噫!你越说越玄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只翠玉耳环!”
  “妙手先生”全身一震,颇为激动地道:“什么?你说什么?”
  “翠玉耳环!”
  “你……小子把它丢了?”
  这话十分突兀,徐文反而为之一愣,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天台魔姬”幽幽地插道:“前辈说这话的用意是什么?”
  “妙手先生”哈哈一笑道:“他不是在说翠玉耳环吗?”
  “不错,阁下说把它丢了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丢,他怎么四处找,这不是很明显吗?”
  “那阁下是知道这东西的了?”
  “当然。”
  徐文接上了口,道:“在下郑重要求,清阁下归还!”
  “什么,小子,你认为是老夫取走的?”
  “难道会不是?”
  “你是根据什么而作此言?”
  徐文又怔住了,他当时根本连对方的身形都没有看清,只是凭“天台魔姬”的猜测,从身法上推断可能是“妙手先生”所为,当然说是不足为凭的,但,放眼武林要找出另一个具有同等身法,而又是空空妙手的人,却没有第二个。
  心念之中,凝声道:“凭阁下的身法与手法!”
  “如何丢失的?”
  “从在下手中夺走的。”
  “噢!竟有这样的事?”
  “阁下不必狡辩了,还是交出来的好,否则……”
  “否则怎么样?”
  “在下为了追还此物,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论耍手段,玩花样,你小子的道行还差得远,老夫面前还轮不到你狂吹大气,以老夫的身分名头,与及贯例,决不会做了事不认帐。”
  “然则阁下刚才不是明明自认知道此物么?”
  “这应没有什么稀奇,你小子救开封首富蒋尉民那宝贝女脱离‘聚宝会’秘舵,她感恩知遇,送耳环给你作为定情之物……”
  徐文不由大惊失色,栗声道:“阁下眼见么?”
  “不错,老夫凑巧在一旁。”
  “阁下说定情……”
  “小子,耳环是女子随身之物,岂肯轻易予人,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佯?”
  徐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境没有想到这一点,尴尬地道:“在下当时本意是不忍峻拒,打算日后送回。”
  “你小子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阁下,还是言归正传吧!阁下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
  “嗯!不错,那耳坠在你手中,可以称为宝,到了别人手中却是废物!”
  徐文诧异地道:“为什么?”
  “妙手先生”一本正经地道:“蒋尉民通财的信物,不只这一只翠玉耳坠,但有一个规矩,信物发出,他同时通知所有钱庄行号,持有人的身分容貌,单凭信物不能取钱,必须人与信物两符,才能通财,否则蒋尉民从富甲天下,也非倾家荡产不可!”
  这一点又是徐文所意想不到的,听来倒是十分合情理。
  “妙手先生”接着又道:“问题不在这耳坠的利用价值,而是赠予人所存的心意,是吗?”
  徐文哑口无言,照此一说,问题更复杂了,不管蒋明珠存心如何,自己可不能没有交代?
  “天台魔姬”脆笑一声,道:“耳坠到了别人手中,可能是废物,但落入阁下之手情形就不同了。”
  “什么意思?”
  “以阁下易容术之妙……”
  徐文心中一动,这话的确不错,“妙手先生”易容之术,也是武林一绝,他的真正面目,始终不为人知,如果翠玉耳坠落入他的手中,他何尝不可冒自己形象,而遂私欲,心念及此,口中不由微“哦!”出声。
  “妙手先生”狂声大笑道:“盗亦有道,你以老夫为何如人?”
  徐文冷冰冰地道:“以阁下夺取‘石佛’的手段,何事不可为?”
  “妙手先生”一瞪眼道:“财帛与‘石佛’在武林人而言是两回事,以‘无情叟’与‘丧天翁’的辈份名望,何以也要出手?”
  犀利的言词,使徐文无从反驳。
  “天台魔姬”的机智可比徐文高了一筹,立即接口道:“诚如阁下所说,我姐弟暂时相信阁下的话,不过,在‘白石峰’顶,阁下曾表露过身分,是‘空道’中的上辈人物,而此事极有可能是‘空道’人物所为,以阁下的身分,是否可以代查?”
  “妙手先生”沉吟了片刻,道:“这还像话,老夫可以代你俩一查!”
  徐文心中大是懊丧,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对方的话不能使他全信,但也不能硬裁对方,看来要寻回翠玉耳坠,恐怕相当困难的了。
  “天台魔姬”转向徐文道:“兄弟,怎么样?”
  徐文心念一转,道:“在下还有件事请教阁下。”
  “什么事?”
  “与阁下搭档的那位‘七星故人’……”
  “妙手先生”目露骇色,栗声道:“与老夫搭档?”
  “‘白石峰’头夺‘石佛’的那一幕,明眼人一看便知!”
  “哈哈,娃儿,别太自作聪明!”
  “阁下否认么?”
  “承认也无妨。”
  “如此在下请教‘七星故人’的行踪!”
  “什么,你……不认识他?”
  “如果认识就不会麻烦阁下了。”
  “你找‘七星故人’何事?”
  “算帐!”
  “你找‘七星故人’算帐?”
  “不错!”
  “算什么帐?”
  “人命帐!”
  “妙手先生”惊愕地退了一步,骇然道:“什么人命帐?”
  徐文咬牙切齿地道:“阁下愿见示他的行踪么?”
  “妙手现生”摇了摇头,语音激颤地道:“奇怪,你娃儿与他之间会有人命帐……
  你是替人抱不平么?”
  徐文不答所问,沉声道:“阁下这一说,证明与他的关系并非泛泛,清阁下明告他的行踪?”
  “妙手先生”自语般地道:“奇怪,他在捣什么鬼!”
  徐文紧逼着道:“阁下不会拒绝吧?”
  “老夫可以代为传讯,要他本人找你解决。”
  “在下希望立刻找到他。”
  “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他行踪飘忽,居无定所。”
  “阁下的讯息定能传到?”
  “当然,老夫岂能对你后辈食。”
  这一来,找“妙手先生”的原来计划,算是全部落了空,翠玉耳坠没下落,找“七星故人”也成泡影。徐文心中实在不甘,突地,脑内灵机一现,他想到了一着妙棋,可以证明“妙手先生”是否夺取玉坠的人,当玉坠被被夺之际,他的“毒手”
  已点中了对方,而对方无恙而遁……
  心念动处,片言不发,闪电般向“妙手先生”撞去。他自被“白石峰”后断岩下的怪老人打通“生死玄关”并输以功力,加上他本身的内元,功力已先后判若云泥,“妙手先生”
  身手再高,也防不到这猝然的攻击。
  仅只一晃,他回到原地,“毒手”已然点中对方。
  “妙手先生”噔地退了一步,栗声道:“‘地狱书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台魔姬”却被徐文这突然的举措,惊得芳心一震,当然她不明白他的用意。“毒手”的秘密,她根本不知道。
  徐文的面色变了,冷酷之中带着煞气,一字一句地道:“阁下,事实胜于雄辩,请交出翠玉耳坠!”
  “妙手先生”错愕地道:“什么事实?”
  徐文冷哼了一声,道:“能于抵挡在下杀手的人,太少,这不是巧合吧?”
  “你是说抢夺翠玉耳坠之人,也能在你杀手之下无损?”
  “阁下何必明知故问!”
  “嗯!这倒是满有意思的事。”“阁下怎么说?”
  “老夫对所说过的话,完全没有更改。”
  “在下信不过。”
  “你娃儿准备怎么办?”
  “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办得到吗?”
  “阁下无防试试看!”
  话声中,右手已蓄足了劲力,自得怪老人输功之后,他还没有出过手,功力究竟到了什么境地,无从想象,但从提气的感受来判断,已较原来高了数倍。
  “妙手先生”毫不为意地一笑道:“小子,老夫倒想伸量一下你除了那杀手之外,究竟有多大道行。”
  徐文愤然道:“决不会使阁下失望就是。”
  “试试看?”
  “接掌!”
  喝话声中,一掌劈了出去。
  “妙手先生”举掌相迎,劲未接实,忽感对方潜劲如山般压到,立知不妙,中途刹势,闪电般向旁横移,避过主锋,饶是如此,撼山栗狱的劲气,若鲸波怒卷,偏锋余势,仍把他撞得身形连晃。
  以“妙手先生”的功力,竟然不敢硬接这一掌,徐文意外地吃了一惊,他发觉自己的功力,远超乎想象之外。
  “妙手先生”目中抖露一片骇异之色,激动地道:“娃儿,你……你不可能有这高的功力?”
  这话听来十分可笑。
  “天台魔姬”已听徐文说过断岩奇遇,虽觉意外,倒不惊奇。
  徐文冷笑一声道:“天下不可能的事太多,再接一掌试试……”
  掌方扬起,“妙手先生”只一晃,人已在十丈之外,快,快得使人无法相信。
  徐文已今非昔比,大喝一声:“哪里走!”闪电般追了过去,两条人影一先一后,如电掣风驰,霎时无踪。
  “天台魔姬”窒了一窒,起身疾追时,两条人影已变成了两缕淡烟,顾盼间从视线中消失。
  且说徐文运足功力,身轻如燕,全速疾追,与这轻功冠世的“妙手先生”追了个首尾相衔。
  但“妙手先生”并非徒得虚名,只差那么一点,徐文始终无法追上。
  两人的方向,偏向北方。眼前岗陵起伏,杂树丛生,“妙手先生”一弯一拐,倏失所踪。
  徐文恨恨地一咬牙,收住身形,虽然没有截住对方,但能把轻功傲世的“妙手先生”追得鼠窜而奔,已堪告慰了,如非怪老人输以功力,这种情况,他连想都不敢想,别说与对方较长短了。
  回落西山,青辉染得一片金红。
  徐文想回头找“天台魔姬”,仔细一想,又觉得无此必要。
  他辨了辨方位,此地往桐柏山是捷径。
  “卫道会长”在立舵盛典的酒席上,曾说过:“……欢迎小友随时光临……”
  这句话,不期然地响在耳边,他想,自己目前功力,已勉可谈到报仇了,何不直上桐柏,相机行事!至不济也可访问一下方紫薇,探探她师叔杜如兰的下落,先了怪老人的心愿也好……
  心念之中,他弹身朝桐柏山方向奔去。
  一路上,脑海中仍是“妙手先生”的影子,看样子翠玉耳坠是落在这神偷之手无疑了。
  令人可惊的是他居然不惧“无影摧心手”剧毒,而且他乔扮走方郎中,道出自己的隐秘,这一点太不可思议了。“毒手”的秘密,除了父亲之外,便是断岩的怪老人知道,他何由而得知呢?
  尤其,他暗示出自己此生应作孤鸾,意思是永远别希望与任何女子成婚,这一点自己也是经怪老人提醒之后才觉察的,他竟知道,更是不可思议。
  对方化身千百,这一错过,要找他太难了。
  最严重的是无法向蒋明珠交代,彼此系属世交,如因此而使蒋家蒙受钱财上巨大的损失,那真是无脸见人了。
  他越想越是丧气,江湖诡谲万端,也险恶万分,有时武功并不可恃,阅历机智,更为重要,如果徒恃武功,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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