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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纪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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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张岩不由心中一惊,夫子也知道那些修真者的事情了?莫不是有什么凶险不成?见曾夫子说完话,便长叹一声向屋内走去。张岩只得把疑惑装在心里,牵着骡子,向二叔家走去。
  在去二叔家路上,张岩顺便买了些生活必需品,也把野猪贩卖给了越秀酒楼,剩下一猪后腿是给二叔家带的。
  张岩的二叔家在靠近河流的地方,毗邻镇上的商业区,是一栋占地十几亩的大宅第。镇上最有实力,也最有名的张记马行,便是张岩二叔张永泰所开。张永泰苦心经营十余年,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这所宅第自然也建的富贵大气,只童仆就有几十人。
  到了二叔家门前,穿一件灰布大褂的半白老头,立在门前。正是二叔家的门仆赵老头。赵老头看到张岩,连忙打开朱漆大门,笑眯眯地牵过张岩手中骡车,说道:“大公子来啦,快进里边去。”
  另有一青衣短襟打扮的童仆,闻声从门内跑出来,笑嘻嘻的向张岩道:“大公子来的恰是时候。随我走,随我走,夫人和少爷正巧在家呢。”
  张岩朝那青衣小厮,笑说道:“惠生,再嬉皮笑脸的,我二叔回来可又要揍你了。”
  叫惠生的小厮撇撇嘴,说道:“大老爷不在,我才敢咧嘴笑笑,大老爷若在,我还哪敢笑,不哭丧脸,就不容易了。”
  张岩淡淡一笑,和小厮惠生进了宅子。
  张永泰家的宅院,布置的清雅不失富贵之气,但见雕梁画栋,假山流水,处处有青竹,婆娑摇曳,远近显亭榭,错落有致。宅子外热浪滚滚,这宅子里却荫凉喜人。
  据说张永泰为了建这宅邸,请了有名的巨匠,花重金修建两年而成,一直是他认为在镇子里,足以自豪的象征。
  过了一道曲折长廊,两座水上凉亭,张岩随惠生来到一环圆拱门前。
  这里是内宅,是家眷起居所在,寻常仆役是进不得的。张岩自然不在此列,挥手别了惠生。
  张岩用一根布绳,把浓密披肩的长发束了起来,露出削瘦清秀的脸,和一双清澈有神的眼睛。把全身衣物都整理一遍,张岩这才朝内院走去。
  此时的张岩也不由得一阵激动。自小不知母爱的他,也曾羡慕别人家,父母儿子在一起的美满幸福,也曾渴望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耍赖。可惜在自己出生时,母亲便因重病去世,一直是张岩心中无法磨灭的痛楚。
  张岩父亲是个大老粗,不懂如何养育孩子。在张岩很小的时候,二婶便时常往张岩家里,照顾养育张岩,及至张岩长大到九岁,已经不再需要特别的照顾,再加上张岩二叔一家要搬进镇里住了,张岩才离开了二婶无微不至的照顾。
  在张岩的心中,二婶就是和母亲同样重要,同样需要自己尊重和信赖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被侵犯的存在!
  二婶名叫刘芸芝,眉目隽秀,仪态雍容,骨子里却是个很泼辣的女人。只有对小孩子的时候才会显得格外的呵护和温柔。
  张岩进得宅子的时候,张芸芝穿着件浅蓝碎花衣裙,一支空穿枝菊花纹钗,斜插在乌黑的发髻里,正笑着与两名客人相谈。
  这两人,一个面呈枯黄,面上皱纹沟壑纵横,穿着一件褐色镶金丝长衣的灰发老者,正是掌控翠山镇,以亲民公明著称的守将祝通。
  另一人则是个年约二十有余,面如冠玉,白衣胜雪的青年,这青年手执白羽扇,腰际挂了枚手掌大小的双龙戏珠翠心玉,嘴角含笑,一看之下,俊秀文雅之极。却是不知何人。
  这时刘芸芝也看见了立在门口的张岩,忙从椅子上坐起,喜滋滋的说道:“岩儿!快进来,昨儿你二叔说你今天要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二婶可给你做了好些衣衫,就盼着你来哩。”
  张岩心中暖洋洋的舒服,说道:“我先去了曾夫子家里,耽搁到现在,实在是……”
  “好啦好啦,别说废话,吃饭了么,没吃的话,二婶去做你最爱吃的酱肘子,葱油大饼子,咋样?哎,你看看你那小脸,咋又瘦了。”不等张岩说完,刘芸芝拍了拍张岩的小脸,眉目间一片喜色。
  张岩望了望,含笑看着自己的守将祝通和白衣青年,尴尬一笑,说道:“我不饿,二婶。”说着,附在二婶耳边小声续道:“婶子,家里还有客人呢。您先忙,别管我。”
  刘芸芝这才注意到,祝通和那白衣青年立起了身子,正含笑看着自己和侄儿。
  于是笑着对祝通二人,说道:“您二位快坐,快坐。哎,看到我家侄子来了,竟有点欢喜过头了,您二位可多担待些。”
  二人应声而坐,毕竟是出于礼貌,再多站一会就显得有失身份了。祝通哈哈笑道:“无妨,无妨,令侄面容俊秀,体格峻拔,一见就惹人喜欢得很呐。”
  刘芸芝笑道:“瞧您说的,还把他给夸到天上了,他呀,就一不通礼数的孩子,可经不得您这么夸。”
  “来,二婶给你介绍这二位贵客。”刘芸芝拉过张岩。
  来到祝通身边,刘芸芝笑着介绍:“这位大人你应该识得,咱们镇的守将祝通大人,祝大人当年随北疆文成侯,纵横沙场,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你小子应该好好向他老人家学学。能学得祝大人一分本事,可就一生不愁啦。”
  祝通抚须哈哈大笑,说道:“过奖了,张夫人,老夫一把即将入土的老骨头,都被夫人你形容成大将军了,你呀,可羞煞老夫了。”
  又转头朝张岩笑道:“贤侄,听说你箭法很是了得,有空给祝伯伯露一手,开开眼界。”这祝通说话讨人喜欢,却不见得是个好相处的人,看着嘻嘻哈哈的,但能在翠山镇里经
  营二十余年,把镇子管理的井井有条,次序有致,本身就说明是个厉害角色。
  张岩心中明白是客套话,但还是为镇子里权利最大的守将,能知道自己一些状况而敬服,拱手说道:“有空一定请祝伯,指点一二。”
  刘芸芝正要介绍,那白衣青年时,却见他站起身子笑着说道:“还是我来吧,敝姓李,家父赐名少君,今年二十有五。”
  见这白衣青年并不打算告诉自己很多,张岩也拱手说道:“我叫张岩,乡野刁民一个,今年才十六岁。”
  刘芸芝在旁笑道:“这位李公子也要去咱们村子里,今儿来此正是为了此事,可惜的是你二叔刚走,等你回去的时候,和李公子一同吧。”
  蓦地,那祝通立起身子,说道:“贤侄来来了,再好不过了,今日老夫和李公子前来正是为此,如今事情完成,老夫可要告辞喽!说着朝李公子一拱手,便向外走去。
  刘芸芝见状连忙起身相送。
  此时,待客厅里,只剩张岩和李少君两人了。
  张岩抿了抿嘴,双眼静静看着李少君,说道:“李公子,你大概也是修真者吧!”
  李少君讶然一笑,一挥手中白玉扇,说道:“不错,想不到张兄弟你也知道修真者。”
  张岩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就昨天听别人说的。”
  李少君眸中湛然神光,一闪而过,微微一笑,说道:“张兄弟的村子里,去了很多的修真者?”
  张岩明白这些修真,都是为了玲珑浮屠塔而来,也不奇怪李少君有此一问,说道:“据我所知道的,大概有三四人都已去了。”
  李少君似笑非笑,说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的会会,这些同道中人了。”
  张岩奇怪的看了李少君一眼,说道:“李公子不着急去,不怕……”
  李少君傲然一笑,原本温和如玉的气质,蓦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的他宛如一把出鞘利剑般,张扬肆虐。充满无尽的睥睨之色,朗声道:“鹿死谁手可不一定啊!这宝物这次,我志在必得!张兄弟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深深地望了一眼张岩,目光如刀,割得张岩脸颊生疼。
  张岩骇然,看着眼前的李少君,心中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危险感。
  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波动,张岩抿了抿嘴,默然不语。
  在强大的修真者面前,张岩也知道内敛的必要,就像在山中套猎物般,在危险丛生的状况下,要么退出,要么智取,万万不可力敌。
  李少君轻轻一笑,又恢复了温和如玉的模样,说道:“张兄弟是个聪明人,可惜呀,有些不开眼的,却往往愚蠢不堪。”
  这时,一个头扎双髻的丫鬟,快步跑了近进来,脆声道:“大少爷,夫人叫你去拿衣物呢。”
  丫鬟说着,又朝李少君道:“李公子,你先在此歇息一番,夫人马上就来。”
  张岩拱手向李少君告辞,随那丫鬟朝外走去。
  留下一脸沉思的李少君,一人在客厅。
  第五章 携客归村
  离开李少君走进院落,张岩一脸沉吟之色。
  在李少君展现的强大气场前,张岩心中压抑的极为不舒服。想不到一个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竟然有如此本事。
  这让一直好强的张岩很是恼恨,恨自己的弱小和不堪。他不愿意认输,从不断在森林里捕杀,越来越难对付的野兽中,就可以看出,张岩骨子里是一个执拗不服输的人。李少君的举动对于张岩来说,也许算不上伤害,却是绝对不允许的。
  有朝一日,我也要变的强大,让尔等不敢如此放肆!
  刘芸芝送走祝通之后,就来到了一件偏房内,她的儿子刘宝财也在里面。
  张岩进来的时候,穿着白丝锦衣的刘宝财,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欢喜地跑到张岩身边扯着张岩下摆衣襟,急急说道:“岩哥儿,岩哥儿,你可来了,这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进山去打猎。”
  张岩笑看着眼前的张宝财,圆圆鼓鼓的脸上,一个和二婶一样的小酒窝,眼睛不大不小圆溜溜的,身子胖乎乎的粉嫩可爱。此时正眨巴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张岩。
  摸了摸刘宝财的头,张岩轻笑说道:“你才八岁半,不适合进山的,下次我进山捕捉一头白貂给你耍着玩。”
  小胖子张宝财还要说些什么,已经被刘芸芝从背后提溜着耳朵,嘴里狠狠地说道:“兔崽子,不好好读书识字,整天想着打猎,是不是皮痒了啊。”
  张宝财疼的哇哇大叫,说道:“娘亲放手,快放手,疼,我只是说说罢了,我,我哪敢啊。”
  其实刘芸芝根本没用多大劲,自己的心肝宝贝,疼爱还来不及呢,别说打了,生怕儿子身上擦破一层皮。
  闻言刘芸芝松开,提溜着儿子耳朵的手,拉着张岩,坐在圆形桌前,说道:“等会饭做好了,吃过饭再走。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有外人在,说话别扭的很,就把你叫这儿了。”
  张岩这才明白过来,丫鬟喊自己拿衣服是假,二婶想要和自己说话才是真的。当下笑说道:“李公子还在那等着呢。”
  刘芸芝给张岩递了一杯酸梅茶,不耐地说道:“别管他,有求于咱们呢,让他多等一会没什么,谅他也不敢造次。”
  张岩一阵无语,那可是修真者啊,不过听着二婶说话,张岩也把一切抛掷脑后了。亲情面前,其他的统统靠后站。
  婶侄俩加上小胖子张宝财,边谈话边吃饭,竟晾了李少君这个修真者,两个多钟头!
  酒饱饭足的张岩和二婶,走进正厅的时候,见李少君悠然坐在花梨木椅上,品茶养神,不见一丝的焦急。
  张岩心中对李少君更看不懂了,一个修真者,如此有耐心等静坐两个钟头之多,可见耐心之坚韧了。
  刘芸芝脸上不见一丝愧疚之色,进屋便笑道:“让李公子久等了,我家侄儿到来,一时絮叨,竟耽搁了公子正事,实在愧疚的很。
  李少君立起身子,笑着看了张岩一眼,说道:“无妨,人之常情,那现在我就和张兄弟回村子吧。”
  刘芸芝说道:“李公子好肚量,那好,我让仆下备了车马,这就送你们离开。”
  李少君略一沉吟,说道:“如此也好。”
  张岩和李少君坐着马车离开的时候,已近下午,街上赶集会的人群少了许多。
  张岩牵洪大全家的骡车,自有二婶派遣童仆送回,倒不用担心丢失。
  刚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张岩和李少君的马车,蓦地被一骑马的拦住了。
  张岩探头一看,浅蓝碎花衣裙,一支空穿枝菊花纹钗,斜插在乌黑的发髻里,眉目娟秀,正是自己的二婶刘芸芝。
  刘芸芝骑在一匹白马上,背上背了一个硕大的包裹,额头隐现汗渍。拦住了张岩所在马车,长吁一口气,翻身下马,取下背上包裹,说道:“差点忘了给你做的衣物,幸亏走的不远。”
  张岩愣愣的看着二婶,心中感动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刘芸芝用鞭梢轻敲了下张岩头,笑吟吟的说道:“傻楞着作甚,快拿了包裹走人,别让李公子久等了。”
  张岩接过包裹,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说道:“二婶,谢谢你。”
  这时李少君也探出那张俊美的脸颊,温和笑道:“张夫人对张兄弟可好的很呐,路途长远,就不下车和夫人见礼了。”
  刘芸芝摸了摸张岩头,朝李少君笑道:“好说,你们这就走吧,趁早赶回村子。要不然天黑路难走,可危险的紧。”
  说着刘芸芝翻身上马,一拱手,朝张岩道:“岩儿,婶子回去了,记得要时常来,看望婶子和你宝财弟。”
  张岩狠狠地点了点头。
  车辙滚滚,驶出了城门。
  一路上,李少君闭目养神,张岩默然不语,气氛沉闷至极。
  走到快接近村子的时候,巍然耸立的万冢山,仿佛匍匐着的一头远古巨大凶兽,映入眼帘。远远一望,万冢山仿佛与天相接。
  自山腰开始,浓浓的雾气,披散着日暮橘红霞光,氤氲了整个天际,金灿灿,红彤彤,异常的壮观。
  李少君突然睁开双眼,透过珠帘看向万冢山,双眸中精光四溢。
  似乎瞧出了什么端倪,脸色忽地一变,似疑惑不安。看了半响,才悠悠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岩一眼,喃喃自语道:“看来又得大费周折了……”
  张岩瞥了眼李少君,默不作声,心中却是一片思索。
  到了村口,已是傍晚时分,马夫由于要赶回家中,告别了张岩,匆匆地离开了。
  李少君长长伸了个懒腰,往村子四周望了望,见村子依山而建,西边是一道从山上蜿蜒流下的河流。房屋大多青石砌成,远处炊烟袅袅。简单,朴素,别有韵味。笑着说道:“这地方不错,能养人心性。”
  张岩对村子早已习以为常,看不出哪里能养人心性。把束着的头发散开,随意的活动了下手脚,说道:“走吧,我家在西头,不远。”
  “张兄弟且慢,在回家之前,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询问。”李少君一脸严肃的说道。
  张岩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李少君见状,微微一笑,轻声在张岩耳边说道:“你可愿意修真?
  “你可愿意修真?”这句话恰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击中张岩的内心。
  张岩双眼霍然一亮,脱口说道:“你可是愿意教我么。”
  李少君很满意张岩的反应,依旧笑道:“我可教不了你,但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派中长老。至于何人领你修行,就看张兄弟的造化了。”
  张岩一时间思绪纷飞,脑子里乱如麻。
  沉默思索了好长时间,才开口道:”李公子的条件是?”思绪稳定后的张岩;很快明白过来,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并非真有无缘无故的慷慨。
  李少君暗赞张岩的反应慧敏,在同龄年龄里,这样的机智显得,尤其难得可贵。
  李少君不知觉间对张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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