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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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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青松白巾下双目一亮,狂傲一笑道:“天下竟有这样怪僻之人,我烈马狂生遇着绿羽令主时,必用剑杀他!”
  绿衣老婆子突然张口大笑,道:“烈马狂生,我家主人要你上西天目山绿羽林中一趟,哈哈!你要用剑的话,恐怕要死得很惨!”
  “这话当真?”
  “我老婆子活过恁把年纪,向谁打过诳语,反正话已说清,我要走了!”
  绿衣老婆子转头冷冷对白骨真君一瞥,道:“匹夫,你现在身为血魔帮白骨坛主,可得意了!”
  话声一落,绿衣老婆子蓦从黑舆之上飞腾而起,像一朵绿云般飞扑白骨真君,白骨真君一声怒哼,一挫掌扬手便劈。空中哇的一声叫道:“匹夫,好!你功力进境不错哇!”
  “彭!彭!”两人早已接上两掌。一团绿影、一团白影缠斗在一起。“彭!彭!”又硬接了两掌。
  白骨真君一声冷哼,绿衣老婆子却哇哇大叫。
  独孤青松怔怔的望着两人剧烈绝伦的搏斗。
  目前一阵绿影晃动,忽见四个绿衣女子分四个方位站定,将两人围在当中,四女凝神待敌。
  “死丫头,谁要你们这样的,对付他匹夫还用不着你们,还不与我站开些!”绿衣老婆子喝退了四个绿衣女子,立听她哈哈一阵狂笑,道:“老匹夫,与我滚回去练上几年再出来现世吧!”
  “轰”一声震天价响,白、绿猛分,白骨真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脚下踉跄;绿衣老婆子却抚着胸口哇的吐出两口鲜血。
  “好!好!洪涛!今日我两人才见了真章,想不到你……你进境如此神速,记住!老婆子不死,有得你好看的。”
  谁知白骨真君两手一垂,柔声道:“燕,江湖云谲波诡,你还出来干什么?”
  绿衣老婆子双目一翻,好似强忍胸口痛楚,猛提一口真气,哈哈一阵狂笑,道:“洪涛,逝者已矣,一切都过去了!但是,哈哈!洪涛,我恨透了你,我会杀你的。”
  白骨真君低声叫道:“燕!”
  他目光掠过一丝温柔之色,一现即敛,转头向独孤青松投上冷冷的一瞥,白影微晃,已自不见。
  绿衣老婆子缓步走向黑舆上端坐,她强装着毫无痛楚之容,但独孤青松却看出她受伤不轻。
  独孤青松一转念,忽从怀中取出了一支绿羽令,走至绿衣老婆子身前,递了过去,冷傲的道:“此令还给你家主人,就说我独孤星会来找她的。”
  绿衣老婆子脸上一阵错愕,猛然间一反腕,不知她用的是何种手法,一下便扣住了独孤青松的手腕。
  独孤青松出于意外,一惊之下,本可一抖腕脱出被扣,同时更可一掌袭向绿衣老婆子胸前,但是就在被扣的刹那间,他觉出自己的手腕虽然被扣,可是绿衣老婆子扣住他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而且真力不足,他要脱出被扣,实是轻而易举之事。
  独孤青松不由愕然问道:“什么事?”
  “你这支绿羽令是从那里来的?”
  独孤青松想起了灵雾谷,爹爹断臂而逃的事,一阵黯然失色,双眉一挑,单臂微微一震,脱出被扣,冷冷道:“问你家主人去吧!”
  “烈马狂生还没有接过此令,否则,还有你的命在?”
  “十几年前,灵雾谷圣剑羽士接过此令,告诉你家主人,圣剑羽士忘不了断臂之恨!”
  “啊!那你是圣剑羽士什么人?传说你烈马狂生就是圣剑羽士之弟寒波剑客,是真吗?”
  “这用不着你过问!”
  绿衣老婆子的脸上突然显出激动之容,默默自语道:“这样说来,真是被她想对了!”
  绿衣老婆子突然狂笑了起来。独孤青松莫名其妙的退了几步。
  绿衣老婆子笑过一阵,喝道:“烈马狂生,你别叫我家主人久等了!”随即她向四个绿衣女子一挥手,道:“走吧!”
  四个绿衣女抬起黑舆,如飞而去!
  一阵夜风,吹袭他的白衫飘展。独孤青松想起百丈峰顶尚有受伤之群雄,他一跃纵上马背,飞驰百丈峰顶,但百丈峰顶空荡荡的,留下的是变了色的一片血迹。
  独孤青松立马峰头,突听到哀哀的哭声从峰下传来,他俯视峰下,正是那白骨门徒在哀哭不止。
  独孤青松纵马下峰,对那白骨门徒招手道:“你哭个什么劲?过来!”
  白骨门徒收住哭声,走到独孤青松马前,独孤青松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骨门徒嗫嚅答道:“我姓邱,名叫白儿。”
  “邱白儿,这名倒是好记!我问你,你师父白骨真君不顾而去,你有何感想?”
  白骨门徒露出一丝怨恨之色,却未答话。
  独孤青松接着道:“只要今后血魔帮或是白骨坛有何重大之事,你能转告于我,我自能与你解穴!”
  白骨门徒猛然倒退一步,大叫道:“我不能!我不能!白骨坛中剜目挖心,刑罚太惨,我不能这样做。”
  独孤青松冷哼半声,道:“谁要你去受那些惨刑?也罢,你不答应就只有等着明日闭穴发作,活活窒息而死吧!”
  独孤青松一带马头,便要离去,白骨门徒蓦然大叫道:“你不要走,我答应你了!”
  独孤青松一声朗笑,就在龙马背上飞身跃起,白影似箭射到白骨门徒身前,起手掌落,连拍他三掌,人影一闪又飞回马背。
  白骨门徒吐出一口浊痰,真气一顺畅,翻身跪在独孤青松马前,道:“邱白儿谢大侠再生之恩。”
  独孤青松道:“你去吧,我如有用你之时,自会找你!”
  邱白儿立起,正要离去,突又转身,目现异色,独孤青松一怔,邱白儿已低声道:“大侠是否要知那九个蒙面怪客是谁?”
  独孤青松一阵激动,道:“谁,你知道?”
  “他们是九龙坛主的九龙血盟弟子。”
  独孤青松“啊!”了一声,随又感到一阵茫然,道:“那九龙坛主的九龙弟子又是谁啊?”
  邱白儿摇摇头道:“九龙坛主的九龙弟子已得九龙坛主的『九龙玄功』真传,是谁小人也未曾见过!”
  独孤青松一挥手,邱白儿已疾奔而去!他则默默暗忖道:“九龙坛主的九龙弟子,你们会不会就是九州岛大侠?”突见他目射奇光,大叫道:“一定是他们,九州岛大侠练成了九龙玄功,九州岛大侠要不是九龙弟子,他们怎会九龙玄功?”
  他想到这里,突又“啊呀!”一声大叫,白巾下的脸色铁青,双目射出两道凶光,愤恨切齿的道:“大叔被劫,必是他们所为,昨日他们悄悄跟在我身后……呸!必然是他们,哼!九州岛大侠!我要不毁掉你们的藏龙庄,就枉生人世!”
  他猛一提缰,龙马一声长嘶,白练横空,刹那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从此以后,百丈峰下的东村西村村民,很久很久也不见龙马再度出现百丈峰,仰首长鸣了!
  第七章 九龙神魔
  藏龙庄位于大盘山下,北面盘安城,西边仙居镇,紧邻其侧。
  独孤青松骑着龙马,过深山走大泽,悄悄地到了大盘山下的盘安城中落店。
  当夜,月色朦胧,一丝淡淡的白影直扑大盘山下藏龙庄。
  藏龙庄庄院深广、漆黑,阒无人声。
  独孤青松元想径自明着拜庄问罪,但转念一想,九州岛侠乃自己掌下游魂,明着拜庄,恐其避不见面。
  他打定主意,跃身登上院墙,广院之中,树木扶疏。他不假思索,穿枝攀叶,隐着身子,已飘上正厅的屋脊。
  从天井向厅中望去,仍是不见有人,想是正熟睡之中。
  他揭起几块瓦石,“叭!”的打在厅中问路,心想:“九州岛侠内功精湛,虽在熟睡之中,当也能闻警出现。”
  谁知独孤青松等了一刻,竟仍是毫无声息。
  独孤青松轻飘飘的掠入厅中。
  目光一扫,便朝左侧一扇边门走了进去,迎面是一条曲折的回廊。
  独孤青松贴耳墙上定神倾听,知道回廊无人暗伏,大着胆子径沿着回廊深入内进,片刻后,回廊尽头,是一片修整得非常精致的园圃,花叶妍然,幽香扑鼻。
  对面是藏龙庄的后厅,越过后厅屋面,可见一座石楼,一色白石砌成。
  后厅厅门紧闭。独孤青松真不信偌大一座藏龙庄,夜间竟无丝毫戒备。
  庄中死寂,独孤青松反不敢大意,缓缓地移动身形,到后厅门前,轻轻推了推。
  厅门自里加锁,推它不动。
  独孤青松窜上房顶,从一口小天井中朝厅中一望,不禁一愕。
  只见九州岛大侠团团围坐入定,九人的脚心抵在一起,似在疗伤,又似在练一种功夫。
  独孤青松心中诧异,伏在厅顶凝神望了一刻,蓦地发现九州岛侠每人身上竟淡淡的散发出一层青气绕身。
  独孤青松心中一动,想起大叔告诉他的九龙神魔在雪山绝谷之中得了一部“九龙图”,练成“九龙玄功”,运功之际,便有青瘴罩体,刀剑无功。暗忖道:“难道此刻九州岛大侠正在练那九龙玄功?”
  独孤青松越想越觉惊诧,因为九龙玄功离奇玄奥莫测,一人练成尚在其次,如九人同参,练成后其功力真是不可思议。
  独孤青松心知九州岛大侠尚未将九龙玄功练成,欲除去这未来大患,此机不可错过,立时又揭起几片瓦石,抖手间便朝厅中打去,“叭!”的一声暴响,独孤青松已朗声道:“烈马狂生独孤星拜见诸位大侠!”
  跟着白影一闪,已掠至厅中,傲然立在九州岛侠一丈之外。
  谁知独孤青松扬声,九州岛侠仍然如同未见,不闻不问,想来练功正在紧要关头。
  独孤青松那会任他们再练下去,一声暴喝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今夜我烈马狂生是向九位黑巾蒙面人讨债来了!”
  九州岛侠仍然兀坐不动。
  独孤青松冷笑一声,第二次暴喝道:“九州岛侠人面兽心,接招!”
  “呼!”的一掌拍出,朝九人围坐之处袭去,眼看掌风已将袭到,九州岛侠仍然垂眉合目,但却各出一掌“呼!”的一股排山劲力迎至。
  独孤青松大吃一惊,撤掌纵身让了过去。至此他方知“九龙玄功”果真不同凡响。
  独孤青松心恨九州岛侠,冷哼一声,默运八成九阴神功,一步步迫近九州岛侠。
  九州岛侠犹如未觉,这时周身笼罩的青瘴更盛。
  在距离九州岛侠不到五步之处,独孤青松陡增十成功力,吐气开声,嘿的一声,九阴神掌狂劈而出,同时左臂一扫,一道白气运指射去。
  九阴神掌与寒芒指同时袭击,掌指劲气排空,九州岛侠每人全身微微一抖,同时怒喝一声,九道掌风汇为一股巨流,隐夹风雷之声,朝独孤青松掌指封到,只听轰然一声大震,独孤青松当堂被击出一丈之外,一口真气几乎提聚不住。
  但是九州岛侠也在这刹那间,青气尽散,九个人的脸色均呈苍白,现出无比愤怒、惊惧而又惋惜的神情。
  独孤青松暗暗运了一口真气,周行全身,自知受伤不重。“哼!”的一声冷笑,恨声道:“你们这九个匹夫,今日我独孤星不杀你们誓不为人!”
  突然,青州侠赵之钦向梁州侠蒋非仁一打眼色,然后喝道:“狂徒,分明烈马狂生乃是武林六奇之一圣剑羽士之弟寒波剑客独孤子奇,你到底是谁?真人面前还容得你弄鬼么?”说着一掌劈了过来。
  “我是你们的讨命人!”独孤青松不闪不避,硬接硬对而上。
  青州侠横里一跨步,大叫道:“废了他这狂徒,藏龙庄让他来得去不得!”
  其余七侠果然同时一掌打到,唯独梁州侠一个急窜,蓦地腾身而起,嗖地窜上天井,晃身不见。
  独孤青松被其它八人缠住,抽身不出,一声怒吼,寒芒如割,狂挥狂划,豫州侠一不留神,啊呀一声,手腕上射出一道鲜血,被独孤青松的指风划开了尺许长的一道血口。
  其余七侠怒喝一声,跳在一起护住豫州侠,掌势连绵,攻向独孤青松。
  “匹夫,你们为何要蒙面陷害于我?哼,九州岛大侠,武林同声称道,不知之人尚以为你们真是侠肠义胆,德薄云天,殊不料你们欺人欺心,却是禽兽不如。”
  独孤青松一面恨声大骂,一面掌掌抢攻,七侠出掌封住独孤青松的攻势。冀州侠周一俊又怒又恨的道:“你这狂徒,藉烈马狂生之名,横行肆暴,今夜又冲散咱们兄弟的九龙玄功,告诉你,你何以见得黑巾蒙面客便是咱们兄弟?再说是又怎样?天山武林神人血襟绝艺,天下人共有之,岂容烈马狂生独占?”
  独孤青松厉声狂笑一阵,忽自怀中取出了东海奇叟的一片血襟,厉声道:“我烈马狂生占有血襟已十年,谁能摸着它一丝一角?好吧,拿去!”
  独孤青松单手一抖一送,一片武林群雄不顾生死争夺的绝艺血襟,蓦从独孤青松手上飞起,不疾不徐的朝八大侠身前飘去。
  这出乎八侠意外之举,顿使八人一呆,血襟已然飘至胸前不远。扬州侠龙介天突出一爪抓去。
  谁知一抓之下,一片血襟尽化飞灰。
  说时迟那时快,独孤青松猛运九阴神功,厉吼道:“今夜我要你们血溅藏龙庄。”
  抖擞浑身真力,狂劈出三掌,一阵狂风过处,八侠脸色惨变,临危一掌封出,掌风一触,三声惨嚎,扬州侠龙介天、豫州侠胡子逊、雍州侠尹智灵同时中了一掌,伤及内腑,当时脸如金锭,向后就倒。
  冀、兖、青、徐、荆五州侠也被波及,身子晃得一晃,带起扬州侠、豫州侠、雍州侠,向后纵退一丈。
  冀州侠周一俊身居九州岛侠之长,气恨得须发皆竖。
  正在这时,蓦然梁州侠从天井中一掠而下,一掌从独孤青松背后打到。
  冀州侠却狂喝道:“狂徒,黑巾蒙面怪客分明另有其人,你瞎了眼?”
  独孤青松微一旋身,挥手化去梁州侠的掌风,突听厅中天井之上,“嘿!嘿!”几声恻恻冷笑。
  独孤青松举目一扫,赫然九个黑巾蒙面怪客立在天井之上。可是这九个蒙面怪客并不下来,黑影一晃,来而复去。
  独孤青松虎吼一声,白影展动之间,已如一溜白烟般扑上瓦面,看着九个蒙面怪客正朝庄外飞纵。
  独孤青松既见九蒙面怪客现身,岂容他们遁走,展开“飞虹惊电”绝顶轻功,一掠二十丈,不消数纵,已距九个蒙面怪客不足五十丈远。
  这时已到了庄外,那九个蒙面怪客直向大盘山纵逃,而且前面百丈外出现了一座深林。
  独孤青松心念一动,暗想如让他们窜进深林,今夜便休想擒凶了。
  独孤青松那会让九人如愿,猛提聚一口真气,“嗖!嗖!嗖!”接连三窜,已从九个黑巾蒙面怪客之头顶飞越而过,傲然挡在九人之前。
  九人中一人喝声:“打!”
  “唰!”的九人亮出兵刃,搂头罩脸便朝独孤青松劈、刺、挥、斩而至,独孤青松一声经天长啸,白巾下的双目尽赤,厉声道:“大叔!看侄儿今夜为您报仇!”
  话声一落,九个黑巾蒙面人忽觉眼前白影一晃,已失去了独孤青松的踪影,方才微微一楞,“蓬!蓬!蓬!”早有三个黑巾蒙面客一声惨叫,喷血倒地。
  接着他们念头尚未转过,又是“啊呀!”“哇!”的两声凄厉叫声,又有两人倒下。一人竟是被独孤青松的寒芒指力拦腰划为两段。
  空荡、寂寥的大盘山下,掀起了一场杀劫,空气中飘散起一股血腥之气。
  独孤青松决心不让一人独存,他身手如电光石火,快得见不着人影,九个蒙面人只能见着一团白影,一扑之间,血光陡现。
  就这片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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