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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远正在客厅玩得尽兴,应该感觉到谁靠近了,于是大喇喇地随口问了一声:“老婆,是不是推销员啊?”
然后高飞远转过头,先僵了。柳菲菲也瞪大眼睛被瞬间冰冻住。我铁青了脸,后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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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56 风雨同行的爱情
56风雨同行的爱情
然后柳菲菲嗷嗷大叫着,恍然大悟地转身看着我,嘿嘿地笑着说:“小羽老师,你们——嘿嘿——”
高飞远立即跳起来,说:“你这个丫头片子,进来也吭个声,真没礼貌!”
“我要是有礼貌了,就没好戏看了,你们老实招了吧!”
我赶紧说:“解释什么啊,你表哥就这德行,你又不是不了解的,我完全是被压迫着才伺候他一日三餐的,这个美名也是他恩赐的。”
柳菲菲不折不挠地看着我,说:“就这样吗?”
高飞远蹭蹭蹭一下子蹦到我们中间,说:“什么这样那样的,你干嘛来了,要是蹭饭吃的话,我给你钱你去饭店去!”
柳菲菲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呀!表哥啊,我越来越觉得你很厉害啊,居然这么快就把这么一个完美的小受给攻下来了,我真的太激动了,你们的两人世界我当然不好打扰啦。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来问问表哥,你和小羽老师的进展了,上次看你们好像闹别扭一样的,我都一直纠结着呢。”
高飞远以免推着她,一面说:“好了好了,少罗嗦了,没你掺和,进展会更快。”
柳菲菲一面走出去,一面既不甘心地问:“现在进展到哪了?”
高飞远把她往外面一推,说:“走你的。”
结果隔了两秒,门铃又响起来了。
高飞远打开门,说:“还有事?”
柳菲菲压低声音说:“你要温柔点啊,你五大三粗的,要不先把优质攻必读借你看看吧……”
“怦!”门又关上。
结果隔两秒,门铃再度响起来,高飞远猛吸一口气,开了门说:“你要是不想被灭口,请走得干脆点!”
柳菲菲激光枪扫射一样,说:“我是说正经事的,我刚刚太激动了,我是来传话的,我妈妈说要是不想吃外卖就去我家吃饭。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我想吃小羽老师做的菜,要是你还像个兄长,请给我留点,晚上我过来验收。小羽老师再见,还有,消炎的药膏和芦荟胶准备好哦。”说完一溜烟一样跑了。高飞远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我满脸疑惑地问:“什么消炎药,什么芦荟胶啊?”
高飞远笑得跟抽筋似的,赶紧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她说话向来莫名其妙的。别管她!”
然后时间重新铺平涟漪。日子从指缝来缓缓地划过,过滤出幸福和平静。
然后7月跟我说再见。暑气进入白热化。偶尔我们会趁着难得的阴天出去玩。钓鱼或者登山或者去庙里祈福。
八月一来,天气忽然变得宜人起来,温度微微地下降,空气里充满了水汽。灰色的云朵一大片一片地挤满天空。高飞远抱着说:“老婆,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去哪玩呢?”
结果还没讨论出结果,开了电视就发现台风“桑美”即将登陆。没过多久小区里的广播立即播出了台风预警通知,要求我们关好门窗,待在家里别出去。于是我赶紧查看冰箱里的食物。还好足够了。于是和高飞远七手八脚地把房间的门窗全部关好。还没来得及喘息,我们的手机都嗡嗡地叫起来。我的是林诗韵打的,高飞远的是他爸爸。但是内容完全一致,让我注意安全千万别出去。林诗韵更加夸张叫我钻被窝里去,说我弱不禁风,何况是台风,没准就会给刮走的。
“桑美”的动作我想象得快多了,刚刚还只是多云的天空,突然就狂风暴雨起来。北方的天空流云飞速地变动。雨点雨线,横横斜斜,可见风力的强大。
中午打算吃青椒瘦肉片。切肉的时候,忽然“哐!”一声巨响,一面巨大的广告牌砸在了窗户上。我手一惊,菜刀狠狠地切在了食指上。没有任何痛觉,手指上的伤口苍白了一瞬,然后下一秒鲜血像是破堤的洪水猛地汹涌出来,汩汩地沿着手指流下来,滴在砧板上。
“怎么了?怎么了?”高飞远闻声跑进厨房。我看着砧板上的血,头忽然昏沉沉起来。
高飞远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手指,愣了一秒然后冲过来,抓着我的手,紧张地大叫:“怎么回事,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晕沉沉地摇摇头。
高飞远焦急地大叫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流太多血了。”
我抿抿嘴,微微地张嘴说:“我晕血——”
然后高飞远赶紧给我清洗,包扎。可是消炎药用完了。我晕沉沉地坐在沙发上,眼睛模糊地看着满客厅翻东西。
“算了吧,没事的,别找了。”
“不行,伤口很深,要感染的。”
“没关系的,明天就愈合了。”
高飞远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却忽的从抽屉里抽出一件雨衣来。然后走到门口换雨靴。
我看看窗外的狂风暴雨,心里狠狠地紧了下,赶紧挣扎着站起来说:“你疯了?外面有台风!”
高飞远冷静地看了我一眼,坚定而冷静地说:“你是被菜刀切的,除了可能感染之外,还有可能破伤风的。我必须去买消炎药。你好好在家待着,千万别乱走。”
我还没来及说,他开了门然后顶着风钻了出去,门被狠狠地关上,灌进来的风狠狠地吹倒了鞋架,扑到我的脸上,像是不轻不重的掌力。
忘了恍惚了多久,晕血的劲终于熬过去了。可是飞远还没回来。我赶紧给他打电话。手机终于通了,可是我很快发现《梦中的婚礼》的旋律在客厅的沙发上悠扬地传来——他没带手机。
心脏像是被安上了定时炸弹,不知道哪一秒可能会传来噩耗。我终于明白等待是一件多么熬人的事情。最后只好打开电视机,结果不断转换的频道都是直播台风的情况。
“8月10日下午17时25分,超强台风“桑美”在浙江省苍南县马站镇登陆,登陆时中心气压920百帕,近中心最大风速60米/秒。虽然其狰狞面目刚刚显露,但已经创下了多个第一,堪称“台风之王”。”
“受台风登陆影响,截至10日17时,共有1个站过程雨量超过100毫米,10个站超过50毫米,最大为新安100。9毫米。”
“近23%的船只沉没,树木被连根拔起的多不胜数。全市7万多口渔排网箱全部被毁;福鼎沿海20公里之内没有一间房屋幸免于难。”
“全市已经进入台风的红色警戒状态,广大市民一定要关好门窗,注意安全。路上的广告牌,树木都可能倒塌,不要轻易出门。”
“……。”
每一则新闻,每一个台风肆虐的画面,都像是重锤过顶,而我坐在下面动弹不了,面色安详地坐以待毙。树木倒塌,广告牌四处乱飞,风力大得惊人——飞远,他怎么还没回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盯着时钟和手机,神经绷紧,心脏高压。当年的高考也没让这样坐如针扎吧。起身,坐下,看看猫眼,望望窗外。我看看手指上鲜血浸透的的纱布,终于按捺不住——我必须出去找他。
没有找到雨衣,只好戴上安全帽,然后披上外套,顶着大风开了门出去。
好不容易下了楼,看着外面白茫茫一片的水世界,我真怕方向都分布清楚。咬咬牙终于冲了出去。
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模模糊糊的只有疯狂摇晃的樟树,和摇摇欲坠的站牌和广告牌。风声咆哮着,歇两秒再又卷土重来。塑料袋和快餐盒漫天飞舞,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座城市这样萧瑟到恐怖的样子。
风越吹越大,手指上忽然撕扯一样的疼,我看看手指,鲜血已经浸出纱布缓缓地留下来了。我皱皱眉头,努力回忆着附近的药店。然后沿着店面的屋檐下艰难地摸索着。
兰桂园药店关门了,然后咬着牙找到一正药店,也关了;举步维艰可是我也总算找到了褔寿堂,可是,也关门的。是啊,这么大的雨,这么烈的风,还有谁会上街了。我眯着眼睛看着风雨肆虐的街道,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我筋疲力尽地在药店门口蹲下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鬼哭狼嚎一样的风声越演越烈,雨水打在我的身上都有钝重的痛。我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吧,听天由命。
“小羽!”
忘了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在叫我,雨水迷蒙着我的眼睛我才发现我居然虚脱到要睡着了。我费劲地站起来,一阵眩晕,只得靠着墙。然后我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个人穿着雨衣一边费力地跑一边艰难地开口叫我的名字,声音被风吹破了,像是电量不足的收音机,可是听在我的耳朵里依然非常温暖。
“我在这里!”我知道是高飞远。
我看见飞远循声看向我这里,愣两秒,突然疯狂地朝我这跑过来!
高飞远地跑到我的跟前,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然后突然神情激动地大吼起来:“你干嘛啊?我不是叫在家里吗?外面很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我抿抿嘴没有说话。
“要是你出什么事怎么办,风这么大你还跑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担心得快要发疯了!”
我只是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像狮子一样为我发怒为我担心的人,我忽然觉得很幸福很幸福,像是被一片温暖的热带海域给淹没了,暖暖的,清澈的。幸福像个五彩缤纷的热带鱼一样在我的四周身姿婀娜地游动。
“你还受伤的,流那么多……”
没等他说完,我就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说:“那你呢?”
高飞远没有再说什么,脱下雨衣,给我披上,然后紧紧地搂住我,微笑着看着我,声音低低地说:
“小羽,我爱你。”
我靠着他的肩膀,微笑着没有说话。
然后我们顶着狂风暴雨,艰难地往回走。可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害怕,那些摇晃的广告牌,那些欲折腰的的樟树,我一点没觉得害怕。心里只有温暖,只有安心,和幸福。
飞远,你看到了么,这就是风雨同行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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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57 温暖的假日尾声
57温暖的假日尾声
回到家,开热水器洗澡。然后高飞远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伤口已经周围被雨水沤地苍白,高飞远皱着眉头,心疼不已。
原来高飞远看见所有的要点都关门了,最后只好徒步去附一医。
我听着他冷静的叙述口吻,瞪大眼睛,说:“你疯啦,附一医离这不知道几个站了,那么大的风,多危险啊!”
高飞远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没想那么多。”
我叹口气,心里却暖烘烘的。
上好药,我想去做饭,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还没吃午饭呢。高飞远抱起我,向沙发走去,说:“你好好休息吧,肯定很累了。我去做饭。”
我微笑着点点头。
果然是体力透支了,闭上眼睛立即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见自己还躺在沙发上,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毯子。抬眼看看墙上的钟表,居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起身看见高飞远正趴在旁边的桌几上睡得正酣。冒着台风走了那么远的路,肯定比我更累。我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毯子轻轻地走过去给他披上。结果才披上,高飞远立即惊醒了。抬眼看着我,裂开嘴笑起来,说:“老婆,感觉还好吗?”
然后高飞远赶紧起来把之前煲好的粥端出来。我伸手想接他手上的勺子。高飞远笑着在我的旁边坐下,温柔地说:“你手受伤了,我来喂你。”
我微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高飞远一勺一勺地吹着,然后试试烫不烫,样子专注而迷人。世界总是这样充满了不可预知,第一眼看见他,第一次和他吵翻,那些时候我能够想象得出,这样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也会做这样温柔而蛊惑人心的事情么?
我是多么的幸福。即便是镜花水月,也终究让我遇见了。
我看着他,微笑起来,整颗心满满的,都是想哭的温柔。
吃完晚饭,风雨还是很大,摇曳的树影依然张牙舞爪。我们早早地躺在床上,我躺在他的胸口,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下午的事情。那些惊心动魄的细节像是被镌刻在玉石上的印记,毫发毕现。
“老婆,你在想什么?”飞远忽然问我。
“我在想下午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要在最危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重要。”
高飞远坐起来,看着我,坏坏地笑着,说:“你是在说我吧。”
我看着他,认认真真地说:“对,我现在才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重要,高中以后,我一直觉得爱情并没有那么不可或缺,并不一定需要刻骨铭心的,但是现在我忽然明白在平凡的爱情,只要相爱了,就一定会害怕失去。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子冲动了。”
高飞远微笑着,眼神明亮而蛊惑。
“我想和你走到永远,小羽,我们会到永远的。”
然后他俯过身,吻住我的唇。轻轻的,轻轻的,像是一个安稳的梦境一样。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回应着他。
高飞远的热情像是忽然被点燃了,绕开我的唇,亲吻着我的脸颊,耳垂,然后慢慢地往下游移,当他的唇有些挑逗地碾过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漫过全身,我听见飞远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低沉而模糊地叫着我的名字,那种模糊的气息和声音喷打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感觉。我忍不住轻哼出声。高飞远突然停止了动作,看着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声音有些嘶哑,说:“小羽——你不是想知道消炎药和芦荟胶用来干嘛的么?”
“嗯?”
“我现在就告诉你——”说完,高飞远又忽的俯下身狠狠地吻上我的唇,舌头更加大胆地探入我的嘴里,然后一挥手,把装饰的床帘打下,遮住了满室的春光旖旎。
不知道是因为吹风淋雨,还是体力透支,第二天我就发了高烧。虽然上了药,下身的疼痛和不适依然沿着神经肆虐到我的全身。加上高烧,浑身都觉得酸痛乏力。飞远一边给我擦酒精降温,一边狠狠地自责自己一时冲动。
我勉力地笑笑,说:“我是因为淋了雨,很快就会好的。而且,我很快乐。”
高飞远心疼地吻着我的额头,说:“以后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桑美”终于偃旗息鼓了。但是依旧大雨滂沱。
飞远熬了粥,我吃了一点,然后继续躺下来昏昏沉沉地睡觉。恍恍惚惚地感觉到他来了又走,冰的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然后恍惚间听到他开了门出去,回来的时候又喂我吃了药。可是我依旧只想睡觉,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一直做梦。
梦里看见高飞远背着我满大街地跑,梦里看见林诗韵回来,嘻嘻哈哈地跟我贫嘴,梦里看见韩正峰微笑着叫了我的名字,梦里去了南湖,去了回首山。梦里走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