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要靠你在许总面前为我美言几句了。”他说得酸溜溜的。
“宠妃和宠臣谁更重要,你比我清楚。”我没好气。
“我自问还不可以用一条信息让许维平抛开一切连夜飞过来。”他依然在冷嘲热讽。
“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时好!”我用李白的诗来回应他。
小蝶弹完琴走过来,让我们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她问朱一帆他妻子是不是快要过来了。朱一帆心情不佳,冷淡地回应了她一句。小蝶并不生气,她在憧憬着谭紫慧的来到,而我却在思索着该如何利用朱一帆令方志明起死回生,而朱一帆此时在想什么就不得已而知了。
第六十三节 愚人节的短信
这几天一直在开会,讨论的议题是在绿城开分店。田燕涛的市场分析和开分店可行性报告足足听了一个下午。他强调要把蓝玉调到绿城,因为蓝玉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有他才能与方志明强强相碰。
我听了几个小时,不由得觉得累了,但朱一帆却一言不发,很认真地听着,不时在纸上写着什么。田燕涛发言完毕,他提了几个问题,就不再说话了。田燕涛用眼角瞄着我。他猜测不透顶头上司的心思,只有向我求助了。
不单是他,我此时也搞不清楚朱一帆的意图。他让田燕涛化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做市场调查,自己却始终没有明确自己的态度。从来我们对外扩张也只是一句话了事。如此伤神的会议还没开过呢!
这时朱一帆用眼扫了一下精神疲惫的诸多下属,丢下一句话:“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说完就带头离开。我跟田燕涛面面相窥:这朱一帆发什么神经。
田燕涛没有离开,我知道他有话要跟我说,也没走。等大家都走了,他急忙问我朱一帆是什么用意,赞成还是不赞成却不表态。
我淡淡地说如果你老总反对的话,就轮不到你在这里说那么久的废话了。这他当然明白,但还是不解于朱一帆耗费那么多时间在这个问题是什么用意。“莫不是公司里有人反对吧!”他还是疑惑。
“你以为反对会有效吗?”我没好气。公司里全是朱一帆的党羽,个个懂得察言观色,又怎么会唱反调呢!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说有人在我的办公室等了我很久了。我奇了,问是谁?来人笑着说是我男朋友。方志明来了?不可能,他敢那么明目张胆到踩上门来。这时田燕涛笑了,说他很久没见过傅岚了。我这才记起我的临时男友。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首先见到的是一大束粉红色的玫瑰,才见到笑语盈盈的傅岚。这家伙神采飞扬,难道是给爱情滋润的?
他邀我和田燕涛一起共进晚餐,我早已饥肠碌碌,当然答应。田燕涛却说想约朱一帆吃饭了解情况。我没好气说谭紫慧来了,朱一帆连会也不开了,你敢去找他,想找死。田燕涛吐了吐舌头,找了个理由走掉了。
朱一帆的意图我们后来才知道。他大张旗鼓要在绿城开分店,就是为了化解方志明的危机。席毅深知道以林华的水平绝对不是蓝玉的对手。为了不使林华成为炮灰,金泽的罪人,他只有讨好方志明,调开林华。
我猜想朱一帆和方志明私底下一定是有所交易。以朱一帆的个性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而方志明授意田燕涛上书开新场,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兵行险着。只不过我想不明白席毅为何会就范。朱一帆一言道破天机:我了解席毅,他一定会这样做的。这天下就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方志明暂时没事了,我也定下心来了。我想他一定会有所反击。有仇不报不是方志明的性格。表面平静之下始终存在着暗涌,天下从来都没有太平的日子可过。
我们在咖啡馆里吃晚饭。小蝶忙着招呼谭紫慧,只是过来打了个招呼。朱一帆远远看了我们一眼。看着我们走过来了,也没有多说话。谭紫慧仔细地打量着傅岚,笑着说我的男朋友好俊。小蝶在旁只是发笑。我懒得解释,傅岚很有礼貌地陪笑着。
回到我的住处,傅岚拿出一个小盒子给我,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精致的水晶耳环。我奇怪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有事相求?傅岚细心地为我戴上,还问我喜不喜欢。我的回答当然只有一个。
我们在客厅喝茶聊天,傅岚问我喜欢他什么方面。我愕然了,他这个人怎么会问这种唐突的问题。虽然这样我还是实实在在地说他重情义,有爱心!
“还有呢!”他笑逐颜开地问。我怎么会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一种掺合着爱恋的温柔呢!我眼睛有问题,还是他喝茶醉倒了?
“明知故问!”我避开他的目光,模棱两可地说。
“因为我长得英俊吗?”他甜甜地问。
天呀!除了方志明这世上还有自大的男人。我啼笑皆非地说这是不争的事实。
“还好有你懂得欣赏我。”他的话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眼前这个语无伦次又狂妄自大的男人是我所认识的傅岚吗?他是醉了,还是高烧未退?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正常。我诧异地问:“你近来可是撞伤过头?”
他笑了:“我只是冲晕了头。”说着他温柔地执住我摸他的头的手。
此话怎解?我糊涂了。他解释说:“我只是让爱情冲晕了头。”
原来如此,我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挣脱他手,笑着说:“恭喜你重获新生。”
“谢谢上天给我带来不幸的同时,还让我遇到了你。”他柔情似水地看着我,眼里的爱恋越来越浓了。
怎么扯上我了,我一塌胡涂。听他的口气,是把我当作了他的爱人了。我怎么从朋友的角色转成恋人,我晕了!
“我会把我的爱全部毫不保留地全部交给你。”这冲晕头的男人,怎么没留意我惊愕不解的表情。
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不需要你的爱,我们只是好朋友,请你清楚这个事实。”
刚才我脸上的疑惑不解表情全转到了傅岚的脸上,他看着我,很快就难堪地涨红了脸。又一阵才沉声地说;“雁子你怎么把我当成了你开玩笑的对象了。”
我跟他开玩笑?开什么玩笑?我迷茫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玩笑,我开了什么玩笑?”
“你拿我的感情开玩笑。”他恨恨地说。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要把包公找出来替我申冤。我看着傅岚,很认真说:“如果我的不经意行为让你有所误解,我现在向你郑重道歉。只不过我从来只是把你当朋友相待,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傅岚冷笑连连:“那是说我自做多情了!”把他的手机拿出来,翻出几条信息给我看。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
令我面色大变的短信内容具体如下:很清楚地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就站在小蝶身旁,穿着浅咖色的衬衫。我只觉眼前一亮,如此温文尔雅,高大英俊的男人不正是我梦昧以求的理想丈夫吗?可是你当时的身份是小蝶的男友,而你的手正挽在她的腰上。
也许你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又或者你身边从不缺乏倾慕者,但你一定要相信,我至今还没有男朋友,是因为你。
但我只能把对你的爱恋深埋在心里面,强装笑颜地祝福着你们。因为小蝶不但是我的好友还是我的知己。她的爱人我怎么能抢夺呢!你可知道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我时常在梦里见到你,见到你对我笑。
你闹着与小蝶离婚令我左右为难。你与她分开了,我就可以得到你,但我又不愿看到小蝶伤心欲绝。虽然你们最终还是不能再在一起了,我也没有把自己的感情向你倾诉。我了解你的感情所在,小蝶是你的至爱,我强加进去,也会永远得不到你,
谢谢你一直来对我这么好,你对我越好我就越痛苦。你可知道在你身旁有个人在默默地关心着你的一切,你可知道你的喜怒哀乐就是我的喜怒哀乐。每次见到你我都无法平静下来。
真怀念我见到你的每一天。有天你在看婚纱照,我就坐在你身边,离你是那么的近,清楚地闻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要是那些日子能够永恒,我情愿用十年的光阴去与上天作交换。可是一切已成为往事。我只能在回忆里细细回味过去的点点滴滴。我明白那时只有你在我心里面,而我还是无法在你心里占据那怕是百分之零点一的位置。
很奢望有天你可以拥抱着我,我们如数往事。但一定要上天创造奇迹。上天呀!你会让这奇迹发生吗?也许明天就会,也许永远不会。
我看完了这几条短信,顿时目瞪口呆。发信息的分明就是我的手机号码。谁在暗算捉弄我,会是小蝶吗?我手机不离手,只有她才能轻易骗到手。
傅岚在冷笑:“你当时还补发了一条信息说这是愚人节的游戏,请我不要见怪。我回信息给你说愚人真好,说话不要负责任。你说你愿意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任,还问我愿不愿意接受?到头来还是让你耍了。”
我百口莫辨,拿起电话打给小蝶,但她偏偏是关机。打去咖啡馆,却说她早已下班。我扔下电话叹了一口气说:“我们都让小蝶戏弄了。
傅岚一脸不解:“你是说这是小蝶借你的手机发给我的。”我点点头:“或者她早就怀疑我们变叛了她,又或者她想促成我们。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原谅她。”
他没作声,此时的脸却越涨越红。让人戏弄了还贸然示爱,他当然是愤怒不堪。很快他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明白他对着我的难堪,也没多说让他走了。
傅岚为什么会上当,我想多半是出于他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又有可能是他是想重新为自己找段感情来作喘息。总之还是小蝶了解他,否则他不会闹得个大红脸。
我没有向小蝶追究,原因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傅岚曾向我表白过。我不想猜测她知道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但既然我对她前夫没有感觉,就不必让平静的生活多那么一些涟漪。
第六十四节 红颜祸水
许维平在凌晨时分打了个电话找我。因为我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所以他轻易地把我叫醒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他说维国的病情已恶化,到了非换肝不可的程度了。家里人商量之后,联系到这边的医院,准备给维国换肝,但还没找到合适的肝源。他现在在飞机场,准备陪维国过来,同来的还有小珠。
许维平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谈及他弟弟的病情,我只是隐隐约从朱一帆口中了解了一点点。这边的一切都是由朱一帆亲自打点的,但他对自己老板的事却违莫如深。
既然许维平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多问,只有安慰他说医学已很昌明,换肝只是个小手术,切勿让大家的情绪影响病人的病情。他听了只是苦笑。
他很爱这个弟弟我知道。当初他是少数赞成许维国离婚再娶的人,现在放下所有生意为他奔波就足以证明许维国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我又问起我有什么事可以帮上忙的。他叹了一口气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小珠未必会尽心照顾维国的,到时就要辛苦你了。
豪门从来恩怨多,我从许维平的口气里听出了他对小珠的不满,也许他也在后悔当初支持这段婚姻。
他让我继续休息,因为天还没亮。我问起明天能不能见到他。他说办好手续之后,中午会过来这边休息。我说要请假回来陪他。他忽然笑了,连声说好,就挂了电话。
朱一帆一早就去接许维平他们,一整个早上都不在公司。我打电话向他请假,他当然是同意的。他还说小珠会住到他现在的家里,他只有搬到我的住处,是许维平安排的,问我欢不欢迎他。既然早有安排,我有异议又如何。
我懂得的只是花旗参蒸鸽子,所以只有用这种简单原始方法来滋补许维平的身体。他一边喝着参汤一边笑,笑得我莫明其妙。我站在他身后为他轻捏着肩头,撒娇地问他在笑我什么。
他止住笑说认识了我那么久,没想到我还是贤妻良母。我把捏着他肩膀的手转卡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问:“我以前是母夜叉吗?”
“以前不是,刚刚才变成的。”他执住我的手臂,轻轻一拉,我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了。
许维平睡得很沉,睡着的时候眉头还是皱着的。他刚才那么开心,只不过是不想我为他担忧。我拨开他额前的长发,细看之下,他的五官柔和,想必是心情极软极好的人。嫁给他,我会幸福吗?我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胡思乱想之际,他的电话响了。号码上显示是小珠的,我连忙叫醒他。他只听了几句就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赶快为他穿上衣服。他一边穿鞋子,一边说他要赶去医院。
莫不是许维国出事了。我问他要不要去。他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说是维国没事,可能找到了合适的肝,他要赶过去谈一下。我又问他要不要公司里派个司机给他。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现在才想到吗?不称职的员工!
我送他下去,公司的车和司机早就在楼下恭候了。临别前他说朱一帆今晚会搬过来,让我为他收拾一间房间。“没有请示过你,就先斩后奏,你不生气吧!”他问我。
“奴才怎么敢生主子的气。”我没好气地说。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上车了。
朱一帆只是简单地带了些行李过来,他说怕许维平识破他想在这里长住的意图,所以不敢带更多的东西过来。
我冷淡地说你真不是个好下属,明知是上司的金屋,居然还敢住进来。他大笑:“他分明就是想找我做挡箭牌,没有我这种知情识趣的下属,他怎么能安心地在你的闺房自由进出。”我被他抢白了一番,也懒得再跟他争辩。
晚上我们在朱一帆的饭店里吃饭,许维平带着小珠一起过来。数月不见,昔日的如花少妇已变得憔悴不堪了。身上再没有珠光宝气,脂粉也不施了。
许维平对朱一帆说他走了之后,司机和车就让小珠用,维国的所有医药费都是由公司支付。我听了一怔,他那么快就要走了。也许是看穿了我的心事,他向我暗暗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我是因为许维平要离开。小珠和许维平是担心许维国的病情,而朱一帆表面沉重,但我相信最高兴的就是他。
许维平安慰小珠,说这里的医术高明,医生对维国也抱乐观的态度,要找合适的肝源并不难。
小珠听了冷冷一笑:“若是找不到合适的,难道我的奢望你们几兄弟会捐给他吗?”
许维平有点难堪也有些恼怒,但他没有当着我们这些外人的面前发作,只是淡淡地说还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朱一帆适时地出来扯开话题说已专门请了两个专业的护士护理,医院那边也安排好一切了,让许维平安心回京。
小珠这时插话问许维平是不是不等到手术之后才走。许维平淡淡地说公司的事务烦忙,大哥又不在,他实在走不开。
她听了又是一阵的冷笑:“赚钱比你弟弟的病更重要。”
许维平还是没发作,依然淡淡地解释说这边有朱一帆和她在,他才安心地回去的。
“朱总说不定也事务烦忙,懒得理我们。”小珠还是不懂得识可而止。但朱一帆也没跟她计较,向她保证鞍前马后,只要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
“还是外人好!”她故意说。
许维平回到家里才发作: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跟朱一帆面面相窥,也不好说多余的话,免得火上加油。
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这一整天他的电话都没有停过。他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朱一帆示意我去捡起来,我只把手机拿起来。来电显示是曲灵的名字,我小声地问他要不要接。
他轻皱了一下眉头,接过了电话。朱一帆指了指房间,我明白了,立即溜回自己的房里。过了一阵,朱一帆敲门叫我出去。这时的许维平已恢复了平静。他向我和朱一帆交待了一些关于照顾许维国的事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