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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保护我就好了啊!习武好累喔!我才不要呢?”还说女孩子舞刀弄剑的太难看了,一点也不文雅,而且磕磕碰碰的会留下很多难看的疤,她才不要学。
曾经那么讨厌习武的她如今却能独挡一面,那么爱漂亮的她却一身伤痕,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这些年她一定过得很辛苦。
心又开始疼了,这个傻丫头!她一定是为了报仇才弄得自己一身伤,难道她不知道就算她不报仇,他也不会放过当初伤害云家的人吗?
轻轻地为依依盖上棉被,南宫靖依恋地看了她一眼才出了房门。
依依,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失去的,一次就够了!他没有能力去承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和绝望。“怎样?有人追来吗?”虽然他不担心李虎会发现他的踪迹,但毕竟依依留了不少血,可能会留下一点痕迹,还是小心点好,这是他在奸诈诡异的商场学到的生存法则。
“我已经派人去清除堂主来的痕迹了,也让林家兄弟注意李虎的动静了”医馆中的管事是恭敬地回答。
“很好!”南宫靖满意地点点头,魅影门的人办事,他一向很放心。
“还有,从明天开始李虎应该会在城里大肆搜索一位受伤的姑娘,管好医馆里的嘴巴,不要让人泄露了她在这的消息。”依依的安危是目前他最担心的事了。
“我明白”管事从没见过南宫靖这么在意一个姑娘的安危,当然也猜得出来里头那个姑娘对他的重要性,他很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上次交代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堂主,李虎在北方的生意已经差不多都被我们吞掉了,在南方,他的势力主要就是在金陵城里,这几年的暗中破坏和搅局,他很多酒楼和商铺都应经没有资金去周转了,上次他去北方就是为了转卖那些赔本的生意的,再过不久应该就撑不下去了。”
“很好,目前所有的事情先放一放,通知所有商行全力配合这件事。”南宫靖平静地交代,本来还想让李虎多活几天,但如今,他又伤了依依,新仇旧恨,他一样也不会少跟他算的。李虎,你等着接招吧。
“是”
“还有,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最近也有一股势力在和李虎的商行作对,而且手法利落干净,连我们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魅影门也查不出?”
“是的”
神秘得连魅影门也查不出?这倒少见,不过……
“这件事和我们要做的目的一致,先别去管他们,反正对我们有利无害”
“明白了”
管事出去以后,南宫靖突然想起了楚轩那奇怪的话
记住,不到宴会结束不能走,就当作看戏嘛!说不定你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喔!
难道楚轩早就知道依依要去行刺司徒义?还知道了依依和他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不早点告诉,让他平白思念了依依十年?即使不解,他也知道楚轩可能有自己的用意,要不然也不会告诉他依依的下落了。真是让人又敬又恨了,他终于可以理解脾气火爆的傲,拳头忍得很辛苦了。
怪不得魅影门在楚轩手中短短几年就独树一帜,幸好他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的主子,不是吗?
第九章 拒绝相认
“哇……南宫,听说你带了个姑娘回来喔!”展逸飞的声音从门外一直穿到门里,还一路哇哇大叫。
现在是怎样?他南宫靖连带个姑娘都像是世界末日吗?
“你不是早逃的不见人影了吗?消息还真灵通呢?”南宫靖淡淡地说。
“嘿嘿!”展逸飞干笑,自动跳过他语气中淡淡的嘲讽,当作没听到“真的带了个姑娘回来?”
真是不得了耶!这么多年的兄弟还没见过南宫靖身边出现过任何一个女子呢?这不是问题啦!问题是他的赌注啊!早知道就不赌他那把心爱的宝剑和未来的三十年了,心痛啊!
提起云依依,南宫靖脸上闪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看得展逸飞目瞪口呆,一脸惊讶。
乖乖?敢情是情窦初开?笑得这么……这么怪异?没错,是怪异,他从没看见过南宫靖有这样的表情,看来,他的赌注肯定玩完了。呜呜……
“是上次跟你提过的彩衣姑娘”
南宫靖好笑地看着展逸飞脸上的“风起云涌”,他怎么会不知道赌局这件事呢?当初独孤傲和风无恨还来怂恿他赌展逸飞的性向呢?结果被傲搞得不耐烦,就随便了他们呢?
“我就知道!”展逸飞又开始由精神了,就说嘛,上次提到彩衣时那副怪异的样子,没有鬼才怪呢?原来早看上人家了,他终于知道那种不太美妙的感觉从哪来了。原来他早嗅到布对劲了。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脚指头想也知道展逸飞现在在想什么
展逸飞看着他不说话,可脸上却写着“请解释,不要让我输得不明不白”
“是我的未婚妻,心中唯一认定的妻子”
“什么?”展逸飞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什么时候有个未婚妻的?我怎么不知道?”
“还记得我十八岁那年消失了一段时间吗?”
废话!怎么可能不记得,那阵莫名的消失连号称连皇帝有根毛都知道的楚轩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从那以后,南宫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冷静沉默,他以前的温柔开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他们猜测他是受了什么打击呢?在魅影门里还流传着很多版本呢。
最夸张的一个版本就是——他被女人抛弃了。
南宫靖把当年事情说了一遍,即使已经过了十年,他还是忘不了当初的痛苦和绝望。就是因为太过于伤心,他才一直呆在他和依依常去的山洞里回忆依依的音容笑貌,一度不想走出来,要不是爹娘最后找到了他,可能他就在那个山洞里自生自灭了。
展逸飞难得严肃得听完这一段往事,他似乎也能感觉到南宫当初的心情,因为他也曾有过。
“那现在她是回来报仇的吗?”
南宫靖点点头“不管怎样,我不会让她再受苦了,也不能再让她离开我身边!”靖哥哥……,好美的梦喔!梦中的她可以无忧无虑的呆在他的身边撒娇,可以随意的享受他的关怀,那是一段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日子。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依稀记得靖哥哥说过他有妻子了,而且过的很好。
她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不解世事的单纯丫头了,十年啊!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呀!
昏睡了一天的云依依在晨曦中慢慢地睁开疲惫的双眼,雅致而简单的房间,显得落落大方。
这是哪里?而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她好像看到靖哥哥了。不可能,一定是他太思念靖哥哥的原因,一定是这样。云依依不断地说服自己。
撑起无力的身体,小腹上的伤口又扯裂了,疼得她眼泪直打转。可反映过来的她惊讶不已,她缓慢地起身,努力地把自己给撑起来,双眉紧皱。
等她坐起身来时,棉被已经滑到腰间了,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样,棉被下的她根本就没有穿着一件完整的衣服,上身只系着一个肚兜,而且下面那个结还没有绑,下半身只穿着一件亵裤。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
云依依又羞又惊,眼光看见了一旁椅子上摆着她的中衣,外衣还有夜行衣。云依依连忙伸手去拿那椅子上的衣服。
“啊!”她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有伤在身,不经意中又扯动了昨天的伤口。这也不奇怪,就是一个再豪放的姑娘家一早醒来看见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身上又衣冠不整,谁还会记得身上有伤这件事呢?更何况是云依依呢?
腰上的伤疼得直皱眉,这时房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了。
“啊!”
“别动!”男子的低喝和女子的惊呼同时响了起来。
云依依是看见有人闯进来,惊羞地想拉上刚才滑下去的棉被,而南宫靖担心的是她会扯裂身上的伤。
“靖……”依依惊讶不已,看着急忙走到床边的南宫靖,依依一下子什么反应也没有,直到南宫靖毫不避讳地拉低棉被,掀开她的肚兜她才有了反应。
“你在干什么?”依依连忙惊得抓住他的手。
“依依,我想看看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南宫靖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担心。
果然,看来昨天的功夫白费了。
南宫靖快速地拿起一旁的药,掀开她的肚兜。
“别动,伤口裂开了,我重新帮你上药”他往上看,发现她一脸害羞与不知所措,因他不自觉柔了表情,低沉笑了。“别害羞,你的伤是我治疗的,现在害羞也来不及了。”他差不多看光了。
云依依转过脸去不看他。南宫靖温柔地笑笑,以前依依生气地时候也是这样的,没想到十年来也没有变。
过了一会儿“好了,依依”他慢慢地帮她拉上棉被。
“你……”云依依一脸错愕不已“你叫我什么?”
“依依啊!”清醒时她依依比昏睡时更加亮丽动人,即使此刻她的脸色苍白不已。
“你认错人了”云依依像被电到了一样,连忙反驳。
南宫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鼻息已经充满了依依的鼻间。
“这张脸,这双眼,我这辈子都已经刻骨铭心了,忘不了,也不想忘。”
云依依差点沉毙在南宫靖的温柔中,暧昧的气息流转在近在咫尺的他们之间。
“你长大了,也变得更漂亮了”
“啊!”云依依此时才惊觉自己的面纱已经不在自己的脸上了。
“你怎么解下我的面纱?”
“方便疗伤呀”很正当的理由,不是吗?
“你……,我不是云依依!”依依不由得脱口而出。
“我从刚才一直就没有说依依性云,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云依依?”南宫靖好笑地看着依依脸红无助地反驳他,两颊的红晕增添了少许女人家特有的风情,差点就没让南宫靖看直了眼。
“我……你……”糟糕!忘了靖哥哥变得好奸诈,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我叫彩衣,不叫依依”云依依强硬地说。
“没关系,我喜欢叫你依依”这个名字里有着他们共同的回忆还有他不变的依恋,他念着这个名字将近二十二年啊!
名字可以改变,人也可以改变,可是回忆不会变,依依的灵魂不会变。既然她没死,那么理应就是他南宫靖的妻子。
“你……”
可是,他不是说他已经有妻子了吗?为什么对自己还这么暧昧不明呢?他就不怕他妻子伤心吗?云依依困惑地看着他,心中酸楚不已。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吗?那我问你,我是谁?”
“靖……,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云依依把自己躲进棉被,来个眼不见为净。慌乱之中扯痛了昨天才刚包扎的伤口,疼得她眼泪直打转。
“好好好!依依,我不逼你,你的伤要紧,不要再挣扎了。”南宫靖好言地安抚她,伤口一定又裂开了。他无奈地想,不过这时候依依是绝对不会让他检查的,现在的她一身都是刺。不过他会让她承认的。
他曾经发誓要好好照顾她,疼爱她一辈子的,可是他却错失了她十年,这十年中,她是怎么过的,又是如何学得一身武功的,他已经不想知道了,他只知道,依依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不需要再祈求老天让她的魂魄来他梦中相遇了,这种幸福和满足是他错失了十年的,现在找回来了。不管依依变得怎样,她始终都是他的妻子,任何人都不可以改变这个事实,即使是她自己也不行。现在,他有的是时间来帮她疗伤,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他会用他的爱把她的心填满。慢慢地找回那个天真善良的依依。“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知道吗?”南宫靖轻柔地说。
被窝里的依依没反应,南宫靖只好轻步出房,先留个空间让她想一想,也静一静。这也许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
而棉被里的依依早已经泪流满面了,伤口的疼早已被心里的痛掩盖了,她真的好想在靖哥哥怀里好好哭一哭,把这些年的辛酸和委屈都发泄掉,但是……
靖哥哥不属于她了,那副温暖的胸膛已经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他属于别的女人了。
一想到这,云依依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住。
第十章 毒计又生
金陵城里到处贴出布告在找一名受了伤的杀手,所有的医馆都被一一搜查,幸好南宫靖和展逸飞都在医馆里,官府的人不敢太放肆,只是意思意思地看了一遍就出来了,大街上每天都有一大批的官兵在找人。
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即司徒义之后,杀手又找上了李虎,而且还杀了他的宠妾,金陵两大善人都接二连三都遭到暗杀,已经有人在质疑这些年他们善人这个封号了,不过更多的人士在指责那个杀手,希望官府快点破案,保住他们金陵的“大善人”。
一时间,这已经成为金陵城里最具有讨论价值的话题了,不管大人小孩都在关注这件事情的发展。
“混账,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连个受伤的女人都找不到。”金陵李府内,李虎向着一大堆护卫咆哮。已经三天了,连个影子也没有,照理说,受伤的一个女人应该走不出金陵城才对,而且,事发第二天,城门就已经开始戒严了,那个杀手一定还在城里,可偏偏李虎就是找不到,别提他又多气愤了。
“几乎所有的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那个杀手的下落”一个守卫战战兢兢地回答,也不能怪他们对吧,金陵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要是有心藏个人,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拉!不过他们也只敢嘀咕了,谁会在李虎气头上煽火呢?
“哼!说来说去还是你们这群饭桶不会办事”李虎气得脸色铁青。
没办法!谁让他是出钱雇佣他们的呢?金主最大。
到底是谁呢?在商场上他一向圆滑,所有的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金陵肯定没有人跟他过不去,那到底是谁呢?难不成是真的是她?
云家的丫头,当年灭了云家之后就只有一个漏网之鱼,难道她真的那么命大,竟然坠崖不死?
从林家之后,他就不断地在想这个可能,云家庄莫名地被重建,虽然查不出主人是谁?但除了云家的人谁还会重建云家呢?这些事情都指出是云家的人回来报仇的,要不然林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败掉,这几年,他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怕有人泄漏了当年的事情,直到受不了了才找上幽灵宫的人去杀了司徒义,毕竟当年他是和林家和司徒义一起灭了云家的。
怎么会这么凑巧呢?司徒义一死,就有人马上找上他,当年的事就算那丫头还活着也不一定知道啊?
李虎老谋深算地推敲着,而且,她怎么会这么清楚他的行踪呢?他一直在变换地方,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具体行踪啊?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商场上大部分的生意也都处在赔本的状态下经营了,光凭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下他的生意,敌在暗我在明,他的一切行动都好像在别人的意料之中一样,这太诡异了。
所有的事情都凑在一起了,让他心绪越来越乱,既担心他的命也担心他的生意,更担心他这些年努力维持的形象被戳破,那可会让他身败名裂的。这才是他最害怕的事。
“老爷,茶庄的崔管事求见”管家匆匆进来禀报
“快让他进来”李虎慌忙说,难道又出什么事了吗?“你们下去吧!”刚刚大厅中的守卫飞快地出去
“出什么事了吗?”看到崔管事行事匆匆的,李虎已经嗅到一丝不对劲了。
“李爷,不好了,我们的茶庄生意出了问题了”
“什么?”茶庄是李虎最挣钱的生意了,连在金陵占了一半市场的茶庄都出了问题?那他不是差不多一无所有了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真的太不平常了。
“不清楚,只知道那些和我们生意上有来往的买家现在都不和我们订货了。而且最近金陵城来了一位大商家,利用高价收购茶叶,很多人都宁愿把茶叶卖给她,她再以低价卖出,这个月我们连一百担茶叶都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