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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有告诉她,就是因为她们,于婉婷才发的病。
秦诺依也没有和赵蓉说提起关于那篇报导的事。她想,事到如今,再去追究什么都显得多余。
如果那是于婉婷发泄不甘的报复,反正都已经报复了,她又能拿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她怎么办。
走出医院,向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秦诺依突然觉得她的心里似乎也没有那么怨恨了,对于于婉婷,她不再怨恨,对于她父亲当年的事,她甚至觉得,也许,她真的没必要一定要查清楚什么。
既然她的母亲不让她查,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不管是她在隐瞒什么,或是在为谁开脱,她想,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而且,如果这件事真的跟任国辉有关,她又能怎么办?翻案后把他送进牢里吗?且不说事隔那么多年,这件事的法律效率还在不在,旦说,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爷爷,她就要面临两难的局面。
是啊,她肚子时真的有个孩子,她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早晨,当也把她买得所有试纸,验孕棒都用完后,她终于不得不面对她怀了任天行孩子这个事实。
只是,当她摸着肚子,当她想到她怀的是任家的孩子后,她便一直处于一种左右为难的矛盾中。
对于这个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不敢让任天行知道,因为她忘不了他说的那句,你不配。
她也不敢让她母亲知道,因为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埋怨任国辉的。
所以,她最后想到的办法就是,离开。
对,她要离开,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就像曾经刘梦瑶离开时一样,她要生下这个孩子,只为她自己而生。
她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任天行。
于是,决心打定后,秦诺依便开始收拾行礼,她要离开,而且是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她要一个人过日子,只有她和她的孩子。
而对于她的母亲,她现在也不必担心了,任国辉会照顾好她,甚至比她照顾的要好的多。
只要她的母亲开心,只要她晚年过的幸福,她想,她的放弃就是值得的。
而对于她的父亲,她只能说一句,爸爸,对不起!
但是,她也相信,如果他的父亲在天有灵,他也一定会理解她这么做的,并且,一定会原谅所有人的。
将行礼收拾好,当秦诺依正打算在次日清晨就离开时,却在前一天晚上,得到了任国辉住院的消息。
那是华叔告诉秦母,当秦母把这个消息告诉秦诺依时,她明显的可以从她眼中看到担忧。
“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看着秦母浅浅的笑了笑,秦诺依一脸释然的表情。
“依依……”似乎,秦母感觉到了什么。
“走吧。”秦诺依说着,便扶着秦母走向外面,她一直暗自庆幸的是,多亏现在是冬天,可以用臃肿的衣服来遮住她那略显隆起的小腹。
来到医院后,通过孟俊颢,秦诺依她们很快的就来到了任国辉的高级病房。只见此时的病床上,任国辉正一脸憔悴的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只有华叔陪在他的床边。
“俊颢,任伯伯他怎么样?”将孟俊颢拉到外面,秦诺依连忙关心的问。
“心脏病复发,而且,这一次很严重。”孟俊颢说着,一脸的沉重,毕竟,这是周天绮的爸爸,是他未来的老丈人。
“那么严重!”秦诺依说着,竟有些心疼,“通知天绮了吗?”
“通知道,她夜里就应该可以到了。”
“那这病情到底……”问着,秦诺依也不知道要怎么问,她想问,他会不会死?还能活多长时间?只是,她突然觉得,问出这些,都太过残忍了。
《错吻霸权总裁》第4卷 一抹思念染成殇 二百六十七、原来,他们小时侯就见过
() 似乎看出了秦诺依的担忧,孟俊颢连忙说到,“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任叔暂时已经脱离危险,只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点了点头,秦诺依又问,“任天行有来过吗?”
“目前还没有看到他。”
“我知道了。”说完,秦诺依便转身进了病房。只见此时的病床前,秦母正坐在那里,眼中含泪,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任国辉。其实,她想告诉他的是,她早已不再怨恨他了,尽管她曾经是那样的不肯原谅他。
更何况,若论谁对不起谁,那也是她和秦父俩人对不起他,而他最多只是一个在爱情中失败的可怜人而已。
所以,现在她只希望他能好好的。那怕只是活着,只要活着,她就知足。
也许,这就是人生,从刚出生时无欲无望,无怨无恨,到慢慢的**,心恨怨恨,再到最后,欲望淡了,怨恨也跟着消失。
而当看着曾经一路走来的人慢慢的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当那个被爱过恨过的人不再存在时,她所希望的只是相伴,就算是补偿也好,她愿意相伴。
走到秦母的身后,伸手扶着她的双肩,秦诺依柔声劝到,“妈,您别太担心了,俊颢说了,任伯伯已经脱离了危险。”
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秦母的语气中带着祈求,“依依,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妈都只希望你不要恨他,一切都是妈的错,是我和你爸对不起他。”
“妈,我不恨,我不恨任何人。”看着病床上的任国辉,秦诺依的就句话是说给秦母听的,也是说给他听的。
站在她们身后,华叔的眼中含着热泪,他知道,不管是他的老爷,还是他的少爷,他们都没爱错人。
眼前的母女,值得所有人去爱。
跟着华叔来到楼下的公园,冬夜的气温特别低,一阵寒风吹过,总能让秦诺依有种刺骨的痛。看了看从下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华叔,秦诺依并没有催促,尽管,是他把她叫下来的。
“小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询问过后,华叔又解释到,“以前,我也是一直这样叫夫人的,所以,看到你后我总是忍不住的想叫你小姐,好像这样又看到了当年的夫人一样。”
“可以,华叔,只要您认为合适,您叫什么都行。”看着华叔,秦诺依总有一种亲切感,特别在听到他说完这些话,就更加的让她觉得,他仿佛是她母亲的哥哥一般,值得她的所有尊敬。
“谢谢,你和夫人真像。”笑了笑,华叔的眼中满是宠溺,仿佛是看着自己的女儿。
看着华叔笑了笑,秦诺依连忙说到,“但我妈总说我更像我爸,说是可以从我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是啊,你也像他,总是那们的温和淡雅,宽容大度。”说着,华叔又仿佛陷入回忆中,“我还记得,他从不对任何人发脾气,不管是谁,不管那人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
“您认识我爸?”
“是啊,以前我是给夫人开车的,专门接送她上学放学,所以,在学校门口的时侯,我见过他几次。后来夫人和他结婚后,他们来任家作客时,我也见过他几次。我记得,那时你还很小,好像还不满一岁,特别可爱,也很淘气。”华叔说着,仍是一脸宠溺的看着秦诺依。没想到,一转眼,那个刚呀呀学语的小丫头,已经出落的这般的美丽高雅。
第一次听人提起她小时侯,秦诺依不禁满心的欢喜,“是吗,您还见过我?”
点了点头,华叔又他说到,“是啊,那时你很小,少爷也很小,总喜欢逗你,你不理他,他就欺负你。每次把你弄哭后,他就又会想办法哄你,那时你特别喜欢少爷哄你,不管因为什么哭了,只要少爷拍拍你,你就会不再哭了。”
“真的,我小时侯还见过任天行。”说真的,秦诺依从没想到,原来,他们小时侯就见过。
“是啊。那时,夫人和太太是好朋友,尽管都结了婚,但是两家还是有来往的。”
看着华叔,秦诺依知道,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想了想,她便问到,“华叔,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转头看向秦诺依,华叔似乎想到了她要问什么,点了点头,他表示同意。
“我想知道,关于当年那件强…奸案的事,我想知道,我爸爸到底是不是被人冤枉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我爸爸的?”
看着秦诺依,华叔不答反问,“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是不是?”
“我……”是啊,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从她母亲不让她查这件事,到刚才她母亲的那番话,都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只是,她却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不要她猜测的答案。
“你知道老爷为什么会心脏病复发吗?”华叔仍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看着华叔,秦诺依等着他继续说下来。
“因为少爷查到了那件事。”
“什么?你是说,任天行去查了那件事?”秦诺依说着,一脸惊愕,她没想到,原来他也在查这件事,她还以为,他根本漠不关心。
叹了口气,只见华叔一脸无奈的说到,“我们都没想到,事隔多年,这件事还会再被人提起,并且再次受人关注。”
“那任天行他人呢?“
“和老爷闹翻后,他就走了,接着老爷的病就犯了。”
“闹翻?”所以说,任国辉的心脏病复发完全是因为他了。
点了点头,华叔连忙说到,“是啊,我从来没有看到少爷发过那么大的怒火,尽管以前他和老爷的关系一直不好,但是,那最多也就是不说话,或是冷言冷语的说两句,但是今天,我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很生气。”
“就为我爸的那件事?”想着,秦诺依竟有些内疚。
“是啊,我看得出来,少爷真的很心疼你,但是一边又是他的父亲,所以他只能放在心里。最后,他在墙上狠狠的打了两拳就走了。”
《错吻霸权总裁》第4卷 一抹思念染成殇 二百六十八、如果还疼,你就抱紧我
() “他……他去哪了?”在听到华叔说的那两拳时,秦诺依的心里顿时心疼起来。
“不知道。”摇了摇头,华叔也是一脸的担心。
离开医院,将秦母送回家里后,秦诺依又出去了,她想见任天行,那怕是临别前的最后一面,她只想看看他。
来到他的湖畔小墅,冬季的**让此时屹立在湖岸边的别墅显得特别的凄凉,看着眼前那沧桑的情景,秦诺依仿佛可以感受到此时正独自坐在屋里的任天行是怎样的悲伤。
走到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秦诺依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此时,她突然问自己,见到他后她要说什么?是谢谢?还是对不起?
放下手后,秦诺依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前,也许,她觉得也许他们不见面更好,也许,她根本没必要在走前一定要见他一面,也许,留着一些想念反而会更好。
何况,他现在面对她是那样的矛盾,想爱又不敢爱,想恨又恨不了,她想,她让他痛苦了吧,让他痛苦的处在这两者的矛盾中,不能自拔。
而此时的屋里,门的后面,任天行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刚才从窗口看到车灯时,他就猜到是秦诺依来了,只是,她为何一直不进来?而他又为何一直不开门?
想到他刚刚知道的事,他想,他是对不起她的。尽管一直以来,因为他母亲的事,他恨着她的母亲,但是现在,因为他父亲的原因,他想,她也会恨着他吧,就像他的恨一样。
也如他一样,在爱恨中难以抉择。
只是,如果可以,他多希望,他们生来单纯,不要被这些爱恨情仇所牵绊着。
看了看那扇门,秦诺依最终也没有勇气去敲开。转过身,她想,也许遗憾才是最美的,至少在以后日日夜夜的思念中,她可以更加用力的去想他,想着,他是爱她的,就如她爱他一样的爱她。
回头再次看了一下那扇门,她的眼中满是不舍的悲伤,“任天行,再见!”
说完,她便抬脚离开,留给她自己想像的未来。
而此时,她的身后,那扇门却突然开了,门口,任天行那孤独的身影,被屋里的灯光拉的很长很长,一直到将秦诺依住为止。
看着身后突然亮起了灯光,看着脚下突然出现的身影,秦诺依连忙回头看去,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思念的味道。
转过身,她依然站在原地,她认为,这样的距离很好,不远也不近,正好是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容颜的距离,也正好是可以微妙的拉开他们之间距离的距离。
“手还好吗?”她轻声问,看向他手上那干枯的血迹。
“很痛。”紧紧的握了握,他仿佛是在提醒自己,那剧烈的疼痛。
“下次小心一点,如果再生气了,就打枕头,可以伤害物品,但不要伤害自己。”
“你还会心疼吗?”任天行说着,眼中带着忧伤。
“当然。”浅浅的笑了笑,秦诺依面容柔和,“我忘不了他抚摸我时的那种温度,我希望他好好的,也许以后还有机会感受到。”
“你恨我吗?”他突然问。
“为什么恨?”她也问。
“你不恨我吗?”他再问。
“从来不恨。”她终于答到。
于是,他问,她答,一切似乎都显得那样的冷静,仿佛此时的湖面,被薄薄的冰层覆盖,表面上是如此的平静,但是心里……
“依依。”伸开手,任天行张开怀抱,等着她去投入。
看着他笑了笑,秦诺依一步步的走向了,走到他跟前时,她却停了下来。
“你还恨我吗?”此时她问。
“不恨。”他答。
“那之前呢?”她又问
“我想恨,但是我恨不起来。”他坦白回答。
“任天行。”投入他的怀里,她一脸幸福的笑着。
“你的身体凉透了。”抱着他,他心疼的说。
“现在不冷了。”紧紧的抱着他,她贪婪的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很暖很暖。她想告诉他,他现在抱的是两个人,她也想告诉肚子里的他,这是他的爸爸在抱他。
但是,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她仍是忘不了他那天用那冰冷的声音说出‘拿掉’和‘你不配’的话。
所以,她还是会离开的,而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的拥抱了。
回到屋里,全身冰冷的秦诺依终于真的不再冷了,找来医药箱,她连忙坐在沙发上,抬起任天行那只受伤的左手,一脸心疼的看着。只是,她的问话却并不显得那样的心疼,“怎么会伤了左手,你不是应该用右手打拳吗?”
她记得,他不是左撇子。
“因为右手还要签字,我怕打废了。”他倒也担白。
只是,没想到他在情绪那么激动的情况下,还能考虑的那么周全。
“果然不愧是天少。”笑了笑,秦诺依拿起沾了酒精的医用棉棒,轻轻的擦着他的伤口。
“啊!”只听此时,任天行突然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这点疼也怕?”抬眼看向他,她故意‘嘲讽’他。
忍着疼痛,他想说的是,他也是有血有肉的,只是,有失面子的话,他从来不会说。于是,只听他嘴硬的说到,“我只是不喜欢你叫我天少,那不是你该叫的。”
“好吧,我以后不叫了。”秦诺依说着,又低头轻轻的擦了擦他的伤口。
咬着牙关,任天行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又抬眼看了看他,秦诺依看得出来,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