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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
泷澈这是第一次明白,‘名分’这两个字的重要。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妒忌,悔恨和抓狂。
但是,他只能将这些情绪深深掩埋,任由苦涩占满心头。
白云今日表现的极其温顺,特别在看见泷澈之后,这种温顺就更极致。她面容微微带笑,温柔地为名义上的未婚夫斟酒,又十分娴熟地在他碗里布上精致的菜色。
她的温顺是故意的,不是为了气泷澈。她只是,给自己找个事做,不至于看见他就心里无措。
可是,她的温顺,让泷澈渐渐的压制不住心火。妒忌在他的心里已起燎原之势,嘴上难免泛起酸意。
“呵呵!本皇子的艳福自然不浅,不过……”三皇子伸手揽过白云的素肩,让她依在自己怀里。“战王爷与我等俗人兴趣不同,这艳福自然也不同。近日,我国国师慕容大人失踪,不知王爷可有线索?”
白云被三皇子一揽,心中立即膈应的想推开。可此时的三皇子是谁?哪里容得她反抗。索性,直接将她搂进怀里,白云面上顿时犹如火烧。
在一个你喜欢的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搂进怀里。这心里的滋味,除了羞涩就是无地自容。
此情此景落在泷澈的眼里,却让他的心狠狠的抽搐着。白云面上的羞红,让她看起来更美艳的同时,也让外人觉得她正是含羞带怯情动时。
泷澈神色一暗,自己斟满一杯清酒,仰头一口焖下。咽喉里火辣辣的,却止不住心头每一次抽搐所带来的涩然。
“三皇子!你这是何意?战王的私事,还轮不上你一个外人瞎掺和。再说,你们慕容国师的丑闻难道少了?还是说,你以为是朕的皇弟囚禁了贵国武功盖世的慕容国师不成?”
上首龙位上,皇帝泷锊冷冷的别向他。目光掠过白云时,带着莫名寒意。
皇帝这话儿,讲的特别有意思。他这是直接说出了泷澈应有的动机,以及慕容鼎的能力,慕容鼎的武力值一直排在泷澈后面。泷澈第一,慕容鼎第二。
这意思很明显了!
泷澈是断袖,慕容鼎也是断袖。慕容鼎唯一打不过的人就是泷澈,这些都是天下皆知的事。并且,泷锊知道,慕容鼎确确实实就在泷澈府上。
“慕容鼎确实在本王府上!”
在泷锊费劲地给泷澈找茬时,泷澈却大大方方的认了。
“哦!国师近日可好?”
三皇子轻笑,眼里闪过一缕幽光,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整日和胭脂楼混着,哪能不好!不过……”泷澈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说道。“本王最近腻歪了男人,不如就用慕容鼎同三皇子换你身边的这个美人可好?”
泷澈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不少的未婚贵女猛然抬头,望向白云的视线尽是疑惑和妒忌。
而,龙位上的皇帝即刻面色阴沉,盯着泷澈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呵呵!战王爷!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慕容鼎是燕国国师,带他回去,那是燕国太子的事。本皇子只要顾好自己的美人就成,你还是另外物色吧!”三皇子笑意渐深,低头望向被他紧紧揽在怀里的白云,目光越发地温柔。“本皇子看中的女人,如何只值一个慕容鼎?”
第五十七章,灯谜
燕国三皇子话音刚落,皇帝和泷澈均是心头一动,皆已辨出三皇子的弦外之音。
这时,皇帝身边的德妃忽然悄悄在皇帝耳边说道。“皇上,不如让几位公主贵女表演些才艺,权当助兴!您看如何?”
“几位公主才艺如何?”
泷锊平日里并不太注意这些公主,他看重皇子居多,常检查他们的功课。而,这些公主有何能耐,他确实不知!
“都是自小让宫里的教习嬷嬷教起的,早便有几分大家风范!”德妃掩嘴轻笑,眉眼间竟是柔和之意。“也不知,这燕国未来的三皇妃才艺如何?”
“朕的女儿,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哪是一个蛮国女子可比!”
“皇上说的极是,这便让她们出个彩吧!”
泷锊略微点头,示意这事她可以做主。
德妃自不会推迟,招来宫娥吩咐道:“去告诉公主们,准备些才艺别让燕国的人给看轻了。对了,蜜儿太小,就别掺和了。”
“是!”宫娥点头躬身退下,转而快步走去御花园的郁春亭,众位公主的宴席就摆在这里。一桌子各色佳肴,以及几种佳酿美酒。
郁春亭里共有十人,分别是五位公主和她们各自的随身侍女。五位公主围着圆桌坐着,侍儿们随在身侧为几人斟酒布菜。
“这燕国三皇子长得实在不怎么样,还没皇叔一半好看。”
这说话的是五公主泷蜜儿,今年刚满九岁。是德妃所出,与大皇子同母。德妃受宠,平日也娇惯着她,所以,难免养成了刁钻性子。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五皇妹,你才这点岁数,就懂男人好看不好看了?”
一身穿紫色宫装,十五岁上下的女子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目中略带鄙夷。她是长公主,泷奕儿。
“大皇姐,这燕国三皇子其实还是可以的,不如,您就收下吧!大皇姐的美貌哪里是那样女子能比的,只要您一出现,那三皇子恐怕马上就得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了!”
三公主泷悦儿云淡风轻的笑着,手端着一只酒盏,以广袖掩嘴,轻呷了一口。
“这三皇子恐怕是要不得了,别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这话是坐在最角落的二公主泷怜儿说的,众公主中,她长相最是柔美,却也有最有眼力的。
“德妃娘娘有话,几位公主准备才艺表演。说莫让人看轻了!还说,蜜儿公主年龄太小,这回就算了!”
来传话的宫娥低着头细声细气的说道。
“哼!”泷悦儿白了泷蜜儿一眼,冷哼一声。“让公主去表演才艺,还说别让人看轻……有毛病吧她!”
“你说谁呢!”泷蜜儿是德妃所出,自然是要护着自己母亲的。听龙悦儿如此一说,马上就起了怒火。“让你表演,你就表演去,要再敢说些不中听的话,本公主要你好看!”
“你……”龙悦儿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哪里能忍受她如此挑衅。“啪”的一声拍桌而起,正要发作却被四公主泷欢儿拉住。
“姐姐……”泷欢儿冲龙悦儿摇摇头,示意她别再追究。
龙悦儿向来最听泷欢儿的话,只能恨恨的别过脸,再也不愿意看泷蜜儿。
“表演就表演吧!”泷怜儿目光幽幽的瞅了泷蜜儿一眼,随即理了衣摆起身。“这便是受宠与不受宠的区别。”
“那咱们该怎么办?一国公主去给外国使臣表演,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龙悦儿恼怒的跺了跺脚,心中恨极了挑事的德妃。
“才艺嘛!文才也是才啊!”泷欢儿轻笑,继续说道。“比个诗词歌赋,还有谁能说个不是了!”
“还是四皇妹有主意!”泷奕儿也提了裙摆起身,一身幽雅的紫纱飘飘渺渺,配上她酷似泷锊却更加艳丽的容貌,确是个绝代佳人。
“呵呵!不过是取巧罢了!”
四人谈笑间快步离开郁春亭,唯留泷蜜儿和她的侍女在亭里继续用膳。看着她们慢慢走去前宴的背影,泷蜜儿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主子您先吃着罢!几位公主一时半会回不来。”
侍儿见她孤寂的望着前宴,急忙上前劝她。
“嗯!”她低头夹了几口果蔬,却都觉得不是滋味。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声道。“其实,我也想和她们拉进感情的……”
夜正长,灯花正好!
几位公主寻了些相熟的贵女一起到前宴,给皇帝问安。
“儿臣协三位皇妹拜见父皇!”“臣女桂紫协众臣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父皇!儿臣们准备仓促,没什么好节目。想着唱歌跳舞之类,实在比不上舞女乐师。所以……!”泷弈儿目光平和地望了德妃一眼,继续说道。“所以邀了众女出了些灯谜,大家一起猜着玩可好?”
泷锊眉头一挑,转头冷冷的望了德妃一眼。起初他没想到,公主们表演有何不妥,这会儿,经泷弈儿一点自然想通了关键。于是,低头在德妃耳边轻声低喃了一句。“看来最近太宠你了,敢算计到朕头上?晚上,你做好准备吧!”
德妃闻言浑身一激灵,心中恐惧顿起。只是面上却是满面柔和,目光温润。
“哼!”泷锊朝她冷哼一声,转而将视线落在众公主身上。“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好!”
“谢父皇!”
几位公主谢了皇帝后,就拖着一众贵女将灯谜挂在满园的花灯上。
“倒是有些趣头,三皇子不妨也去和她们玩玩?”泷锊淡然笑着,目光却落在了白云身上。“朕这几个公主,倒还是有几分才气的。”
“如此甚好!”三皇子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泷锊,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泷澈。“不如这样,本皇子和战王赌一把,看谁猜的灯谜多,就算谁赢。至于彩头嘛!”
他看了白云一眼,遂自她发髻上拔下那支玉搔头,静静的望向泷澈。
“就用这个如何?”
“可以!”泷澈的黑眸若有似无的扫过白云,最后落在那只玉搔头上。“三皇子先请!”
燕国三皇子大方的点点头,拉着白云从几后站起一齐逛进御花园里。
白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想挣脱却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忍下。偶尔,眼角扫过泷澈脸庞,心中都会微微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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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月国
“娘子娘子,身似盒子。麒麟剪刀,八个钗子。”泷澈漫步走在百花争艳的御花园里,随手摘过一只灯下挂条。嘴角微勾,笑得有些漫不经心。“螃蟹!”
“战王爷!好生厉害!”出题的某贵女掩脸娇笑,害羞地偷瞧了他几眼。
都是一些十三四岁小娘子出的谜题,自然是难不倒这两位智力过人的大人物。两人不过随便走走,已然将所有题目猜个大半。公主们一算数目,发现竟是谁也不少谁一题。
“三皇子,就这些小娘子出的题目恐怕难不了我们俩,比之无趣!”泷澈又答完一题,忽感无趣。转而走到三皇子和白云身边,笑的十分随意,一双眼睛却直直盯着白云。“今夜宴罢,恐时辰尚早,不如转回本王府上,咱们比些有趣的如何?”
三皇子也就是面具男,要笑不笑地看了泷澈一眼,将手里刚拿到的一张新谜题,递给身边跟随斥候的侍女。
“如此甚好!”
遂,几人走回宴上,与皇帝扯了些家国闲事,又灌了几杯水酒。时光渐逝,宴上菜色酒水皆凉,已然接近尾声。
“都散了罢!安公公!送燕国三皇子以及众使臣回使臣馆好生休息!”
话罢,皇帝与德妃首先离席,而泷澈和燕国三皇子,以及朝中众大臣等也各自出宫。
泷澈满心抑郁地坐马车回了战王府,燕国三皇子自然是带着未婚妻,领着使团回去使臣馆休息。
月儿缓缓偏斜,夜正到深处。
回府后,泷澈便立即让叶越在书楼三层点上烛火,备下碳火茶水以及点心。自己则独自站在屋顶,迎着冷风静等人来。
一只黑色的九尾狐轻巧地跳到他脚边,软绵绵的趴在屋瓦上。九条尾巴无力都搭在身后,一副哀弱模样。
“月儿怀孕了!”
胭脂楼的声音有些嘶哑,闷闷得难受。
“那男人是谁?”
“你问她自己去!”
泷澈低头厌恶地看向他,面色阴郁。他对狐狸精这种事物向来反感,主要是它们太过骚臭。
虽然,以胭脂楼的修为已脱离了狐臭很多年,但泷澈依旧厌恶。
“……!”胭脂楼此时也没心情和他斗嘴,只蔫蔫的趴着。
这一趴就趴到月亮落山,天边升起朝霞。
许是面具男有心拖延,泷澈在屋顶上等了一夜,也未见他来。
就在太阳爬上山头,泷澈以为他再不会出现时,他却慢悠悠的出现在远处的屋顶。然后,一个纵跃,翩翩然地落到泷澈身前不远的屋瓦上。落脚无声,显然修为是极高的。
“久等了!”
面具男已然变回了原来模样,一袭黑底织金的广袖长袍,一副嚣张的黄金面具。
“昨夜的燕国三皇子是你?”
泷澈并没有因为等了一夜而恼怒,相反,他很平静。因为,心理战术本就是他惯用的,自己自然有免疫力。
既然,面具男觉得一个慕容鼎比不上白云的价值,那么他一定不会对她做过分的事。因为赌徒都不会允许一切会让筹码身价跌落的事情发生。
“是我……,你看起来并不意外!”
“你身上有魔气!燕国三皇子我见过,不过是个没灵根的凡人。昨夜,若真是他,我早便去将白云抢了回来!”
泷澈身姿笔挺地站在屋顶上,那一身绝世清华世间难有。更将脚边那只死气沉沉的九尾天狐,衬托地越发颓废。
“看来,你修的是清龠宗正统天罡正气啊!反应如此灵敏!”面具男低低一笑,满身地邪魅。“而且,昨夜就已看清事态,看来,斗智的话,本尊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自小玩遍阴谋,小小手段不在话下。”
泷澈语气很平淡,似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有点意思!那……本尊直说便好……。”
“……说!”泷澈冷冷地望着他,目光渐渐凝重。若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伪君子,那好对付。若是个阴谋用到底的阴谋家,那也不会太难缠。偏偏这人两者都不是,他聪明,很聪明。知道在计谋上没有胜算,就直接了当。因为,他很有自信,他很强。
武力上深不可测,让泷澈觉得自己或许也不他的对手。
“本尊要月国!”
“月国不过是一块弹丸小地,你一魔人,要之作何!”
“给本尊未出世的孩儿送份礼物罢了!放心,他注定只是个凡人,没有半点修魔资质。”说到这里,面具男的语气有些怅然。“因为她的母亲,只是个没有修仙资质的人类!”
“魔族天生就能修炼,就算半魔也一样,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泷澈冷哼,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话。
“你信不信本尊无所谓,反正,白云还在本尊手里!你既愿意破心魔誓救她,本尊就不信你会不在意她!”
面具男嘿嘿一笑,扬手在虚空随意一抓。顿时,那处虚空产生了一阵扭曲,一身翡翠绿衫的白云,瞬间就被他从另一空间凭空扯了过来。
泷澈见此一惊,这一招可不是寻常金丹修士能做到的。这分明是化神期修士才能通晓的空间术,和瞬移有着质的差距。
虽然,人间界有天道制衡,但有些因天道而领悟出的特别术法却可以用。这些术法普遍都是辅助性,所需灵力不多不会超过金丹期的极限。
“原来是化神期的前辈!”
泷澈心下微沉,抬眼细细望着被扯过来的白云。
此时,白云已经昏睡,应是被他动过手脚。面色略微发白,软软地倒在面具男怀里。
“本尊的孩儿确实是个凡人,这点毋庸置疑。孩子的母亲如今就在月国皇宫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
面具男手一挥,将昏睡的白云丢向泷澈。挺身站在屋顶上,略显孤寂的遥望着皇宫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