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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样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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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漂亮的小船,杨柳依依在湖边款款垂下。 

她们乘上了轻盈的小船。大姐和三姐在前面掌舵,小爱和二姐在后面各划一只桨。三姐快乐地唱起了一曲优美的信天游。小爱开心地不住仰头直乐。姐姐们说小爱你也唱首歌吧,小爱拘泥着说我不会唱,真的不会。二爱说我前阵还听你边洗衣服边唱来着。于是小爱甩了甩扎得高高的马尾巴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姐姐们也跟着她一起唱,水面上到处飘荡着姐妹四个温暖而动听的歌声。忽然,小爱的桨划不动了,她使劲地摇,就是不动,她猛地往上一拽,竟然拽出了一只她从未见过的丑陋凶恶的水怪来,它张开大嘴龇出残牙,似乎要一口吞了她。小爱挥桨用力朝它打去,它竟然用翅将桨接住了,还说出了话,它瓮声瓮气说:“我知道你就是塞北的蓝娇爱,听说你爱当女中豪杰,我这就将你带到水底,让你当我们水怪的头领。”小爱说:“我才不去呢!”小爱用力往回抽桨。突然船一歪,小爱掉进了水里,她大声地向姐姐们呼救,但她们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在哪里,四处张望着呼喊着她的名字。小爱被呛得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眼看就要被水怪拖入水底,绝望中,她听到二毛喊,小爱别怕!我来救你!小爱说是你呀二毛,快来救我啊!你在哪里?二毛说我在门外啊,小爱,小爱,你听见了没有? 

小爱忽地坐起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门却真的在响,有人在推。小爱一惊,问:“谁!”门外不吭声,继续推着门。小爱大喊起来:“姑奶奶的!谁敢在老娘这儿动土?!” 

长久了的老木头门仍被推得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掉了下来。小爱灵机一动,大声说:“二姐,快醒醒!外面有坏人!今晚你们回来得正好,刚好可以抓坏蛋呢!”门外的动静小了些,似乎在犹豫。“姐夫,你把枪也拿出来啊,快点,小心那狗日的跑了!”小爱又高声地说。“嗵嗵嗵”地,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跑步声,逐渐远去。 

小爱吓得抱着枕头哭了。她迅速地穿衣起床,匆匆跳下炕,拉开门闩,锁了门,往外跑去。她想去稍微近一些的二姐家,可没跑几步,就发现不远的墙角下有烟火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小爱意识到可能是推门的那个坏人,就掉转头往回跑。那人发现了,从后面追了上来。眼看要追上了,小爱慌不择路,又不敢往家跑,她心一横,一肩撞响了离家不远的一户房门。门内紧张地问:“是谁?!”小爱急呼着:“是我呀二毛!快开门!” 

门开了,小爱一头撞进了二毛怀中:“后面有坏人!”二毛一听,赶紧把小爱拉进屋,提着刀就冲了出去。 

“哪个龟孙子活得不耐烦了,敢欺负我二毛的女朋友?!”二毛大声地嚷道。 

见二毛出来,那人拔腿就溜。二毛追上去,一刀砍在那人肩上。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肩跑了。 

二毛进了门,看看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的小爱,用手抹了把血淋淋的刀刃,扔在了地上。 

小爱惊恐地问:“你杀人啦?!” 

二毛笑笑:“就擦了点皮,没事。看他以后还敢欺负你!”说着将小爱揽进了怀里。小爱不禁委屈地落下泪来,将脸贴上他的胸口。 

“小爱,这几年你从来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头呢!你可真够狠的!我想死你了,你就不想我吗?” 

小爱不吱声。 

“小爱你听着:你是塞北街上的头朵花,是我二毛的,我二毛已经摘了,就谁也别再想打你的主意!”二毛说着,亲上了小爱的嘴巴。 

小爱躲避了几下,但似乎抵不过那热量的诱惑,渐渐温顺起来。 

二毛将小爱挟裹到卧室床上,急不可耐地占有了她。他的勇猛和跋扈使小爱在久违的感受中不禁又迷失了自己。 

“看你还敢把我忘了?看你还敢再不理我?看你想不想我?!”二毛边恶狠狠地问边剧烈地动作着。 

小爱不禁呼喊起来:“谁说人家把你忘了,刚那会儿还梦到你来着……”不等小爱说完,二毛就又结结实实地堵上了她的嘴。 

折腾了一夜,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 

“麻烦了麻烦了!数学已经考完了!”小爱惊呼着飞快地穿起衣服。 

“别去了!料你也考不上大学!”二毛不屑地嘟囔着翻了个身。“我什么试没考什么大学没上还不是照样挣钱潇洒着么?” 

“可是,人家总不能不参加考试吧。”小爱下了床。 

“考试有个屁用!去了也白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受的那份洋罪啊!” 

小爱傻了眼,咋办呢?本来就不指望通过预试,又已经耽误了一门,她确实没有勇气继续参加后面的考试了。 

“听我的话,别去了!我娶你,以后我养活你!”二毛一脚将小爱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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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幸福得要命
作者: 陈海涛

傍晚时分,小爱才筋疲力尽地往家走。她心里骂着:这个死二毛!把人折腾得散了架似的。 

夕阳将小爱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小爱眯起眼,仰起头看了一下,觉得有些刺眼。她将脸遮住一路进了家门。 

老窑里,二爱正坐在饭桌前等着她。二爱消瘦了许多,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最近又接了几个案子,她和王警超都忙得够呛。 

“小爱,考得咋样?”二爱迎上来疼爱地拉住小爱的手。“看,姐为了犒劳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还行吧。”小爱不敢看二爱的眼睛,偏过头,含糊道。 

“不要有思想负担,考出自己真正的水平就行了。” 

小爱冲二爱勉强地笑笑:“二姐,你不是说下个礼拜才回来吗?咋今天就回来了?” 

“姐惦记着你考试,办完案就提前赶了回来。这几天你好不好?” 

“挺好的二姐。” 

“大姐也下乡去了,姐姐们都工作忙,不能照顾好你。你也长大了,以后就学着多照顾点自己。” 

“我知道二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小爱说着,拿出书本,走到书桌前,装出要看书的样子。 

“吃完饭再学。姐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考,争取最后的胜利。”二爱嘱咐着,给小爱放了一些钱。 

王警超骑着摩托车及时赶到了。他疼爱地看着二爱,体贴入微地将二爱扶上车,看着她坐好。 

“小爱,把自己照顾好,有事跟姐夫说啊。”王警超边发动摩托车边向小爱笑着挥挥手。 

看着二姐和姐夫远去的身影,小爱不禁露出羡慕的神色。 

2 

夜已经很深了,三爱仍坐在灯下复习,她打算报考学院的声乐研究生。 

忽然,隔壁传来了一阵女人呜呜的哭声。三爱警觉地竖起耳朵。那是个成熟女人。伴随着女人的哭声,还有着一种有节奏的踢踢通通的声音。女人的哭声并不多么凄惨,倒像一种愉悦的歌声。 

三爱傻傻地立了许久,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女人是在做爱。 

三爱想起,自己在王涧的身下也曾发出过那样的哭声。她知道,那是在极度愉悦忘情之下才能发出的声音。每当那个时候,三爱就迷醉着眼,紧紧环住王涧健壮的背,一边哭一边殷切地呼唤着王涧的名字,而王涧更是双目烁烁生辉,激情而有条不紊地将她在爱浪中不断托送。持续的哭声之后,三爱就变成了呻吟,一种似歌似吟的呻吟。三爱不愧是唱歌出身的,嗓音甜美,这种呻吟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更是动听,王涧将之称为最原始最完美的歌唱。这时三爱总要气喘地呼唤,涧,我不行了,我飞得太高了!怎么办?!王涧则更紧地贴住她丰满滑润的身子,对着她的耳际喷着炽热的呼吸,深情地说:飞吧宝贝,我爱你!展开你的翅膀,飞得越高越好! 

三爱极度迷恋与王涧的“飞行”。每次他都带着她飞得极远,极高。他和她在爱的云海里惬意地穿行,与风儿追逐逗趣,或者共同抓一只调皮活泼的小鸟儿。他们“飞行”所使用的飞机与众不同,他们的飞机能在火山中与火焰一起舞蹈、沸腾,能在空中随时加油,还能连续鸣响礼炮,最后是强烈的粉身碎骨般的爆炸。爆炸之后,他们的飞机拖着碎片却还能继续飞行,安全地着陆、滑行,回到自己的泊位上,到下一次飞行时,又完好如初。 

每次“飞行”之后,三爱与王涧都酣畅淋漓,如沐春雨。三爱问王涧,为什么我们这么好?这么快乐?王涧不断地吻着她说:那是因为我们相爱!因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三爱又问,我们会一直这么好吗?会的,王涧坚定地说,因为我们的爱就像我们的飞机一样,能在空中加油。三爱幸福得要命,浑身酥瘫的她此时总要想到一本书上所描述的杨玉环从温泉中迈出时的无力和慵懒,她想,那一定是和唐玄宗在水里经历了航行。 

女人的哭声终于止住了。三爱深情地看着桌上压着的王涧的照片,思念的潮水盘桓奔涌。她想起王涧曾经画过的一幅画,一幅美得让她心悸的画: 

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草地上辘辘地现出一驾牛车,车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身着红袄。轻风撩动着女人头上的丝巾,只见驾车的男人俯下身子,给她轻轻拉了拉衣襟,女人恬静知足,撒娇地扭了扭身子…… 

一幅多么静美又动人心弦的图画啊,在三爱的脑海里至今清晰如初,令三爱怦然心动,充满了一种温热的感动,而这种感动又化作一种感悟:人世间最幸福的,不正是这个坐在牛车上穿红袄的女人吗? 

思想的单纯与线条的简洁一样,会让人一目了然地知足。因而,显得格外幸福,格外美丽,格外生动。 

三爱打开信纸,给王涧写信,她告诉王涧,她要他快点回来,她也想要画中那样一个男人,有风吹来时,懂得为她拉拉衣襟,让她坐在他的牛车上,过完一生时光。 

犹豫了一会儿,三爱又在上面补上了这样几行字:涧,我想你,想得要命。我也想像隔壁的女人发出那样的哭声,和你一起飞。我会为你坚守的,等着你回来。 

亲爱的,你快回来吧。回来了我们就结婚。 

3 

“一二三,一二三,对了,踩着节拍,不要紧张,慢慢来。”坪化乡的文化站里,大爱利用周末正给一帮基层干部教跳舞。她累得大汗淋漓,脸红扑扑的。 

一个胖胖的女干部老学不会,大爱一遍遍手把手地教着她。女干部有些笨,又有些紧张,总是走错步子踩到大爱脚上,弄得大爱的一双皮鞋满是鞋印。女干部觉得不好意思,对大爱说:“要不算了吧,我看我是学不会了。”大爱笑笑:“没事,你肯定行,你看他们,开始不是也不行,现在跳得多好。” 

录音机里放的是《深深的海洋》,美妙的音乐声中,干部们一对对地翩翩起舞着。还有几个人立在墙边看着,没有勇气参与进来。大爱边教边爽朗地招呼他们,“进来呀进来呀,大胆一点,跳跳就好了。”渐渐地,又有些人在大爱的不断鼓励下参与了进来。活动室里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 

忽然,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大爱有些奇怪,扭身一看,竟是余智斌来到了文化站。大爱没料到会在这遇见他,心底不由一阵慌乱,羞赧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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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舞会结束了
作者: 陈海涛

余智斌笑呵呵地说:“哈哈,你们这挺热闹的嘛。文化娱乐搞得不错。来,继续跳。我还想跳呢。”大伙笑着,又开始跳了起来。 

乐声中,大爱瞅了没人的角落,刚想坐下,余智斌大踏步跨了过来。 

“蓝老师,可以请你跳一曲吗?”余智斌微笑着向大爱伸出手,眼里跳跃着两簇炽热的火苗。 

“我……”大爱脸红了,不自觉地飞快扫了周围一眼。 

余智斌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他的舞步从容潇洒,手掌温热有力。大爱不由得有些晕晕乎乎。身为教练的她竟然开始不住地踩余智斌的脚。 

余智斌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浓眉下一双睿智的眼睛调皮地盯住她。 

大爱不敢看他,惟恐自己慌乱无助的眼神泄露了内心的秘密。她的鼻尖上冒出了汗,脸更红了,鲜艳如盛开的山丹丹。 

一个快速的转步,大爱险些栽到余智斌的怀里。他赶紧扶住她,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了些。 

大爱的身子绵软无力,任由余智斌带着她移动。她的脚像踩在一朵又一朵的棉花堆上,又像是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旋转、穿行。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啦,竟然变得如此没有出息。 

眩晕中她听到余智斌在她耳边轻轻说:“别慌!就像我们当年打腰鼓一样!”随之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他手里的热量一阵阵地传递给她,令她感到无比的温暖。 

大爱逐渐踏实了下来,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她微微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那在梦中无数次重演的一幕:震耳的锣鼓声中她和他领头站在第一排,欢快地打着腰鼓,她和他满眼的自豪,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踢腿都相视一笑…… 

欢快的华尔兹换成了慢四,悠扬深情的《梁祝》响了起来。“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歌声正是他俩内心的真实写照,余智斌深情地凝视着大爱,借着响亮乐声的遮掩,他对她柔声地说了一句: 

“大爱,你好吗?我想你!” 

大爱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这句话。她的心迅速地燃烧起来,不由抬起了醉汪汪的眼睛。 

“你咋也来了?”大爱悄悄问。 

“本来计划里没有坪化乡的。听说你在这里下乡,就临时增加了一项工作检查。”余智斌老老实实地作答。 

大爱娇嗔道:“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不怕!再说你是我的下属,检查工作名正言顺嘛。”余智斌狡黠地。 

大爱的心里如蜜一样甜。眼前这个男人,打她几岁起就牢牢占据了她的心,直到现在还是如此。她是那么想念、牵挂着他。梦里多少回相聚,醒时多少回牵挂,却只能将无尽的思念与孤独、哭泣和心碎隐藏在心底。 

“大爱,你忧郁得让我心疼!这样的日子不该属于你!” 

大爱一震,泪迅速满了眼眶。 

音乐停了下来,舞会结束了。大爱赶忙抽回自己的手,去和大家打招呼。余智斌则被几个乡干部簇拥着去了乡政府。 

月缺是诗,月圆是画。乡政府的一孔窑洞里,大爱站在窗前,凝望着天空的明月,久久不能平静。她的眼前晃动的尽是余智斌魁梧的身影和俊朗的笑脸。 

“大爱,你好吗?我想你!” 

“大爱,你忧郁得让我心疼!这样的日子不该属于你!” 

余智斌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不停地萦绕着。 

“我过得一点也不好!我也想你啊!我更不想过这忧郁的日子,可是,我又能咋样呢?”大爱在心里一遍遍回答着他。 

并排的另一个窑洞,余智斌高大的身影久久地映在白窗纸的窗户上。他在徘徊着,烟灰缸里已经落了无数烟蒂,却丝毫不能为他解掉一丝烦乱和思念。 

这些年了,大爱美丽、圆润、清爽的样子一直映在余智斌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心一直被思念的苦藤牢牢久久地缠绕着。除了大爱之外,他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对于三丹,他觉得只是一种责任和义务,如果说感情,那他对她也只是一种亲情。对于大爱婚姻的不幸,他心存太深的愧疚。当年如果不是他的轻信和犹豫,大爱也许就不会落到如此境地。而他也就不会多年如一日地沉浸在痛苦、思念的煎熬中了。 

他深刻地体会到思念是一种欢乐而又残忍的痛苦,是一种甜与苦交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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