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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
田芯儒开心地笑着。
奏劭爵可不会像她这么乐观,因为段沐刚并没有说要原谅他们。
“如果没事,我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了。”段沐刚站起来,仍对他们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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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侬沉人沙发,电视上正播映日剧“跟我说爱我”片尾曲,剧中男主角用手语比着“我爱你”,温柔醉人的深情眼神以及专注的表情,令人动容。
这出日剧她已经看了三次,每次都让她感动不已,双颊残留心酸的泪水……
拭去泪水,片尾曲还在拨放着,电话就进来了。这个月来,段沐刚总是选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假借孩子之事对她行骚扰之实。
他难道不怕再被她挂电话吗?他真以为把儿子转到她班上,当他要找她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哼!他在做梦!
或许一开始她是愿意跟他聊聊凯丰,但自从他开始有意无意说些暖昧不清的话语,还口口声声说很想她、想约她出门,她就不理他了。
等到忍受不了催命似的电话声时,她才拿起话筒凶狠地说道:有什么事?若没正经事,我要挂电话了!”
电话另一头的段沐刚咬牙切齿地说:“叶珊侬!你敢再给我挂电话试试看!”他已经被她挂电话挂得耐心尽失,整整一个月两人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的好脾气几乎要被她磨光了。
谁怕谁啊!
“喀”的一声,电话再一次被挂断!
段沐刚双眼圆睁。
赫!她真的挂了他的电话?!
珊侬得意洋洋,享受着挂电话的快感,顺手拿起当年他送给她的网球拍用力擦拭。好一会儿,她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可恶的男人!”
她将莫名其妙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球拍丢在地上,看着它,她孩子气地再补上一脚。“可恶!”一想起自己将他送的东西小心收藏着,舍不得丢弃,她就觉得自己很窝囊。
“哼!什么嘛!当我叶珊侬好欺负?我又不是傻瓜,你怎么可能想追我?都已经有那么漂亮的老婆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我才不相信你呢!我不相信……”轻轻拭去眼角的湿气,手指下意识写着那个让她气愤不已的名字,继续嘟嚷着:“我又不是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好像心理建设一般,每晚她总是要为自己来上这么一段咒语,不断为已然崩塌一角的心防再加上高高的一层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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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段宅。
“放开我!你这是绑架!我、我要告你掳人……”珊侬头昏脑胀的被段沐刚扛在肩上,口中不时哇啦、哇啦叫闹。
“安静!吵死人了!”
对毫无进展的追求,段沐刚已经失去耐心,也不想再被她挂电话,只好出此下策。他的追求方法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他对她是真心的。
“我就是要吵!怎样?”
她的手捶着他的肩背,像在帮他按摩般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她的手痛死了。“放我下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他家耶!他到底想干嘛?
开了门,经过客厅,他朝房间走去,身着睡袍的田芯儒站在她的房门口,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们。“回来啦!哇!还替自己带了个大抱枕呢!”
看见他的妻子,珊侬的脸黑了一半。“不关我的事!是他逼我来的!”
“早点睡,别玩得太晚喔!”
田芯儒好笑的看着这场戏。
“晚安!”
“砰”的一声!门被段沐刚给锁上,接着珊侬像袋货物一样被他掷到床上。
她赶紧离开床铺,坐到椅子上,免得让人误会,然后她开始对他晓以大义,说着违心之论。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要害我成为破坏家庭的第三者,你最好赶快放我回去,然后跟芯儒解释,告诉她事情绝对不是她想得那样……”
段沐刚任她自说自话,还帮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珊侬拿起杯子,一边喝一边继续教训他,就像是她说给自己听的咒语。“所以我建议你……”
段沐刚坐在她面前,他直摇头兼叹气,对她无可奈何。“你说完了吗?”
“呃……说完了!”
原想继续说的珊侬猛然停住。
谢天谢地!
“可以换我说了吗?”他笑问。
“当然!”
他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转开视线。
这情境有些熟悉,珊侬察觉气氛有点像咖啡厅那一日,不禁心慌意乱起采。
段沐刚倾向她,看着她的眼睛,字字出自肺腑的说:“我爱你!”
她愣住,以为听错了,心开始狂跳,但她及时拉回理智。“你疯了!”
“我爱你!”
他更加肯定地说。
“你疯了!”
他一定是在戏弄她。
“我爱你。”
他眼里柔情荡漾。
“我恨你……”
她隐藏许久的脆弱就快要无所遁形。
“我爱你……”
移近她,他开始亲吻她的眉……眼……
“我恨你,真的……”不!再也不要了,为情伤神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事啊!
“我爱你……”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头。
“我真的恨你……”她喃喃低语。
“我非常、非常爱你。”浓情的吻住她的唇,他再次强调,“相信我。”
泪雾冲上眼眶,她抬眼审视他,晶亮的眼中找不到一丝心虚。“你怎么可能……”她不敢想像的事情发生了!他爱她,冰封在她心中的感情开始蠢蠢欲动。
她的眼泪让他心疼,用清澈的瞳眸盯住她,传递着她无法否认的讯息。“我是真的爱你。”
“可是你结婚了,芯儒她……”
珊侬没被他的告白冲昏头,想到将有一个女人因此受到伤害,她就高兴不起来。
但他给她一个肯定的吻,几乎要令她窒息。
“静静听我说,我跟芯儒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孩子也不是我的,孩子是劭爵的,当初……”他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所以,你根本不需要为芯儒烦恼。”他低声轻笑。
“那……凯丰跟凯洁的监护权也要转移给他们哕!”段沐刚可是独生子啊!如果她不能为他生下孩子的话……
“怎么了?”
他注意到她突然变得黯淡的眼神。
“我……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她咬着唇瓣,不知如何说出口。
“你说。”
他紧握住她的手。
“我可能没办法为你生孩子,这样你还要我吗?”想起这件事,她心里又是一阵疼。
“为什么?告诉我!”就他对她的了解,喜爱小孩的她不可能不想生,除非有无法抗拒的原因。
“记得我去旧金山找你的最后一晚吗?”
“嗯!”
他当然记得。
“那晚让我怀孕了。”
他惊愕地望住她。
“你不是安全期吗?”
“我骗了你。”她苦涩一笑。“你说要分手的那晚,你走后,我一个人在街道上行走,被一辆车逼坐在地上动了胎气……”她回忆那晚的经过。
“然后呢?”他一脸苍白的追问。虽然心里明白可能的结果,他仍忍不住想着,如果那天他有冲过去看她,或许会有不同的结局。
“后来孩子并没有保住……”经过的路人赶忙将她送进医院,但来不及了,不论她怎么哭喊,仍阻止不了慢慢剥离的小生命。
他深拥住她轻颤的身躯。“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要求分手,你也不用独自承受。”他在心中痛苦的呐喊:孩子!他们的孩子……
医生说以后可能会习惯性流产,还有……高中毕业、联考之前,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曾流掉一个孩子……”泪水忍不住又掉丁下来,她埋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天啊!当他还在为学业、前程烦恼时,她却因为流掉孩子而备受折磨,她私底下到底还为他牺牲子多少呢?
“我不希望你自责。”当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以他为重,她完全没为自己想过。
天啊!他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自从认识她,他从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倾心爱恋?他又该如何帮她洗去伤心过往?
“侬侬,别哭了,只是习惯性流产,又不是完全没希望,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会有办法的。”
拭去她不断滑落的泪水,他说出誓言,“我们会有孩子的,相信我,我会努力让你怀孕,即使会做到把自己累倒、累瘫,我也会为你做的!”
她笑出声,泪也不流了。
“讨厌!你好色,还说了那么多借口。”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她愈笑愈大声。
“笑什么?嗯?有这么好笑吗?”
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晕,娇笑的神情灿烂无比,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脸。
“我想吻你。”
她停止了笑,缓缓闭上眼,迎接他贴近的唇瓣。
“我爱你……”
他们彼此低喃轻语,浓情蜜意地用身体倾诉爱恋,贪婪的从对方身上汲取爱的养分,滋润自己的心灵,直到筋疲力竭……
尾声
巫羽妃与陈志中站在角落看着脸上挂着幸福笑容的新娘。
“学长,对不起,要不是我让他们碰面,今天站在她身边的可能就是你了。”这样的结果出乎巫羽妃意料,让她对陈志中感到万分抱歉。
“他们是相属的,根本没有我介入的余地,就算段沐刚不出现,珊侬仍然忘不了他,所以我不怪你,真的!”是他自己太迟出现了。
“不要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技花,我们幼稚园还有许多未婚的漂亮女老师等着你青睐,改天帮你介绍。”同情他的失恋,她忍不住想帮他做媒。
“再说吧!”要是他再答应让她帮他做媒,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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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得到母亲的同意,段沐刚迫不及待的与珊侬去做结婚登记,将公司暂时交给秦劭爵后,便与珊侬两人飞往欧洲度蜜月。
秦劭爵与田芯儒当然也想尽快举行婚礼,由于是世家之子,婚礼根本不可能草率举办,两人足足等了三个月才完婚,哪知到欧洲度蜜月的段氏夫妇正玩得乐不思蜀,根本不管公司是否因此无人管理,理所当然的将一切丢给秦劭爵。
“沐刚,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我快忙死了!求求你,赶快回来吧!”
秦劭爵在电话中苦苦哀求,生怕段沐刚就此不回来。
“我跟侬侬还没玩够呢!而且我们打算怀孕了再回国,这段时间公司就交给你了。”他要弥补跟珊侬分开的时光,并且好好放个大假,谁教劭爵当初将公司丢下不管,害他每天从早到晚忙得没有时间休息,要他再回去为公司做牛做马,门儿都没有!
“不……别玩了,我知道你还在记恨,千千万万个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秦劭爵就知道段沐刚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可他没有大声说不的权利,谁教田蕊儒要设计他,促使他跟珊侬不得不分开。
“你就找芯儒到公司帮你嘛!”段沐刚坏心的建议着。让使作俑者去帮忙,或许可以让他早点消气。
“鸣……你好狠心!”秦劭爵哀号着,仍不死心,企图说服他。
但段沐刚只是凉凉地说:“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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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后。
秦劭爵兴奋的冲到刚走出机场入境大厅的一对夫妻面前,男人却用力格开他热情的拥抱。
“你们终于回来了!谢天谢地!”从早到晚待在公司,都快把秦劭爵逼疯了,忙得连跟娇妻温存的时间都没有,有时还得台北、国外两地跑,把他操得没力。
珊侬颇同情他的处境。“秦大哥,你还好吧?”双颊深陷、还有两个黑眼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当初那个风流倜傥的秦公子。
“别理他!侬侬,你小心走好。”段沐刚小心呵护刚怀孕满三个月的珊侬。
“既然珊侬怀孕了,你应该可以回来上班了吧?”等了快一年,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可不能让他们溜掉。
“不!医生交代过,胎儿的情况仍不稳定,侬侬需要卧床一段时间,我决定随侍在侧。”他极宝贝地扶住珊侬的腰,将闲杂人等推离,生怕碰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
这简单!“那我出钱帮你们请个特别护士嘛!”秦劭爵实在太佩服自己的点子了。
“不用了,我想要陪她一起经历初为人父母的酸甜苦辣。”就算整天跟珊侬绑在一起,段沐刚都愿意。
他要昏了!他怎会这么命苦啊!“沐刚,不要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亲生儿女与他的相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星期,他的痛苦谁来体谅?
“沐刚……”珊侬拉拉丈夫的袖子,替秦劭爵求情。
“唉……好吧!本来等侬侬生产完,我想多花点时间陪她,顺便帮她带孩子,但如果她坐月子前的这段时间你愿意继续坐镇公司,我可以考虑摆完满月酒就回公司上班。”看他被折磨成这样,让段沐刚消了不少气。
“太感谢你了!”秦劭爵几乎要喜极而泣,只要再半年多的时间,他就解脱了。
“对了,这项约定必须要侬侬平安生下孩子,才算成立喔!”段沐刚又加个但书。
“当然、当然!”他从今天开始,必定每天早晚三炷香乞求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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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来了!”
秦劭爵提着公事包进门。
“回来啦!”
缩在沙发酣睡的田芯儒,抬起惺忪睡眼,看了一眼刚回来的老公。
“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他看着她不佳的脸色。
“还不都是一样嘛!”
每天看着住在隔壁的沐刚与珊侬恩爱的样子,她就觉得好嫉妒,如果沐刚给她的惩罚是让她成为深闺怨妇,那他的目的达到了。
“耐心点,就快了。”自从孩子认了沐刚为干爹,并盖了房子在段家隔壁,两家的关系更形亲密了,但段沐刚夫妇的悠闲与浓情蜜意在在让秦劭爵看得妒意横生,恨不得也学段沐刚那样丢开一切躲起来。
“老公……过来,抱抱……”老实说,田蕊儒也知道这种日子就快可以解脱了,但总是不忍心老公这么辛苦,就用身体“慰劳、慰劳”他吧!
“来了……”奏劭爵很无力地回答。
唉……今晚他又要“拼瞑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