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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纯粹的疑问,因为她也曾问过罗相同的问题,可是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居然回答她说,吃了会和她一样笨,所以不想吃。
看了被盖上的巧克力,为了将它再拿回来,潘伊人大口大口的努力喝着牛奶。
“通常不会想吃。”陆谦扬起常挂在脸上的笑容。
“通常?那就是说,还是有例外的时候!”吞下口中的牛奶,她急忙开口。潘伊人的好奇心已经被他充分地挑起,并显现在脸上。“什么时候?”她又追问。
“不猜猜看?”陆谦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反问她。
“猜?我哪猜得到呀!直接告诉我答案好了啦!”其实根本就是她懒得猜。
“真是,连想都不想。”陆谦处罚似的弹了一下她的耳朵。“痛……耳朵都弹了,你就快说呀!”她皱皱眉,不过仍想知道答案的催促着。
“没什么特别的,只要够好吃,我就会吃。”
“啥?原来你比我还挑。”潘伊人喝掉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再度打开盒盖,毫不犹豫地又放了一个巧克力进嘴里。“那今天的巧克力呢?你觉得好不好吃?”接着她又拿了一个递到陆谦面前,“喏,先吃一个看看嘛!”
“真的要我吃?”陆谦看到嘴边的巧克力,笑容变得有点诡异,不过粗心大意的潘伊人似乎没注意到。
“对,没错!”人家不爱吃的东西,她就偏偏喜欢勉强人家吃,这算不算是劣根性?
“好吧!”陆谦不慌不忙地将她手中的巧克力放回盒内,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揽过潘伊人,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
“你要干嘛?”看着他一连串怪怪的举动,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问。
“吃巧克力……”边说,他的唇也贴了上去。
“啊?”来不及有所反应,小小的红唇已经陷在陆谦的掌控之下。
这样吃巧克力?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更何况她是个在学生时代便谈过几次小恋爱的女人,他们现在的动作,应该叫作接吻吧!陆谦又不是她的谁,怎么能让他得逞?应该推开他才对。不过,当陆谦温暖的唇贴上她的,潘伊人却忽然成了千年化石似的,只能紧张的干瞪眼,一动也不敢动。
“闭上你的眼睛。”陆谦轻声地说,唇仍抵着她的,“听话……闭上眼……”
感觉到她因他这突来的动作而全身僵硬,为了让她放轻松,他先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摩擦,等她习惯后,他的舌头才渐渐侵入她的口中,慢慢地加深这个吻。
随着陆谦的诱导,潘伊人的朱唇微启,一双小手也在无意中爬上他的肩。不过可能是口中吃着巧克力的关系,两排牙齿还是坚守岗位,处在未开启状态。
陆谦耐心地在她的唇齿间努力,为了引诱她开口,一只手更是抚上她的面颊和敏感的脖子,轻轻的摩挲。
“好痒……”潘伊人动了动,想躲开脖子上的手,不料她才张口,陆谦的舌就乘隙而人,并攻击着她的舌与甜甜的巧克力。
“唔……唔……”潘伊人发现他的企图,试着推离陆谦的手臂,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虽然潘伊人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地想和他分开,但陆谦放在她后腰的手才稍稍使力,便又轻轻松松的将她拉靠在他身上,连原先的小空隙都不见了。
她真甜!一向不太受他青睐的甜食,此时却因为她而变得不一样了。
陆谦的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舌尖在潘伊人的口中不断地逗弄,就像蜜蜂沾到花蜜般,不断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汁,残存在她口中的巧克力也在两人的亲吻下,一点一点的被他们分食殆尽。
在无处闪躲的情况下,潘伊人被陆谦吻得有些晕头转向,她好想用力的、好好的喘口气,可是在和陆谦分开前恐怕办不到……
潘伊人伸出小巧的舌头,想将陆谦的舌推出自己的口中,不过舌与舌才相触,她马上就知道这是个错误的方法,因为她的舌又莫名其妙的被卷进一场火热的战争中。
每当她想将他往外推,陆谦就狡猾的闪躲,并反过来缠住她的舌,潘伊人原来的“驱逐”到后来竟演变成难分难解的热吻。
渐渐地,潘伊人融化在这个吻中,原本抵在陆谦臂上的小手反而紧抓着他,整个人已然“挂”在他身上。
她的吻可说毫无技巧可言,但她“热情”的反应可真让陆谦刮目相看——尽管她的动机是为了摆脱他的吻。
几次的唇舌相继,在潘伊人被吻得脸泛红晕、头昏脑胀时,陆谦放开了她,让她在缺氧之前得以好好喘口气。
潘伊人全身无力地靠在陆谦胸前,用力地吸着气,仍然环着她的手让她觉得自己的体温似乎不断地在升高当中。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巧克力……”陆谦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他的耳语化为一阵热风,而且好像还带着一道强力的电流,拂得她整个人麻麻痒痒的。
“我……我要去洗澡了!”待潘伊人稍稍找回自己的力气后,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一把推开陆谦,紧张兮兮地逃到浴室里去了。
闭起眼,躺靠在沙发上,潘伊人柔嫩的唇舌触感还在他脑中萦绕、盘旋。
今晚这个吻完全是临时起意的,但可喜的是她看来并不排斥,可见适时的刺激也是必要的吧!
照这么看来,想得到她的回应,该是指日可待的了……
第八章
他为什么吻她?
潘伊人进了浴室后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发愣。
她和陆谦在一起的期间,他有时也会出其不意的偷亲一下她的脸颊,或是睡前在她额上留个晚安吻。刚开始她也大惊小怪,不过看他一副坦荡自然的样子,几天下来,也就见怪不怪了,可是从没像今天这样昏天暗地的热吻。
他们认识才没几天耶!以前学生时代她曾有过几段恋情,就算是轻轻的在唇上吻一下,也都还是两人相识几个月,甚至更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现在怎么跳级跳得那么快?
而且他们两人还不是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严格说起来,可算是才相处不久的“债权人”和“债务人”关系……
虽然她还真想不出来,从到这儿来之后,除了吃、喝、玩、乐和出状况外,自己曾帮陆谦做过什么事。反倒是他替她做的事算来还真不少。
就拿眼前这瓶放在架上的卸妆油来说好了,之前她还没看到哩!没想到现在要卸妆,它就出现在这儿了。这里就他和她两个人住,她没买,陆谦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会用到这东西,所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又是替她准备的。
她想不透,陆谦看来并不是个空闲的人,那花时间在她这个对他没什么实质帮助、状况又多的人身上,对他有什么好处?
据她所知,在一般情形下,会这么做的,若不是亲人,那剩下的可能八九不离十是情人了!
可是看看他们,既不是亲人,也不是男女朋友……
咦?难不成陆谦喜欢她?潘伊人有点不可思议地想。
陆谦可能喜欢她吗?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喜欢她什么?人?财富?还是地位?
钱?她铁定没他多。地位?她现在充其量只不过是个连摄影师都不当了的女人,也比不上他身份地位的一半!
还是喜欢她这张看来普普通通的脸?
“唔,好恐怖……”拿了干净的棉花沾满卸妆油后,一个劲地往脸上擦,化掉的妆在脸上团成一团,好像是融化的脸皮,有点恶心。
左看、右看、远点看、近点看……喜欢她长相的,可能性好像也不高。
潘伊人知道自己并不丑,不过亦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让陆谦特别注意的地方。
平日,潘伊人的反应的确是常常慢半拍,但这并不代表她失去了思考能力,或没有自己的想法,否则怎么能当个独当一面的摄影师?
列出了好几个项目,不过也一项项被她自己驳回。
这些都不是,那……难不成他看中她的身体?!
低头瞄一下自己,潘伊人竟想起了今晚蓝倩用那副暧昧嘴脸所说的话,以及当年教她摄影的老师留在她记忆中那张悲戚的脸……
“不会是这样吧!”他会是这种人吗?潘伊人用力甩甩头,试图将这种可能性和脑海中浮现的灰暗记忆,一并逐出脑海。
不会的!说不定那真的就是他吃巧克力的方式……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个人还真有点——变态!
潘伊人在浴室的镜子前呆立了老半天,心不在焉地卸好妆,打散盘起的头发后,将自己泡进放满洗澡水的浴缸中,只露出一个头,用力地吸了几口气。
包括今天他为什么吻她的问题在内,自从再次遇到他后,她就有很多疑问,比如说,他怎么会知道她破坏他们之间的约定?怎么知道她的住处?为什么大老远的带她到这里来,却一直没告诉她她该替他做什么?还有,为什么他好像对她很熟悉?
该不该无视于她自己曾说过不问理由的那些话,直接当着他的面把所有的问题都问个明白?
她有满腹的疑问想得到答案,不过每次在开口前她就出状况,潘伊人也曾经为了问这些问题,发挥了好几次难得的耐心等他“下班”,可惜常常是陆谦还没回来,她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因此她的问题就愈积愈多了。
“哎!”潘伊人叹了好大一口气。刚才他们又搞出这种暧昧的气氛,这下子教她怎么心平气和的问啥这些问题?
没能得到解答的问题愈来愈多,自己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依她看,只能暂且当成无解了。
那她自己呢?
若陆谦真是喜欢她,所以吻她,那她咧?
为什么毫无反抗地让他吻?
她还记得几个月前,有个不知自己几两重的家伙,不过因工作的关系和她见了几次面,就大放厥辞说要追她,老在她面前摆出一副情圣的样子,有次还不安好心想偷吻她,结果连她的手都还没摸到,便被她连推带撞,差点跌个四脚朝天,之后被她列为个人拒绝往来户。
都是一样没经过她的同意,不过刚才她面对陆谦时,不但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居然还紧张得半死……这又是怎么回事?
自她见过付出真心,却还是惨遭男人玩弄、抛弃,最后以自杀了结生命的摄影老师后,便不曾再兴起交男朋友的念头。
理所当然的,一个人少了对爱情的期待和想望后,对于身边来来往往的男人,自然而然也就像有了超强的免疫力,更甭提会为了这些男性的一举一动而感到紧张。
不过为什么唯独对陆谦的反应不一样?就连现在,他留在她唇上的温热感觉都还能令她悸动不已
“为什么呢?”潘伊人坐起身,一手抚着唇,趴在浴缸边缘,心情和满室白茫茫的水蒸气一样,连自己都“雾煞煞”。“难道我——喜欢他?”第一个闪过脑际的想法,连潘伊人自己都很惊讶。
她喜欢陆谦,所以始终无法硬下心来用拒绝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所以今晚会觉得蓝倩对他的妖媚笑容碍眼?所以每次只要看见他对其他的女人露出他那一脸“人人平等”的笑容,她就下意识的……吃醋?!
“哎呀!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太妙了……”这不就和她恩师当年的遭遇一样了!有名的“好男人”配上小摄影师?没有好结果的组合……
可是她就是喜欢他啊!不不不,不对,可能不只是喜欢而已咧,要比喜欢还再多一点点……潘伊人抱着头,一时无法接受,还愈想愈心惊,最后懊恼地拍起水来,溅起的水花四散,喷得到处都是,还把她自己的脸打湿了。
“怎么办……”现在才想制止,会不会太晚?
潘伊人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步上前人凄惨路子的模样!难道没有什么可以让事情有个好收场而不会有人受伤的方法?
胡乱的抹掉喷在脸上的水渍,将扭干的热毛巾摊开盖在脸上,潘伊人再度烦恼地把身体浸回水中。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呀?本来还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下子出现一堆问题来让她烦恼?
泡了好一会儿的澡,当她终于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
她没带衣物进来!
啊!都是陆谦害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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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啊……不不,当然可以。好,我知道了,你们也早点休息。”陆谦笑着挂掉电话。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昨天才刚从国外回来的陆正风夫妇,除了关心一下饭店开幕的事情外,也问了许多潘伊人的事。
听他们的口气,活像他明天马上要结婚似的——虽然他自己也很想马上把伊人带送礼堂啦!想必是李伯说了些什么煽动人心的话,引起他们对伊人的好奇。
说到这个迷糊虫,她匆匆忙忙说要洗澡,换洗衣物却一件也没拿就跑进去了,刚才还听到浴室里传来一连串的水声,现在又变得静悄悄的,八成是发现了吧!不知她会怎么处理?
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不一会儿,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接着在拉开的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门缝里露出了她的半颗眼睛。
“陆谦……陆谦,陆谦,你还在不在外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潘伊人终于朝着小小的门缝试探性的询问。“哈?喂?陆谦,你在不在呀?”可能是得不到回应,所以她将门又拉开了一点点,朝门外又问了一遍。
“我当然还在,有什么事吗?”陆谦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问好玩的吗?像她这种猫叫似的音量,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耶?”声音怎么那么近?
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陆谦已经站在浴室门外,正和她自门缝露出的两只眼睛对望。
“啊!”她吓了一跳,想关上门;没想到门没关上,手指头差点被夹断。“好痛……”痛死了!痛死了!
“怎么了?”听到她的哀叫,陆谦反射性地推门而入。只见她身上包了一条大毛巾,抓着手,背对他蹲在门边。“有没有怎样?你哪儿受伤了?让我看看!”陆谦扶着她的肩蹲在她身前,紧张兮兮的问,看样子是夹到手了。
“没……没有,嘶——”痛啊!手指好像麻痹一般,动也不能动,要不是看到手指头还好好的长在手上,她恐怕会以为已经文断了!
“手给我,我看看……”看到潘伊人只是紧抓着手,脸色都白了,硬是不肯伸出手,他强制地拉过她的手。
只见她原本如葱段般的纤纤玉指,在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处被门夹得有点破皮,四周有一圈暗红的瘀血,手指都胀红了,不过没有流血。
“不要碰!会痛……会痛啦!”陆谦的手还没碰到她的指头,潘伊人就鬼叫鬼叫起来。
“走,到外头去,我帮你擦药,揉一揉。”陆谦心疼地吹吹她的痛处,扶她回房里。
潘伊人坐在床边,看到陆谦自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取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擦在她手上,每当她痛得哇哇叫,陆谦就会帮她吹一吹。
是心理作用吧!原本还觉得火辣、刺痛的伤处,在陆谦的轻揉下好似好了许多,一道道呼在她手上凉凉的气息,更像是有特殊的魔力般,产生了镇痛的效果。而且她还发现陆谦的身上带着一股不同于一般男用古龙水的淡淡香味,在每次两人接近时,总是环绕着她,像……
“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