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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呢?”
“不要说的象个哀怨的小媳妇。把郝威召回来就好了。”
“定北边关战事才停,需要一个好的将领来固守城池,恢复民生,郝威是个好的人选,在未找到顶替的人选之前他不能回来。”
“那要多久,一年两年?早晚会回来,干吗这吗麻烦把石诚绞进来?”
“你很想他回来吗?”
“谁!?”
“郝威!”
皇帝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对郝威好像特别的感冒。”
“没有!”
皇帝否认的到快,不过明显在撒谎,单宏从他的小动作就看得出来,皇帝不善于说谎,一说谎就会习惯的和他错开眼神,眼睑下垂,意图掩饰什么的样子。
单宏想了一下,郝威在那里都罪过皇帝,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多吗?除非是为了那个。
『郝威从小无父无母从小被我爹收养,算命的都说我爹命中无子,我娘怀我的时候,我爹也没抱什么指望,以为又会是个女的,于是就和郝威说好了我生下来就给他做老婆,他那就做上门女婿继承他的衣钵,可是没想到我生出来是个男的,这桩亲事自然也就作罢了,没隔几个月我妹妹就生下来了,于是我爹就把妹妹配给了他,好了好了都说了,我最讨厌这个话题了,从小这个混蛋就拿这事羞我,你还偏要听。』
单宏想起了最后一次和郝威告别时自己说过的话,想来那时候皇帝的脸色也是臭臭的,当时他没觉出什么来,现在一想,不会是皇帝他从那回就……。怪不得他不喜欢郝威回来,故意把话题岔开。
单宏坐在床上闷笑著拍了拍自己旁边,示意坐在茶机边的皇帝坐到自己身边来。
皇帝坐了过来,可是忌惮于前车之鉴,特意和他离开了一段的距离。
“你还在介意,郝威是我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其实不必啦,只有你和我爹才拿我当个宝,其他人看到我不跑就不错了,不过……。”
说这话单宏照著皇帝坐的位置扑了上去,把皇帝扑倒在床上,用手把皇帝的双手压在了头顶上,自己的身体也就势压到皇帝身上,固定住了皇帝的挣扎。趴到皇帝耳边单宏说出了后半句话。
“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要我想好好疼疼你。”
皇帝听到单宏的话,脸色变了又变,他看了看门口,小太监还在外面候著,怕主子晚上有吩咐,还没退下,他要是叫人的话,是可以得救没错,可是看看现在的形势,被人看到怎么也不光彩吧?
皇帝一闭眼睛,一歪头,算了吧,爱他就包容他的一切吧。既然要相守一生,凭著单宏总是跃跃欲试的劲头,也早晚要他得了机会。
单宏低头在皇帝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压制住皇帝的手脚,翻身躺在了皇帝的边上。
“你的样子好像我要强暴你似的。和你开个玩笑拉,真要做了,你那里会痛上三天,早上你还要上朝,到时候你怎么坐殿啊?”
皇帝抬起上身来看著单宏的脸,面上带著惊喜。他没想到单宏会这么的为他著想。
单宏看著皇帝那个白痴样子,口气很差的说。
“不要这么看著我,小心我后悔。”
而皇帝的回答则是不怕死的低头咬住了单宏的红唇。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单宏躺在床上,眼看著皇帝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靠近,直到那柔柔的薄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麻麻的感觉从唇上蔓延到四肢,唇上的交汇从缓缓的摩擦到啃咬,再到舌头的交缠,互相交换著口水,这种感觉足以叫人意乱情迷。
每一个碰触单宏都可以感到皇帝的小心翼翼和内涵的无限怜惜,真的以为他是个玻璃娃娃吗?他的身体怎么看也比皇帝要来得结实。
皇帝罩在单宏身上的身体还特意用手肘支撑著,生怕压疼了身下的人,那份小心时时透露著心中的那份珍惜。倒是单宏发觉了两个人之间的那份空隙,发现了皇帝的那份小心翼翼。
单宏伸出手搂住了皇帝的后背,把他按趴在自己的身上。
使那一吻更加的深入。
说起来拥吻的感觉还不坏,这是单宏清醒时唯一可以接受的亲密动作,并且已经开始学著享受其中的乐趣。
皇帝看著单宏没有挣扎的意思,闭著眼睛享受其中的样子,下面的手开始游动起来。
皇帝的手拂开了单宏的上衣,覆上了单宏结实的小腹,单宏看著很瘦小的样子,可是腹肌却很有棱角,皇帝爱不释手的抚摸著那结实的肌肤,并沿著上面的条理往下摸去。大手探进了单宏的裤子里,只摸向禁地。
发觉异状的单宏张开了闭著的双眼,正对上皇帝温柔的眼睛。
皇帝宠溺的看著他,大概是发觉了他突然的僵硬,立即停住了手,只是把鼻尖和他的低在一起,在唇边轻语了一句。
“朕越矩了,你不喜欢就算了吧,这样和你相拥在一起朕就满足了。最少可以亲亲你,已经有进步了。”
说著话皇帝的就要把手从单宏的的胯下抽出来。
单宏抬手把皇帝的手按住了。
“你可以轻一点,明天我还要见人哪。”
声音很小,要不是挨得很近孔就要错过了,皇帝要不是感觉到单宏说话的热气就吹在自己唇上,他会以为这席话只是他的错觉。
皇帝惊喜的确认到。
“宏儿,你是说我今晚可以做是吗?”
单宏脸一红,把皇帝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侧过了身体开始装睡。嘴里小声咕囔著。
“不想就算了,可不是我想做,很丢人的,不明白那就睡吧。”
皇帝等他的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有此机会怎么会如此放过呢?
皇帝从单宏背后搂住了他的身体,并探头过去亲吻著他的脸颊。一只手摸上了单宏胸前的小樱桃在上面搓揉起来。一只手探到了单宏的胯下握住了单宏的男性部位。
持续的刺激让单宏挺了挺下体,使自己那里更加的挨近了魔掌,单宏的手脚慢慢觉得无措起来,他把手罩在那只让自己心脏乱跳的手掌上,抬头讨要著皇帝的热吻。
皇帝看著迷离了眼瞳的单宏,心情激荡的不得了,这是第一次两情相悦在宏儿清醒之时亲口许诺的激情。
皇帝舔吻著单宏的唇瓣,并在他唇边低语著调情的话语。
两根手指搓揉著单宏胸前的小樱桃,并看著它们从粉色变为深红。
情话从相连的唇边溢出来。
“宏儿,朕最爱你了,看到吗?你胸前的小珠儿从粉色变成了深红像是成熟的果子等著朕去采摘。”
“嗯!”
闻听此话,单宏呻吟出声,脸红的用嘴堵住了皇帝还要出口的话。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彼此的裤子,可是那只手还是没有放开单宏下体的意思。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欲望,和敏感点,皇帝用手时快时慢的搓揉著单宏欲望的顶端,并按住某一点不让他发泄出来。
单宏抬起一只脚低在了床杆上,用以抵抗那阵难耐的骚麻。
察觉了单宏身体的绷紧,皇帝知道时机已到。
皇帝把一只手挪到了单宏的后庭,松开前面的手要单宏把热液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用另一只手粘著那热液擦进了后方的那处禁地。
发泄过后的单宏开始意识迷离,身体发懒,以为皇帝的动作只是另一波的刺激于是未予理会。
直到一个热烫的物体低在了自己的后面的禁地上,单宏的后庭紧张的一个收缩。
他张开眼睛迎来了皇帝在他眼皮上的一个轻吻。他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于是脚下一用力抵住了床板,皇帝往前一挺身把自己埋进了单宏的体内。
一阵激痛让单宏留下了一滴清泪。
就听得“啪”的一声响,单宏脚下抵住床板的力气过大了,把床板蹬出了一个窟窿。
门外的守卫听到异响紧张的问道。
“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退下吧。”
打发了守卫,皇帝笑笑的看著双颊羞红的单宏,低头嗜干了他的泪水。
“好大的力气,不如留著用来应付朕吧。”
单宏的回答则是拉过皇帝的一只胳膊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混蛋还笑他,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呜!你还真狠得下心去咬啊?看朕怎么惩罚你。”
皇帝知道单宏的活力还在,也就放心了,于是下面的动作开始加快,每一次的抽查都像是在释放自己浓浓的爱,要人无法喘息。
激情过后,单宏用脚有规律的踢打著床板,听著那嗒嗒的声响打破宁静形成规律的声音。
皇帝轻轻的捋著单宏汗湿的头发,著迷的看著那张小脸,他的宏儿大了,却更加迷人了,知道为人著想,而且心中应该有些在乎他了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皇帝心中布满了感动,突然想起了这首诗,觉得这爱真是盲目,所爱的人在自己眼中一切都是好的,这份感觉真的很奇妙,说起来宏儿实在不是很温柔。
皇帝看了看被踹出一个洞的床板,知道明早又要换床了。
“你在嘀咕什么?”
“一首诗,还有下半句,要听吗?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们文人的东西闹不明白,倒是明天我爹来了记得叫我,我要看看你怎么对付他,他的脸一定很臭,我就不信事情就这么完了。”
单宏的口气大有看笑话的意思。
皇帝无奈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知道宏儿这个小东西惹出什么麻烦,自己都只有认命收拾的分。爱他就要包容他不是吗?
※※※
皇帝拉过被子想要罩住自己和单宏裸露的身体,激情过后身上还是汗湿的,在空气中晾的长了,恐会著寒的。
被子才搭上单宏的身体,单宏一抬手就给打到了一边。
“身上黏腻腻的不想盖被子,你自己盖吧。”
“宏儿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说著话抬起上身小心的拉过被角往单宏身上罩过去。
单宏一抬手把皇帝拿被子的手挡在了半空。
“不要!”
鉴于身体要紧,皇帝打算不理会单宏的任性,抬起身体打算用身子的重量把单宏的抗拒的手压下去,把被子给他罩上。
单宏发觉了皇帝的意图,不假思索的抬起了膝盖,抵在了皇帝的腰间。
“宏儿!”
皇帝才要开口责备他的任性,突然发现单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单宏身上某一处调皮时弄出的伤口。
皇帝担忧的问到。
“宏儿,伤到你哪里吗?让朕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皇帝掀开被子想要检视单宏的身体。
在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单宏死死的拉住了一个被角不放,嘴里应道。
“没事,睡你的吧,被子我盖就是了。”
“不行,让朕看看,不然朕不放心,很痛吗?要不要传御医?”
“你很烦知道吗?传御医,早些时候你不做不就好了?”
单宏把头瞥到一边不想理他。
皇帝伸手搬过了单宏的头,果然看到了单宏红红的小脸,这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那里?”
明知故问,单宏才要开骂,皇帝突然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搬到了自己怀里,让其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好些吗?如果吹著冷风你会舒服些,那我们就不要盖被子了。乖睡吧。”
“我结实倒是没事,可是你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意思性的把被子搭在腰间一块儿,然后用手揉了揉单宏的头。
“宏儿,朕有没有说过,你安静下来的样子像只小猫,可是看到你这样,朕又会担心你病了,心情好复杂。”
单宏对皇帝这番感动的话给与的回应则是磨了磨牙,然后就在皇帝的劲侧大力的给他咬了一口。
“啊!宏儿你做什么?”
“敢说我病恹恹的样子像只猫,也不想想我这个德行是谁害的?让你看看你家单小爷是猫还是虎。”
“你啊。”
夜在嬉笑打闹中过去了一大半,单宏邻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皇帝小心的把单宏从怀里放下来准备上朝去了。天色还黑,谁也没看出皇帝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这上了朝堂……
低下的大臣站在那里,有本的奏本,没本的发呆,有些没睡醒的还只打瞌。
突然不知道哪一位细心的大人发现了一个秘密,随著皇帝伸手打开奏折的动作,牵动著领口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青紫的牙印。
各位大人一传十,十传百,立即都来了精神紧盯著皇帝的领口想要看个究竟。
小泉子察觉有异,顺著各位大人的眼光看过去,心里立刻咯瞪一下。心想完了要穿帮,而且看那情形恐是他们陛下贞洁不保。
小泉子走上前去,凑在皇帝耳边提醒了一下此时的情景。
皇帝出于直觉伸手摸了一下,单宏昨晚留在他颈侧的牙印,轻轻的一下,没想到它竟然紫了。
皇帝的动作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些大人竟然发出了抽气声。
皇帝和上凑折,知道今天的早朝该散了,皇帝一个眼神,小泉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立刻站出一步对朝下的大人们喊道。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以往说完了这句话皇帝就会起身会后宫了,没理完的朝政可以回御书房再做打理。
皇帝刚抬起屁股要走,在这时一个老臣站了出来。
“臣有本。”
皇帝一看是贤妃的老父亲,岁数大了又是两朝元老,很久以前就劝其退养,可是老大人竟说要为大同贡献终身,弄得他也没办法,只能看著老大人每天摇摇晃晃的站在朝堂上。著实不忍。
皇帝从又坐了回去。
“文大人有什么要紧事吗?如不紧要的不如下午未时三刻去御书房说罢。”
皇帝本是好意,下午去了御书房最少可以给他赐个座,也不必他站的这么辛苦,没想到老大人还不领情。
“臣有要事上奏。”
“可有奏折?”
“没有,老臣是要说前皇后鸾驾归天已有近三载了,陛下也未另立皇后,对皇后的深情可算苍天可表,可是国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不可一日无母,臣斗胆敢请陛下另立新后以安民心。”
“立后本是大事须要从长计议,而且朕心中没有人选可以取代皇后的地位。”
“陛下臣以为小女贤妃可当此位,不是为臣自夸,小女自幼饱读诗书懂得进退,进宫三载既被封为贤妃,陛下因该对她也有赏析之心吧?现后宫无主,臣斗胆自荐。”
说来说去是给他女儿讨名位。皇帝一听就失了耐心。再加上文大人的党羽一个劲的扇风,一会儿站出一位来说要同荐。
皇帝还没说话,德妃的家人和党羽不干了,立刻站出来反对,说要推荐德妃为后,两方人马越吵越烈,最后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朝堂,争吵声就要掀翻了屋顶。
皇帝最开始只是静静的看著,看著看著觉得实在不像样子了。
皇帝拿起手边的茶杯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把杯子推到了地上。
“啪!”
一声脆响声音并不大,可是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默默的站回了原地。
皇帝看了看各位分帮立派的大臣,立身而起,往朝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