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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也有他的想法,他可没有忘记单宏说过要和西琉太子来一场脱衣服的赌局。今晚回去他一定要和单宏说了清楚,明日一早也要和西琉太子说了明白,这里是皇宫不是市井,玩那个有失体统。
皇帝当晚见道单宏的第一句话就是和他商量,要他给西琉太子做几日陪客,单宏难得遇到一个投契的人很是兴奋的样子。
皇帝这时一脸正色的说。
“宏儿,这里毕竟是皇宫,赌具等乌烟瘴气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这样啊!那么可不可以出宫去。”
“最好不要,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知道这宫外是不是有他们的的党羽,为了你们的安全在事情未查明以前最好不要离宫,至于宫里除了后妃的住所以外,你可以带西琉太子四处看看。”
“好罢,不知道那位太子会不会游水?”
“宏儿,你要带著客人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单宏张著双臂躺在了床上,皇帝静静的躺在他身边搂过他的腰,凑在其耳边小声的问了一句。
“朕要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单宏仔细想了一下。只觉得胸口一酸,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会失心,你平时对我管东管西的要我烦心,可是想一下没了你,这心里空荡荡的很不好受,好端端的不提这个,其实你只要好好听从我的安排去锻炼,我想我们一起活过六十岁是没问题啦,你不是还答应我,等你的儿子能接手朝政的那一天,就放手朝政和我一起去游历天下的吗,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以前,你都不准和我提死,你答应我的事就要做到,君无戏言啊。”
“好,朕答应你,从明天起好好锻炼身体,留一副健康的身子骨到太子即位的那一天,带你去游历天下。”
“说好从今天开始的,吃了宵夜就要开始操练了,干么等明天?”
“因为今晚有另一件事等著你我去慢慢办。”
皇帝抬起上身慢慢低下头咬住了单宏的小嘴,大手同时摸向了单宏的腹部,轻轻的解开单宏的裤带大手往下探去。摸上了单宏的下体。
单宏这才知道皇帝所指为何。
单宏配合的帮皇帝退下了自己的衣服和皇帝的衣服,皇帝轻轻啃咬著单宏的耳朵,从单宏背后搂住了他结实的身体。一串串的湿吻往下烙去,一直烙到腰侧。
单宏用手握著皇帝那只在他下体游走的大手不放,心里很是纳闷,今天自己又做了什么了,以至于皇帝情欲勃发,连那吻中都透著一股霸气。
皇帝抬头看看单宏那因为欲望而熏红的小脸,和他身上那些自己才啃咬出来的透著粉红色泽的吻痕,心知那痕迹明日一早就会变成刺目的紫红色了。
皇帝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真好,这些痕迹除了可以代表单宏属于他以外,还可以防止单宏出去现,他可爱的小宏儿恐怕有几日不能打赤膊了。
※※※
皇宫的早上一如平常,皇帝去上朝了,小泉子受命去把单宏叫醒,顺路在皇帝下朝后带他去御书房。
小泉子在单宏的睡房门前踌躇了很久了,眼看著皇帝下朝的时辰就要到了,小泉子一咬牙不去都不行了。
小泉子站在床帐边上,小声的叫道。
“宏主子,该起床了,陛下还在等您呢。”
那声音细如蚊蛉,小泉子就没指望床上的人能听到的。第一声吗,就当给自己壮胆了。
其实以前小泉子没这么怕的,可是今天不同,以前单宏是有起床气没错,大不了伸出一只脚来踹他一脚,躲得快也就没事了。
可是今天陛下特意交代,要他善意的提醒一下单宏身上今早会有的红斑之所在,以引起他的注意。这个……。他是个太监可不是一个傻瓜,他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做了,宏主子会把他如何,抓不住现行,抓个手下的出气也不无可能的。
小泉子深吸一口气,正在酝酿著叫第二声的勇气,没想到单宏竟然有了回应。
“小泉子,一大早的没吃饭啊,叫的那么小声,要不是我早就醒了,谁听得见啊?”
“宏主子,您醒了,陛下要奴才侍候您起床。”
小泉子低垂著脑袋,拉开了床帐。
单宏胯下床,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身上的斑斑点点,小泉子偷瞄了一眼,咽了一口涂抹,天啊!还真是多那,想说看不到都很难。
“小泉子,你该早些叫醒我的,今早又让皇帝给逃了,他真是的能偷懒就偷懒。”
“宏主子现在也不迟,等您更衣完毕赶过去,西琉太子也该到了,对了宏主子您今天起得很早啊,是不是您这屋里有虫在闹啊?”
“我醒的早,是心里有事,和虫子有什么关系?”
小泉子拿了一面镜子过来,举在单宏的头顶,单宏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
肩胛往后一串串的斑斑点点往下延神,测头看看背后,能看到的地方也是红斑密布,特别是腰侧那红斑特别的大,延连直下,也就是裤子的里面……这种情形不言自明。搞不好那里也有。
单宏镇定心神,怀疑的看了看小泉子,看了这么久这才告诉他,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而且是某个人的预谋。
“小泉子!”
“奴才只是领命行事,什么也不知道啊。宏主子!奴才侍候您更衣。”
“放心,算帐也不找你,宫里是不是有药治这种“虫咬”的痕迹啊?我记得上次陛下用过的。”
“这个奴才要去问御医。”
小泉子心知陛下下此苦心一定有其用意的,他总不好给皇帝拆台啊。
“那这几天怎么办?算了我去找皇帝要。”
单宏心想这副德祥要是出了汗不是连衣服也不敢脱了,皇帝搞什么?报复吗?
宫里有活血化淤的药,一定是有的,找他要去,还好,只是后面有,穿上衣服看不到的。最近的天气也不是很热。
单宏来到御书房,皇帝和西琉太子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皇帝吩咐了几句,大意是提醒单宏不要带著客人胡闹,然后就让他带西琉太子下去游览。
客人前脚出门,单宏后脚才要跟出去,皇帝走了过来,在他身边以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
“宏儿,你身上是不是起了红斑?朕晚上亲手给你擦药可好?今天一天可要小心呀。”
单宏面红耳赤的愣在那里,总算知道皇帝在他身上弄出那些红斑的用意了,今晚擦药,只怕是擦完了会更多吧?
看到客人已经走出很远了,单宏不及细想的跟了上去,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真以为他那么好欺负的?
西琉太子和单宏走出一段,故意打发了随从的人员。
现在单宏和西琉太子面对著御花园的池水正在望水兴叹。
“水还真是清啊!”
单宏的语气里透著可惜和不甘,水很清可惜他没法子下水。
“真是可惜,这不是在野外或是我的国家,刚才我的下从还提醒我,注意礼节注意西琉太子的形象,免的有失国体,要不然,看到这水我还真想下去游一游。”
单宏感觉遇到了知己,惊喜的看著对面的西琉太子。
单宏伸出了一只手,举在空中,挑起大拇指作了一个手势,没想到西琉太子立即伸出手掌在他的手指上包了一下,然后翻手包住了他的手,便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即然当我是知己,那我们就找个机会喝上一杯啊。”
“你知道这个手势的意思?”
单宏对于堂堂的一国王子能知道市井的玩意,很是奇怪。
“小王对这些很感兴趣,而且这个手势在各国是相同的,说句实话这么逛花园是女人的玩意,小王已经烦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上一杯如何?”
“好啊!”
单宏面对著皇帝对他的禁酒令,已经很久没有沾酒了,说实话这酒不是好东西,可是浅酌应该无防吧?不过加个前提,酒里不要放了奇怪的东西,不要让皇帝看到他喝酒,否则就喝不成了。
单宏看看左右。
“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请你。”
“好啊!小王也是此意,要人看到就喝不成了。”
“有人不让你喝酒?”
单宏想不会有人和他一样倒霉吧?
“一言难尽,晚上和你细说,不知宫中最高的地方是哪里?在高处喝酒,聊天,再配上一些小菜,那才是享受啊。”
单宏和西琉太子一起举目四望,眼光一起定在了皇宫的最高处,朝阳殿的顶部!
朝阳殿是皇帝和大臣上朝的地方,除了早朝的时辰以外,那个院子里是没人的,只要骗过守卫进了院子,他们干什么都没人打扰了。
单宏打定主意揉揉鼻子。
“今晚我们上去小酌。”
“朝圣的地方,我们上去于礼不和吧?”
西琉太子有所顾忌,真被人说了,事情可大可小,他一个异国的王子,到时候被人说骑在大同皇帝和朝臣的头上胡闹,可是会引起两国的争端的。
“怕什么?我们只是找个最高点喝酒而已,陛下知道了也只会骂我几句,管其他人说什么,何必想那么多?那里也只是一个喝酒的场所,要顾及礼法宫规,那我们那里也不要去了。”
西琉太子笑了笑,嘲笑自己还是放不开身份,没有单宏那份豁达,想一下回了国就要登基为帝了,不知道能放肆的日子还有几天,这次的不作就太可惜了。
于是两个爱胡闹的小子,想约今晚甩开众人,西琉太子带酒菜,单宏拿好酒,今晚叙时朝阳殿顶见。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晚膳时分,皇帝特意设宴款待西琉太子一行人。可是看来单宏和西琉太子都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只吃了不多就都找借口走了,说是累了。
皇帝以为单宏还在生他的气,决定把手头的奏折披阅完就去找他赔礼,这一耽搁可就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了。
单宏设法脱身了以后,就避开众人来到了御膳房的酒窖所在。
皇帝在宫中虽然不让他喝酒,可是在宫中憋著出不去的那些时间,他可是把宫中每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都转了不止一遍的,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单宏顺利的进了酒窖,挑了一坛十斤中的古井贡酒,临出门的时候怕不够又从边上捡了一坛子竹叶青。单宏想了一下总共二十斤的酒水就是喝水也喝饱了,这次应该够了。
离著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单宏一路走,一路掩饰著手里的酒坛子来到了相约的地方,算准了守卫刚刚走过,于是拿出身上带的挠钩,甩出去勾住围墙的另一头,顺利爬了过去。
西琉太子那一边准备也很充分,晚膳时没吃几口,回了房间却告诉手下自己饿了,点名要了几样菜色,并早早打发手下下去休息。
他的手下人虽然觉得奇怪,可是觉得这里是大同皇宫,他们主子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也就放心的放松去了。
西琉太子看到手下走了,于是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食盒把菜放了进去,从后窗户跳了出去。直奔朝阳殿方向。
西琉太子对大同远没有单宏那么熟悉,于是险险的躲过了四周巡视的守卫,在朝阳殿后面的院墙附近发现了一口大大的鱼缸,踩著鱼缸跳进了院子里。
西琉太子落了地先是看看菜散了没,还好都不是什么有汤水的东西,散落出来一些倒是不碍事的。
西琉太子举目观察朝阳殿想著从哪里爬上去,最后觉得还是背阴的地方安全些不易被人察觉。于是绕了过去。
巧得很,才绕过去就看到两条腿悬在屋檐边上,看样子有人先他一步爬上去了,房檐上垂下一根绳索,看来单宏有备而来。
单宏上了房顶回头才要把绳索收起来,就看到了站在下面的西琉太子于是把他拉了上来。
两个人找了个背阴的缓坡面对著星空躺了下来,像是老朋友一样小声的聊了起来。
“你还真会捡地方,你怎么知道在高处喝酒,聊天会更惬意你以前试过的?”
“当然试过才敢说。在本国的皇宫中还有比这里更高的地方那,叫思过台,高约三十米那,是我先祖奶奶建造的,说是常在高处不胜寒,皇族中人谁犯了错误,就会被拉上去反省,锁在三十米的高空想跑都难啊。”
“你的国家很奇特吗?”
“各国有各国的民俗而已。你想不想去看看。”
“你去过很多地方吗?”
单宏语气中很是羡慕,想起来他都没出过大同国境,上次被北番王子绑架,还让郝威给拦回来了。
“我从十五岁开始游历各国,至今去过周边的六个国家,大丈夫就该如此啊,行遍天下,自由自在,可惜这次回了国以后,再想出来就要等儿子即位的时候了,起码也要二十年啊,拴在一个地方,想起来就烦闷得很。”
“你已经很不错了,最少你已经去过了,不像我哪里也没去过。”
“你想出国去游历吗?小王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出国境,出路资。”
“我想啊!可是我想出去难啊。”
单宏知道皇帝一定不会准他一个人离开那么久,只为了去游山玩水。
“恕我直言,是因为贵国的皇帝吗?小王路上也听闻一些,可是见到你我觉得传言不实,你不像那种人,我和你很投缘。”
“传言?传言我是哪种人?”
“你真的要小王说吗?”
“我想听,再难听还会有什么?”
“他们说你以色侍君。”
“噗!”
单宏一口酒喷了出去,轻轻咳嗽几声,单宏正色到。
“你信吗?”
“我说了,你不像那种人。”
“我要是说,我和皇帝真的有什么,你会看不起我吗?”
“不会,我相信其间一定有隐情。”
“哈哈,就说你是个朋友。来干了这杯。”
“嗯,这是第几杯了?你酒量不错嘛。说句正经话,成我还清醒,来的时候我就想好的,是朋友我就想帮你,不管你和大同皇帝之间有什么隐情,只要你想走,三日以后凌晨时分,会有辆马车停在皇宫西侧小门边上,你想走的话就上马车,驾车的人会带著你出城与小王的人会合,小王可以带你回国去。离开了这里以后,你想做什么都是自由的了。”
单宏笑了笑。
“我想我用不到,不过谢谢你的好意,明明听到了那样的传言还敢和我做朋友,来敬你这份意气。”
“用不用在你,最少我对朋友尽了这份心。嗯,这酒够猎的,对了为什么大同皇帝不准你喝酒?”
“没什么,我喝了酒,酒品不太好,会毁东西的。你呢?你手下为什么也不让你喝酒?”
“我喝了酒也一样啊,我喝多了会抱东西,我的三个侍妾两个皇子就是那么来的,所以从那以后谁也不敢让我喝酒,而且我宫里一个宫女也看不到了,就剩下太监,我喝多了一般是六个人守在身边的。”
“啊?你有儿子了?”
“对啊,大的今年三岁了,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喝多了酒和一个宫女生下来的,其实倒不是我品行不好,是那些宫女,有机会躲的,也不躲。”
“哈哈被女人算计了?女人!”
单宏想起了那个曾经利用他酒醉脱身的郡主,感叹女人心思之深啊。于是拿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