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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泰的话语很明白,暗指黄忠等军系领袖以自己手中的职权谋夺一些利益或者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看着黄忠的神sè越来越苍白,刘泰继续说道:“曾经是因为寡人没时间去搭理你们,可如今天下一统的大战已然展开,那么,这些没必要的斗争也可以歇歇了,寡人不想看到昔日的袍泽将来引发自相残杀的悲剧,如果真如此,那么寡人不介意除掉某些领头之人!”
“殿下卑职,卑职真的没有任何不臣之意,殿下赎罪啊!!!”满头大汗的黄忠看上去神sè极为惊恐,因为黄忠的原因,导致整个行进中的大军都停下了脚步,此刻站在前方的锦衣卫们都以不解的眼神看向勒住战马停下脚步的黄忠,疑huò黄忠怎么突然会神sè大变,乃至在行军途中停下脚步!
“走!”看着黄忠那惊恐的神sè,刘泰嘴角挂起一道微微的弧度,其实刘泰何尝不知黄忠的心思?黄忠对刘泰的忠心可以说是日月可见,虽然这些年来黄忠为了家族繁衍做下一些不地道的事情,可也在刘泰的接受范围之内,之所以刘泰说出那番话,也不过是想敲打一下黄忠罢了。
“诺!”回头望了一眼停下脚步的锦衣卫,黄忠神sè顿时一愣,顿时跟上刘泰的脚步。在转头时,黄忠感觉到了两道奇异的眼神,这两道眼神属于关羽和颜良。
关羽和颜良二人乃是并州军系仅次黄忠的人物,自征原郡和镇远郡并入méng州之后,关羽和黄忠的兵权就已被夺,如今二人可以说是已经成为了闲人。恩,也就是没有直系所属军团的大将。
在北疆,元老级别的大将比如张飞、赵云、许褚、黄忠、典韦等等大将都有名义上的统帅军团,某种情况紧迫之下,可以在没有任何兵符的情况下调动大军,这种特俗的权力,在如今的北疆被视为特级大将的象征,当然,也有另一种区分的方式,只不过比较模糊罢了。
当初刘泰军政改革之时,就已经想出将领等级明确化的章程,比如上校、少将、中将、上将等等名号,每个名号对应不同的权力,可这种这想法在掌握幽并二州实权之后就被刘泰搁置下来了,当时之所以搁置,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在什么地方?那就是朝廷的舆论的压力!
当初的刘泰可不是如今万万人之上的神王,上面还有天子和一系列朝廷大员监督着呢,无奈之下,最后只能放弃了触动大汉根基的军政改变,只将兵团分裂实行到每个部队中,将领的称号和等级依然以原先汉朝制度为准。
虽然说依然已汉朝的军政制度为准,可刘泰也进行了适当的改变,比如黄忠那一批战将,恩,也就是刘泰第一次北征南匈奴时的大将,地位和等级都比后期新进的大将高上许多,拥有的特权和封号,也不是新进将领能比的。
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黄忠和典韦,黄忠以辅国将军的身份掌握并州军政七八年之久,而典韦以征虏将军的身份掌握东北实权,如此荣耀和权力是旁人根本无法相比的,而同时赵云上位大将军其中有不少的原因,也是因为赵云乃是最初一批的“特权”将领!
“汉升,寡人知道你的忠心,所以才会在此时给你悬崖勒马的机会,若是他人,哼哼!”刘泰的语气很冷,但却透lù着对黄忠浓浓的信任之意,只见刘泰看着黄忠继续说道:“当年寡人初出茅庐,君乃第一个跟随寡人的大将,当时寡人并没有什么突出的作为,只不过是有一个汉室宗亲的身份,汉升愿意跟随寡人开疆立业,此情寡人终生难忘!”
“寡人不是高祖,不会学高祖走狗烹,狡兔死的把戏,将来我大汉之外还有无数疆土等着尔等去蒸发,所以寡人不希望在一点xiǎo事上折了尔等前程。”刘泰的表情很真诚,原本那冷淡的态度缓缓隐去,注视着黄忠的目光有点感慨,还有很多说不出的味道!
“殿下”看到一直保持王者威仪的刘泰为了自己而流lù出如此真诚的感情,年逾四十好几的黄忠忍不住眼中含泪。黄忠这一刻终于明白了刘泰的意思,刘泰是舍不得对黄忠这一批老将下手啊,希望黄忠等人能实时的收收手,放下手中的权力,做好自己本份的事情,否则的话,将来刘泰迟早会对黄忠这些人下手,毕竟任何一个君主都不可能允许部将权力过大,君不见王莽篡国,董卓luàn权吗?
“忠明白了,还望殿下放下,忠绝对不会做那不忠不义之辈,平县战役结束之后,忠会给部下一些警告,并且严令部下等待殿下诏令,对于天赐军重编之事,忠定会无条件支持殿下!”双目含着泪光,咬着牙,黄忠对着刘泰拱手轻吼道。
此时此刻,刘泰再一次在黄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影子,当年的黄忠,为了忠义,为了大汉,为了百姓,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手握虎头大刀不顾生死,厮杀在两军最前沿,一次次阵前受伤,一次次力挽狂澜,将敌军打的找不到北,如今的黄忠,依然可以!!
第四百三十七章 特俗手段
第四百三十七章特俗手段
狂风呼啸,天赐军旗猎猎作响,平县城下上万锦衣卫士虎视眈眈,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注视着城头上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联军士卒。七八里路途在锦衣卫的进军下,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已赶到,此时身着五彩鱼鳞甲的锦衣卫突然出现平县城下,给联军士卒无比的震撼!
五彩鱼鳞甲象征着北疆!象征着刘泰的权威!不仅诸侯们知道,即使诸侯们麾下的士卒也是明白无比,甚至天下百姓都以锦衣卫所到之处,必然有神王刘泰存在来话语!
龙旗、麒麟旗、刘字大旗并列一排,旗下便是骑着雷神战马的刘泰,此刻刘泰手握霸王戟,身穿霸王甲,眼神平淡的注视着城头联军士卒,犹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俯视人间,凡是刘泰眼神所过之处,联军士卒无比战战磕磕,犹如被恶魔注视一般,浑身不得动弹!
“平县守将臧洪何在?吾家殿下在此,汝等如此失礼,休怪城破之后,诛杀尔等三族以儆效尤!”典韦打马上前,嘴中传出如洪钟般的大喝之音响遍整个平县县城,凡是闻言者皆感震耳yù聋,甚至体弱者两眼发黑,摇摇yù坠!
那恐怖的喝声落在刘泰耳中,刘泰忍不住一阵莞尔,脑中想起名传后世的狮子吼!虽然说典韦的喝声远不如张飞恐怖,可那震慑力却是极为摄人心魄的,再加上典韦那丑恶的面孔,看上去还真像是从地狱来到人间的魔王!
“呼呼”城头上下只余下风声不断呼啸,城头上的联军士卒此时才注意到面目丑恶的典韦,注视着典韦的目光说不出的恐惧,那道怒喝之音仿佛在心中徘徊久久不愿离去!
因典韦早年以游侠身份叱咤中原,所以城头上的联军士卒有不少是认识典韦的,看到典韦那身着甲胄威风禀禀的mō样,想起典韦曾在中原地区立下的威名,一个个注视着锦衣卫的目光更添上了一丝惧怕!
俗话说的好,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些年来天赐军在各个战场上大显神威,已经十分突出的表现出了天赐军强悍的战斗力,若是天赐军其他军团前来攻打平县,联军士卒或许还有奋起厮杀的勇气,可看着城头下的锦衣卫,士卒们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武平侯、征东将军臧洪见过殿下,因甲胄在身不便施礼,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海涵!”不多时,一袭身影出现在城楼之上,身后还跟随者数个身穿甲胄的将领,仔细一看,言语此人不就是昔年支身前往北疆,请求刘泰出兵南下的臧洪吗?
臧洪此刻身着甲胄,面容有点苍白,原本乌黑的双鬓已有几丝白发,搭配上那憔悴的神sè,看上去犹如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者,要知道,此时的臧洪年纪不过三十有三,正值一生最鼎盛的时期,三十多岁的臧洪,居然就显现出了老者之态,实在是让人有点难以想象啊。
这些年来,尤其是袁隗死后,臧洪的压力真的很大,几乎mén阀之事,大多都会请求臧洪决断,此次刘泰大举南下,可以说臧家的mén槛都被mén阀士族踏破了,绝大部分mén阀都希望臧洪能为其拿个主意,而臧洪自己都还做不了主呢,如何能帮他们?如此一来,被忧心事缠心的臧洪自然疲惫无比,乃至于岁不过三十五,双鬓尽已出现白发。
“子源哎,你这又是何必呢?”看着臧洪那虚弱不堪的mō样,刘泰面sè有一瞬间的愕然。刘泰清晰的记得,当年臧洪进入华城时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在殿前与刘泰侃侃而谈,将天下大势尽收于眼底,那睿智的双目,开朗的xìng格即使现在刘泰还记忆犹新,可眼下才过去多少年?当年的那个臧洪居然变成了眼下看上去犹如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者?
“殿下”苦笑的摇了摇头,只见臧洪对着刘泰遥遥拱手道:“当年洪闻殿下一言铭记于心,此时洪便是如此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无语,真的非常无语,当年刘泰随意的一句话,居然让臧洪铭记于心,而且此刻还当着数万甲士的面说出来,实在让刘泰有点汗颜啊。
无奈之下,刘泰好像又做了一次“剽客”,虽然是这好像不是第一次,恩!
“”刘泰皱着眉头注视着臧洪,从臧洪话语中,刘泰明白到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臧洪并不愿意率军投降!当然,刘泰也不会把所以的期望都放在臧洪投降上,既然不愿意投降,那么,战吧!
“子源,你真决定与寡人为敌了吗?”冷着脸出声问道,刘泰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前番已经派人前去劝降臧洪了,既然臧洪不识相,那么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刘泰为了减少损失,拉下老脸亲自做说客吗?
“在下从未有心与殿下为敌,还望殿下容在下半日思虑,不知殿下愿否?”站在城楼上的臧洪听闻刘泰的话语,静静的站立了数十息时间,环视了一眼城头上密集的联军士卒,只见士卒们一个个茫然无措的mō样,顿时忍不住心中一紧,微微叹息一声,对着刘泰拱手说道。
臧洪明白,若以联军目前的情况,根本不是刘泰的敌人,而且因城下有徐州兵的军阵,城内留守的徐州兵一个个都搞不明情况,有些人甚至放下了武器,好像准备投降一般,当然,在臧洪没有下令或者磋商好前,徐州将领绝对不敢放下兵器,如今徐州兵的情况很险峻,若是轻易放下兵器,指不定就被联军当内jiān屠杀了呢。
“半日?”刘泰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城头上那些联军士卒,随后淡淡的笑了笑,明白臧洪的顾虑,其实此刻臧洪并不是不愿意投降,最大的顾虑还是因为家族吧,毕竟此时臧洪身在前线后方空虚,若因臧洪投降,诸侯恼怒之下怪罪整个臧家,那么,臧家的末日也就到了。
“好,寡人就给你半日时间,半日之后,若还不降,寡人绝不留情!”冷冷的注视着臧洪,随后扫视了一眼臧洪身后的联军将领,看的将领们不敢与其对视,淡淡的笑了笑,只见刘泰直接勒马转身离去,说不出的霸气与潇洒!
“谢殿下开恩!!”虽然刘泰直接离去,可臧洪出于尊卑之礼,仍然对着刘泰的背影施礼大喝道,那副尊敬的mō样,实在看不出双方眼下居然是不同阵营敌人,甚至能从语气中,听出臧洪对刘泰的丝丝崇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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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为何容臧洪半日时间,此时联军没有准备,若让兄弟们冲锋,只要片刻之间就可将平县县城取下啊。”黄忠一脸焦急带点不解的mō样对着坐在太师椅上老神在在的刘泰身发问道。
此时刘泰身在平县北城外一座xiǎo山头上的临时指挥所内,锦衣卫在xiǎo山头上为刘泰等人搭建了一个临时帐篷,帐篷对着平县的一面敞开着,能居高临下时刻关注平县的情况,而刘泰与众将则坐在帐篷内品尝着美味的酒水和食物,当然,除了刘泰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味同嚼蜡,不明白刘泰玩的什么把戏。
“取下县城之后呢?”刘泰淡淡的看了一眼黄忠,随后环视众人道:“自张鲁率军离去之后,县城内还有七万联军,而我军却不过一万之数,虽言我军善战,在战场上从未有一败,可若看守多陪于我军的俘虏,寡人却不看好,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但会惊动洛阳方面的联军大举进攻,还会导致我军损失惨重,此亏本之买卖,寡人绝对不为!”
“”帐内一片寂静,众将都在思考刘泰的话语,方才文化的黄忠听了刘泰的解释后忍不住暗暗的点了点头,认同了刘泰的试想。战场上瞬息万变,为将者当众观全局,当然,之所以认同刘泰的话语,还有一点原因,那就是刘泰从无败绩的辉煌功绩和至高无上的身份,使得黄忠不得不认同!
“可半日之后,臧洪不降呢?”习惯站在刘泰身侧护卫的典韦闷声闷气的出声问道。典韦一直被誉为刘泰的mén神,乃是刘泰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之一,在北疆众将中,唯独典韦一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接近刘泰身侧护卫刘泰,若是其他人,比如张飞和许褚都没有这个资格!
“不降?”刘泰笑了笑,眼神有点玩味的看向帐内坐着的南华道人。南华道人坐在左排第二位,前一位是左慈,后一位是元空和尚,这样的排位让刘泰忍不住想到著名xiǎo说明教中的护教法王称呼,当然,以三人的修为,确实配得上护教法王之称,至于教主嘛,除了刘泰还有何人?
“寡人闻南华长老与元空大师在县城内大闹一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玩味的眼神出现在刘泰的那充满威仪的脸庞上有点格格不入,而刘泰文化的语气,也有点奇怪,仿佛含有一点jī将的味道。
“此事不过是误会罢了,还望殿下能就此揭过,贫道感jī不尽。”南华道人尴尬的咧了咧嘴巴,看了一眼身旁的元空和尚,只见元空和尚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着,仿佛没有听见刘泰的问话,顿时额头闪过一挑黑线。以南华三人的见识和能力,怎么会看不出刘泰的用意?只不过刘泰问话的对象直指南华道人,南华道人能不回答吗?
值得一提的是,南华道人已允诺刘泰加入祖教,客居大长老身份,不过同时南华道人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刘泰能对道教手下留情,不要废除现今天下各地的道观,并且允许道mén继续发展,至于未来道mén的情况如何,那就不是南华道人能猜测得了了。
“区区xiǎo事,长老严重了,寡人怎会责怪长老呢?此下寡人还有事希望长老能相助呢。”刘泰笑呵呵的对着南华出声说道,那副大尾巴狼的mō样让人有点无语,若是方才还不明白刘泰提出此事的目的,此刻帐内大部分人都算是反应过来了!
刘泰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南华能在县城内再次施展一次神迹,让县城的联军明白天赐军是有神灵开道的!以南华道人和元空和尚的手段,此时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而如何让联军明白南华是天赐军的人那就更简单了,只要南华道人披上祖教的麒麟道袍,当今天下,只要不是傻子,应该都能认的出来!
“殿下用心良苦啊”南华看着刘泰的目光有点无语,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伤,刘泰居然把想法打到刚刚投入祖教的南华道人头上了,身为当事人,南华的感受简直是哭笑不得,还没上任正式工呢,就急着为其找活,刘泰这个老板当的实在是太黑心了!“哎”轻轻的叹息一声,看着南华那苦笑的mō样,刘泰眼珠子一转,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mō样出声说道:“南华长老,祖教教典有言,上天有好生之殿,若战事一开,不论谁胜谁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