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公三思啊,若魏攸率军前往卢龙塞,定夺不了卢龙塞的主权,到是三万大军若被刘太守夺取,吾冀州危矣。”魏攸苦苦劝道,自家人知自家事,魏攸虽善谋略但却不是战场之上,由他带兵,不是狼入虎口吗?
“放肆!!”只见刘虞面色大怒,怒视魏攸说道:“泰儿乃吾汉室宗亲,三万大军皆吾汉室兵马,归于泰儿帐下又如何,汝休得胡言,到了卢龙塞后,全凭泰儿吩咐便可!”
“这…”魏攸脑子一转,终于懂了刘虞的意思了,刘虞和刘焉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胜似亲兄弟,自小一起长大,一起入朝为官,又同是汉室正牌宗亲,刘焉的孩子与刘虞自己的孩子相差无疑,三万大军刘虞这是打算送给刘泰镇守边疆啊。
“主公此乃三万精锐边军啊。”魏攸不死心的再次劝道,整个幽州兵马在二十五六万左右,刘泰手下有六万(冀州军不算),辽东公孙度有五万,渔阳公孙瓒有四万,刘虞自己麾下能掌控的有十多万,如今刘虞准备送给刘泰三万,岂不是刘泰一人独占幽州兵马三分之一还多?
刘虞见魏攸一副忠心耿耿的摸样,重重的叹息一声,背朝魏攸说道:“博临啊,如今十常侍乱国,各番刺史郡守独揽军政大权,吾汉室皇亲,实在是太需要一位领头人物了,泰儿自幼聪明伶俐,如今又有一番奇遇,乃是天降吾汉室中兴之人,虞如今身为幽州刺史,泰儿叔父,在泰儿崛起之时,怎能不助上一助。”
“哎…。攸尊命!!”魏攸见得刘虞推心置腹,心中也十分感动,只能拜倒在地躬身应命,虽不愿看刘泰做大,但身为主公的刘虞都无所谓,还要去帮忙,自己又能如何?
渔阳太守府
渔阳接临乌恒,左面是幽州州府蓟县,右边是右北平,乃是军事重地,常年防备乌恒入侵,这几年来,在与乌恒的数次交战上,名为公孙瓒的一位年轻将领突显而出,公孙瓒字伯硅,出身地主豪强,他在公孙氏族中,是一个特别的人物,早年的他经历坎坷,常年征战,自身没有豪门子弟养尊处优、吃喝玩乐的腐化生活,待人诚恳,甘为囚奴与太守充军远方,赤胆忠心,久经沙场,功勋卓著。
与吕布武艺高强、天下无敌相比,他更多的是坚毅和勇敢,但是常年的厮杀使他后来变得性格残忍,又没有政治信念,在战争劫掠中日益贪婪,残害百姓。
他曾经打算立刘虞为帝,史书中记载是袁绍所为是不真实的,袁绍举义反对董卓擅废立,自己是不会效法的,公孙瓒讨伐袁的檄文中也未提及,而使臣也不是袁绍的亲信,劝进的辽东乐浪太守更可能是公孙瓒的亲信,而临市祝雨,更清楚地表明公孙瓒之心,史书中载他占据数州之地,自行封赏的官员比别人都多
如今的公孙瓒时年不过二十六岁,心中的热血还未磨灭,并未权欲熏心,在渔阳担任太守两年多时间里,不断的与北方乌恒,东部鲜卑交战,闯下了赫赫威名,原本公孙瓒是准备放弃贫瘠的渔阳,前往右北平和老家辽西发展,给当朝掌权的十常侍送去了大量金银细软,但不成想刘泰横插一脚,打乱了公孙瓒的美梦,虽然公孙瓒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点怨恨刘泰的。
“兄长,鲜卑与乌恒合兵十一万大军寇边卢龙塞,如今最重要的是前去援救卢龙塞才是,请兄长尽起渔阳兵马,赶往卢龙塞!!”公孙瓒的三弟公孙越上前一步,对着公孙瓒单膝跪地说道。
“不可,兄长与那刘泰有夺地之仇,怎可去相救?”与公孙越八分想象的一员将领上前一步,随后对着公孙瓒一拱手,说道:“兄长,弟意尽起大军,直取乌恒老巢,断丘力居生路,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大哥,二哥,吾等于刘太守同为大汉官员,怎能见死不救?再言卢龙塞若被鲜卑大军攻破,必定乘势南下攻打吾渔阳,渔阳兵马不过四五万之数,而且分散在渔阳各县,如何能抵挡的了?”公孙越一点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之色问道。
此二人乃是公孙瓒族弟老二公孙范和老三公孙越,善兵事冲锋,虽不如公孙瓒,但也算是公孙瓒帐下难得的上将军。
第二十九章 天师张角
“二公子,三公子,如今不是讨论是否北上的问题,而是如何应对刘泰即将到来的求援,不论是否率军乌恒,若不派兵前往卢龙塞,都无法与刘刺史和刘太守交代啊。”一位看上去也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上前劝解道。
“恩,士起说的对,若刘泰求援,吾等必须要派兵前去相助,但若分兵与卢龙塞,剩下的兵马,偷袭乌恒老巢就是个笑话了。”坐与上首的公孙瓒表情冷冷的说道。说话的人乃是公孙瓒幕僚关靖,字士起,非常有学识,算是军师一类的人物。
“主公,吾等为何要相助刘泰小儿?对吾等有何好处?”坐与公孙瓒下首的一位,比公孙瓒看上去略年长一点的男子说道。
“恩?原锦此话何意?同为大汉边疆重臣,难不成见死不救吗?”公孙瓒一脸迷惑的看向被称为原锦的男子问道,但严重确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仿佛非常赞同年长男子的话语。
“不然,主公可知卢龙塞内已有大军近十万,而卢龙塞又是吾幽州雄关,以逸待劳之下,鲜卑本就不擅攻坚,如何能拿得下卢龙塞,吾等前去不过锦上添花罢了,赢了主公最多不过得朝廷一嘉奖,输了,主公或许连太守之位都会被朝廷剥夺,若主公率兵直取乌恒老巢立下不世功勋,别说被刘泰夺去的右北平和辽西,怕是整个幽州都会落入主公囊中!”字原锦的男子名为田楷,乃是公孙瓒麾下的大将,非常有勇武,军事也独有一套,在军中的威信仅次与公孙瓒,田楷一番解释,在场众人表情各个不一。
“田楷,田大将军!如今兵事紧急,刺史定会调兄长麾下兵马前往卢龙塞救援,若兄弟不依,岂不是无视朝廷诏令,到是别说功勋,怕是连身家性命都要不保,汝存的是什么贼心?”对朝廷较为忠诚的公孙越大怒起身说道,虽然心里也有点赞同田楷的说话,但毕竟公孙越还年轻,乃是一位热血青年。
“越弟休得无礼,退下!!”|公孙瓒见得公孙越怒骂田楷,脸面过不去,大怒出声道。
“兄长!!!”公孙越拜倒在地,咬牙说道:“请兄长起兵驰援卢龙塞,切不可以小利失大义啊!!!”
“混账,滚,滚出去。”公孙瓒怒而起身,面色赤红,上前一脚踢倒公孙越大喝道。其实也怪公孙越,明知公孙瓒的性格不适合直言劝解,但偏偏撞在枪口上,怨得了何人?
“传令,连夜起兵三万直取乌恒老巢,给本太守杀个乌恒片甲不留!!!!!!!!!”
“诺!!!!”
冀州刺史府
“主公,鲜卑十一万精锐已兵临卢龙塞,二公子麾下不过八万临时组建的军队,怕是挡不住鲜卑入侵吧。”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坐在刘焉身旁,看完了手中的密报后说道。
刘焉听得中年男子的话语,神情沉重的摇了摇头道:“吾也不知,但卢龙塞乃是幽燕雄关,两郡之地粮草又极为充足,应能坚守到各方来源。”
中年男子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鲜卑精兵与吾汉军对战,历来都是以一敌二,十一万鲜卑精锐,相当于汉军二十二万之众也,二公子麾下不过八万,坚守卢龙塞或许还成,但二公子年轻气盛,万一出关迎战…。”
“这…。”刘焉神情一顿,确实,在外人看来,刘泰却是太年轻了,经不起鲜卑大军的挑逗,万一放弃雄关野外与鲜卑大军对决,这不是弃本逐末吗?失了卢龙塞刘焉不在乎,但刘泰的性命,可是刘焉心中重中之重啊。
“哎,也罢,汝便领冀州兵五万,星夜赶往辽西卢龙塞,希望能赶得上吧。”刘焉无力的挥了挥手,疲惫的站起身来往后府走去说道。
“诺…”
冀州钜鹿一密室内
“天师,得报鲜卑大军已南下寇边卢龙塞,眼看幽州战乱在即,吾等是否派往教内精锐前去大收信民?”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对着前方被黑帐挡住的男子叩首道。
“恩。”被称为天师的男子点了点头,双目满含期盼的看向跪倒在地的男子说道:“远志,此番汝亲自北上负责幽州黄教所有事物,吾此汝幽州渠帅一职,可节制幽州数十万信民!”
“程远志领天师上命”大汉原来就是后世幽州的渠帅程远志,只见程远志面色大喜的拜倒在地说道。
“去吧,去吧,吾黄教君临天下之时,便是汝封王侯之日。”天师嘴角挂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挥了挥手说完后,便突然消失在黑账内,无声无息…
程远志听得天师之语,神色大喜,但抬起头来时,隐约可见的天师已消失无踪,不知为何如此的程远志,也只是心中感叹天师道法超然,随后便退去了密室,喜滋滋的领着手下离去了。
“爹爹,程大哥那么笨,为什么要让他去幽州呢?”密室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内,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咬着牙看向被称为天师的男子问道。
“婉儿,只有笨人才能更好的被为父掌控,幽州接临冀州吾大本营,历代苦寒之地,其内信民数十万众,若交与其他人为父不放心啊。”天师双目蕴含神光的注视着窗外的天边,沉重的说道。
“爹爹,为什么要收这么多信民,难道爹爹不累吗?”被称为婉儿的天师之女,一脸纯真的看着天师问道。
“累吗?不累,只要能推翻这该死的大汉王朝,为父即使死了也无憾,咳,咳…。”天师一副咬牙切齿的看向窗外,一番话后,忍不住咳嗽了数声。
“爹爹老病又犯了,要你好好休息又不听,哼哼。”乖巧的婉儿,上前拍了拍天师的背部说道。
“婉儿长大了啊…日后为父定会为你找一位盖世英雄为夫”天师转过身来,一脸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婉儿的小脸蛋,满脸的宠爱之意。
“不嘛,婉儿要一辈子照顾爹爹,婉儿只属于爹爹一人。”只见婉儿面色一红,靠着天师撒娇道。
“哈哈哈哈…。”天师见得婉儿脸红的诱人模样儿,大笑出声道,一脸玩味的看着婉儿,使得婉儿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第三十章 誓师(第三更)
卢龙塞校场
三天之后,彻底稳定局势的刘泰,汇合了赶来救援卢龙塞的蓟县三万边军,一同集合在校场之内。
看着校场内,密密麻麻的三军十多万将士,站在将台上的刘泰,神色略微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统兵,第一次作战,虽然熟知后世历史,但却并不代表,就能带领麾下的将士们横扫天下啊。
“将士们,这是哪里!!!”刘泰指着身后隐约可见的城墙说道。
虽然疑惑刘泰为何如此一问,但在校场内的十多万将士,还是齐齐喝道:“卢龙塞!!”
“对,这是吾大汉边疆雄关卢龙塞,卢龙塞耸立在这片土地上已有数百年,而这数百年来,吾大汉幽燕百姓不断遭受外族侵袭,无数百姓子民流离失所,惨不忍睹,在场的诸位,家里有许多人都被外族所虐杀,这是谁的错,告诉本将军,这是谁的错!!”刘泰对着在场的将士们,大喝出声说道。
谁的错?自然是东汉自光武帝之后历代皇帝昏庸无能,无数北疆数百万军民,才会导致百姓民不聊生,流离失所,但将士敢言吗?不敢!
“你们不敢说,我敢,是大汉的错,是朝廷的错,是那些贪官污吏害了我幽燕数百万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下,但我刘泰来了,就再不会让此事发生,再也不让兄弟们的热血白流,若苍天无眼,我刘泰便要逆天而行,率我幽燕百姓共抗草原胡贼,你们愿意跟随本将军吗?愿意吗!!”
“愿意,愿意跟随将军建功立言!!!”十数万将士的热血沸腾了,历来没有任何官员敢在大厅光众之下,如此诋毁朝廷,诋毁汉室,但刘泰诋毁了,而且刘泰还是正牌的汉室宗亲,虽然刘泰自己不认为,但天下谁人不知刘泰乃当今陛下子侄?
刘泰满意的点了点头,无视身后荀彧等人的不断示意,继续大喊道:“常言,鲜卑普通兵卒便能抵得上我大汉精锐的二至三人,为什么?谁人能告诉我为什么?”
“大将军,末将知晓,因鲜卑兵精粮足,个个善骑善射,而我大汉将士多为步卒,甲器老旧说,连粮草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将士饥饿难耐,怎能是鲜卑精兵之敌?”一位身穿校尉甲士的男子上前一步,对着刘泰大喊道。
“好。”刘泰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校尉的话语,而是看向在场的将士大声喊道:“校尉此言,乃是因吾大汉后勤不足之因,想来,大部分将士都认可校尉之言,不过如今,尔等皆是我刘泰的兵,刘泰的将,刘泰自然不会让将士们受委屈,来人,给本将军抬上来。”
“咕噜噜…”只见校场外驶入数百辆粮草器械,其中更有数十辆大车装满金银器物,金光闪闪,逼得人不得不闭上双目。
“看到了吗?这些就是本将军给你们的赏赐,只要能打败鲜卑和乌恒的胡贼,胡贼后方,还有比这多数十倍,数百倍的金银粮草,你们想要吗?告诉本将军,你们想不想要。”刘泰嘴角挂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对着在场的十数万将士大喊道。
“想要,我们想要!!!!”
“大将军吩咐吧,只要有充足的粮草器物,鲜卑狗算个屁,老子一个能杀他们十个,不…杀他们百个,哈哈哈哈!”一位校尉,满脸红光的注视着粮草车队,大喊说道。
“好,老子记着你了,告诉老子你叫什么,若不杀满百数,老子把你吊在青楼门口,脱光裤子打死你,哈哈哈哈哈…。”刘泰一声大笑,指着说话的校尉臭骂道。
校尉一时吹牛,被刘泰说破,顿时满脸通红,不过大丈夫活着就为一口气,怎能胆觑?顿时上前一步,大声喊道:“大将军,俺叫张大牛,卢龙塞任校尉已经有八年了,手下的胡狗性命不下百条。”
“好,是一个好汉,来人,赏钱五十万,待杀退胡狗后,本将军另会再赏!!”刘泰大手一挥,身后便有人送上银光闪闪的五百两银子到校尉手中…。
张大牛感动了,在场的十数万将士都感动了,原以为刘泰不过是做做样子,不成想,真赏下如此多的银子,张大牛农民出身,靠着把力气做上了校尉一职,一辈子哪见过如此多的银两,顿时扑到在地,捧着甲士送来的银子大喊道:“爹娘啊,你看到了吗,大牛赚钱了,大牛可以娶媳妇了,你们看到了…呜呜呜…”
“大将军万岁,大将王万岁,吾等誓死为大将军效力。”场中沸腾了,在场的十数万将士,自从当上了兵后,就没有想过未来,只不过是为了军中勉强能果腹的粮食,一个个把脑袋别在股腰带上,不知何时就会战死在沙场,如今在刘泰这里见到了希望,自然一个个嗷嗷叫,就想着立马上战场,凭着手中的刀枪,赚回娶媳妇,赡养老父老母的金银粮草。
“将士们,所谓兵贵精,不在多,校场之内,独子的出列。”刘泰见士气上升到了顶点,大手一挥,喊道。
“哗啦啦”|只见十数万将士之中,有八九千人走出了队列。
“校场内家中父子皆在的,父出列!”、
“哗啦啦”又走出三四千人。
“校场内兄弟二人皆在的,弟出列!”又是三四千人离开了队伍,来到校场边缘站立。
“好,现在场内未离队的兄弟们各自在校尉的带领下重新整队。”刘泰满脸肃穆的点了点投,看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