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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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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意见,我无视——骂也好,赞也好,冲我而来的言论已经完全无关大局——而我的神经在这一点上自信已经磨砺得足够粗壮,也就是说,至少现在,口水是淹不死我了。
………………………………
当然,心,难免会有点痛楚。因为这样的话语,绝对诛心。
呃,也无视吧。我想。
第248章 退出江湖
        究竟连续奋战了多少天,我已经忘了。
只记得自己一直泡在网上,泡在坛子里,泡在信息产业大楼这间设备精良装饰考究的办公室里,无时无刻,不眠不休。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事的其实是一项相当耗费精力的工作。头晕目眩,气荡神摇,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瘦下来,很快呈现一副形销骨立独立寒秋的模样,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我知道,工作强度绝不至于带给我如此大的压力,不至于让我消瘦,不至于让我神伤。我在网上生涯中曾经有过那么多次聊天或者说对喷的时候,这一回绝对是最梦幻的经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身旁助手们有着极度驯服的配合,俯首帖耳,惟命是从;身后伫立超级豪华的团队阵容,政治海洋,深不可测;我的生活细节受到最细心的照料,周到殷勤,无微不至。事实上,这种规格待遇是任何人任何一次上网都不可能享受到的,这让我的工作方式,看上去从容潇洒,高贵而绅士。
但是——我仔细回想一下,其实,好象,这些都是多余的,我不太需要。从经历上来看,我可以很卑微很低调地工作——只要活着,只要一部手机,只要一个工棚,我就能正常运转,我就能驰骋网络,傲啸江湖,好象就是这样。
是的,网络,江湖。我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的江湖,曾经是那样热血沸腾、汹涌澎湃,现在,我却试图让它冷却下来,安静下来。我一手制造了混乱,却又希望重归秩序,我曾经为我的刀我的笔系上爱和恨的风铃,系上铁与血的旗帜,我痛苦而兴奋地投入战斗,带着我的全部激情;现在,我却不得不怀着另外一种痛苦亲手将我的铃我的旗帜撕解开来,不再有兴奋,不再有激情——是的,我背离了本源,背离了爱恨,背离了网络,背离了自己的江湖,我从最激烈的战斗中抽身而出,我做了逃兵,并且心甘情愿地接受耻辱,我不再横刀。
所以,痛了,瘦了。
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在网上,但是,不在Q上。
我不敢上Q。我的Q里,有我的书友——那些最铁杆的支持者,最坚定的朋友们。他们为我做过无数高难度的危险动作,呼吁呐喊,转帖发文,在铁血冰火的过程里,我们共同经历,一起成长。我的Q,曾经是我最安全可靠的大后方。但是现在,后方变成前线,我的朋友们,变成了最毒的毒蛇。来自他们的攻击,痛入我的血髓。
在告全体网民的公开声明和发言之后,我登陆过自己的群,我想了解朋友们的看法,我想跟他们沟通一下解释一下——但是,没能做到这一点,我很快地关Q下了线。
因为,面对拷问,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不能承受之重。
丸子、冰,还有藏宝。是最尖刻的打击者,他们的谩骂让人心悸。
“为什么还要上来?”他们问我。“你把大家都当成了SB,其实,你才是最大的SB!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你蒙蔽知道吗?——因为我们听过你的誓言。”
“………………”我无语。
“记得你曾经告诉过大家什么吗?你不要政治,只要真相,你绝不退让,你会誓死抵抗——这些话,请你再重复一遍。”
“………………”继续无言。不不不,不会说不能说,我也不想说。我想。
“如果不打算说话,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也不会再听你说什么。现在,请你离开这个群,滚出去。”他们说,“这个群是横刀建的,你没有资格呆在这里——你毁了誓言,毁了秋叶,毁了那么多盼望真相的期待,你也毁了自己的小说,你不配横刀。”
“………………”我沉默了一会儿。在这里,我无法高谈阔论,也不能讲什么豪言壮语。沉默之后,只能退出。
就这样,我滚了出来,一句话也没有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就这样,我离开了我的朋友,离开了我的江湖,我的世界。
就这样,在N天以后,在网络上,在论坛里,我觉得那些应该陈述的话语已经全部到位,空谷足音,野渡无人,横刀的经历不再被人们关注——或者说,就算有人继续关注,也是以对我的谩骂和侮辱为方式——是的,结束了,这些不再重要。在征求同志们的意见后,我把属于自己的所有横刀ID全部删除彻底删除,一次性的,以永不恢复的方式。
事实上,很痛。但是,没有后悔。
是的,不需要后悔——横刀的故事,已经讲完了。这个世界,不再需要横刀。
………………………………
我的病情,又有了反复,有点发烧。据说,是连日疲累引发的。还据说,我必须卧床休息。
“好好躺几天,安心养病,不用考虑太多。”上官仪在我的病床前踱来踱去,她的模样,非常平和。“事情解决得很好。”她说,“你表现得很成熟。”
“哦,谢谢。”我说。
“舍弃小我,服从全局。”上官仪说,“大家对你的做法都表示满意。”
“谢谢。”我说,“那么现在,事情做完了——我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理?”
“处理?”上官仪微微一笑,“你已经被处理过了,不是吗?嗯——或者说,你正在被处理的过程中。”
“留党察看——你的表现很重要。”她说,“努力工作吧。”
然后她好象准备离开病房,但是在门口又停下了身子。她站在那里考虑了一会儿,才又回过头来问我,“还有——”她说,“告诉我,你的工作意义。还有你的生命目的——你为什么而活?”
这应该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我略微考虑了一下,很快给出答案。“感恩。”我说。
“组织让我获得新生,我必须感恩。”我又补充了一句。
上官仪又笑起来。“是吗?”她看着我说,“很好的想法。”
“养好病吧,争取早日康复。”她说,“领导人要接见你。”
“领导人?”我感觉没听得太明白。“哪位?”
上官仪没有回答我。她的脸上,有神圣的光芒。
第249章 惶恐
        转眼到了三月底,正是最好的季节,春意盎然。这才发现,跟我以前揣摩想象的确实不太一样,原来北方的春天,也可以很温暖。
在床上又躺了差不多半个月有余,每天扎针输液,灌汤换药,渐渐地身子不再滞重,手上慢慢有了力道,我的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自我感觉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病情的具体那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感觉这部队医院的医术挺高明,对咱的护理照料也精心,就跟养朵花似的小心翼翼,搞得我都不太好意思。我甚至在琢磨是不是出院以后得写封感谢信送面锦旗什么的过来,也好表示一下我这敬佩之心、感念之情。
就是有点无聊。上官仪这些天一直没有出现,好象平空消失了,这让我觉得颇为失落——因为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对象。而且我发现,前段时间频繁出现的探视人群也跟着一块消失,再无影踪——虽然并不觉得这样那样的探视能更快更好地带给我健康,但是毕竟闷的时间一长,不太自在。
当然,无聊和烦闷没有持续太久,我终于等到了接见——哦不对,对于我来说,应该称为晋见。
事实上,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感觉在等待,不知道会有这么一次晋见,也没有谁具体告诉过我什么。
那天我正带着两个小护士在医院的花坛里转悠呢,我一边活动身子,一边跟她们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逗她们说话,企图达到解闷散心的目的。
是新换的班,过来的这两位不太熟悉,以前没见过的军装护士MM,年龄不大,气质不俗,长相都很养眼,而且看得出来训练有素,品位极高。此刻她们集体呈现彬彬有礼斯文矜持状,跟在我后边,对我说的那些撩拨话语,报以很有礼貌的微笑。
我用手指着坛子里的花花草草,讲了一个很黄很暴力的成人笑话,抖开两个包袱,然后把自己弄得乐不可支,哈哈大笑。
“首长,您真幽默。”军装MM们说。说这话的时候,她们脸上挂着纯礼节性的微笑,依然斯文,依然矜持,这让我觉得有点无趣。
“我不是首长。”我郁闷地说,“都告诉过你们一百遍了,你们不能这么叫我。”
“是的,好的,首长。”她们依然保持十五度微笑,依然很有礼貌。
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还无聊。晕。
我讪讪地收起了笑容,开始认真仔细地欣赏坛子里的花。持续郁闷中。
确实郁闷,因为咱这身份。我现在的身份——莫名其妙。我不是什么首长,这个可以肯定,绝无疑义。但是,连日来我驻扎停留在这个部队总医院的高干病房里,免费疗养,享受特护待遇,看起来真的貌似首长,真是晕。只能说句,莫名其妙。
我现在,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然后,我的有关身份的定位思考还没来得及全面展开,同志们就来了。
一群人出现在我面前,有军装也有便衣,他们走过来的姿势职业规范,步伐坚定有力。领头的是位身着便装的中年同志,表情肃穆,神色庄严,从外形上看倒没什么特征,瞧不出身份来。但是从他的气度猜测,我想,应该算是真正的首长吧。
“是沈宜修同志吗?”人群在我身前站定,那位中年同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向我提出问题。“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呃?”我说,依然莫名其妙。“没问题啊,谢谢。”
“哦,这样就好——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能跟我们来一趟吗?”这位首长状的同志也很有礼貌,很有素养。彬彬有礼,斯文矜持。
“去哪里?请问你们是——”我有点摸不到头脑的意思。
后边另外一人拿出个什么东西来,好象是证件一类的,在我眼前晃了晃。“办公厅警卫局。请你过去有点事情。”那人说。
措不及防,眼花缭乱。
“哦——”我有点张皇感,嗯,好象,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内——
“久仰久仰——”情况来得太过突然,弄得我有点慌神。我想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久闻大名,如雷灌——”
“请跟我们来吧。”中年同志微微一笑,打断了我的不知所云。
………………………………
坐在警卫局的车里,看不见外面,车窗全部拉着帘的。
但是我能够清楚意识到,自己是在朝哪个位置前进,这种想法,让我异常惶恐。“呃——同志——”前座坐着一位军装帅哥,我在跟他打招呼,希望可以从他那里找到一点状况提示。
那位同志没有搭理我。他目视前方,表情平淡漠然,对我的招呼充耳不闻,没有任何要同我交谈或者倾听我说话的意思。我只能停下嘴来,继续在心里打鼓,琢磨盘恒自己脑袋里的一头雾水。
然后好象,经过了那道著名的红墙,还有那片海。
………………………………
好象终于到了地方,有人把车门拉开来。
我一脸茫然地下车。然后,又是例行检查。
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在医院临行前,这一系列动作已经做过一遍,现在,只是重复而已——但是,我完全理解。
安全问题,第一问题。
………………………………
“请跟我来。”还是那位中年同志,在例行程序后,他朝我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很和蔼,但是也很严肃。
我象一个木偶,傻不愣登地,听到招呼,赶紧跟了上去,诚惶诚恐地,一步也不敢落下。我感觉自己在做梦,而且是身处在一个最陌生的梦境,我害怕一不留神把自己给弄丢了。
………………………………
再然后,在一处古色古香的院落前,我看到了上官仪。
和我身前那位同志一模一样。
一样的和蔼,一样的严肃。
第250章 紧张时刻
        上官仪还是保持那个恬淡的姿态,在台阶上施施然地来回踱着步子,眼神悠远,揽臂沉思,直到我们出现。
“来了?”她停下脚步来,瞟了我一眼,然后告诉我说,“进去吧,只能有十五分钟。”
“哦。”我跟在中年同志的身后,脚下不停,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我没太弄明白情况。
上官仪侧脸盯着我,目光不象平时那么从容镇定,居然带了一丝紧张,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这让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张起来。
所以,后来——我出糗了。
警卫们把门打开来。上官仪跟在后边,我们一同迈步进入这间传说中的上书房。
然后,见到了领导人。
是的,我看到了。就是领导人,真是领导人,不是传说——事实上,我对他,相当熟悉。
对的,就象每天都能在新闻里看到的一样,领导人的样子温文敦儒,平易近人,一位慈和的长者。
而且我还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就是——我们进来的时候,领导人正在——上网。
先前那位中年同志走到他的身后,轻轻说了句话,然后领导人就转过脸,他在注视我。“你好啊小同志。”他说,然后把手朝我这个方向伸出来。
望着熟悉而亲切的微笑,我的脑袋好象被雷猛然劈中,赶紧一步跨上前去,双手握定了领导人的手,“您好,您好,首长好。”有点语无伦次感。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很慌乱。我直视着领导人发呆,然后突然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很不合适,赶紧又把视线移开,我看到旁边书桌上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网页,是一个政府门户站的论坛。
“很年轻嘛。”领导人的声音也跟电视里完全一样,温润和蔼。
“是的,是的。”我说,然后感觉这样回答不妥,赶紧又说,“您也很年轻——”
“呃——我的意思是说——”我又结结巴巴地补充,“比电视里年轻多了。”
脚抖手麻,我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在说的什么——天哪,谁能帮帮我,给我镇定!
上官仪帮了我一把。
她在后边扯了扯我的衣服。
“放开手。”她低声说。
“哦,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无状,连忙把领导人放开来,我的手在衣服上了摸了摸,我感觉很窘迫。
领导人莞尔,他抬起手来指指我,“还是太年轻啊!”他说。
先前那位中年同志,还有上官仪同志,都笑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搔搔脑门,好象出汗了。
“不要紧张嘛,随便点好。”领导人微笑着说,“年轻人,应该要有股虎气——什么是虎气知道吗?”他在问我。
“啊?”我说,依然紧张不休——没法不紧张,真的。事实上,领导人的态度绝对平和安祥,一点也没拿出什么君临天下的架子,但是我,呃,只能说句,我这个人,见识太少,心理素质也不好,上不得大台盘的,好象是这样。
或者换句话说,我其实真是个小白,在这种关键时候,刚刚来时路上想象的那些侃侃而谈从容应对的名士风度,全他妈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想了半天,然而除了混乱之外,没有找到其他答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羞愧地说,估计已经面红耳赤了,“我真不知道——什么叫那个虎气。”
我在心里痛骂自己——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领导人注视了我一会。“坦坦荡荡,浩然正气。”他徐徐地说,“不唯书,不唯上,能够坚持真理。”他说,“心底无私,胸怀就能开阔,天地就能宽广。无私才能无畏,对不对?”
“哦,哦,是的,对的。”我点头的速度很快,频率很高。“谢谢您的教诲。”我说。
领导人显然对我温驯的态度有点疑惑。“听说你有过一些过激举动,是这样吗?”他嘴角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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