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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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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吴江都没有背景,做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机会是可以自动获得的,都需要付出代价。”学姐说,“我知道自己现在年轻,长相身材这些都还过得去——我不想把这些当成资源,但是事实就是人家会想,会要。可以坦白告诉你:这几年来,扶持帮衬过我的领导,没有一个不在这方面打主意,我清楚他们的意思。不过也没办法,除非不想立足,不想向上走。”
“政治场面上的女人,只要年轻漂亮,都会这样,都会被人当玩物。”她又说,“因为这里没有人能够独立生存,要依赖别人的地方太多了。”
本来学姐自言自语了上面一大通的话,我都没理会,全当她在梦呓。不过最后一句让我觉得不爽,于是不再沉默,直接对她动上粗口,“高露露,你丫讲自己就得了,别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尽他妈胡说八道!”
第14章 有关于纯洁的故事
        说实话,现在我对这位貌似纯洁的系花学姐相当反感,因为觉得自己被她引诱到悬崖边上,几乎就一头栽下欲海,让她给日了——我靠!老子苦苦守卫了N多年的宝贵贞操啊,差点就毁她手里了!再说今天乱也乱过,摸也摸过,大家也算知根知底(呃,这个词,挺汗的),那就不用说什么客气话,都别装了,吐口水,开骂吧!
聊Q我向来不行,因为打字太慢。为了畅快地舒发一下情感,发泄发泄积郁,我接上耳麦,开了视频——直接喷。
学姐好象已经回到家里,现在正在自己的卧室,从视频里看起来,她的样子还真显着委屈。
“高露露,我觉得你丫特矫情!”我毫不客气地唾弃她,“为什么要装呢?谁让你跑这圈子里的?不喜欢这生活,尽可以不进来!以你强大的资源来看,相信混哪条道都饿不死你!”
再说句内心话,今晚没动手修理她,确实是存了老同学的面子——只要她不是有心算计我,想来搞我,我可以原谅她的行为,再说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就无所谓了。而且我也算为学姐设身处地考虑过,觉得她这是身不由己,最瘪三的是她那乌龟老公——但是现在,看过高露露发来的消息,我反而改变了看法,原来这丫干这号事完全出于自觉自愿,那就一点也不值得同情了——人生道路万万千,爹妈给你一张脸,这条道上不体面,你完全可以选择潇洒地离开,谁还会哭着喊着拦你吗?送日献身,还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责任推给社会推给权力圈,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垃圾!
“你跟我说那么多干嘛?”我又说,“是不是想着让我上报朝廷,给你申个旌表啊?再立座大大的牌坊,写上义烈节妇什么的?”
这话有点转了弯的恶毒,学姐可能一下没琢磨过味来,她有点发呆,然后愣是傻不愣登地接上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她瞪着摄像头,直视着我说。
我也一愣,然后想到咱这骂法太过文青,就有点明珠投暗的感觉。“这么跟你讲吧,高露露。”我不耐烦地说,“你前边说的那些都是废话,装模作样的,日!跟我解释这个那个的干什么呢?怕我误会你?既然出来卖,还怕给人当婊子?”
我承认自己这人从来就不绅士,而且估计再过上一百年,也还是个大流氓,尤其在骂人的时候,更显出这一特质来——再说这是在Q上,不是在电视上,更不是开会作报告,我也不用装模作样。
我的后面一句比喻通俗易懂,简单直接,学姐一下就弄明白了,她发了一阵呆,然后掉下两行清泪来,更让我觉得她不可理喻。“装吧装吧。”我冷冷地说,“继续扮纯洁,千万别停,一停就不灵了。”
“我怎么说都没用,你都得瞧不起我,对吧?”高露露倒没真的哭出来,她擦了把眼泪,声音反而提高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吧,反正你也不在乎这个。”
“那么吴江的问题呢?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对我们真的非常重要。”我一点也没猜错,学姐终于还是把这个话题强行带了出来,看她的样子,选择继续跟我纠缠此事,确实是咬了一把牙,豁出去了。“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没打算让他好,选举那一关,你不会让他过——是这样吗?”
“这是个政治上的事情,你的提法非常不合适。”我抱着胳膊,笑了一笑,“市委书记的思路,以你的资格是无权打听的。”
高露露沉默地望了我好一会。“好吧,沈书记,对不起。”看样子,我的冷淡终于让她绝望了,学姐的脸色很苍白。“我是确实没有想过,会有你这么一位老同学,我想外头对你的传言没有说错——冷酷无情,铁石心肠!是我太傻了,我以为起码对于老同学,你还不至于——”
“嘿嘿,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说,“外头还传什么?说我沈某人小人得志,不可一世是吧?”
“是的。”学姐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脸色愈发苍白——看样子女人到了绝望的时候,还真的会丧失理性,说话都不经过思维了,“他们说你是冷血动物——”
“嗯,有道理,说得都挺对。”我捏着下巴,很有乐趣地看着她说,“今天晚上,就这几句话你没装,算是你的心里话吧。”
“那就这样了吧。”我说,“既然你也已经看清了我,我可以下了吧?”
学姐没说话,呆呆地盯着镜头看我,漂亮的眼睛里满含泪水,盈盈欲滴,倒是很显着几分悲怆感。
看到丫这纯洁伤情的嘴脸,我觉得太逗了,一个没忍住补充了几句,“老同学。”我说,“你慢慢伤心,自个享受,记得别再找咱那叶同学倾诉就行。”我笑着说,“因为我把他给踢了。”
“你说什么啊?”学姐又说话了,她有点莫名其妙的样子,“叶小林?提他干嘛?他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他跟这事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对于你高露露来说,老同学都是用来玩的。”我说,“到我这里走门子讨官要权,上老叶那儿玩感情找安慰——你丫还真不简单啊,两手都抓得挺硬嘛,物质精神一个没落下——”
“什么啊?”学姐的声音相当郁闷,“你是为他讨公道来的?我玩他老叶什么啦?”
“哼哼。”我冷笑,“我没有为谁讨要什么,这个世界也不存在公道。”
“只不过为他不值而已,碰到你这样的老同学,还独身不娶,为你守上贞洁了。”我忿忿地说,“绿叶对露珠的情意——你这滴露珠多纯洁啊,多会演戏啊,让人心甘情愿为你等了八年——”
“等等——”看上去学姐非常晕,她纳闷地冲我喊,“你说清楚——我让他做什么了?谁让他等了?”
“高露露,我告诉你,放过老叶吧。”我说,“你他妈在人家面前装得跟朵花似的,没觉着自己寒碜吗?不知道这是缺德害人吗?”
“我害谁了?你不要乱说好不好?”学姐一把从椅子里弹起身来,样子很愤怒,“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能作出文章来,老叶不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世界谁是纯洁的?有纯洁吗?我们觉得自己活得累,到Q上聊聊天放松放松,就算戴个面具找找当年的感觉,又碍着谁了?这也值得你来敲打?”
我也觉得有点纳闷起来,这丫她还生气,难道还成我错啦?“你要扮什么是你的事,但是你让老叶以为——”
“老叶又怎么样?他纯洁?开玩笑吧?”学姐很直接地告诉我,“他老叶以前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吧?这是你逼我说的!”她也冷笑,“鸡头,懂吗?在南方天天带着一帮小姑娘混宾馆,送外卖!”
“啊?”我的嘴张大了,这个情况倒是真有点始料未及。
“他没结婚,是因为有病!艾滋!你告诉我——他能结婚吗?能过婚检吗?”
“!!!!!!!!!!!!!!!!”再次语塞。
“老叶喜欢我,这事谁都知道,我也清楚,咱们是老同学,他得了病没瞒我,我也就想着应该安慰他,不能让他绝望你懂吗?”
“……………………”无语。
“人是很复杂的!不要以为自己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就可以下评判——你太自以为是了!”学姐的眼眶红红的,看样子已经爆发起来。“你觉得自己占据道德上风,动不动就谴责这个不纯洁那个太矫情,你这才是真正的矫情知道吗?”
“哦。”我说,我搔了搔脑门,感到有点尴尬。
“我做的这些,你不理解就算了,还说那么难听的话!”她冲着镜头喊,“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你不是市委书记,我干嘛要鸟你?我他妈有病啊?发骚啊?”
“呃——”我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也不想在你面前这么低三下四,我也想纯洁啊,可是圈子里就这样,谁能幸免?谁能独善其身?”学姐怒不可遏地说,“那些当权的老板都他妈色狼,有本事你把他们全逮起来啊!什么事情都赖到女人头上,都是我们女人贱,红颜祸水,对吧?”
面对学姐的质问,我觉得有点不太好回答,但是——我想——就象那个绿叶同学的事情,有的问题上,可能真是自己弄错了,我一直都有点自以为是的老毛病,这个我知道。
“权力圈子里的女人,没有纯洁可言!但是这个现象,到底应该怪谁?”学姐继续发难,“情况你完全清楚,为什么一定要抓住我不放呢?”
“嗯。”我一边想一边说,“你别激动,高露露。”我说,“我先前的意思是指,这些东西,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样,关键在于你的考虑,你的做法。”
“比如说,一样身在这个圈子,你就可以学学苏静美嘛,很多时候没办法,逢场作个戏,若即若离,她就挺高明的,也不是一定要——”
“苏静美?呵呵。”学姐竟然冷笑,“原来你是拿我跟来她比。”
“没有这个意思,也就是打个比方——”我说。
“反正就这样了——这么说吧,沈书记。”学姐非常直接地打断我的话,她的样子非常不屑,“也许你会不高兴,但是如果我不说,人家会一直把你当成傻子——”
“????????”我看着她没作声,我在想她能说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圈子里没有纯洁,没有好女人,如果你只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就完全是在一厢情愿。”学姐说,“苏静美,也在玩游戏,也在玩你。”
“高露露,我警告你。”我突然焦躁起来,“不要乱说话啊,别的可以算了,但是这个上边你可得给我小心点——”
学姐没有接受警告,她无所谓地说,“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当你老同学,最后跟你说一句吧。”她说,“苏静美也就那样,你不用对她抱什么纯洁的幻想,都是假的。”
“你在北方没下来的时候,她一直跟任小天呆在一起,这个情况你知道吗?”学姐的样子非常坦白,面不改色,“信不信随便你。反正任小天亲口告诉说的——在床上跟我说的。”
“话我讲完了——你自己想吧。”说完这最后一句,没等我发作,她迅速关上QQ窗口,直接消失了!
我呆了片刻,然后把耳麦一把扯下来,用力砸在电脑上。
MB的!日你!
又想了一会儿,愈发焦躁起来。我从椅子里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来走去,感觉有点困兽的想法。
倒不是说高露露的一番话让我产生了什么怀疑——就算再无聊,我也不可能相信她说的这事,我绝对不会去怀疑苏静美的纯洁。
事实上,关于苏静美生活上的这个传闻,一直都有听说过,从下来到现在,各种各样的口水不绝于耳,但是我从来没有当过真,就跟以前听到关于她的故事一样,付诸一笑,绝不萦怀。
但是今天晚上,我突然感觉非常烦恼,非常郁闷。
第15章 发春记(一)
         我明白学姐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在有关纯洁的那个故事里,其实我才是那片自以为清纯的SB绿叶,面对淫贱放荡的现实,我的无聊坚持才是最为矫情的——这个世界没有纯洁,所有露珠,都是幻想。
真他妈让人郁闷到死。
苏静美当然纯洁,这一点无可置疑——但是她什么也不说,外间那么多纷纷扬扬的口水,全部无视了,连声明解释一个的意思都没有。
我明白她的想法,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但是依然郁闷——就算是天日可表,两心昭昭,外人说什么咱们不理会,你也得考虑一下我在想什么吧?把我也无视了,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不行,我得去找她,问她讨要个说法,而且也无视她的考虑,也不去在意她想什么,就算是抗拒鄙视我也不理会——嗯嗯,是有点牵强,但是就算我为自己寻的一个无耻借口吧。
对的,今天就去,现在就去,我要小题大做,我要借题发挥,去质问,去抗议,去发飚,我要借这个题目去——办了她!
哈哈!
当然,虽说动机不纯,我也不至于龌龊到因为动物本能而暴走出击的地步,再说以钢铁处女秋叶之强悍圣洁,如此简单下流的行为,必会遭其狂拍至死,这一点确实值得害怕——嗯,或许应该低声下气地怀柔献个媚,顺道上花求个婚,笑里藏刀地曲线一下?
向秋叶求婚这个事情,其实以前在脑子里YY过很多遍,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不是没机会,而是觉得时机上不够成熟——我还一直琢磨着要把苏静美高调推出来,在这次换届里,让她上个台阶,这种时候提这纯私人的话题,一是没时间没准备,二是政治上绝对会给对手们落一个非常具体的攻击口实,我想还得等等——起码,过了两会,尘埃落定后再说。
也不用考虑了,再去考虑那些方方面面的事情,估计思想又会被自己和谐,又会跟前段时间一样,举足欲行,最终却依然停下脚步,反正就这样,下决心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做,首先都必须去找她,然后大家摊开牌底牌面,四四六六地把状况搞清楚。
是的,我不要咫尺天涯,不要大家各自东西,孤零零的呆在自己冷清的战壕里放枪投弹,就算对打,咱也决定换个形式,把女神拉上床去,边打边合,贴身肉搏!
再小小地YY一下:高傲的冰山雪莲采撷到怀里,也许花瓣就能温暖了,桀骜的不羁野马驯服到身下,也许步调就能顺从了,嘿嘿,极有可能——成本最少、代价最小的调教方式,能够解决目前很多让我抓耳挠腮的问题,包括生理心理的需要,也包括政治局面的需要,还包括形势处境的需要。
对的,就这样,想通了,不郁闷了——事不宜迟,马上行动,带着奔腾的欲望,带着无限的激情,出击!
我看了看时间,刚过十二点,还不算太晚——再说了,既然打定主意,怀了这么严肃伟大一目的,再晚也得去。何况北川县城距离长川市郊苏静美的住所也就二十来公里,车程十五分钟,点点油门就到,太容易了。
我按下内线电话,呼叫卞秘书,一分钟后,他睡眼惺松地出现在面前。然后我告诉他有重要事情,我必须马上赶回长川,明天省委巡视组的北川视察,我就不陪同了,他留下来应付一下就好。
卞秘书吓了一大跳,睡意尽去,眼睛立马瞪圆了,看样子他是以为长川出了大状况。“呃,沈书记,什么事这么着急?十二点多了。”他摸摸脑门,小心翼翼地发了一问。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了睡衣换上衬衫,一边随口吩咐他,“我不在这里没啥——老曾他们视察完毕返回长川,你打电话告诉我,走的时候去送个行就可以了。”
“那好,这个情况,我明天通知北川县委领导。”卞秘书点头应下了。“我去叫老赵。”他又说。
老赵是一号车新换上的司机,以前我在法制办工作时的一厚道哥们,当时跟我关系处得不错,开车也稳当,这次特地从政府那边要过来的。
“不用了,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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