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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成坤笑道:“如果是你师傅,他有资格从老夫手中逃出,你吗,不行。”话音一落,手掌微微的动了动,管易蝉只觉的一股无法撼动的劲风想自己胸口袭来。慌忙中躲开这一击,心中震惊的想道:“单单是这么微微的一动就能有这种威力,他到底是什么境界?”
卢成坤也有些讶异的说道:“果然有些门道。”卢成坤虽然是微微一动,但是在自己的气机牢牢锁定之下这管易蝉还能在气劲空隙中逃出,当真让卢成坤心下惊讶了一下。不过惊讶归惊讶,随即身形想管易蝉的身前飘去,单手一抓,抓向了管易蝉的胸口。
管易蝉见这么简单的一抓,却像是封住了自己所有退路一般,根本无法闪避,而且那种境界上的压力让自己觉的根本无力反抗,定住心神双掌运起所有的轮回力向卢成坤的爪子攻去。
卢成坤微微一笑,管易蝉就觉的自己的心神突然见恍惚了起来,随即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身子被高高的抛弃,然后像个死狗一般的掉落在地上,差一点便落入了山崖之下。
“哦?到真是小看了你小子,除了‘离苦杯’居然还有‘凤形佩’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轮回诀’吧?哈哈,开来你们阴阳门要就此绝后了。”卢成坤笑着打量着自管易蝉怀中拿出的轮回诀等物。
管易蝉强忍着痛疼,缓缓的站起身来,眼中狠狠的盯着卢成坤,别的东西丢了就丢了,但是‘轮回诀’一定不能丢,此刻管易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死也要把轮回决拿回来!缓缓的凝聚轮回力,他决定用轮回伤,虽然现在他不知道‘轮回伤’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但是除了‘轮回伤’自己还能用什么?
卢成坤好笑的看着管易蝉,说道:“你打算自己跳下去,还是老夫把你打下去…”话音未落就见管易蝉如同一阵细烟般冲向自己,眼中寒光一闪,低声道:“不知所谓。”随即一掌劈向了管易蝉。
按卢成坤对管易蝉功力的了解,这一掌定然能够把他劈的粉身碎骨。不料就在自己的掌力快要接触到管易蝉的身子的时候,管易蝉狠狠一笑,身子突然间平贴在地上,但是速度确实丝毫没有降低。
卢成坤微微惊讶,但是却没有丝毫惊慌,因为管易蝉现在的境界根本不足以让他惊慌,随手划出玄妙的招式,在自己的身前布上了一层气劲,而后又是一掌劈出。管易蝉见自己离卢成坤只有尺许距离的时候,自己的轮回力也到了不能控制的程度。轰然打出一掌。卢成坤身子一阵,口中轻喝,另一只手重重的劈向了管易蝉的胸口。只见管易蝉如同被扔出的石头一样,向山崖落去。
“能让老夫对你用出两只手,你足以自傲了,而且还能轻创老夫,嘿,果真是个不一般的小子。”卢成坤见管易蝉的身子落下山崖,眼中露出了佩服的神色,因为他自己在管易蝉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的实力,轻咳一声,缓缓的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身形也退出了这个地方。走了没有几步就看见了离苦与顺天子悲贺疾行的身形。
“你们的轻身之法也应该好好练练了。”卢成坤说道。
“哪有,是这小子的身法太快而已,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身法。”离苦苦笑的说道。
“前辈,怎么样了,击杀了吗?”悲贺问道。
“是管易蝉,死了。”卢成坤淡淡的说道,接着脸上泛出了笑意说道:“离苦杯可以交给建安庭了。”说完那平静无波的脸上闪现出了狂热的表情。
“哦,终于到手了,呵呵。”离苦笑道。只是好像笑意中有些失落,毕竟这个‘离苦杯’最初是由自己负责的,现在被卢成坤得去,虽说是一个阵营的人,但是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
卢成坤笑道:“我们先回去吧。”
木屋中,卢成坤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离苦与悲贺也是漠然无语,悲贺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根本一种不件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一样。
“好个管易蝉,临死都能耍老夫一道。”卢成坤狠声的说道,先前那种如同出尘仙人的样子不复存在。原来当三人回到木屋中的时候,卢成坤本想把得到的几样东西拿出来看一看,同时想探知一下‘轮回诀’的奥秘,不想探手入怀根本空无一物,就连自己几年得前来的‘连山易’都不见了。
连山易,失传的易理玄学。卢成坤几年前的时候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击杀了一个叫做杜玄的年轻高手得来的,不想却被管易蝉不知道用什么手法都拿了去。内心的暴怒早就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他涵养功夫好,此刻这个木屋可能早就是一片废墟了。
“找不找?”离苦说道。
“走!”卢成坤寒声说道,随即身形直接自木屋中激射而出,木屋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洞,自洞中看卢成坤的身影早就远去。
“好个卢成坤,现在居然达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如仙’了吧?”悲贺说道。
离苦摇摇头说道:“可能吧。”随后两人也是随后而去。
三人仗着自己高绝的技艺在山崖壁上慢慢的向下游去,过了许久,当三人来到崖低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只有一条奔流的河流,河中突出的石头上面有着丝丝血迹,还有一片破碎的衣服。
“看来想找到那些东西要费些功夫了。”卢成坤见到这种情况,知道发怒也是无效,沉吟的说道。
离苦说道:“我让顺天教的人来找吧。”
卢成坤摇摇头说道:“这件事如果让教内的人知道,我们就会有麻烦的,见机行事吧,我让自己的门徒过来寻找吧,唉,顺天女也要到中原了。”
“听说分水派的大弟子到岷江了,说什么要与那个叫乞王的人一决雌雄。”酒馆中一个喝酒的汉子高声的说道,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好像越是有人看他,他就感觉越兴奋一样。
“哦?难道那个乞王还没死吗?”大汉的话音刚落,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走了过来问道。
大汉见那个华衣公子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又见他的穿着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于是撇撇嘴说道:“你知道什么,前些时间那个乞王刚把卢大侠的一个弟子重挫,而后一个武功不错的年轻人也被他打败,不过此后就没有他的消息了。不过,我认为他只是听说卢大侠下了‘追杀令’先躲起了而已。唉,我要是有他一半的本事就知足了。”说完叹了口气。
华衣公子笑道:“那乞王不是江湖公敌了吗?为何看这位仁兄好像有些替他叹气一般?”
大汉见那个公子有兴趣跟自己说话,大声的说道:“来,公子,你且坐下听我为你慢慢道来,小二,再拿一壶酒。”而后接着说道:“前些日子,一个叫做单一刀的家伙被分水派的弟子砍掉一只臂膀,但是那个单一刀在江湖上的口碑很是不错,而后‘蜀剑’吴言川与单一刀放出风声,说道这件事情不是卢大侠说的那样,他们敢用性命保证这个乞王不是顺天教的人,而后赵语栖也出来应合,所以现在一些人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卢大侠毕竟是武林前辈,他说的话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唉,说实话我挺佩服这个乞王的,年纪轻轻的居然能惊动卢大侠,而且发出‘追杀令’,大丈夫理当如此,刀口舔血方显男儿本色,哈哈。”
这是小二端来酒壶说道:“大嘴李,你不想要命了,这话如果被分水派的人听到,十个你也不够他们看的。”
大汉讪讪的笑了一声,回头刚要与那华衣公子说话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除了一锭金子根本没有了任何人。“我眼花了?还是见鬼了?”大汉喃喃的说道。
第二日,岷江周边最大的酒楼之上被人写了几个鲜艳的大字‘袁天来,乞王在乐山大佛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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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断臂
更新时间2011…10…14 19:29:26 字数:3711
日当正午,袁天来腰挂长剑,眼中闪动着淡漠的表情,慢慢的走向乐山大佛,嘴唇微微的泛着轻视的弧度,好像管易蝉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正视的资格。说来也是,袁天来自八岁跟着卢成坤,现在已经三十八岁了,整整三十年的时间,分水剑也得到卢成坤的真传,此刻以他‘忘尘’境界的功力,完全可以把前三招的真谛诠释出来,而这个江湖中的年轻高手有人可以躲过去这三招吗?答案是否定的,单一刀就是第二招的时候被他砍下了手臂,吴言川在第二招用完的时候就无以为继,与单一刀双双败走。这个乞王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撑到第三招的。这是袁天来一路上的想法,他没有理由不来的,因为他是卢成坤的弟子,而且还有个不能说的身份。更因为管易蝉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约战自己,着实是在找死。
“唉,怎么还没来?这佛头上一千多个螺髻我都快要数完了。”管易蝉叹气道,好似一点都不为将要道来的决战而感到紧张,而且他还选择在四川境内约战了袁天来,胆子着实不能说小,难道他就不怕卢成坤会杀过来吗?站起身来,管易蝉也数够了那些东西,放眼望去一道淡淡的身形快速的向大佛疾奔而来。管易蝉冷冷的笑笑:“卢成坤果然没有把我身死的消息放出去,哼,你想玩,我便陪你一起玩,单一刀的债,此刻我便替他收了吧,分水门,嘿嘿。”管易蝉低声的自语,脸上闪现出了从来没有过的阴冷之色。
“你便是乞王?”袁天来望着管易蝉说道,说完话接着笑道:“想来是了,除了你,在这江湖上还没找不出你这身打扮的。”说道此处,眼中的讥嘲意味更浓,淡淡的叹口气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要跟你这种人交手,这本身就是对我的侮辱。”
管易蝉看着袁天来,敏锐的气机感应已经隐隐捕捉到了他的气机的攻向,淡然说道:“当日的那道气机就是你发出的罢,让小爷当真吃亏不小。”原来当日管易蝉与胡震岳撕斗的时候,那一道令的管易蝉瞬间失神的气机就是袁天来发出的。
“哦?你知道?”袁天来有些惊异,又见此时自己的发出的异样气机居然对管易蝉丝毫没有效果的时候,他终于正视了这个衣衫褴路的对手。
管易蝉随意的走了几步,不过只是这几步就让袁天来有些紧张,握剑的手掌更是急急的一握。管易蝉看在眼里说道:“你不必着急,今天你想完整的走下大佛,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我给你点时间。我不但知道那气机是你发出来的,而且还知道关于什么‘引风使者’的事情。”
袁天来本来见到管易蝉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就有些看不透对方的感觉,此刻又听的自管易蝉口中说出了自己师傅的真正身份,哪里能够不震惊,而且他就是下一代引凤使者的候选人。正要问管易蝉如何得知的时候,管易蝉的气劲已然涌到了他的胸口,袁天来急忙含胸拔背,匆忙躲过一招,口中说道:“好心机。”
管易蝉淡然一笑,说道:“单一刀的仇,我先替他报了。”其实管易蝉根本没有必胜袁天来的信心,所以只有在气势还有话语上先占得先机,那样子才能抢先袁天来一步把握到对手的心思,这一点在高手对决中尤为重要。
斗了几招,袁天来连剑都没有拔出,就是因为管易蝉的身法太快,根本不给他拔剑的机会。每当自己握剑的手要把出长剑的时候,管易蝉的攻击总能够恰好攻击在他的必救位置,而且还要举手招架,想要躲避的时候,却都被管易蝉那如飞鸟、如游鱼般的身法稳稳控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之内。袁天来此刻的心情当真是有些悲愤:“早知道就不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了,早早的拔剑,现在他可能已经死了。”
管易蝉看着袁天来脸上的表情,微微一笑,‘雪难渡’掌力猛然攻出,那雄厚的掌力让袁天来面色一变,心中惊道:“这小子也‘忘尘’了?怎么内力雄厚到这种程度?”电光火花间根本容不得他再多想些什么,急忙凝聚起全身的内力双掌迎上管易蝉的掌力。
管易蝉冷然一喝,‘雪难渡’的掌力连发三层内劲,迫的袁天来有些吃力,就在袁天来刚要加重自己掌力的时候,突然觉的前面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根本就是空荡荡的空气。身形不由被自己的内力带出半步,袁天来也不是平常高手,是以只踏出半步,就把自己雄厚的内力全部撤去,但是就在这时候,管易蝉的身子已经稳稳的贴到了他的身上,耳边听到了管易蝉的声音:“你这只手我收了。”话音一落袁天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映,就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臂一阵剧痛,然后看见自己的手臂掉在了佛头上,滚动了几下掉了下去。虎吼一声,就要拼死与管易蝉来个两败俱伤。不料管易蝉的身形突然后退,淡淡的说道:“我只收你一只手臂,如果你还不知足,那么你的命我也可以收了。”说罢手上一抖,袁天来的长剑便截截断落。
袁天来听的这话,急促的呼了口气,按住心神涩声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风范的对手。”
管易蝉明白他的话,因为袁天来根本就没有出剑,所以他觉的输的不值,而且当自己撤去‘雪难渡’的掌力,到自己侵入袁天来的怀中,拔出他的长剑,自下向上劈断他的手臂,每一步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这只能怪你太依仗自己的剑了。”管易蝉说道。
“如果我出剑,你还可以胜吗?”袁天来狠声的说道。好像这个在现在并无意义的问题对他很重要一般。
“胜不了,但是如果你出剑,你肯定要死。”管易蝉说道。说完看了看袁天来有些苍白的脸色接着说道:“回去告诉卢成坤,管易蝉没有死,他那个‘引凤使者’的身份早晚会被揭穿的。”
“你为什么不杀我?”袁天来涩声的问道。
管易蝉踏上一步,气劲汹涌而出,冷声的说道:“杀你!”袁天来见此哪里还敢逗留,身形急闪,如风般消逝在大佛之下。管易蝉淡淡的望着他消逝的身影,本来挺拔的身自瞬间倒在了佛头之上,嘴中低骂:“该死,还没痊愈。”
管易蝉哪里不想杀袁天来,而是当真没有余力了,当他砍掉袁天来的手臂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如同沸腾了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再去杀敌,为了惊退袁天来,冒险分出了一丝气劲,但是代价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甚至连调息的力量都没有了。
当日管易蝉被卢成坤击下山崖,掉入水中的时候,强烈的冲击让本来昏迷的管易蝉醒了过来,身上的衣服正好挂在了一个突起的石头上,管易蝉自然知道危机并没有度过,强忍着体内经脉的巨疼,撤下衣服,接着吐了口鲜血,随即昏迷,被奔流的河水带到了一个深潭里。当管易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深潭的边缘,狼狈的爬上岸来,身形踉跄的翻过了几处小山头后才开始坐下来调息。
本来在用过‘轮回伤’之后丹田中的内力就会被禁锢,而且这一次的禁锢更加完整。内视下,管易蝉只发现自己的丹田如同被一个黄金般的网子网住一样,里面的内力根本提不出来,就在管易蝉费尽心神想自丹田中提出些许内力的时候,五脏六腑之中居然缓缓的散出些许阴阳之气,这个发现让管易蝉惊喜不已,放弃对丹田的内视,全力的的凝聚那些自五脏中散发出的阴阳之气,渐渐的凝聚成型,管易蝉心中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既然丹田之气无法提出,那么我自外而内,先疏通经脉,然后用这些阴阳之气把丹田强行冲开一个缺口不就可以了?”想罢便自行动起来,他倒是没想过,他这种运气法门可能自古没有。
当阴阳之气经过管易蝉的经脉的时候,那如同被刀割般的感觉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脑海,脸上不时的颤抖一下,不过嘴角却始终划出一种傲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