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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地情不自禁抬步,忽然,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力量,将她用力推开。“怦!”她后背重重撞上了坚硬的墙壁,立刻摔成了原型,一丝血渍从她的唇角滑落,她痛苦地拧紧双眉,双手朝百里容伸去。
然而,当她的手臂尚未伸直时,便被一层不可见的,坚硬的墙壁阻挡。她吃惊又吃力地起身,摸向身周,转了一圈后,一个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被困住了,或者,应该说,她被罩住了。
她看向光柱边的百里容,看似近在眼前,可是,却给人一种隔世的遥远。他会不会已经知道她进入了锁妖塔?会不会知道她被关了起来?或许,他们,已经完全处于两个空间?
“岑————”忽然,一声刺耳的剑鸣在这黑暗的世界响起,这剑鸣如同成了剑形,直直刺入夜熙蕾的狐狸耳朵,她不由得尖叫出声,紧紧捂住自己双耳,靠着那无形的墙壁滑落,跌坐在地。朦胧的视线里,是那依旧挺拔站立的百里容。
但是,这声剑鸣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百里容,他慢慢靠近光柱,当脚步踏入光柱之时,那剑鸣也嘎然而止。
夜熙蕾依然无力地伏在地上,虽然不再有剑鸣,但是双耳,却无法迅速恢复听力,她眼睁睁地看着,百里容被那光柱吞没,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她再也,看不到他。接下去,到底又会发生什么?
在那青色的光柱里,百里容依然毫发无损地站立着,似有物体将他双脚托起,他整个人在光柱中开始慢慢上升,然后停在了半空。
忽然,一团巨大的黑气从光柱中出现,它升腾在百里容的面前,张牙舞爪,让人吃惊的是,这团完全没有形态的黑气,却有一双眼睛。那眼睛没有眼白,如同两颗巨大的黑珍珠镶嵌在这团黑气之中。
百里容侧了侧脸,双眉微蹙:“可是饕餮?(taotie)”
那团黑气慢慢化出了四肢,但依然没有完整的形态,即使如此,却已经成为让人畏惧的,巨
兽。他体型异常庞大,高出百里容许多,可是,却7前腿曲起,卑微地跪拜在百里容的面前:“锁妖塔守护神兽:饕餮,拜见大人。”
百里容淡然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讶,他稍稍后退了一步,但依然没有退出光柱,他俯下脸,不可视的双目俯视饕餮:“可是有东西,要交还于我?”
饕餮站起身,点点头:“一把剑。”
“果然哪……”
饕餮慢慢扬起脖子,往后扭曲,直到后脑与后背完全贴合,然后,他张开了嘴,发出一声慎人的咆哮:“嗷————”
青光骤变,竟是变得阴翳,诡异!
一寸剑尖,从饕餮的嘴中出现,那锋利的青色的剑尖在青光中闪烁着隐晦的暗光,似是扭曲的梦境,又似迷幻的异界。
紧接着,是一手宽的剑身!
宽阔的剑身青紫颜色交叠,神秘诡异的图纹刻在剑身之上,一尾小蛇缠绕在如同紫水晶的剑柄之处。张嘴吐信,血红的眼睛,闪烁着蛊惑心智的诱惑之光。
“岑————”这一声剑鸣,却是轻柔幽远,宛如妙龄少女诱人的歌声,又如妖冶妖女的扭动身姿。
百里容朝剑伸出了手,但是却迟迟没有握住,陷仙剑,持此剑之人,若是修为不够,则会反被剑激发出心底任何一种邪念,陷入自己的魔障之中,从此无法脱离。
忽的,那青紫色的剑竟是主动靠近他的手,轻轻的,小心的贴上,光滑的水晶剑柄在他的手心摩擦,如同一温婉可人的少女,向她的主人求欢。
百里容心中立时一惊,反手就握住那剑柄,立刻,剑柄上缠绕的小蛇就缠上了他的手腕,让他与剑无法分离!
乍然间,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地下往上冲出,扬起百里容白色的袍衫,他如同站于逆行的激流中,被这股神秘的力量冲刷而过。
饕餮惊然后退,退出了那青色的光柱,他害怕地蜷缩,再次化作那一团无形的黑气,没入四周的黑暗。
青色的光柱从上开始消退,随着那股强大的气流,一起在顷刻之间消失,百里容被气流扬起的长发和袍衫慢慢垂落,他随着光柱的消失,落于地面上。
手中的陷仙剑在这片黑暗的世界里,闪耀着淡淡的紫色的光芒,但缠绕在他手上的小蛇的双眼,却是分外明亮。
夜熙蕾慢慢在自己的圈子里抚上那层透明的薄壁,她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在那青色的光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的百里容,绝对不再是她认识的百里容。
忽然,百里容侧脸向身后,他的脸上浮出愤怒的神情。他陡然转身,仙剑横扫向夜熙蕾,她惊然后退,却在下一刻感觉到清新空气的流入。而与此同时,她看见百里容急急朝他跃来。
他飘落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视线宛如穿透了那条蒙住他眼睛的绸带,直直望入她的心,她不敢说话,应该说她已经陷入呆愣,眼前的百里容沉眉肃然,完全不同于平日的神情,那分温柔淡然已经荡然无存,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份陌生和冷淡,让她心忧。
忽然,他朝她俯来,她本能地后退,但后背却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想闪身时,却已经被面前的人伸手扣住身体。
他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放开陷仙剑,仙剑的小蛇依然缠绕在他的手腕,但是剑却飘离了他的手,游移在他的身旁。
他侧了侧脸,嗅了嗅空气,夜熙蕾有些紧张地瞪大双眼,这不是百里容,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忽然,他贴近她的脸,她立刻屏住了呼吸。
“你受伤了。”他扣住了她的下巴,深沉中带着愤怒。扣住他下巴手,过大的力道让她皱起了眉,但是,她依然不敢乱动,视线瞥落,看向缠绕在百里容手上的小蛇。
锁妖塔内昏暗无光,只有陷仙剑剑身自带的微弱光芒让她隐隐可见那条小蛇浑身青金,似是金属之物,但却如真蛇般,具有生命,此刻,那条小蛇同样也朝她看来。
陷仙剑!她在心中大惊,张唇之时,他忽然伸舌,沿着她唇角的血渍,慢慢舔舐。瞬间,她全身的血脉因为这条柔软热烫的舌,而凝滞。
软舌到了她的唇角,下一刻,就钻入她的唇,近乎贪婪地吸取她唇中带着一丝血腥味的蜜液,翻搅,打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完完全全地侵略,彻彻底底地占有。
她开始颤抖,因为愤怒而颤抖,这不是百里容,不是她的百里容!她举起手狠狠打向他的面颊,忽然,陷仙剑在百里容的身后横起,寒光闪起,就朝她的手急速刺来!。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失控之夜
!”剑划破空气的声音,一丝血腥瞬即在锁妖塔
夜熙蕾僵住了身体,自己打向百里容的手,小拇指以下的一处,被陷仙毫不留情地划破,血,正从那细微的口子里沁出,顺着她滑腻的手臂,慢慢滑落。
应该说,陷仙留了情,不然,定是将她的手完全刺穿。夜熙蕾怔怔地看向一边,陷仙的剑尖正直直地对着她,宛如她再有异动,就结束她的生命。
面前那个正在亲吻她的人,肯定不是百里容。她的百里容,不会伤害她。
血腥的味道钻入了百里容的鼻息,他停下了吻,怔了怔,缓缓地离开了那被他蹂躏地有些红肿的红唇,一丝几乎不可见的银丝,在黑暗中闪现。他立时拿起夜熙蕾受伤的手,当即恼怒地挥向陷仙,陷仙被扇到远处,不敢再靠近百里容,只有那条小蛇,用自己的身体连接着它和它的主人。
百里容忧急地注视夜熙蕾受伤的手,下一刻,他就含住那个破口,宛如急着将那伤口粘合。
“放开!”夜熙蕾怒吼地抽回自己的手,立刻,竖在远处的陷仙便横在半空,宛如下一刻,就要取夜熙蕾的命。
突然,百里容扬起了手,白色的袖摆杨过夜熙蕾的眼前,立刻,陷仙便再次改成站立的姿态。
“百里容呢!”夜熙蕾厉声质问!
对方不言,却是再次拿起夜熙蕾的手。
“放开我!我要我地百里容!”
此刻。无论夜熙蕾如何挣扎。他都不再放手。用力将她地手拽到面前。用唇含住。
“混蛋!恶棍!魔鬼!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夜熙蕾在他身前又踢又踹。形如山下地弱女子。因为当她想动用法力时。她却无力地发现在锁妖塔里。她地妖力已被完全封锁。此刻地她。已无任何能防身地法术。
他轻轻舔过那道细细地伤痕。奇迹般地。伤痕在他地唇下迅速消失。皮肤完好如初。仿佛夜熙蕾刚才地那道伤痕根本就不存在。
顺着那从原先伤口流出地血液地痕迹。他吮吻而下。一下又一下地吮吻就像有一条蠕虫。慢慢在她吹弹即破地肌肤上蠕动。她薄如月光地肌肤。让任何一个触感都被放大。都变得明显。那特殊地感觉让她地心底产生了一股让她觉得羞愤。但却不得不承认地兴奋。
她因为这从未有过地感觉而害怕。甚至失声惊叫:“你在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快把百里容还给我!”
他倏地停止了动作,侧了侧脸,她以为他放过了她,谁知道下一刻,他竟是将她拦腰抱起,就大步向前。
“你干什么!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回答我!你把百里容弄到哪去了!”夜熙蕾在她地怀里挣扎,对方却依然不语向前。忽然,一扇门在黑暗中慢慢打开,竟然是锁妖塔的门。
他,竟是带她离开。
在大门打开的同时,她也闻到了朱雪峰的味道,她立刻变得安静,好吧,外敌当前,先不内战。
感觉到法力的慢慢恢复,她想从他的怀抱里下来,但是,他却牢牢将她抱在怀中,肃然的脸俯下盯视她,这无形的盯视却让她一时不敢再乱动,那深沉地脸,那不可见却让她感到锐利的视线,都让她的心跳失控。
为什么同样是百里容的脸,在不同神情的演绎下,都那么迷人?她心慌得揪紧了自己地衣领,她为什么会对他动心?他不是百里容呐,他到底是谁?
百里容朝朱雪峰的方向侧了侧脸,便平地跃起,立刻,陷仙滑入他地脚下,带着自己的主人破阵而出,飞向浩瀚地夜空,百里容白色的衣衫,在夜空中,如同一颗流星般疾驰。
半刻之后,一只仙鹤载着朱雪峰才远远而来,他看到了停在阵外地仙鹤,是他给百里容云游所用。如今仙鹤依旧,但百里容却已不在。
他看向四周,叹了口气:“哎,这走也不打声招呼,真是不够朋友呐……”哀叹完毕,他牵起那只形单影只的仙鹤,大喝着离去: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空气中,多了一分别离的忧伤。
一道星辉滑落蜀山脚下,茂密的树林中,惊起飞鸟振翅飞离,在寂静的夜中,响起“扑啦啦”的声音。
他抱着她悠然飘落在一棵参天古树上,古树枝干粗大,横生的枝节足以睡人。一根又一根藤蔓在枝干上缠绕,如同流苏一般垂落他们的身旁,迷人的月光从树叶之间洒落,化作一缕又一缕飘摇的轻纱。
夜熙蕾被轻轻地放上那如床一般大小的树干,她戒备地慢慢后退,而他却侧着脸,站立在她的身前,似是倾听周围的声音,然后,他蹲下身朝后退的她摸索而来。
直没有说过话。神秘沉默的他,却让夜熙蕾更加害了陷仙的威力,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她不知道这个百里容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凭她那点不怎么成熟的第六感,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她后退,再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树干,再无退路。她紧张而微微害怕地看着这个百里容的靠近,他一直都是那么面无表情,这种面无表情如同泥塑木雕,又如久居冥域对世事的麻木。
他的手,在靠近,在朝她而来,她的心跳随着他的贴近而加速,胸脯起伏不定,直到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脸,那一刻,她的胸脯出现了停顿。
他细细地,如同初次遇到夜熙蕾,用指腹轻柔而仔细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转动脑袋,不想让他碰触,可是,他却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后继续自己地抚摸。
漂亮地让人心动的眼睛,秀挺完美的蒜鼻,还有那薄而不失性感的唇……他深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容,他忽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疯狂地亲吻她柔顺的短发,啃咬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夜熙蕾吓坏了,她慌忙收起自己地耳朵,因为他的轻咬让她浑身都变得乏力,那些亲昵的动作仿佛带着魔力,可以轻松抽空她全身地力量。
但是,他的吻却顺着她的短发而下,找到了她隐藏在发后的人耳,那小巧精致的耳朵和饱满的耳珠,都吸引他去品尝,他张开唇,将她整只耳朵含入,急促的呼吸声,立刻侵入夜熙蕾地心。
“呼呼呼呼。”
这属于男人的,急促的喘息,让夜熙蕾心惊肉跳,她想反抗,但是他的舔,他的啃咬,他的吮吻,都抽走了她每一次积蓄的力量,她害怕而不知所措,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他地身下,变成了凡间柔弱无助的女子。
他一直纠缠着她的耳垂,含入,吐出,然后用牙齿轻咬,直到那耳珠在他的唇舌间变得热烫,变得更加柔软,他迫不及待地摸索上她的身体,在她还来不及反抗时,就握住那柔软饱满,却刚好只有他一只手地胶乳。
可爱的玉兔隐藏在衣衫之下,但是他灵敏地触觉却已经告诉他,这是一件男人都想得到的尤物。这个想法,让他地动作开始彻底失控,变得更加粗暴,也更加野蛮。
那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揉捏让夜熙蕾银色地瞳仁开始慢慢扩大,她不再挣扎,更像是放弃,她静静地靠在树上,空气里,只有他浓郁的味道,不再是以前好闻的,淡淡的竹香,而是另一种她说不出的味道,就像是老狐狸要宠幸那些妃子时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衣领被粗暴地扯开,当夜的冰凉灌入她的身体时,雷云开始在上方聚集,一只热烫的手滑入她的身体,不再是隔着衣衫触摸,而是直接地,长驱直入地捏住她的娇嫩,重重地包裹在手中,宛如将此生的欲望,都发泄在了这具娇的身体上。那滑腻的,充满弹性的触感,更加让他欲罢不能。
急促的吻沿着那纤长的玉颈而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动人心魄的烙印,那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在迷人的月光中,甚至还泛着充满情色的水光。
“轰隆隆。”一声闷雷在他们的上方滚动,他立刻停下了动作,将衣衫凌乱,却了无声息的她紧紧抱入怀中,右手拖住她的后脑,指尖深深插入她的短发。
在月光依然迷离的树林上空,却同时存在了一朵巨大的雷云,漆黑的雷云里,银龙跳跃闪耀,这是一种神奇的景观,一种非常现象。
他的脸在月色中痛苦的揪紧,那蒙着双眼的绸带,竟是在那雷声中湿润了,谁也没想到,一滴泪,从那已经润湿的绸带后落下他原本面无表情的面颊,他紧紧地,抱住她,如同与她相隔了千万年,却在今日相聚。
“为什么……”他低哽地终于出了声,这一句为什么,让她扩散的瞳仁猛然收缩。
“为何我能见你时,你却心中无我……而今……你心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