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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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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琅衣袂飘飘而来,两年来,性子却显得越发清冷,直接无视了紫珩,对着君若宇说道:“君棠仙师,皮休副院长请你过大殿一趟。”

君若宇点了点头,又轻轻拍了拍玉颜的手安慰她。羽琅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免生了落寞,直觉告诉她,君棠在凡间必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可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依然带着君若宇飞回了紫霄大殿。

君若宇这一去,就是好几天。玉颜一个人在回龙台呆着,偶尔灼炎会上回龙台看她时会告诉她,这君棠仙师今日又试了什么药,身体好了许多,神志上也清明了,只是法力依然没恢复,皮休还在尝试。

过几日,他又说皮休不知道让君棠吃了什么药,他整个人跟充气了似得鼓得好大,把在一旁的紫珩笑得下巴都快掉了。

在这期间,那个叫号钟的男子也来看过玉颜几回,每回来都是看着她半天,然后把着她的脉好奇道:“奇怪了,你明明同君棠仙师一起掉的销仙窟,君棠仙师几乎丧生,你却好好的。虽是没了法力,可你内里却有一股力量隐隐流动着,像是被什么压着,爆发不出来。”

这一日,玉颜又是一个人呆在回龙台,却见月歌儿蹦蹦跳跳地从门外跑进来,三瓣唇咬着她的裙角就往外走。

她本就无聊,这会看月歌儿兴致大起,像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吸引着她,便也跟着它走。一路走到后山的林子里头,

越到里头,右手手腕就越疼,可奇怪的是,她第一天到方寸山时,醒来后手上的胎记便没了,光洁地像是从未有过那些痕迹。可疼,却还是疼的。

一种疼伴着久了便也麻木了。她刻意忽视那疼,跟着月歌儿往前走时,便看到一棵金光闪闪高耸入云的大树,她头都仰酸了都看不到头,不由嘟囔道:“这果真是仙山,连树都是与众不同的。”

从树背后突然冒出个笑声来,缓缓走出熟悉的脸,依然是那副纨绔公子的样子,此刻手上摇着与他并不相称的偏小的折扇。

“多日不见,小姐风姿不改。”

玉颜颇为惊讶地看着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方才道:“龙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龙吟笑道:“小姐突然在紫云镇上消失,龙吟甚是担心。此刻找到姑娘,便也放了心。”

“公子怎么知道我不见了。紫珩明明换了一样的人偶……”她突然住了口,抬头看着捂着嘴叹道:“所以,公子也是仙人不成?”

“这几日我见姑娘过的并不好,总是愁眉紧锁。玉小姐……玉颜,你要不要随我下山?”

多日不见,玉颜早就将龙吟忘在脑后。此番想起从前相处的点点滴滴来,这才想起,从前他说的那个姑娘,是玉雅。

她猛地退后了几步:“所以,你也早就知道我就是玉雅是不是?”脸上倏然煞白,“你们都说我就是玉雅,独独我自己怎么也不信。”夫君曾是师傅,这师徒乱了伦理,不论是人间还是这仙界,断断是不许的。

这下可好,她从不想去面对的事情被一个个事实击破,她纵然想逃避,也是无法。

可是,他还在这山上,纵然是师徒,若是能以师徒的名义伴他左右,纵使一辈子不嫁,也是好的。

她惨白着脸笑道:“不去了。我本就是这方寸山的人,还能上哪里去。”

龙吟沉着脸抿着唇,脸瘦削地菱角分明,此刻看来不免有些落寞。一手硬是牵过玉颜的手握在手里,一手却是抚着她的鬓发,认真问道:“你曾说过若是我诚心诚意待我喜欢的姑娘,她就必定不会恨我。如今我再问你,这话可是真的?”

玉颜心思烦乱,可在他祈求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点了头道:“不会的。”

不论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他的好他的痛她都看在了眼里。他必定不会是故意害她,否则,他怎会这样。

龙吟握着她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直到二人手心都有些温热,他闭了眼睛细细感受着唯有二人的这一刻,最后只能狠心割舍道:“那你好好的,我……我不再来看你了。”

玉颜还要说什么,龙吟已经大跨步转身离开了,渐行渐远。

******

“你对那只小白鸦可真好。”满面沟壑的老头抚着长胡子看着龙吟,二人其实并没有走很远,依然在这方寸山上,只不过老头施了阵法,外人看不到他们,他们倒也能在这后山自由来去。

观老头面目,正是大难不死被顾惊波强行留用的刘三界。

龙吟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他,闷着头看回龙台后山的地形。老三界看龙吟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说着着话。

“这后山我们也看了几回了。总也找不到那个九门天机锁的锁位,不如换个地方找找。九门天机锁,若是能破坏了其中一个,我便有法子让那炎魔出来。”

“只是你可想好了,这回天幻魂阵法我也是从古籍中得来,从未用过。若是那炎魔出来,你会发生什么我不太清楚。最大的可能便是,你灰飞烟灭,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来,一命抵一命……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你又何苦。”

两年多的相处,刘三界在这四兄弟中,倒也是最喜欢他,如今看他不管不顾将自己往死路上推,顿时生了怜悯。当时若不是龙吟帮忙,他也未必能瞒天过海,救了紫珩的半条小命送回方寸山。

龙吟把玩着手上的流云扇,“你说过,我与玉雅二人之中必定要有一人去救回炎魔。若是她,我宁愿是我自己。反正,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活得多长。”

“我刚看过了,那丈影木的神果受了什么干扰,像是要提早成熟的模样。到时候,方寸山必乱,我们便可与三哥里应外合救了炎魔陛下,老人家,到时候,我必定求了哥哥们,必定让你安稳。”

******

玉雅心思混乱地回了回龙台,倒是将月歌儿忘在了后山。她走后,月歌儿才蹦蹦跳跳地从树后站出来,耷拉着脑袋,似乎十分沮丧。

丈影木上飞下来一个小精灵,与两年前相比并无变化,依旧是巴掌大小,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倒是更加圆乎了,头顶上却有两根细细的触须轻轻碰了碰月歌儿像是在安慰,背上扑扇着薄如蝉翼的透明大翅膀,有些不安定地停在了月歌儿的肩头。

“那个是你原来的主人吗?所以你要帮着他带玉雅来见他?月歌儿,你一直不肯露你半分实力,就是为了报他的恩是吗?我见他对玉雅极好,所以你别觉得对玉雅愧疚。”

从未开过口的月歌儿突然有了细嫩的幼童般的声音,慢慢开口道:“云灵,我好难过……不论是玉雅主人,还是龙吟哥哥,他们将来,都会受苦。”

“可是我就是觉得是我害了玉雅主人。你知道,我从未真心想害她,她本就应该和龙吟哥哥是一对儿的……”

云灵突然飞到月歌儿面前,用自己的翅膀捂住它的唇道:“你莫胡说。唉,此间的事儿,不是你我能管的。我们只管做个围观的人,等这果子熟了,你便跟着我走吧,不要留在这儿了。”
                        




37、不伦恋

一路走来,玉颜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龙吟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知为何,总像是极早之前就见过另一个人也以此番神色看着自己,一并想起来,只是心痛而已。

可为何心痛,她也不知。

随手折了一枝桃枝,竟是提醒她手上的疼痛,她抚着手腕,等到惊觉身后有人靠近时,那人已经到她的跟前,惊呼了一声:“哟,小白鸦,你怎么哭了。”

她忙擦擦脸,向那人福了福身,恭敬地叫声了:“皮休院长。”

皮休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甩手给了她一块帕子,“擦擦,擦完记得还我。”说完,他也觉得自己未免小气了,解释道:“唔,不是我小气,这帕子啊,是七公主赠与我的,本仙不好再转赠与你。”

玉颜手忙脚乱地接过帕子,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是擦好,还是不擦好。

皮休凭空变了一些酒菜在那桌上,邀了玉颜到酒桌边,“今日我来,是要好好跟你说说故事的。”

“数万年前,这回龙台住着的本不是君棠,而是羽灵仙子。羽灵仙子活泼机灵,颇得仙界许多男子的仰慕。谁知方寸山的弟子白冥启竟也生了恋师的心,若是此事不被人得知便也罢了,偏偏被人问起时,他却直言不讳,说他恋慕的便是羽灵。”

“此事过程我便不多说,只是这白冥启本是玄武上仙座下弟子,最后落得竟叛师入魔,掀起了仙魔两届的大战,弄得生灵涂炭。羽灵总想着这事儿因他而起,最后竟然以自身血祭九门天机锁阵,封印了这白冥启。”

皮休饮尽手中的酒,叹道:“这便是流传的说法。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简单。当年白冥启所向披靡,仙界节节败退,又怎么是说封印就封印的。羽灵血祭之后,那白冥启却是仰天长啸自愿走进那九门天机锁阵的。”

“人间自是有情痴,可叹白冥启恋错了人,毁了一身修为。”皮休叹了口气,“玉雅,世间的情爱有很多种,莫要选最自私的那种。”

玉颜点了点头道:“仙师放心,此前我是不知道仙师的身份,如今已然得知,玉雅必定不会犯错。”

几番劝阻,她终于还是只能成为那个玉雅。若能长相守,何妨是师徒,还是夫妻?

******

皮休走后没多久,君棠便被送了回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紫珩看了眼玉雅,“小白鸦,你三哥给了封信与我,让我好生照顾你。不如你去我那住着,我让灼炎过来照顾君棠就好。”

一旁的灼炎撇了撇嘴角委屈道:“紫珩仙师怎么不自己照顾君棠仙师?就知道欺负自己家的徒弟……”

头上重重受了一个爆栗,他揉了揉头,眼睛泪汪汪地默默谴责紫珩。玉雅却已经打了水替君棠擦净了脸,笑意满面说:“紫珩仙师莫担心,我来照顾君棠仙师便好。”

“咦……”灼炎扭头看玉雅道:“小白鸦,你想起来啦?”

“没有,只是这方寸山上都是神仙,你们说的定然是不会错的。”玉颜笑着回答道。

紫珩上下打量玉雅,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前几天还一直想着私奔,这会突然开了窍。不过,想通了总是好的。他点了点头,跟玉雅说到:“小白鸦,你三哥给你寄了封信,我忘在房里忘记给你拿来了。你跟着灼炎去我房里拿,我在这给这君棠渡点仙气儿。要不然,他这肉体凡胎的,还真怕他一下子顶不住那些大罗金丹。”

玉雅点头称是,正好看到边上灼炎挤眉弄眼欢天喜地的样子,不由的噗哧一笑。

等出了门,灼炎开心地跟玉雅一并走着,拿着手头的东西就开始玩起了御物术说:“你看,你走之后我苦练法术,早已能御剑而行了。若是有机会我就带着你飞。”玉雅此时模样虽变了,可是灼炎依然当她是那时的玉雅亲近。

“你要能早些记起从前,恢复了法力,咱们能一同出师,你就带我去凡间玩。两年前我随羽灵仙师他们下山,一路就顾着斩妖除魔了,都没顾上玩儿。”

玉雅看着这样一个弟弟般的男孩,也着实喜欢,点了点头。二人一路走着,恰巧遇上了要上回龙台寻她的号钟。

“羽琅仙师让我送些日常用品与你,正好遇上了,咱们便一路走。”号钟带着一个仙奴,捧着一堆的被褥衣物。许是想着玉雅与君棠二人此时都是凡人,受不住这山上的严寒。“千福,你给玉雅看看这些东西够不够。”

那仙奴低眉瞬目地站在旁边,听到号钟喊他,恭敬地上前,灼炎看着这仙奴眼生,随口问道:“怎么从前没见过他?”

“新来的,挺机灵的。”号钟随口答道,“我先把这些东西送上回龙台,羽琅仙师那还有事情等着我。”他说着,带着仙奴便离开了。

灼炎看着那仙奴背影,自言自语道:“怎么觉得这个人我见过。”思考无果,他拉着玉雅神神秘秘地说道:“唉唉,小白鸦,我告诉你一个事情,憋在心里我难过的很。”

“两年前我们各自下山,我跟着羽琅仙师和号钟。得知你和君棠仙师可能魂飞魄散的消息时,羽琅仙师十分难过,那一日破天荒竟然喝了许多酒喝醉了在那哭。我躲在房里,也难过的紧,怕你真的死了,也哭得厉害。后来打开门,想看看羽琅仙师,就看到……就看到……”

他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我看到羽琅仙师醉了,号钟把羽琅仙师抱在怀里,还亲自将她送回了房里,这本也没什么,可是,我看到号钟他竟然亲了羽琅仙师。”

“你是说……号钟喜欢羽琅仙师?”玉雅瞪大了眼睛问灼炎,灼炎一把捂住她的嘴说:“你声音小点。我也不知道,可能那天他们都喝醉了。而且隔天起来,号钟又跟发生过什么事儿似得,恭恭敬敬的。”

玉雅沉吟了片刻,在灼炎耳边说:“你偶尔也去旁敲侧击提醒他一下吧。”同是天涯沦落人,唉。

灼炎点点头道,“会的。羽琅仙师和君棠仙师因为羽灵仙师的死,极为痛恨师徒恋,若是让羽琅仙师得知号钟的心思,说不定会逐他出师门。”

玉雅听到君棠的名字,愣愣地往前走,灼炎这番话本就存着点醒她的意思,这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挑他这几年的糗事说与玉雅听,逗玉雅一笑。

*******

看了白绥的书信,无非就是告诉她,母亲已经得知她回来了,让她无比保重自己,同时,白绥在信的最后,着重加了一句叮嘱她,万万不能让人看到她手上的印记。

玉雅筋疲力尽地支着颐,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眼皮渐渐也沉了。

被一阵琴声吵醒,天突然就亮了。她揉了揉欲裂的头,踉踉跄跄走出门。

天空霞色残红如血,她觉得今日的方寸山极为不同。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斥责,与她面貌极为相似的女子在空中剑指男子道:“白冥启,此事终究因我而起。若是我死了,你是否就能就此住手?”

那一道剑光耀眼如虹入了她的脖颈,方寸山上突然升起九道七彩的光柱直直冲向九天。

玉雅在一声声惊呼中,看到了君棠扒开众人往女子的方向奔去,却被那白冥启抢先一步,将在空中滑落的女子接在怀里,看着怀里的人一点点消失,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响彻宇内。

“我倾尽天下,莫非只为得到这样的一个她?师徒?若是来世,她非徒,我非师,谁还能阻我!九门天机锁,我进了便是!”

他凄绝一笑,将手上的火烈之魂一挥,竟然生生将那九道光柱形成的光圈撕开一个口子,双手一抛,火烈之魂不知去处,他却已然消失在那光圈里……

等到玉雅感觉到面上湿凉,竟是落了泪。君棠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白衣染血,早已不见本来面目,四处外翻的伤口狰狞,他却忘了疼痛,成了木人。

那样悲怆的神色啊,君棠,你究竟是为了她的死,还是为了那段心中不为人所知的情……

耳边有个声音在催促她:“玉雅,去救回炎魔,成全了他,君棠就是你的……”

“去,去长生殿,拿回炎魔的铭牌!”

动人心魄的箫声响起,她的脚竟然不听使唤地往长生殿的方向走去。脑子里唯有一个想法:“去长生殿,去长生殿……”

如入无人之境,她一路走到长生殿,未见一人,整个方寸山万籁俱静,像是失了生机。她顺利到达长生殿,像是灵魂出体般,一个自己漂在空中看着另外一个自己嘴角带着一丝阴狠的笑容,右手竟是生生以指甲为刀,割破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一滴滴血落在本就血光灿烂的炎魔铭牌上,落下的瞬间便被吸收,那本被隐藏起来的火烈之魂印记在右手手腕上若隐若现……

恍惚间,耳边是听闻过无数次的让人不得安生的诅咒。

“以汝之血,祭吾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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