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调试过距离之后,后续的攻击如连珠炮般开始了,数不清的石块呼啸着冲来,城头上,城墙上,都是它们攻击的目标。
城头上树立起来的大盾根本抵挡不住石块的攻击,盾牌被石块击得四分五裂,躲在盾牌下的士兵都被砸成肉酱。
随着密集的弹雨,城头上几乎已经没有立锥之地,到处都是红白之物,那是被砸中的军士的鲜血和脑浆。
在投石车的轰鸣声中,乘着守军被压制的时机,第一波攻城的军士抬着云梯,掩护着冲车向着城门扑来。
他们并没有发出呐喊声,而是悄无声息地向前冲击,可这无声的攻击带给人却是无穷的压力。
“敌军!”从石块的压制下,一个守军伸出了半个头颅,他发现了正攻击而来的刘宠军的士兵,大声地呼喝道。
张辽一听,知道不能再躲避了,否则等刘宠军的步兵上来,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杀敌!”张辽一声大喝,扬起手中的宝弓,射了出去。
在他的带领下,那些躲过石雨的军士纷纷张弓搭箭,向着攻击而来的刘宠军发射。
等刘宠军冲近的时候,投石车也停止了发射,因为残酷的登城战开始了,如果还发射的话,很容易误伤正在攀爬的士兵。
“杀呀!”沉闷许久的兵士们发出阵阵呐喊声,云梯架起来了,靠上城墙,挑选出来的勇士,一手攀爬,一手拿着兵器,向上爬去。
“射!”
“投石!”
一声声地命令下达,城头上的守军慌乱地将滚石檑木往下扔去,有些站得高一些,或者把头伸出去的军士,往往还没有来得及仍下手中的石头,就被下面飞蝗般的弩箭射中,从城头上栽了下去。
因为在投石车的打击下,第一梯队的守军伤亡惨重,城墙上好几处地方都发生了险情,这让张辽不得不提早将第二梯队的士兵投入了战场。
“快!给我杀!”
当生力军上来之后,刘宠军攻击的势头被遏制住了,那些已经攻上城头的勇士也陷入了孤军奋战之中,没过多久就被守军全部斩杀了。
第一波攻势被打退了,刘宠军开始后撤,不过他们只是暂时的休整。
稍作调整之后,第二波的进攻又开始了,照样是先投石,后冲击。
当第二次进攻被打退之后,真达也知道仅仅凭自己一军是不太可能攻下城池的了,不过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已经让守军见识到自己这方的厉害,更重要的是随着第二次进攻,数不清的劝降信已经落入了城内,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效果显现出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暗流
黑夜降临下来,经过一天的战斗,各个城墙的守军除了值夜的外,都进入了梦乡之中,士兵们都抓紧时间享受这美丽的夜晚,很多人心里都明白,也许今晚就是人生最后一个夜晚了。转载自
不过在这静寂的夜空之下,暗流开始涌动,面对死亡的威胁的时候,人心中总是有一种求生的欲望,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会有人去尝试。
连番打仗之后,吕布军中八健将中,高顺重伤被俘虏,臧霸被吕布派往泰州联络泰山贼,曹性和侯成上次大战的时候,被乱军所杀,如今城中除了吕布外,只剩下张辽,魏续,宋宪,还有郝萌四人,张辽和魏续守西门,责任最重,宋宪守东门,郝萌守北门,陈宫坐镇南门,吕布本人则安坐在府中,负责四处救援。
白天刘宠军刚退,吕布就抱起酒坛喝了起来,白天为了能调兵四处救援,他忍着没有喝酒,可紧张的战斗一结束,他就什么也不顾了,先喝个痛快再说,反正现在的他是破罐子破摔了,再也没有那么多禁忌。
“主公,郝萌求见!”门外传来侍女怯生生的声音,生怕惹恼了正喝得半醉的吕布,要知道前面有几个姐妹就是因为时机不对,不温侯一把就摔死在地上了,连惨叫都来不及。
“叫他进来!”吕布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也许是因为酒才喝没多久,还没有陷入全醉的状态。破例没有破口大骂。
“是!”侍女舒了口气,这关可算是过去了。
不一会,顶盔贯甲地郝萌就到了吕布饮酒的大厅之中,还没有进门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香,郝萌贪婪地吸了口气。深深陶醉其中,因为城中粮食不多,所以酒的出产十分有限。就算他是军中的将领,也很少能喝到酒了,更何况是这种佳酿。
“参见主公!”进得门来,郝萌把自己从酒香中拉了过来,向着吕布行礼道。
“嗝!”吕布打了个饱嗝,手里依然拿着酒碗,微微睁开地眼睛,眼神浑浊。只有不经意间流出的一丝精光。还表示他曾经是那个叱诧风云的第一武将。
嗝出一口酒气之后,吕布地酒意散发出一些,已经红透的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被吕布地眼神一扫。郝萌感觉如同被寒风拂过一般。一阵发冷。战战兢兢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木片来。用双手捧住。献给吕布道:“主公。请看此物!”
“什么东西!”吕布一把拿过那小木片。用眼神在上面一扫。本来因为醉酒而红透了地脸色刷地变得如同黑碳一般。
“岂有此理!刘宠小儿欺人太甚!”吕布将小木片望地下狠狠地砸下。勃然大怒。
原来那木片之上。正是刘宠派人散进城中地劝降信。在攻城地时候。捆绑在箭只上。用长弓射进城来地。因为攻城地时候一片混乱。很多木片都落入了士兵们和壮丁地手中。郝萌也接到了一块。
其实信上地内容也一般地劝降信也没有什么两样。上面写明了三点。一是愿意投降地。既往不咎;二是投降之后倒戈一击地。按斩首多寡论功行赏;三是能够擒获或者斩杀吕布地。赏千金。封将军。在如此情况下。这几点对大家都非常有吸引力。前两点很多人都自信能够办到。可第三点要擒获或斩杀吕布。无人能有那个自信。毕竟吕布地武力在那里摆着。又有赤兔马之助和方天画戟之利。再多两个脑袋也不够他砍地。
“这是从哪里来地?”吕布从暴怒下恢复了一点。刚才一怒之下。原本地酒意也突然醒了许多。人也清醒了一些。看来这种东西不止一块。要不然郝萌也不会拿来向自己邀功。
“乃是白日敌军从城外射进来地,属下之人捡了几块,交给我的。主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难保没有心怀二心的人,属下听说某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正四处串联呢!”郝萌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吕布一定火就往上冒,有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自己还没有死,就有人想要背叛自己,哼,对于那些叛徒,一个也不要放过。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吕布向着郝萌大喝道。既然他来说,那就不是空**来风了。
“张辽和陈宫两个,晚上我就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商议些什么,可惜属下隔得远什么也没有听到,不过今天白天的战斗十分蹊跷,张辽就靠些残兵和壮丁愣是顶住了刘宠军的三次进攻,还不让魏将军集中兵力,而陈宫驻守的南门根本就没人来进攻,主公,您想,这不是和刘宠小儿有什么协议还是什么,要不然刘宠还不玩命地攻呀。”郝萌乱分析一通,两人现在时城中的中流砥柱,实在是碍眼,只要把两人除去,吕布一个武夫,还不是被**于鼓掌之中。
“他们?”吕布虽然醉酒了,但张辽和陈宫,一个是从并州就开始跟随自己的勇将,虽然最近两人因为对于战斗地一些不同看法,有些疙瘩,自己又剥夺了他地兵权,但要相信他要背叛自己,还是很难;至于陈宫,吕布就没有那么放心了,既然他能背叛曹操,迎立自己为衮州之主,又为什么不能背叛自己,去迎接刘宠呢?现在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自己根本比不上刘宠。
“是的,主公,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还请主公小心为妙!”郝萌劝说道。
“好!郝萌你地忠心,我记住了,等打退了刘宠小儿,定当给你重赏,你给我好好盯住他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虽然将信将疑,对于郝萌的忠心,吕布还是很高兴。
“谢主公,属下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主公的大恩大德。”郝萌跪下磕头道。
“好了,下去吧!这坛子好酒赏给你了!”吕布指着桌子上剩下的一坛美酒道。
郝萌大喜过望,这可是意外之喜。
离开吕布的府邸,郝萌并没有立刻回转军营,而是拿着那坛子酒向着东门宋宪处而来,他们还要商量大事。
拐过几条街道,确信后面没有人跟踪之后,郝萌闪身进了一条胡同,推开一道虚掩的木门,这是他和宋宪约好的地方。
“老郝,你怎么才来!”宋宪颇有些责怪道。
“呵呵!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郝萌扬起手中的酒坛,得意洋洋道。
“酒!你小子从哪里弄的?”宋宪眼睛一亮,已经认出了郝萌手上的美酒,说完伸手就要拿。
“别急,等下分你半坛,先办正经事要紧。”躲开宋宪伸过来的双手,郝萌说道。
“嗯!吕布倒行逆施,只顾驱使咱们,如今还想和小沛玉石俱焚,我可不想给他陪葬!”宋宪道,接到劝降信,他的心思就活络起来,对于吕布的不满由来已久,之前因为害怕刘宠会追究,还能勉强给吕布卖命,如今能有个脱身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就是,老宋,我已经给张辽和陈宫下了个绊子,没有他们俩,咱们行事就更加容易了。”郝萌阴笑道。
“你想怎么做?”宋宪问道。
“我想光献城门的话,也没多大功劳,还不如搏一把,将吕布这厮生擒活捉了,咱们一起去领赏去,投到陈王麾下,好过吕布这种心胸狭隘的反复小人。”郝萌咬牙切齿道。他对吕布的不满由来已久,一是觉得没有受到重用,二是自己曾经因为小的过错被吕布处罚,后来虽然谨小慎危夹起尾巴来做人,但心中总有阴影,害怕哪天吕布不高兴,又要处罚自己。
之前吕布实力还在的时候,他自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如今吕布实力不再,眼看覆灭在即,又有刘宠的承诺在前,行起事来就没有了那么多顾虑。
“擒拿吕布?”宋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能么?
“是的!吕布此人之所以有第一武将之民,无非是靠着赤兔与方天画戟,没有了那两样东西,他也就是无牙的老虎,没什么可怕的。咱们只要看准机会,让他离了这两样,要擒拿他也就容易了。”郝萌越说越兴奋,好像吕布已经成为自己的猎物一般。
“嗯!娘的,要干就干一票大的,男子汉大丈夫成败在此一举了。”宋宪被郝萌的豪言感染,也附和道。
第一百二十二章 接洽
郝萌和宋宪又商议了许久,决定先派人到刘宠营中接洽,然后再里应外合之下,争取擒获吕布,破了小沛城。转载自
“郝萌,你手下有没有什么信得过之人?我们两人要把守城门,如果突然离开了,很可能引起吕布的怀疑,只能安排心腹之人前去了。”宋宪询问道。
郝萌一听的确如此,皱眉道:“我有一心腹之人,乃是我的族弟,等回了东门那边,我就让他去投刘宠。”
“如此甚好!”宋宪高兴道。
三更过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只见从东门上槌下一道黑色的身影,下得城墙之后,黑影一闪,快速地没入了夜色之中,往东门外刘宠营的方向奔去。
黑影正是郝萌派出来投降的族人,名曰郝彬,和他是堂兄弟,两人一道从家里出走投的军,又是亲戚关系,现在在郝萌营中做军侯。
驻扎在东门的是李博营的五千兵马,黑夜中营门前的灯光忽明忽暗,让人摸不着头脑,整个营地如同陷入死地一般,毫无声息,其实这只是表面的假象,外松内紧,李博随同刘宠也征战多次,行军立营的经验十分丰富,营内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戒备,实际上很多杀招都埋伏在暗处,如果真有人前来袭营的话,肯定会碰得个头破血流。
郝彬在城下奔了一程,已经看到了暗夜中李博营的灯光,这让他紧张的心突然放松了很多,他知道只要到了对面的营中,把兄长的想法说出来,起码他们两兄弟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往着营寨的方向行了几步,忽然郝彬感觉到异样,他正想拔出佩刀来,已经被人扼住了脖子。
原来他进入了李博营的斥候设下的陷阱中。被守候在此地斥候抓个正着。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提离地面,郝彬想大声呼叫,大声喊出自己是来投降的,可喉咙里面什么也发不出来,这让他十分着急,突然眼前一黑,已经失去了知觉。
“禀将军。转载自斥候在营外抓了个黑衣人。好像是敌人地哨探。”卫兵向李博汇报道。他们地斥候只不过以为郝彬是城内派出来打探虚实地人。根本没想到他地真实目地。
“嗯!快带进来!”李博从榻上爬了起来。动作迅捷。三下五除二。就已经穿戴整齐。这是他地习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一丝不苟。对自己要求严格。
不一会。一袭黑衣地郝彬就被抬了进来。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也不知那斥候采用了什么手法。这么强烈地撞击也没有让他苏醒过来。
看到黑衣人如同死猪一般一动也不动。李博给卫士略微一示意。心领神会地卫士连忙从外面取来一盆凉水。对着郝彬地脑袋上浇去。
“哗!”被凉水一激。郝彬终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等他睁开眼睛。只感觉一阵茫然。自己这是到了哪里?不会被吕布给抓回来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地?”一道冰冷地话语在他耳边响起。声音并不高。却让他听得清清楚楚。郝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年武将在上首按剑而立。眼中说不尽地威严。
“请问这是刘宠的大营吗?”郝彬也不是胆小之人,略微沉吟一下后,反问道,一点也没有把李博的话放在眼里。
“混账,主公的名讳可是你乱叫的!”李博一声大喝。
“我要见陈王殿下,有紧急军情通报!”郝彬大叫道。听李博那么说。他知道这里还不是刘宠地大营,所以大声呼叫道。但还是小心地改了口。这样的话,自己的话就有很多人听到,那么这个武将也不敢隐瞒自己来过的消息,自己就能得到觐见刘宠的机会。
“有什么军情?”李博当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带他去见刘宠,追问道。
“我怕你做不了主!”郝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叫道。
“哼,我乃东门主将李博,主公授我攻城全权,你尽管说出来,看我做不做得了主!”李博冷哼一声。
听李博的口气,郝彬知道自己要是不把目的说出来,李博是不会带他去见刘宠的,而天已经快亮了,一旦天亮,进攻又要开始,要是不在进攻开始之前谈妥,到时候只能拼得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好去。当然他也害怕刘宠会发动强攻,万一真地把城给破了,那自己投降根本就没有意义了。
“我乃东门守将郝萌帐下,郝将军有密信要我转交给陈王殿下。”说着郝彬从衣角中撕破一点,从中取出密信来,不过他并没有交给李博,只是在手中一扬。
见到他已经取出密信,李博也不敢怠慢,只得率领几名亲兵押着郝彬一起往刘宠的大营而去,事先派斥候先行前去禀报。
“哈哈哈!元直,我说得不错吧!这内应来了!”刘宠将读过的密信递给徐庶,高兴得哈哈大笑。有了内应,那么攻下城来就是易如反掌了,而在信中郝萌还提出要将吕布活捉献上,更让刘宠高兴,作为三国游戏迷,无数次意淫将吕布这样的大将收归囊中,如果这次能成功,那么说不定真能招降到吕布。虽然很多人将吕布此人看得跟婊子一样,反复无常,但刘宠自信能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