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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就大功告成了。现在咱哥俩先去休息休息。”说完把一把拉起真达就往营寨走。
这几天他们一路追击,都没有好好休息休息,好不容易把黄巾逃兵们赶上了往淮南的道路,他们也可以稍作休息了。可没想到的是,正当他们休息的时候,黄巾们却没能按照他们的计划逃往淮南,因为在路上,刘辟和何曼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葛坡坞在汝南郡南面,过了此地再往南行数里就是淮南地界。此地群山环绕,坞堡下就是唯一一条通往淮南的大道。想要到淮南去,除非绕过此座大山,否则此道乃是必经之路。
自黄巾乱起,各地受黄巾所饶,那些宗族大姓纷纷修筑堡垒自守,用来保护族人的生命和财产不受到劫掠。许氏一族在许诸的带领之下,也在这葛坡之上,选其险要之处,建筑起了这葛坡坞来。数年来,在许诸地带领下,许氏族人多次击败各路黄巾盗匪的攻击,他的勇武之名也传遍了周边的地区。前几年还有人不知死活,前来劫掠,每每都铩羽而归,后来就再也没人敢再捋虎须了。周边一些不是许氏的族人,也纷纷在葛坡附近仰仗许诸的威名安居下来。
这日,许诸正在坞堡中训练坞中子弟练武,忽然有庄客前来报告。
“禀报坞主,坞外十里之处发现大队人马,看旗号是汝南何仪的部下。”庄客汇报道。
“什么?这何仪好大的胆子,他在汝南向来和我井水不犯河水,都是相安无事,为何突然兴兵来犯。你看清楚没有?”许诸奇怪道。
葛坡坞能屹立在汝南这么久,和数十万黄巾相安无事,一则是他许诸地实力摆在那里,黄巾们吃过几次亏了,自然也不想和他死拼;二则他和黄巾地头领们也是有言在先,他只想保护自己的族人子弟,葛坡范围之外地事情,他根本就不想管,也管不过来。要不是有这两条,就算他一个人再勇武,面对数十万的黄巾,也只有玉石俱焚一条路好走。
“看清楚了,小的还能识得几个字,那旗帜上何字那么大,小的还是看清楚了的。”庄客肯定地回答。
“那有多少人马?”许诸心下大怒。
“不多,只有万把人。小的看他们风尘仆仆的狼狈样子,好像不是来攻打我们的样子,反而像是在逃命。”
“逃命?”许诸沉吟道。最近的陈国那边有情报传来,陈王刘宠发兵攻击汝南的黄巾,不过也没有几天的样子,难道数十万的黄巾众就失败了吗?要真是这样倒是个好机会,黄巾们劫掠多年,身上总有些油水可以捞捞。
想到此处,许诸一拍大腿:“黄巾无信,无故犯我坞堡,众子弟随我前往迎敌!”
“是!”许氏子弟一听黄巾们又来侵犯他们的领地了,根本不用做什么太多的动员,纷纷应是,向许诸请战。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许氏子弟训练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不受侵害吗?许诸看子弟们战役昂扬,满意地点点头。
“走!儿郎们随我出击!”他大喝一声,率领子弟兵们就出了坞堡。
第八十五章 擒贼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用来形容何曼和刘辟的心情再好不过了。明知道葛坡坞就在前面,但无路可走的他们,还是只能硬着头皮驱赶着手下们往此地而来。
“老刘,前面就是葛坡了,咱们加快点速度,带着兄弟们冲过去吧!只要冲过了,到淮南的大道就任咱们走了。”何曼骑在马上,扭头望向旁边的刘辟道。
“好!弟兄们听说淮南那边的小娘皮都俊俏得不得了,那里也是富得流油,等冲过前面的葛坡坞堡就能到了!给我冲呀!”刘辟拔出佩剑,高声指挥上万的黄巾逃兵向着葛坡坞下的大道奔去。
一时间上万人争先恐后地向前跑去,跑在前面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反正横竖也是一死,要是运气好,率先冲过去的话,还有几分活命的机会。
不过刘辟和何曼可没有那么傻,两人带着几百亲信反而落在了后面,嘴里面却还是不断地吆喝催促着小喽们往前冲去。
“冲!”“快冲!”
眼看着一群人就要冲过葛坡下面的大道,忽然坡顶的堡门一下子打开来了,冲去一彪人马来,人数并不多,只有千多人,为首一个彪形大汉,呐喊着就冲了下来。
初始的时候,黄巾们看到下来的人并不多,冲在前面的那些人,还想上去拼一把。谁知道他们刚想往前迎击,一阵密集的箭雨就冲那彪人马中射了出来,黄巾们顿时倒下了一片。
冲在前面的那些个亡命徒们一下子死得差不多了,后面那些刚被前面的人带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这阵箭雨那么熟悉。让他们以为又遇到了刘宠军地堵截,虽然密度没有那么强,但准确度却是毫不逊色。****
许诸带领的许氏子弟在这附近的大山上行猎多年,自然人人都练就了一手好的射术,天上的飞禽,地上的走兽哪个也不比这密密麻麻的人好射,一轮下来就将黄巾地先头部队射了个溃不成
“杀!”一声大喝之后。这千余许氏子弟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入了乱哄哄想要逃命地人群。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特别是为首的那个彪形大汉,身手更是不凡,凡是在他身旁一丈之内的人只要接触到他的兵器——一柄长形大刀,纷纷被刀劈开,斩为粉糜。
“跑呀!”很快黄巾们就发现自己的抵抗根本就是徒劳,在大汉率队的冲击下,他手下根本连一合之将也没有,只好纷纷后退逃命。
不过马上他们就发现只要是想要逃走的。立马就会被背后如追命般飞来的利箭给射个对穿,而那些丢下兵器跪在一旁地那些人。只要不是挡住了他们的道路。反而可以捡一条小命。
恐慌地情绪很快蔓延,黄巾们纷纷丢下兵器投降,很快整个战场之上还站里着地人只剩下刘辟和何曼身边的那几百人了,其余的不是被杀,就是已经弃械投降。
“老何!看来咱们只能拼了!”刘辟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大刀,也不待何曼答话,纵马就朝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许诸迎去。
“弟兄们,死了也就是碗大个疤!跟老子冲!”何曼也鼓起了战斗的勇气,抡起自己的兵器——一根重达五十斤的熟铜棍跟着刘辟就冲了上去。
“呸!就这种身手还想和我打?”许诸不屑地注视着向自己奔来的何曼和刘辟。两人决死地冲锋倒是有些气势。但实力和许诸相差比较多,作为一个武者。从他们地姿势,许诸早就看了出来。
“儿郎们,看老子怎么生擒这两个杂碎!”说着,许诸催马前行,身后的许氏子弟们紧紧跟上,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斗,他们都不会离开自己地主心骨。
“杀!”“杀!”“杀!”许诸扬起大刀就朝刘辟砍去,艺高人胆大,根本连看都不看何曼送过来的铜棍,彷佛当他不存在一般。
何曼心中一喜,所用的力道更大,存心就要一棍将许诸打得个脑浆迸裂。而刘辟也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拼着要和许诸硬拼一记,为何曼下手创造出机会来。
“嘭!”的一声,金铁交鸣的响声,何曼和刘辟两人大惊失色,原来许诸的劈砍只不过是虚招,疾飞而来的大刀突然变砍为挡,一下子就挡住了何曼和刘辟的攻击,两人的兵器都击在了大刀的刀柄之上。
何曼和刘辟的力气又怎么和许诸相比,硬拼之下,只感觉握着兵器的双手一阵发麻,然后是一阵撕裂的阵痛传来,原来硬拼之下,两人的虎口早已崩裂。
剧痛之后,两人再也拿不住兵器,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作为武将没有了兵器,可想而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两人不禁骇然,想要再退之时,只听啪啪的两声,只感觉身上如遭重锤一般,几乎同时惨叫着从战马上跌了下来。
原来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霎拉,许诸已经出了两招,用自己的大刀刀背砍在两人腰间,将他们打下马来,身后的子弟兵们一拥而上,将他们捆了个结实。
见自己的主将已经束手就擒,刘辟和何曼的亲信们也失去了继续抵抗的勇气,也只好弃械投降。
经此一战,何曼和刘辟手下的万余黄巾部众除了少部分溃散外,死伤五千余人,包括他们自己在内有四千人做了俘虏。
战斗结束,许氏子弟们押解俘虏的押解俘虏,打扫战场地打扫战场,一个个兴高采烈,这可是难得的大胜,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免费劳动力,又可以在葛坡附近开垦一些荒地了。有了土地就有粮食,有了粮食就能活下来,这点道理谁不懂了。
不过许诸可没有那么轻松,虽然战斗很顺利,黄巾们的战斗力也和以往差不多,但作为坞主,他要考虑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有这些。
“来人!将那两个草包给老子押上来!老子要好好审问审问!”许诸朝身边的一个庄丁叫道。
“是!坞主!”
不一会,已经被捆得像粽子一般的何曼和刘辟就被带了过来,不知是为了防止二人喊叫,还是故意报复,两人嘴里都被塞进去了一大堆破布,看那成色,不用想也知道是陈年老垢了,散发出一阵恶臭。这些年要不是黄巾施虐,许氏一族也不用躲在这深山之中,而且也有很多子弟死在黄巾手中,所以对于俘虏的黄巾们的头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待遇。
许诸一看,挥手示意将他们嘴里的破烂拿开。
此时的何曼和刘辟已经没有了头领的派头,形势逼人,现在他们也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怎么切都要看许诸的了。见许诸并没有立刻要杀掉自己的意思,也就老老实实地跪在下面,一声不吭,想要看看许诸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你们叫什么名字?不要和我说假话,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许诸用一个简单的问题做了开场白。
刘辟和何曼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略作交流,何曼首先答道:“吾乃汝南黄巾大头领何仪帐下大将何曼是也!”
等何曼说完,刘辟也接着说道:“吾乃大将刘辟!”
许诸一听乐了,两个都自称是大将,不过就是个贼头领,还敢大言不惭。
“混蛋,你们算什么大将,叫大贼还不错!老子有几件事情问一问,答得好,就能活命!听到没有?”许诸大喝道。
两人见状,慌忙点头,生怕一言不合就要被拉出去砍了。
“你们怎么跑到我的地界来了?咱们不是有言在先,井水不犯河水么?”许诸问道。
“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大头领被陈国的那个刘宠给杀了,十几万部众也被他击溃了,我等走投无路才想借道去淮南投奔袁术,没想到……”刘辟不说完,许诸也知道他的意思了,没想到半路遇到个煞星,把好事给搅黄了。
“刘宠此人如此厉害?”许诸有些不相信。
“他的武艺我等倒是没见过,不过他的部队人人配弩,还没等照面就被射成刺猬了。我们就是吃了兵器的亏,一下子就被他给击败了。”何曼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这方为什么败得这么快,因为他亲身经历过刘宠军的怒射,所以他也只能把原因想到这个上面。
至于何仪大营中发生地刺杀事件他根本就不清楚。
第八十六章 人才
“哦?”许诸有些不相信,目光转向一旁的刘辟。
刘辟知道的情况也和何曼差不多,他只知道两军交战没多久,就有人传出大头领何仪被斩首的消息。他还来不及核实这个消息,眼看着从何仪营中逃出的乱兵就要席卷自己的营寨,无奈之下也只能带着一部分自己营中的兵马率先逃了出来。
紧接着的就是几天来无休止的追杀了,不过奇怪的是直到他们踏上了前往淮南的大道,后面的追兵才没有逼迫得那么紧。在逃命的时候,他和何曼两人还庆幸过,认为或许是刘宠军追击太久了,也消耗过大的缘故。现在一想,好像他们就是被故意赶到这里来的一样。
“哼!”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击了自己的心房一下,刘辟赶忙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答话道:“坞主,何曼说得不错,咱们的确就是这么败的,连刘宠的照面都没见着,就败了!”
许诸见两人都这么说也不再追问,反正他们失败是事实,至于怎么失败的也只是过程不一样罢了,就算两人撒谎,那么多俘虏中随便找几个人印证一下就能分辨出真伪来了。
“那你们知道追击的人是谁吗?”这才是许诸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汝南如今大部都落入了刘宠之手,自己这葛坡坞何处何从总要有个说法。
“典韦和真达,典韦率领的是步兵,真达率领的是骑兵。两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的兵丁也十分精锐,听说叫什么虎贲卫。”刘辟比较细心,将自己了解的情况都回忆了出来。
“典韦!真达!”许诸在嘴里默念着两人的名字,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典韦的大名他倒是有些耳闻,但真达这个名字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来这刘宠不声不响中倒网罗了不少的人才。()
又找两人了解了些情况,许诸就率领子弟兵们带着缴获的物资。押着俘虏返回了葛坡坞。
这次许诸的买卖做得很划算,俘虏了数千壮丁不说,黄巾们逃跑时别地没带。但每人总还是揣了些金银。积累起来数目也相当可观。这让许诸这个坞主颇为满意,当天返回坞堡之后,立刻大摆宴席,让坞里的人们好好的乐呵乐呵了一顿。
安顿好整编安置俘虏地事情之后。刘宠也没有闲着,兵分两路,一路以虞剑为主将,由平舆往北一路扫荡上蔡,定颍两县。目标直指颍川郡。刘宠给他充分地自由,只要有机会就可以相机攻取颍川郡;另一路则由刘宠亲自率领,直取汝南城,又分兵攻略下属的新蔡,朗陵等下属各县,没几日的光景,整个汝南郡都尽在掌握之中。
“典校尉紧急军报!”刘宠正在汝南城内临时行辕内和黄邵商量屯田之事,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紧急的报告声。自从击败何仪之后,很有几天没有这么紧急地军报了。
“快送进来!”刘宠中止了和黄邵的谈话。
“主公!邵先行告退!“黄邵一听说是典韦传来的紧急军报。连忙避嫌。想要退出去。虽然这几天他颇受刘宠的提拔重用,但一听是紧急的军情。还是十分知趣。
“无妨,子由,既然是典韦传来地军报,少不得和何曼刘辟两人有关,你和他们熟悉,就一起听听。”刘宠连忙阻止道,示意他不用离去。
“是!主公!”黄邵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他也想不到这么快就得到刘宠地信任,还能参与到机大事中来。^^。首。发^^
接过信使递过来的军情,匆匆浏览一遍,刘宠将它递给了黄邵。
“许诸——许仲康!”一见到这个名字,黄邵一下子就念出声来,可想而知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震撼。
“子由认识此人?”刘宠见他的反应,看来这个许诸不愧是拥有虎痴称号的强者,脑海中自然就闪现出一些有关于他的记忆来。
在刘宠前世的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许诸大战马超了,能和五虎上将之一的马超战成平手,而且他是继典韦之后曹操地第二任侍卫长,自然实力不可让人小视了。
没想到能在这汝南地界面上碰到此人,既然是三国中有名的武将,现在又还没有投奔曹操,刘宠顿时就生出了招揽之心。
“是地,此人不仅武艺超群,而且颇有见识。在乱世中建葛坡坞,保全宗族数千家,手底下更有上千人的许氏子弟,都是久经训练之士,在葛坡地带,没人敢惹他们。”黄邵作为前汝南黄巾的前军师对于许诸,当然不会陌生。
他当然不是泛泛之辈了,刘宠心想,嘴里说道:“子由和此人有交情吗?”
“没有,只是何仪和他有些书信往来,都是经我的手,所以有些了解。”黄邵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