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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史道姆的办公室里,李守安指着摊在办公桌上的,和几个炮科的同学一起绘制的教练炮的图纸说到。
“嗯!图纸画地不错,对于没有受过专业教育的您们而言,这份教练炮的图纸绘的很是详细。不过好像你的这种教练炮不能击发。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连击发都不能击发的教练炮?”
虽然史道姆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为什么要制造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教练炮,可是仍然点出这种教练炮的不足。
出身克虏伯公司地史道姆虽说是一个机械专家。可是在另一方面,史道姆同样是一个火炮专家。
也许在克虏伯公司像史道姆这样。并不是专职研究的火炮地技术人员。差不多数以千百计之多。
可是在时下地中国,恐怕论及火炮专业理论知识和设计水平。还无人能够出其左右。
“现在民团总团已经成立,可是公司这里根本买不到火炮,这再过一个来月新兵就会分到我那个炮兵营,到时连一门炮都没有怎么训练那些新兵,所以我才想先弄几门这种教练炮,先训练着新兵再说。这个教炮虽说不能击发,不过模仿一下火炮的操作还是可以地。”
李守安如实的对史道姆说到,至于为什么不能击发,李守安只是个炮科学员,而不是火炮专家,能绘出如此详尽的图纸,已民经出乎李守安的意料了。
“我的天!我以为是什么事情,看来司马一定是忘记我史道姆本身就是一名火炮专家,你的这个图纸我会进行一些改动,以让其更逼真,李营长你尽管放心,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机件二厂一定能造出足够炮兵营使用的山野炮。”
听到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史道姆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毫不犹豫的就拍着胸口向李守安许诺到,既然被这么忽视,那么史道姆就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至少在设计火炮方面,史道姆有一种学有所用,并且如鱼得水的感觉,而不像现在制造这些步机枪一样,有很多时候,史道姆都有一种无从下手的疲惫,必竟相对而方,史道姆在这方面也是一新手罢了。
“李营长,你看这个教练炮弹我们用钢管焊接制成,至于底火,我们要重新设计一下,在底火内装入步枪子弹,教练炮上增加击发机,如此一来可以尽可能逼真的模仿火炮操作发射。”
史道姆拿着笔趴在桌子上,在稿纸上一边画着简图,一边向李守安解释到,既然要制造这种教练炮,制造那种玩具级的显然有些污辱史道姆,史道姆可是一位专家级的人物,怎么可能去造这种玩具。
“你的这种机械式瞄准标尺,最已经被淘汰了,现在欧洲用的都是光学周视瞄准镜,不过我们公司现在不能制造这种光军瞄准镜,用这种机械式瞄准标尺再适合不过,这个表尺画好像的有一些问题,这里需要改一下。”
史道姆看着图纸上机械式瞄准标尺,拿着铅笔指出着上面的错误说到,这种游标瞄准标尺根本就是上个世纪的技术,可是现在在公司受限于不能制造光学设备也只能用这个。
“这个……”
李守安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虽然在军校时的教材上有介绍光学炮瞄镜,可是军校操炮是清末时沪厂制造两门山炮,这两门老旧的山炮也是李守安仅接触过的管退式火炮。
学校之中的其它的几门架退炮还不及这两门炮,而那两门沪造山炮的瞄准器就是这种机械式的游标瞄具,没有参照物的李守安也只能弄这种表尺,这可是因为没有办法,谁让学校内的火炮太过老旧。
“嗯!这里也需要做一些改动,还有这……”
正在兴头上的史道姆一边拿着铅笔在图纸上标改着,一边对李守安说到,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机械式的游标瞄具,史道姆早都忘记了,现在的史道姆只想让这种教练炮在自己的手中更完美一样,必竟所有的德国工程师所追求机械都是尽可能的精致、完美。
整个人已经沉浸于工作之中的史道姆•;格威尔,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炮兵营的军官,甚至于李守安向其道别时史道姆都末曾注意到,此时的史道姆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所熟悉的工作之中。!~!
..
第一百二十三章 铁矿
当司马和史道姆两人分而为建学校和设计火炮而在那里辛苦着的时候,远在百十公里外的宣化县以东此时已经是热火朝天的一派繁忙的景像。Www;
因为烟筒山、双营堡、庞家堡等六处龙烟矿区所辖矿点都位于深山之中,远虽距离京张铁路仅几十公里的距离。
但是对于需求量甚大的铁矿石而言,依靠普通的运输方式显然不能满足工业需求,因此龙烟公司成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促成京绥路矿局修建从宣化至庞家堡的铁路延伸线,总长大约六十公里。
因为有了大量北方政府高官入股龙烟矿冶公司,所以给龙烟矿冶公司带来的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享受着一般企业很难享受到的一些特权。
最显而易见的好处,就是龙烟矿冶公司和京汉、京绥路矿局签定的货运协议中,对龙烟矿冶以后运输生铁、矿砂和器材的专运价格的规定。
每吨的公里运费仅为一分零二毫四,相比于和京奉路签定的每吨公里运费二分二厘相比,减价一半多,而在时下。京绥路地运费又是全国铁路货运最高。
这个时候京绥路货运最底运价为一分八厘七五,而龙烟与其订议的专价,竟然比最低运价还要低45%,由此可见龙烟的地位和与京绥路局的关系非同一般。
龙烟矿冶之所够在全国运价最低的路矿局得到如此低廉的运价,全赖公司内的参股北方高官的像梁士于清末时总办铁路交通,丁士源、徐世昌之弟徐世章等人都任过京汉、京绥路局的总办或局长。
正是因为这些公司的股东们和铁路交通部门地关系甚深,使得公司在于当局交涉时得到了不少方便,才使得现在龙烟矿冶在交通运输上能享有诸多的特权。
而龙烟矿冶成立后不到一周,京绥局就决定开工建设宣化至庞家堡的铁路支线,其原因也在于此。如果不然,恐怕仅搓商修建这么支线铁路,估计就需费时数月。
“丁所长,今天怎么这么早,是不是工人们把您给吵醒了,那可真够不好的意思的。
”
负责铁路修建的陈木是这一段段长,自从一周前,农商部地质研究所的丁文江和章鸿钊等一行近百人,带着设备进驻自己这个工地之后,每天他们都早出晚归。
今天这一大早还没五点。这丁所长就让人叫醒了所有的地质所人员,准备早餐,看来是又要上那个烟筒山了。不过今天显然比以往要早一些。
“陈段长,你们这铁路修的够快的,这没月把时间就已经修了十来公里了,照此下去,恐怕到时我们地矿场还没弄好,你们的铁路就修好了,得和你们抢时间、比赛那。
丁文江心情不错的笑着说到。自从一个来月前带着地质所地技术人员,以及几所大学的实习生一行百余人来到这,
经过选择比较,最终确定开采一号矿的位置就设在烟筒山。烟筒山的矿藏,不仅储量量丰富,而且质量较优,矿苗露出地表,非常适合建露天矿。
这样即可以减少矿区的施工难度,又能节约资金。同时这里距离京绥铁路宣化车站不过十多里,交通也很方便。选择这个到是再合适不过。
“章兄。你觉得山上的那个矿区他们清理的怎么样了?这一天不上去。心里头都难受地慌,只盼着这矿区早日清理好。以早日出矿试炼。”
丁文江望着远处看不见的山头说到,虽说知道在山上用爆破作业清理矿点的那些人,可以说是拼了命的加快施工速度,已经一个多月没下山了,吃喝用全靠山下送上去。
“这些事咱们急是没有用,地质上面咱们是专家,可是说到爆破作业那个许京秋才是行家,他们够下劲的了,都是拼着命的加班。不过这西北公司的人也太不把炸药当成回事,这些天,一天都是几百箱的炸药送上,算一下这些天差不多都用了近百吨炸药了,根本就是拼着炸药去炸出一个矿来。这当真是炸药不要钱了,真不知道他们从那儿弄来的这么多炸药。”
说实话章鸿钊虽然对西北公司派来地那些爆破员和工人的那种干活地认真劲很是欣赏,可是对他们那种炸山取矿地作法也不敢认同,必竟对于炸药尚需进口的国内而言,这种施工方式,虽说能把施工时间缩短数倍以上,但是相对地成本却提高不少。
按照设计烟筒山矿每天的采矿量至少要保证日采2000以上的铁矿石,但是如果在原生露天矿点开采,显然不能满足需求,除非加大采矿区的面积,以增加日矿石产量。
这个时候只有把原本地表矿点以上百十高的山头全部炸掉,以使整个铁矿全部暴露出来,这样就可以增大矿场面积,提高产量,当然代价就是需要使用大量的炸药。
可是现在的国内根本没有从事此类大型爆破作业的技术人员,甚至于连北方军都没有此类技术人员,于是司马在得到消息后,就从公司的采石场调来了几个爆破员,许京秋就是其中之一。
许京秋是第一批公司招来到口外讨生活的工人,当时被分到了采石场,没曾想这个家里原本是做鞭炮出身的工人,在采石场里玩起炸药来。倒也是如鱼得水。
因为本身就是小学文化,于是自学司马提供地一些爆破教材,现在论及爆破作业在整个公司倒也无人出其左右。这也是司马把他调来的原因,必竟这铁矿是司马整个未来规划中的重中之重,司马怎么可能不重视。
于是许京秋等人便带着公司特意准备的百吨油炸药和大量的爆破作业器材,从口外的公司附近的采石场来到了这里,负责矿区的爆破作业
为了保证整个矿区建设以及以后开采矿石时对炸药的需要,司马特意在二十一世纪另外建立了几家专营化肥的贸易公司,以方便大量购进硝酸,用于在这个时代调配油炸药。当然就是民团用地手榴弹,现在用的也是硝炸药。
这种每吨成本不过几十元的炸药对司马而言数量绝对充足,所以一直以来司马对于炸药的使用从来末加任何限制,而公司采石场里的那些爆破作业的土专家,就是在这种不限制使用的基础上,生生用炸药把手下的活给练了出来。
“轰……”
就在丁文江一行人以及肩膀挑着担子运送物资的民夫,走在用炸药炸出的上山路上时,只听到远处一声巨响传来,惊地众人抬头朝山上望去,只看到山顶上的只是烟雾弥漫。什么都分不清。
“丁所长,你看这活做的怎么样,只要再把这些废石清理出去。京秋地任务就算完成了,剩下的只是采矿了,这下我们回公司也能和老板交待了。”
爆炸引起的烟雾刚一散去,许京秋就看到丁所长等人带着物资从山下的坡路上上来了,这条坡路未来将会建成运矿坡道,以后人员物资上山可以直接座矿车上下山,那里需要像现在这样步行。
“好!好!我回头就给公司打电报。让公司好好的奖励大家,这半个月你们辛苦了。
”
丁文江看着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矿场,心下激动的说到,走到矿区里随后拿起一块拳头大地黑红色的矿石,用锤子敲成两半,丁文江随手将一块矿石收起来,以留做收藏纪念。
对于许京秋而言,之后的一切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只不过是完成了公司交给他的任务。完成了这里的任务,就能回家了。
这一个多月没回公司。早都忆经是是归心似箭了。现在活干完了,还有什么比回家更重要。至于丁所长提到的奖励,还是以后再说吧。
“什么,含量普遍过高?可能不适合开采?怎么可能?”
司马接到从设在宣化的龙烟矿冶公司发来的通报,原来这烟筒山矿场已经初步成型,只要修通上山的轨道,通上矿车把设备运上去,就能采矿运到武汉试炼。
本来开始着手筹划炼铁厂建设地司马,那里会想到这第一批五百吨矿砂一经化验,竟然给自己这么一个“惊喜”。
“矿砂含量普遍基20%以上,比寻常矿石高出13%,如此之高的含量在冶炼时,就比含量正常地矿砂,耗费更多地焦炭,这样无疑会大大提高生铁成本,如不能得到盈利,那么就意味着该矿矿砂可能没有冶炼价值。”
“这怎么可能……明明在……”
司马看着手里的报告,怎么会这样,司马明明记得在历史上几年后,这龙烟铁矿地矿砂不是生产出来生铁了吗?怎么会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时,就会碰到什么含量过高,这怎么可能。
如果没有铁矿的供应,那么怎么可能还能建钢铁联合企业,如果建不钢铁联合企业,那么自己所希望要打造的西北工业区,可就等于给砍掉一条腿下来。
“司马……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大多数董事们担心现在撤资损失较大,恐怕真的是……早都有人要退股了,现在我们可真是骑虎难下,正是欲罢则损失甚巨,欲进又是前途茫茫,你看怎么办?”
周明泰看着有满面呆滞的司马说到,和其它人不同,周明泰可是知道司马为这个龙烟矿冶花费了多少心血,听到西北公司为了准备生产炼铁厂的设备,都推了数笔定单,可见其用心之苦。
“现在不要管那么多了。按之前地协议这批矿砂运到武汉去,让汉阳铁厂试炼,我非要看看这矿砂到底适不适合,够不够本。”
司马想
说到,司马还就不相信,既然在历史上这里的矿砂能自己手里就不能,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先按照和汉阳铁厂达成的试炼协议,让汉阳铁厂先用这里的矿石试炼上几个月先试试看。
“试炼是可以。可是咱们这里的炼铁厂眼下要不要先停下来再说?”
周明泰听到司马这么说,于是便开口问到,现在矿砂前途不明,这炼铁厂能不能办下去都是个问题,显然这个时候不是冲动的时候。
“办!不能再等了,要建现在就建,那怕就是这里的铁矿不适合炼铁,我还就不相信口外这么大的地方还找不到几处铁矿。”
司马信心十足的说到,其实这么说也是因为有底气摆在那,必竟在几百公里以外。可是有一个天大的白云鄂博矿摆在那。
这个白云鄂博地铁矿可不会有这样的问题,要知道那里可是后世中国的几大钢铁基地。有这么一个矿在这里作底,就是这个烟筒山矿真的不适合炼铁。那又有什么。大不了跑到白云鄂博去采矿去。
在周明泰面前司马可是发着誓,无论如何都会把钢铁联合企业办下去,可是实际上呢?现在连设备都没有,办什么钢铁联合企业。
说到炼铁设备,虽说大量的核心设备都通过现代定购的方式买了过来,可是仍然有上千吨的附属设备,需要西北公司按图纸生产。
可是现在西北公司所属的几家分厂。全部都在赶着国内的企业机器定单,除非违约停工,否则近期内可真的没有多余地生产力可供生产炼铁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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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马为着公司的目前实在挤不出多余的产能,用于生产炼铁设备而发愁时,远在几百公里外地天津的保和洋行里,马修却显得兴奋异常。
“孙!谢谢你我们要发财了!”
马修兴奋的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大声的喊叫着,马修之所以会这么兴奋,就是因为从孙平的嘴中得到了确切消息。
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