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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道电文内容是什么,但是吴佩孚仍能感觉到似乎和自己有关,面带喜色的蒋作宾在看电文时不此一次地看着自己,
难道……吴佩孚在心中揣测着电文地内容。
“吴子玉!呵呵!你瞒的我好苦啊!这个玩笑你开地大了!害得雨岩我还在这苦口婆心的劝着你,原来……早有打算了!”
放下电报后蒋作宾面带喜色地冲着吴佩孚说道。
“嗯?”
蒋作宾的话让吴佩孚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呵呵!都通电全国了!还有什么好瞒地。吴子玉。你可是拿雨岩我开涮啊!”
蒋作宾脸上带笑的看着吴佩孚,然后把电报推到了吴佩孚面前。尽管脸上带笑,但仔细观察着吴佩孚的表情。果然眼前的吴佩孚一听闻之事终皆因黎总统、段总理二人及中央大员坐视所成。但凡稍有人心,谁无义愤?彼莘莘学子,激于爱国热忱而奔走呼号,前仆后继,民草击钟,经卵投石,其心可悯,其志可嘉,其情更可有原!然阁部大员不思悔改,竟行殴打、驱禁学生之举,其行子玉深以为耻!……西北青年学生进京一为兰州七万弥难民众谋公道,二为京城学界求自由……军人卫国,责无旁贷,但逢国战,子玉及第三师两万六千官兵愿效前驱!然此为政事,军不干政!为我等军人之信条。第三师自师长下官兵皆保持中立,愿中央妥善解决此事……冯副总统及曹督军夙主和平,必赞成斯议也……”
通电的落款仅有三个大字:吴佩孚。
电报中的内容让吴佩孚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眉间的怒色越来越浓,。
“这封电报是什么地方发出的!”
强压住心中被愚弄的怒火吴佩孚冷声问道眼前蒋作宾。
“北方陆军第三师师部电报室!”
虽然知道这封电报实际上是调查部策划的结果,但蒋作宾仍然面带喜色的回答道,同时亦在心中感叹着吴佩孚的“运气”,调查部从来都按常理出牌。
“吴子玉啊!吴子玉!这次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手段、好心机!没想到……这次我吴子玉恐怕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了,有了这封通电,看来南口你们是过定了!你们就不怕我拼个鱼死网破吗?”
得到回答的吴佩孚先是一愣,然后摇头苦叹数声,但在说话时口气中的冷意越浓。
“你会吗?吴将军!那些可是学生!”
吴佩孚语中的威胁并没有让蒋作宾感到威胁,只是轻声反问了一句,同时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带冷色的吴佩孚。
“这一切你们早就安排好了是吗?用面谈协商之名将子玉诱出南口,然后……你们陷子玉以不忠不义之地,为达目的竟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将我等击毙于此,而后通电全国。第三师少数妄从军人意夺回军权,刺杀师长吴佩孚等人。”
吴佩孚冷看了一眼面前的蒋作宾,语中带着冷意的反问道,随着吴佩孚地话声一起。站在身后的数名卫兵几乎同时取出了武器,对着蒋作宾等人。
“吴将军!如果需要那么做地话,今天雨岩就不可能请您来此面谈,不忠不义?雨岩敢问一句,何为忠义,子玉你只念曹督军对你栽培之恩。却不念国家之大忠大义,敢问一句!是谁陷已入不忠不义之境!军人之责在于守卫国土,而非对内作暴政之工具。以对个人之忠义为名,行背职之事,还有可面目谈忠义二字!”
蒋作宾挥手示意身后的宪兵放下武器,冷静的反问道面带怒色的吴佩孚。
“吴佩孚此人好言忠义!对忠义之人,以忠义之名制之!”
这是来时主任曾特意如此交待。
“你……”
吴佩孚冷看着面前一副大意凛然地蒋作宾,相比于西北军的军官,在大忠大义之上国内军人的确有些气短。西北军为国战之军。自有底气大谈军人之责、大谈所谓的大忠大义。
“这里有一封主任给你的亲信!蒋雨岩言仅至此,做何决定任由吴将军自行决定。无论吴将军将何决定,蒋雨岩绝不行扣除之举!”
蒋作宾站起身来取出了一封信放到桌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帐蓬。
此时先前地投掷传单的飞机已经纷纷返程,机群发出的轰鸣声在帐内响彻着。看着桌上的那封信,吴佩孚犹豫了十余秒后才将信拿起、拆开。
一份从第三师师部发出的通电宛如雪夜里突然放了一个麻雷子,把北方政府和南北方各省都给炸懵了,一直关注着南口的国内报社几乎在第一时间发出号外,这可是第一个响应中立的北方军高级军官。
“驻南口第三师发出通电、宣布保持中立!”。
地方上不知道这个北方军的师长搞什么鬼,北边儿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头儿的。而全国人民唯一明白就是:一个北方军地小师长,突然转身骂了已经胶头烂额地段祺瑞、黎元洪。而第三师的中立,更是让国人明白一点,京城地大门南口已经向“青年近卫军打开了”。
“这个吴子玉在想什么?”
看着通电的内容段祺瑞只觉郁闷不已,这封地通电一发,驻在南口的第三师算是指往不上了,南口是京城地大门,南口一失,西北的学生军就可一路南下,几无任何阻拦,便可直逼京城城下。
“总理,按说吴子玉他一个区区的师长,本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和胆子。如无人嗦使,他吴子玉想来也不会发出这份通电。总理,你看通电中的这句“冯副总统及曹督军夙主和平,必赞成斯议也”难道是冯华甫他们想趁乱取尔代之,如果黎元洪被迫下野,冯华甫身为副总统必如当年一般,按先例暂代大总统,或许……这吴佩孚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这是冯国璋在背后搞的鬼!搞不好还有曹锟的事儿!他们的目的无非是火中取粟而已!”
吴佩孚的这份通电让徐树铮看到其中的阴谋,当先大总统去世前,按例由副总统黎元洪出任大总统,现在京城学界以及全国各省以兰州惨案逼迫总统、总理辞职,西北学生进军京城追其因由,也是为迫总统、总理辞职,总统去职后,谁会获利,无非是身为副总统的冯国璋而已。
与同时时,身为副总统的冯国璋被吴佩孚这份通电吓的不轻,几乎在收到通电的同时。就立即收拾行李,起身南返保定。在保定有曹琨在,自己就会安全无忧。
虽说在京城学生事起后,冯国璋一直为博名声同时出于打击总统府的之意,而呼喊立即释放扣压学生。解除学校禁围。但这些不过是表面上说说而已,虽说和段祺瑞有些矛盾,但北方诸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时候自然需要共渡难关。
这下到好,他吴佩孚一封通电,直接把自己推向了风尖浪口。吴佩孚是自己的心腹曹琨的爱将兼知已。要说这份通电内没自己的掺和,举国上下谁会相信?
而最要命地是,他吴佩孚在南口天高皇帝远,紧靠着西北,手握重兵,万一把他惹恼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转身投了西北。就是段祺瑞想收拾他。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可我冯国璋却在京城跟段琪瑞作邻居呢!万一他要是一翻脸,自己老命难保了。
当“吴佩孚”的那份通电在国内搅和地风起云涌之时。在西北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在西北的民众看来,第三师的中立并不意外。毕竟一直以来通过政府地宣传,使得西北的人们相信一点“正义的事业永远不乏支持者”。
虽然如此他们的目光仍然被青年军的进军所吸引着。不过对于移居西北的数十万陕西籍移民而言,他们更关注地联合议会举行的特别听证会,这个听证会是由西北的陕西省移民联合提请,如果议会能够接受这个提案的话,边防军便可以解民倒悬进军陕西,那么家乡之困即可迎刃而解。
“……陈树藩继陆建章诱民种烟之后而大开烟禁;强迫陕西民从种烟。设立“禁烟善后清查处”,以寓禁于征为名,无论种烟与否;统按各县土地面积;强征50%的烟亩罚款。还在各地设卡,征收烟土运销税,公开熬膏发售,供人吸食,以牟厚利。陕西全省上至督军下至贪官污史、劣绅,从中大发其财,而小民任其剥削,苦人堪言,特别是烟夺良田,目前陕西农业趋凋零,民众吸食鸦片日光,少壮沦为烟民,民众破产,盗贼蜂起!社会秩序不宁,贻祸起无穷。烟祸为其一,其二为解决军费不足,下令部队就地向驻地强行征发军费,陈树藩部纪律废弛,扰达人民之事比比皆是,多年来,陕西举省千万民众深受其害,民食匮客满,又不能不勉应军糈,致使陕西民众流离……”
端坐在和主席席位年吕仁面无表情的听着陕西省议员代表的发言,虽说面上的没有任何表情,实际上所有这一切都是吕仁刻意制造,从接受这个提案,到会议厅内的那些记者,所有地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
作为联合议会地常设机构的国家和平委员会经常举行此类听证会,但是这一次却和以往地听证会不同,这一次会后国和委将会向联合议会提请出兵请求。陈树藩的一桩桩罪行及陕西民众及议员地要求,会帮助西北得到最重要的一环“出师有名”!
共和六年联合议会制定地《西北行政程序法》,明确规定听证程序为行政程序的核心。在行政程序上,公民不仅有资格请示法院审查行政机关的决策,而且也有权要求参与和监督行政决策的过程。
西北联合议会听证制度是联合议会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具体是指议会的常设委员会或专门委员会就某个具体问题举行公开会议,传唤或接受政府官员、利益集团代表、知名学者或某些公民个人与会,并听取他们提供的证据和意见。/
听证制度具有如下功能:第一、实现不同利益集团或潜在利益集团之间,以及它们与议会委员会之间的信息交流;第二、在听证过程中对公民进行教育、宣传和说服;第三、在听证这种“半仪式化”的活动中,调解不同集团的利益冲突,消除安全隐患;从而起到社会安全阀的作用。
从性质上看联合议会的听证大致分为四类:一是立法性听证,即就议会立法进行事先听证。二是监督性听证,即联合议会在行使人事同意权、批准人事任命时举行的听证会。三是审查性听证,主要目的是对政府工作进行审查。四是调查性听证,一般针对某个具体问题进行,通常由联合议会某个常设委员会或特别委员会来主持。
联合议会举行听证会若不涉及到国家机密问题,一般会对外界公开。允许媒体进行报道。而今天的这个听证会就是第四类听证会。
望着在那慷慨陈词数列陈树藩出任陕督以来,所犯下种种罪行的陕西省议会地议员。虽然未记住他的名字,但是吕仁忍不住在台下双手为其鼓掌,无论他地发言是否精彩,但是他的发言正是自己需要的。
“主任真正的高明之处。或许就是在于这里吧!”
吕仁环视了一眼这个会议室还有室内地众人,在心底如此想到,无论是舆论咨询委员会或是联合议会以及下设的各个委员会,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是出自于主任的“发明创造”,尽管这些创新一定程度上为了西北的扩张服务。
虽然西北推行的着自上而下地军国民主义、国家主义,但是有了联合议会和听证会。西北则成为了世人眼中最为民主之地!在西北国民第一次可以真正的表达自己的意愿的场合,就像现在的听证会。
在吕仁看来,由主任发明创造这个联合议会听证会制度实在是高明至极,听证会制度的推行,除了使得西北成为中国“民主、自由”的代表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民意!西北的大多数决策都是以民意为基础,以国民地意志为意志!
“……身为陕省议员,必须为陕省民众谋富祉。在这里我仅希望诸位委员能够正视陕西省民众地呼声。发兵陕西!解陕西民众以倒悬!”
发言即将结束时余振源大声疾呼声,虽为自己身为陕西省议员。但几年来身为富平大户的余家并没有因自己为省议会议员而少受盘剥。从陕西一路逃到西北,为得就是在这里寻求公道。求西北主持公理!
余振源话音一落,原本地会议厅立即轰闹起来。旁听试上的陕籍移民纷纷鼓掌为其贺彩。
“咚、咚、”
虽然心中想为这位陕西议员地话贺彩,但身为国生委主席吕仁还是需要尽自己职责维持会场的秩序,保持中立地地位。于是吕仁便敲响了手中的木槌,槌声一响,原本喧嚷的会议厅立即静了下来,这些陕省移民在西北生活数年或数月后,早已明白纪律是什么,是生命。
“余议员,出兵之事兹关体大,陕省为自主省份,对陕省诸事,听证会结束后本委员会必会提请联合议会商讨。请下一位发言者”
夜已经很深了,15号街区的高级住宅区内,路灯挥洒着橘色的柔和的灯光,在门牌号为036号的宅院附近,几名穿着中山装的来回走动着,这处没有高墙围绕的院子是司马的住宅,尽管已经到了午夜但院内的那座欧式的别墅二楼一个房间内依然亮着灯,偶尔会有一道人影映窗帘上。
虽以深夜仍未睡下的陈婉云想起了一年半前他对自己的承诺。
“等这一切结束后我就娶你!”
一年半以来,自己一直在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好像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战争好像永远都打不完一般,先是俄罗斯,现在又是青年近卫军进军京城。一年半以来,自己一直在野战医院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那些伤员,每天从前线送回的伤员日渐增多,而自己能做的仅仅只是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那些伤员,每当看到那些躺在床上强忍着痛苦的伤员,陈婉云都会想到在他们的家乡是不是同样有恋人或爱人在等着他们。
“为了祖国!”
那些说道,在他们看来自己做出的牺牲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国家的尊严,同样是为了……
“铛、铛、铛”
屋内的钟头打断了陈婉云的思绪,她不由的抬掀起那漂亮的眼睫抬头望了一眼钟表。
“啊!两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凭着对司马的了解,陈婉云知道今晚一定会有大事发生,否则他绝不会这么晚还没从办公室回来。
不错,陈婉云的预感是正确地,今晚的是有大事要发生。
在边防军战时指挥中心地会议室内。司马则正在召开边防军参谋部战前会议,商讨出兵关内诸省的战略。尽管参谋部早已制定了出兵陕西等省的作战方案,但是在具体行动前,仍然需要最后一次会议协商,作战会议已经进行的数小时。司马听取了多个作战方案,为了这一天参谋部投入了太多地精力。
“边防军现在是否有能力同时出兵四川、陕西、河南三省,并以此长驱直入河北、安徽、山东等省!”
司马扫视着面前的边防军的高级将领,尽管他们的表面平静,但却掩不住他们大多数人狂热的眼神,显然出兵关内统一全国早已经成为了参谋部的共识。对此他们早已是跃跃欲试。
出兵陕西已成定局,一直以来留守在西北地二线、三线部队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就在会议正在进行时,这些部队已经离开了军营,乘火车、汽车进抵预定集结地,表面上他们的目标是出兵陕西,武力解决陕西问题。
但出兵陕西只是整个计划的第一步,下一步将是四川、河南甚至于大半个中国,这一切对于边防军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验。参战的部队之多、涉及到地域之广、人口多之都是第一次。边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