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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北方军土崩瓦解后各北方军强势人物扩军所至,
这会的北方军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可观,如果以眼前这些巡防队来看北方军的战斗力的话,至少这些巡防队骨子里透着的丘八味重,而且是素质还非常不错。
“我当多大点事,兄弟想用这巡防队只管用……不知道兄弟准备做什么?”
有些醉意的孙铭礼话接的很快,胸脯拍的也很响,可是刚落下话、拍下胸缓了数秒钟连忙又追问到眼前这司马少爷借这巡防队有什么用,要是做什么违法的事,恐怕自己还是担不了的。
“呵呵!孙兄莫要担心,小弟只是想借巡防队到小弟的工地上,给那些个从关里来的穷哈哈们上上课,帮忙操操那些穷哈哈,省他们闲着吃饱了撑的惹事生非。”
司马从第一次见到这些巡防队,在他们并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上了他们,眼下没有比这些看起来素质还不错的巡防队更适合做这些事情了!~!
..
第二十二章 军训
“军训?”
孙铭礼听着这个有些陌生的词汇
没错就是军训,对这些从关里来的农民进行军训,司马当时所想到的就是这种在后世非常普遍的训练员工的方式,
通过短期的军训使得这些过于散漫的农民,接受纪律上的约束,同时可以去掉他们身上散漫和不良的习气。WwW、QunabEN、、
原本想到这个法子后,司马还对没有足够的军人教员来操作这些事,可是当那些跑了十多里路队伍还不散乱的巡防队队员,背着枪脚步不显凌乱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并很快自行重新整理了队伍,
司马立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双眼放光的看着这些巡防队队员,这些人根本就是老天爷送给自己的,让他们对这些从关内来的农民再合适不过了。
“就是军训。借孙兄手下的巡防队用个十来日,教教这些农民怎么走路、列队。怎么着也能让这些穷哈哈们变个模样不是。”
十来天的时间,让一群农民变成士兵肯定是不够的,但是让一群农民接受纪律的约事肯定是足够的,从白天到黑夜的纪律约束,肯定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后世的高校普遍对学生进行军训,其初衷无非是让学生们接受纪律的管束,以便以后更好的管理学生,这种方法在资讯并不发达的时期是非常有用的,只是后来……
虽说后世通过军训来帮助管理学生的方法已经失去了作用,但是司马还是相信,在这个时代,通过军训的方式对农民进行改造,然后再对这些人实行一段时间的军事化管理,还是比较可行的。
“孙兄,巡防队我不会白白的借用,每天给去操练农民的巡防队的兄弟每人每天补助二毛大洋,再有二毛大洋交给站里。至于孙兄方面,小弟一定重谢!”
司马见孙铭礼还没表态,但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条件,必竟在这个时代恐怕没有那个做过这样的事情,开先河的事情每个人都是需要时间考虑的。
“呵呵!兄弟客气了,这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但必竟还担着风险,若是出什么事一概由愚兄担着。”
虽然答应了司马要借巡防队给那些个农民弄什么“军训”的要求,但是孙铭还是不忘记提到这件事自己还是担着风险,有时候事情就需要这么做。
“孙兄高义,小弟先谢过孙兄了!”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的司马,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必竟在这个时代想找到能帮自己对那些个农民进行军训的人也着实有点不易,而司马自己也显然不是那块料,必竟司马自己也只是在高中、大学时接受过两次军训而已。
“兄弟们,今个累了大伙儿跑了十来里,这点水酒了表些许谢意,这些大洋是给大伙的赏钱一人两块,还望大伙儿莫要推辞。”
司马恭着手对着喝了半饷的巡防队队员说到,虽说对这个时代不甚了解,但是司马还是从很多电视、电影里看到若想收买人心,在这个时代最好的办法还是给银子,其实在那个时代不是这样?
“哎呀!兄弟们谢少爷的打赏。”
一听到有赏钱拿,这些个巡防队队员们连忙急声谢到,这些人过去在老北方军时,开拨的开拨的银子,过冬有过冬的银子,夏天有夏天的银子。
虽说这划到路矿局这银子拿的比在北方军时多拿了几块钱,可这各样例银子却基本上没了,众人这会见有财可拿那里管得了那么多,只觉得这司马少爷着实会办事。
“唉!谢少爷打赏!他日少爷惹是有什么事只管言声,在这地界那家若敢对少爷说个不字,咱们巡防队的这二十多条人枪,也不答应不是!”
巡防队的副队长程原山拍拍自己的手枪,醉熏熏的说到。必竟靠上一棵大树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这大树还时不时掉点果子给下面的人吃。
“给我准备1000套这种军装,再加上1000双解放鞋。”
司马在当地武装部附近的军装销售店里指着挂架上的“六五式”军装说到,参加过两次军训的司马知道整齐有序的着装对于军训的好处,
在这种军用物资商店里除了这种六五式军装外,司马还真找不出什么适合拿到那个时代的军装,必竟光是其军军装上面的那些个拉链就明显不适合出现在那个时代。
而这种六五式军装典型的中山装的样式,倒也比那些夹克式的军装更合适,无论是在共和时期的老照片上,还是在后世的电影里,共和时期的军队穿着大都是这种样式的军装,只是服装的颜色不同罢了。
因为领着东家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穆白和吴满屯,并没有因为上次没出现而受到众人的怪罪,反而人们倒觉得两个人眼皮活会办事,再加上人也进了东家的眼里。反而对两人亲近了许多。
吴满屯和穆白领着身绿衣服,看着全新没有一点线脚的衣服,两人跟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这时节过年时能添身新衣服就算不错了,眼下东家竟然里里外外发了一身,从鞋到里头的套脚布“袜子”一下置办了全身的衣裳。
“哥!这可是我穿的第一身新衣裳,这东家对咱们也太好了点!”
从没有穿过新衣的穆白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心下越发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高兴,这会不管是山东人或是驿马岭人这会领了新衣心里那还有什么冤气有的只是对东家的感激,做工发衣裳这事好像过去还真没有过。
洗了个凉水澡,众人刮了个光头,穿好身上的绿色的衣裳,虽说大家都有些不情愿,可是东家必竟发了话,还是把那绿色的帽子戴在了头了,
马四看着穿着一致的大家伙,再加上这军装式样的衣裳,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感觉,莫非这东家不是让大家来这里做工?还是吃兵粮?看起来不像啊!
可是这身衣服明摆着只有军队才会穿的不是!这个东家倒底想做啥?
做为一个现代人,司马很难理解对西元一九一五年的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进行军训会碰到多大的困难,在司马看来进行军训是再简单不过事情了,
可是眼下看着台下虽然着装整齐,但是却乱轰轰的队列,司马开始有些绝望了。
“少爷,没什么。最开始都是这样,你看我手下的兵,一开始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别指着这大字不识一个的穷哈哈们知道什么向左右之类的,这打从前清起就练着这样的熊兵,咱们有招。”
程原山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做为一个在北方军里呆了十来年的程原山,显然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
当兵吃粮这碗掉脑袋的饭历来都是征的这些个穷哈哈,怎么训练他们凡是当过兵吃过粮的都再了解不过了。
“麻六过来,把左脚的布鞋给我脱下来,换上草鞋。”
程原山扯着嗓子喊着,自打上回麻六敲了司马之后,孙铭礼那里还敢让他在外头惹事生非,正巧麻六央着给他找个差事,于是便直接把他扔到这巡防营先做个听差用着。
一听程副队长叫他,麻六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就指着回头露个脸看看这程副队长能不能把自己编进队里别再做这听差。这活计累啊!
听到麻六的名子,司马转个脸一看,可不就是上回自己第一次来到孔家庄时敲了自己几块大洋那个麻六嘛!
他小子怎么到巡防队了,想来若不是因为他的原因自己也不可能和高传良结识,要不自己恐怕也不能像现在这么顺利,
更何况昨天孙铭礼已经赔过罪,自己那还有记恨他的道理,显然这小子从他那妹夫那得了信,要不也不会敢出来露这脸。
“你们看着,跟他一样,看着他穿草鞋是那只脚,就把那只脚给我换上草鞋。”
程原山使出他所谓招,而台下的马四刚一听他说让人换草鞋,就知道他要用什么法子,这法子打从闹长毛的时候,就一直传到现在,虽然法子土了点,但是却胜在简单有效。
“草鞋转、布鞋转……”
司马目瞪口呆的扣着台下,那些个巡防队的兵丁手里拿着棍子,口中操着这种怪异的但是却非常有国内特色的口令,
如果那个人反应稍慢秒把,那个兵丁就会豪不留情的把棍子打到大腿上,如果那个人敢捂大腿叫痛,兵丁会接着打上去。仅仅只是前后几个人被打,那些人就开始走的有模有样的了。
司马还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这样的法子来训练士兵,无非就是用左脚一只草鞋、右脚一只布鞋,
士兵分不清左右,但是却能分出自己脚上鞋子的不同。然后再加上这种绝对是非常粗暴的训练方式。
“这……这也忒那个了吧!”
看着眼前这怪异的场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司马根本不敢相信在这个时代竟然是靠着这样的法了来练兵。
(这种靠由布鞋、草鞋来训练士兵分清左右是民国时期的真事,当时做为征兵主体的农民根本无法分清左右,只能靠这种土办法来让农民学会向左右转。以进行部队队列训练)
“少爷,想练好这些穷哈哈们,就不能手软,当年我和我这手底下的弟兄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打他们长不了记性。”
程原山很满意自己手下兄弟这会的成绩,虽然这种练兵的活计落下了小一年了,可是这半柱香的功夫就能让这些穷哈哈们走好路,到和原来相差不大。还是过去在北方军里舒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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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刘季元
话说这英、法、俄、德、奥这些国家在自家院子大打出手和国内还真没有什么关系,在打从倒光年间起就没少受洋人气的老百姓看来,这全是***报应!
可不是就十多年前光是在河北这地界就没少让洋鬼祸害。WWw。这下可好,这终于轮到他们头上了吧!打吧!打吧!最好打的你们都喘不口气来才好。
可要说没关系,也不大准确,至少上海、天津、广东、东北这地方办面粉厂、纺织厂、织布厂的厂主看来这关系可大,
自打这欧洲一打响,一下子自己家门口的生意好做多了!原来只要一开机器,就铁定赔本的纺纱厂,现在一开机器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像淌水一流进来,想拦都拦不住。
(历史上,在1914欧战爆发之前,因为进口纱价较国产纱出厂价底三十两左右,国产纱即使以成本价出售,仍高于进口纱数两!。民国8年(1919年),上海纱厂生产16支纱每件成本149。55两,售价200两,盈利达50。45两。)
原来难以和进口棉布竞争的国产棉布,同样因为进口棉布的减少变了抢走起来,至于面粉厂,国内的面粉厂的门坎几乎都被拿着现大洋的俄国老毛子、法兰西人给踩扁了。
袋装的机制面的价格更是从二块一毛多大洋一下串到三块大洋。
面对突然变的异常红火起来的生意,各家工厂的老板、东家个个都乐的合不扰嘴,一边大把大把的数着票子,一边向银行贷款置办起新厂起来,
中国这么大的地方,办厂的地点倒好找,可办新厂就得需要置办新机器,中国虽然大,偏偏没几家厂子能造面粉机、纱机、织布机之类的机器,这些老厂子的机器也大都是战前从欧美的那些个洋行里购买的。
当这些工厂主、东家们举着票子去那些个洋行定购机器时,却无奈的被告知“对不起,现在没货。”
开始时,这些人还以为是被其它人抢了先,生怕被别人抢了先厂主们,连忙当场加起了价,那些个洋行经理、买办们,虽然被不停的加价给弄的眼红,可末了还是那句“对不起!真的没货啊!”
最后被这些个眼急的通红的厂主、东家迫的没了办法知道,原来为了支援前线打仗,那些战前生产面粉机、纺纱机、织布机的工厂,现在大都转产了军火,那里还有闲置的机器的生产这些民用机械,
除了一些没接到命令小厂还在生产这些民用机械,何况这些小厂虽然没转产军火,可是大部分熟练的工人大都被调至兵工厂,一部分工人又被征了兵,有不少工厂因为工人不足,根本就停产了。
硕果存仅的几家仍然开工的工厂,现在就是拼了命也没办法满足一下激增的定单。更何况,在亚洲还有另一个国家——日本早都把采购人员派到欧美的工厂门口,看着大门定机器。这些个本身就是二道贩子的洋行眼下只能两眼通红的看着喷香的票子在那骂娘了。
买不到机器,办不成新厂的那些厂主们个个也是急的骂娘,但再骂娘也没办法,只得在洋行下了单子,付下订金,以便在有货时急时拿到机器。
同时满世界的在报纸上打广告,看看有没有出售工厂、处理机器的人,可在这时节谁会把下着金蛋的鸡给宰了,不过这也是最后一线希望了。(历史上日本的机器制造业的大发展时期就是一战时期,他们所依靠恰在恰恰就是来自中国的定单。而机器制造业却恰恰又是工业之母。)
“靠!这些人是不是都疯了!”
看着《大公民报》《伸报》《商报》上豆腐块大小的高价求购机器广告,司马压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从来只看过底价出售机器广告,那见像现在这样,
数一数几乎每份报纸上都有数十条这样的广告疯似的到处求购机器的广告,要是搁在现在,恐怕这广告一打出去,这人的家门恐怕都会被打爆。
“面粉机、纺纱机、织布机、卷烟机”
司马逐一拿笔记录着从报纸上招下的求购信息里求购的机械类型,发现其中广告发布量最多的是就数面粉机,再接着就是纺纱机和织布机。
看着这些纸条,司马好像记起以前的历史书上曾提到,一次世界大战是国内民族工业的一个春天,民族工业的资本发展的数十倍。
看着眼前的热火朝天的场面,司马还真有点佩服自己,这种数百人齐上阵的热闹场面。说实话除了在抗洪的时候还有几年前西南的那次地震时,司马还真的没见到。
不得不承认这么多人一起干活的场面的确很让人振奋。没想到上次还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砾石地,现在仓库的雏型已经基本完成了,
由石块砌成的长一百四十米、宽三十六米的仓库墙体,已经砌了一米来高。正忙于手中活计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尚未完工的仓库中心凭空出现的一辆五轮农用车。
开着车从仓库留出的大门处出去,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必竟自从开工以来石料、水泥、工具都是用这种他们过去从来没见过的汽车来回运输,
晚上下工时,一些幸运儿甚至可以在旁边羡慕的眼神中,座上一回这种车回到住的地方。
距离仓库外墙几十米开外,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