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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之快,掌力之猛,确实吓人,追风快等,也不由喝了一声好。
蓦闻五指酒丐冷冷说道:“黄伦,十几年之别,想不到你功力进展得如此神速!”
速字自出口,竟发自穿天下一剑背后,这一剑一掌同时逃出!
得了!穿天一剑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
这身手,简直快得令人难于置信!
没有一个人看清五指酒丐用什么身法闪过穿天一剑的这一掌一剑,就连追风侠与天仙魔女也没有看清。
这奇异一闪身之法,委实太过神奇,追风侠等一干人,也看得两眼发楞,心里暗道:“这是什么闪身之法?”
穿天一剑更是吓出一身冷汗,连打冷颤!
手中长剑,几乎脱手掉地!
这超越武学常规的身法,使这位机智百出,心地阴险的穿天一剑,吓得任在当场,张口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五指酒丐冷冷一笑,说道:“黄伦,一掌一剑,一掌特别优待,不算数,还有两剑快出手吧!”
穿天一剑又惊又气,一望天色,忖道:“碧眼神行客此刻何以未倒?……”心念中,长剑一抖,说道:“董叫化,你别欺人大甚,再接我两剑。”
话犹未落,一道青芒,挟着一声清吟,出手一招“横断江河”,出手猛击过去——
“横断江河”出手,后面紧跟着一招“卷风击浪。”
这两招均是红发一尊武功书铭所载之奇诡武学,一招之内,各含数招不同变化,确实是奥妙剑法。
五指酒丐哂然一笑,边问边道:“不错,这两剑威力确实非同小可,只是用的人功力不行……”
这两剑击出,化作无数剑花,各朵剑花之中,均藏无穷变化,招式奇妙无比,但——
五指酒丐却从容不迫地从朵朵剑花之中,闪身避过!
连让三剑,只在眨眼之间的事,闪法之妙,身影之快,确实令人难以置信,没有看清,五指酒丐用什么身法闪过穿天一剑这一招绝学!
穿天一剑三剑递空,骇得退后数步,机伶伶地又打了一个冷颤,望着这个身负绝世武学的五指酒丐,两眼发呆。
三剑已过,五指酒丐脸上倏现杀机,喝道:“黄伦,三剑已过,我们以往情义已断,现在你也接我一掌!”
掌字脱口,右掌一拂,拂出一道撼岳狂飘,猛向穿天一剑卷去。
这一拂之势,已挟五指酒丐七成功力,力道之猛,骇人听闻。
穿天一剑见五指酒丐挟怒猝然发掌,其势吓人,当下心里大骇,纵身暴退三丈,避过五指酒丐凌厉一击。
只见五指酒丐掌力卷起一片尘砂,在穿天一剑背后两颗大桃树,叭叭两声,应声而拆!
这威力使在场之人,大为骇楞!
他这一掌击出,在场之人,也同时有这么一个念头:“他的武功,恐怕是天下第一了,没有人足可与他对抗!”
一掌击空,五指酒丐冷冷说道:“黄伦,为什么不接我一掌试试?”
一语甫落,一晃身,又到黄伦面前,出手呼的一掌,又告击出!
这当儿,蓦闻一声佛号声响起,一个声音说道:“老叫化何必妄开杀戒?”
声音来得突然,五指酒丐霍然一惊,一收发出掌势,身势暴退二丈,放眼望去,风声过后,穿天一剑与五指酒丐中间,已经立了两个人。
这两人是一僧一道,除服装差别之外,同样的是:面如满月,白发苍苍发长及腹,两眼寒光暴射!
五指酒丐微微一哂,脸色陡然罩起一片杀机,冷冷说道:“嘿嘿,想不到穿天一剑倒邀了九大门派两上高手做帮手。”
说到这里,缓缓向这一道一僧欺进,他全身功力,已经运聚双掌,准备猝然出手,先毁了这两个人!
五指酒丐最为痛恨的是:九大门派之人,这一僧一道,正是少林派的谷觉长老,以及武当派元通道长。
这两个人在少林派及武当派里,身份还高于掌门,他们两个已经隐居深山,不管江湖是非。
可是数日之前,九大门派掌门同时失踪,使这两潜居深山,若修道行的世外高人,不得不重现江湖,一访究竟。
江湖上重现五指酒丐,使这个世外高人,为之震撼,他们也一再断定,此事定是五指酒丐所为可能最大。
这一僧一道要以年龄计算,怕不在一百三十四岁以上了。
同时,这两个人也身负派中全部绝学,潜居深山苦练,参悟不少失传武功绝学,他们倏然在此现身,自然为五指酒丐而来。
少林派谷觉长老被五指酒丐一说,慧眼一睁,发现五指酒丐脸罩杀机,目露凶光,功聚双掌,心里为之一骇!
当下含笑合掌一礼,低宣佛号,说道:“董施主言之差矣!我们并未受黄施主之邀……” 五指酒丐喝道:“放屁,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的事,难道还要你秃和尚来管?快滚,否则惹火我了,一掌先毁了你们。”
五指酒丐这话说得声色俱厉,也轻蔑已极,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在场之追风使,也暗自心愣!
这当儿,穿天一剑顺水推舟,飘身退开,他心里想这让一僧一道先挡人一阵,也未曾不是一件对自己有益之事。
场内一场生死之战,在谷觉长老与无通道长现身之后,起了变化,最低限度,穿天一剑可以先退在一侧,静观变化。
但是,这场面依然保持杀机,恐怖的气氛!
五指酒丐已经对谷觉长老以及元通道长埋下了杀机!
五指酒丐这轻蔑之语一出,如换常,势必动怒,可是谷觉长老乃一有道高僧,当下微微一笑,合掌说道:“董施主火气何以如此之盛?贫僧今夜来此,实有事相询。”
五指酒丐怒喝道:“有什么事快说。”
五指酒丐已经动怒,说话再不留余地,根本没有把这一增一道放在心上!而且还隐下了杀机。
显然,“铁面神龙”还不是死在九大门派掌门手里。
五指酒丐这些凌辱之话一出,在场之人,心里同时忖道:“这一僧一道会不会跟五指酒丐交手?”
穿天一剑回头望了追风侠,微微一咽!
谷觉长老依然含笑,道:“董施主,老纳以少林派弟子身份,烦问董施主一声,九大门派之掌门失踪,是否董施主所为?”
谷觉长老此语一出,五指酒丐微微一哂,冷冷说道:“少林派名满江湖,派中高手如云,掌门人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还会被人轻易劫走?不可能吧?”
这话说得轻蔑到了极点,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谷觉长老脸上一红,一时之间,竟答不上话来。
显然,以少林饮誉江湖数百年,如今会被人劫走掌门,这事情确实使九大门派脸上无光,声誉扫地!
谷觉长老停了片刻,又道:“那么劫走九位掌门之人,果是查施主所为了?”
五指酒丐脸色一沉,怒道:“秃和尚,九大门派掌门失踪,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所为?”
不错,谷觉长老既未见五指酒丐劫走九大门派掌门,他们只是凭空推测,可能是五指酒丐所为!
其实,到底是否五指酒丐劫去九位掌门,既未目睹,自然不能肯定妄下断言。
谷觉长老闻言,又怔在当场。
武当派通能道长开腔说道:“我们虽未目睹九大门派掌门被你劫走,但普天下除了你一人有此武功之外,当今武林,已无人……”
“放屁!”五指酒丐声色俱厉,脸露杀机,喝道:“你们凭这一点,就能加罪于人吗?”
停了一停,又厉声道:“如再不滚,可别怨我心狠!”
话落,眼光抖露杀机,一眨不眨地盯在这一僧一道脸上!
场面情势,又陷地紧张状态,如果谷觉长老及元能通道长不离开这里,五指酒丐自然会向他们两人先下手。
但谷党长老与元通道长会走吗?
在场之人同时有这个想法。
蓦地一声洪笑之声,破空传来,声若龙吟,声发丹田,以内家真力传出,引得树叶籁簌而落。
在场之人心里一骇,抬眼瞧去,笑声出于谷觉长老之口,只见谷觉长老及元通道长脸色倏变!
谷觉长老一欺步,喝道:“董施主未免欺人太甚,贫僧不自量力,倒愿先领教你几招绝学。”
大出在场之人意料,谷觉长老终于叫阵了。
谷觉长老纵然是一个泥人,被五指酒丐这一番奚落,也要被追出三分土气来。
五指酒丐见谷觉长老当面叫阵,气极一笑,道:“好极好极,秃和尚我就打发你先上西天。”
情势剑拔弩张,两个人各泛杀机。
五指酒丐眼光抖露杀机,缓缓向谷觉长老及元通道长欺去。
场面充满了火药味,大战一触即发。
这当儿,一声暴喝,一条人影,猛扑穿天一剑,出手呼的一掌击去。
事发突然,穿天一剑估不到有人突然偷袭,暴退三丈刚避过一掌。
放眼望去出掌之人,正是丑剑客杨静。
杨静一掌走空,又一欺身,冷冷说道:“穿天一剑,我们的账不能不算,再接我一掌试试。”
话语才落,有脱一扬,又劈出一道掌力。
杨静一掌击出,倏觉眼前人影一闪,一股刚猛无比的潜力,迎面拉来,轰然一声,杨静竟被弹震得后退五个大步。
杨静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凭自己发出的掌力,竟被人反弹之力震回,这怎不令他吃惊?
定神瞧去,只见五指酒丐已经立在自己面前,说道:“杨兄弟,这件事应由我他算,你还是站在一旁吧。”
杨静微微一笑,狠狠瞪了穿天一剑一眼,说道:“穿天一剑,冲着五指酒丐的面子让你多话片刻,反正今天上你是逃不过的。”
说完,又退回追风侠等身侧。
穿天一剑阴侧恻一笑,说道:“那不妨试试。”
穿天一剑话声未落,谷觉长老与元通道长双双一展身,双袖一拂,拂出两道寒飙卷向五指酒丐。
谷觉长老与元通道长两人一发动攻势,在场之人为之一惊,这场武林罕见血战,终于开场了。
五指酒丐一见两人同时发动攻势,冷冷喝道:“好呀!我倒看看两位身负少林及武当两派什么不传绝学。”
喝话声中,双掌齐发,反击两掌。
四道掌力,卷起一片狂飙,轰然之声不绝于耳,谷觉长老及元通道长倏觉心头一震,同时后退。
出手只是在电闪一瞬,但彼此已经心里有数,五指酒丐的功力,确实令人咋舌!
谷觉长老及元通道长发现不对暴退之际,五指酒丐也一纵身飞扑而上,出手一掌“力撼山岳”,迅速击出,口里喝道:“两位也接我一掌试试。”
海啸般的掌力,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猛然台至。
电闪一瞬出手奇快,谷觉长老及元通道长刚一避退,五指酒丐不但身影纵到,掌力也同时卷到。
谷觉长老一声虎吼,身影飘然而起,双掌齐发,出手一招“龙云虎风”,拍出两道掌力,反身击出。
名家出手,快逾电光石火,谷觉长老“龙云虎风”击出,元通道长也猛出一掌,击向五指酒丐前胸。
这一道一僧同时发掌,其势委实吓人,掌力有如海啸山崩,万马奔腾,内家至高掌力滚滚迫出。
这情势紧张万分,也充满杀机气氛。
五指酒丐一声虎吼,身影曼妙一转,同时避过两人三掌。
谷觉长老与无通道长均是当今武林难逢高手,两人同时围攻,尚被五指酒丐轻易闪过,五指酒丐功力身法委实惊人。
谷觉长老两掌递空,身子飞扑落地,暴喝声中,又拍出四掌。
元通道长也在谷觉长老扑进之际,同样拍出四掌。
于是,一时之间,掌影如幻,掌风虎虎,掌力卷起满天尘砂,这一场狠斗,看得场外之人,惊心动魄。
五指酒丐虽身负上古失传奇书所载武学,想在一时之间,把这两个世外高人制下,也不是件容易之事。
场外高手,被这一场罕见的打斗震慑得鸦雀无声,所能听到的,只是暴喝之声,挟着呼呼掌风之声。
寒光刺骨,四野一片漆黑。
这漆黑的气氛……似要把在场之人,吞嚼似的。
然而,这里,却开演了一场武林罕见的惊心动魄的血战。
穿天一剑阴笑连连,眼光一眨不眨地盯在动手的人身上。
倏然间——
一点寒星,挟着破风之声,直向丑剑容许文龙面门击到。
这暗器来得突然,丑剑客许文龙正全神注视场内过招,这暗器来到他面前,他才发现,当下心里一骇,出手一掌击去。
丑剑客这兀突然动作,把追风侠等一干人,弄得如坠五里雾中,齐目向丑剑客望去,追风侠脱口问道:“许老弟怎么了?”
在场之人同时惊觉,面露惊疑之色,望着丑剑客许文龙!
这暗器来得突然,许文龙劈掌震落暗器之际,脱口说道:“有人偷袭!”
在场之人又是心里一震,极目一扫四野黑沉沉地,一无所见。
一股寒意涌上了在场之人心头,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寒噤。
丑剑客许文龙打了一个冷战,望着击落的暗器,这一看,使他心中一动!当下欺步,探手抓向地上被击落之物。
那不是暗器,而是一张纸团!
追风侠眼光一扫,微微一笑,正在他抬眼之际,桃林之内,一条人影,电闪而逝,这条人影身法矫捷无比。
追风侠正待纵身扑进,脑中念头一动,又停下脚步,转脸望向丑剑客许文龙一眼,低声叹了一口气!然后感喟地笑了笑。
追风侠这举措也倏然得很,现在所有之人眼光又转向追风侠。
丑剑客拾起地的纸团之后,疑窦丛生,回头望了在场之人一眼,下意识地展开纸团,上面写着:
蒙面女人“龙”
这笔迹你该不会陌生的,也许,你还记得我这个女人……“
他的神情,一阵紧张,但被他银色面具遮去了,但是他拿着纸团的左手,却微微在抖动。
是的,这笔迹他不陌生,他的脑中倏然掠过一个倩丽的影子,左手的纸团,几乎脱手掉在地上。
定了一会儿神,把眼光又落在那纸条上。
“……分别几十年了,虽然美丽的日子已经过去,但是,我们毕竟有过憧憬与希望,相信你一定不否认这个事实。
过去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为什么要作无谓的苛求?
我们能命我们的生命,换回一天从前的日子?
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却在暗地回忆过去,想念过去,你记得吗?龙!你曾说:“杏妹,我生命中不能失去你,让我们互相地依偎在一起吧……”往事如烟,话犹在耳,……但是,你终于放弃了我对你一片爱意。
午夜梦回,我偷偷地怀念你,然而也恨你…… 你放弃了我,你突然失踪了,我曾找你十年日子,然而我失望了,我一无所获,你为的是什么?
是的!我恨,恨你,恨你这个不懂感情的人……同时,我的一生幸福,也在你的手中毁了。
唉!不谈吧,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为什么要去重提?“
对的我们就让往事,无声无息地过去,不也好吗?
我们碰面了,我们之间,似是没有什么可谈了……命运折弄我的一切。
玄天龙女草具“
许文龙的手,微然的抖动!
纸条终于脱落在地上。
他发出凄惋的苦笑,这笔也像酸梅入口,闻之令人鼻酸。
往事在他的脑海,一闪而逝!
是的!诚如玄天龙女所说,那已经无法追回的往事呀!
他缓缓地伏下身子,拾起了地上的那一张纸团,回头望了一下追风侠,发出一声低沉的苦笑。
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