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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钟,我正在楼下吃热干面,老H要了我手机,催我抓紧回来,说马石有安排,要监考季修平补考。
怎么回事呢?马石轻易就松这个口子不好啊,这样就没了原则了,后果会是怎么样呢?
马石以为季修平根本考不好的,但万一考的还不错,就是也考了72分就不好办了,定的是三人参加演讲,把谁去掉谁都会有意见的。我一时很难理解,也可能马石有他的想法和道道。
下午演讲答辩投票。
单长河和小C准时来到会场。
今天下午参加会议的究竟能来多少人,谁心里也没有底。这是S公司破产以来从未召开的大规模的会议,这个形式又必须进行。
那位老经理来的很迟,我真的很是担心,他带来的几张票是很有份量的,他是冯纬鹃的支持者,又是老唐的反对者,上个月就向马石反映过老唐的问题。马石说的几个老经理的推荐意见其中讲的就有他。
会前冯纬鹃和我通话讲想最后一个演讲,我说还需要抽签。
也是天意,冯纬鹃居然抽了第三。
舒女士第一个演讲时,麦克风发出了警报似的呼叫声。陈涛讲的很一般。
而冯纬鹃演讲时是胸有成竹,一板一眼,真诚朴实,感动了大家。麦克风也很给面子,还噼噼啪啪地像放鞭炮一样,这是副经理洪在晚上的饭桌上笑着描述的。
会后,单长河、老H、老唐都说冯纬鹃演讲的好,准备得很充分。
马石不知跑到哪去了,他是神出鬼没,我没要他电话。我想情况会有人汇报,不要处处显示自己。
我还没搞清楚,马石用什么法子把季修平给吓退了,季修平没有单独再考试。
第二天下午,C喊我一块到Z公司参加演讲答辩会。
会议还算顺利。到投票后把票全部收上来时才有个女人叫陈什么兰的站出来,要求到会的职工不要走,商量一下职工的请求。
事后在车上单长河说:“出什么丑!什么素质?当个婊子也不够格!”单长河讲起赖话来也是不顾一切的很荤。
正在Z公司开会时,我接到冯纬鹃的信息。老唐说局人事科长老H要她的演讲稿看一下,冯纬鹃以为是老唐想捣什么鬼。
我觉得不能给他,他们可能想知道稿子是谁写的或改的,也想从演讲稿中骨头里挑点刺,做最后的挣扎。
Z公司的票数很集中的,苏当经理是没问题了。
老H讲C向马石汇报两个公司的情况,明天可以研究定人了。
我告诉冯纬鹃:“现在对大家要笑脸想对,考虑要紧的事情,尽快把新公司创立起来”。
马石应当满意,他的目标是可以实现的。
晚上又自然是吃喝一桌。
第二十章 一争高低(2)
早上上班后到局机关楼下去吃早餐,在楼梯间意外地遇到S公司季修平来了。
我和她打了招呼,季修平也显露出很热情的笑容,很客气的叫了声:鲁科长您好啊!”
她问我:“马局长在不在啊?”
我回答说:“不知道马局到哪去了,办公室好像没有啊”。
我也想见一下马石,但发现他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很明显,李修平来找马石埠纬别的什么,还在为竟选经理的事情继续纠缠呢。
上午机关人员上街打扫卫生,做了一个小时的义务劳动。
从外面回来时我告诉老H,李修平又来找马局了。
老H说:“干什么不行,这个女人真烦人!我们算是给领导解了围,也可能她给马局缠急了”。
我觉得老H在对待李修平的态度上是明朗的公开持反对意见的,也是马石让老H做的工作,最终以外出不请假为由断然拒绝了李修平要求补考的企图。
可我纳闷的是,老H这次为什么不帮助老唐实现这一攻略呢?他们不是很要好吗?老H的确有他的处世原则,这叫做识时务者,是他聪明的地方,也是过人之处。
我知道单长河是很腻烦季修平的父亲,单长河在M公司当经理时就领教过季修平父亲那个上访专业户的厉害。老H做事也是做了不少掂量。
下午市纪检委有个反商业贿赂会议,C和我一块参加。
中纪委的八项规定刚出台,有一个月的主动坦白讲清的时间。
上午市纪委通知去领文件和表格,要宣传学习和统计这方面的信息,C说下午党委要开会,可以学习一下。这件事最终还是个过场,只是再一次触动了一些人的那根神经。这个会议,对我们这个地方而言只是知道就行了。
下午的党委会议,更重要的事情极有可能要研究确定S公司和Z公司重组筹备负责人。
马石的工作作风就是快,不拖不等,乘势能定则定,也是在抢时间,他非常清楚,不然是夜长梦多。
上午季修平来是有目的的,要求当副经理,她的口味还真不小。
午饭后冯纬鹃要我的电话,讲到C问她很直接也很不顾忌,没想到他会问怎么安排季修平,还想给她弄个副经理呢?
冯纬鹃回答的不错,她讲:“我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样呢!那是党委考虑的事情”。
在考试那天上午,C也要了冯纬鹃,问她找过马局没有,知道考什么题吗?冯纬鹃说C打电话不是什么关心的意思,而是另有企图,是想知道考题好告诉Z公司的邹女士,她也参加了考试,邹女士和小S特别亲近,小C的儿子认了邹女士为干妈,两人是亲家关系了,那年冯纬鹃和小C、邹女士一块去庐山参加培训学习,有天晚上邹女士把小C叫出去跳舞去了,把冯纬鹃等几个同伴都甩到一边了。
周六下午和晚上,冯纬鹃好像失踪了一样,我要了电话没接,发信息也没有回。但的确是有原因的,还是让妻子言中了。
原来冯纬鹃上午被局里喊去谈话,具体是已享受正处级待遇的单长河和人事科长老H代表局党委谈的。
我想也是,马石没必要亲自参加谈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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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悟空悟净(1)
这次谈话,老唐,Z公司的副书记苏泽生和副经理邹芸女士还有破产期间的留守经理也被喊去了。
小C也在,邹女士来的很早,先在C的房间里坐。
谈话很快结束。Z公司的重组牵头人是苏和邹两人,这样等于把邹女士提前在那天明确了下来。
中午是Z公司请客,晚上是S公司安排的,老唐和冯纬鹃也要排场一次。 我晚上要冯纬鹃电话时,他们还在吃饭。
中午吃了一顿晚上还是吃,有单长河和老H参加自然会是这样安排了。在这个系统争取吃上一顿是习以为常了,谁能吃上两顿也算是有出息了,要承认这也是社风民情,看不惯也要看得惯。
冯纬鹃说:“老唐在周五晚上还把公司班子成员叫到一块,跑到郊外农家饭庄吃饭”。
在那天晚上饭桌上,唐和冯纬鹃都接到好几个电话,老H通知冯纬鹃明天上午要谈话,也可能要了唐,老唐显得非常高兴的样子,好想达到了自己什么目的。总之,老唐这家伙还要继续表演下去,因为他的表演欲望很强,在临下台时还要疯狂一下,点几把火,留下一些后患。
据老H说本来打算让洪经理、J女士和老唐一块退,这是上次考核时就提过的建议,但局党委没有最后做决定。
老唐当然是想有两个人做陪衬和他一起下台,也是想把冯纬鹃以后的助手斩断,让冯纬鹃上任后没有合适的人手帮助工作而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老唐还在散布要收回职工占用的几间门面房的谣言,把矛盾推给冯纬鹃。
冯纬鹃很感慨地对我说,老唐真黑啊!
我在昨晚和冯纬鹃通话讲:“现在要抓紧在半月内把新公司建起来,把权力全部收回来,彻底斩断唐的黑手,要连根斩断;同时要做好洪经理和J女士的工作,考虑好下一步用人的问题,我会尽力协助你,你需要多多思考。我想,现在需要其他的动作也可以考虑,对老唐一点面子都不值得讲,只是我们的行动要考虑后果”。
看来,不能给老唐留下空隙,而老唐早就算计到这一点。
有位博友叫草根梨花讲得很好:非常深刻:做人做事讲究韬略,悟空悟净。
是的,我深知时常陷入诱惑和私欲的人是最愚蠢最失败最可悲的,而能做到悟空悟净才是大韬略、大智慧、大境界。
今天早上才见到马石,从上周一下午他到考场见过面后就没联系,不过他的计划落实得很好,我是按照他的意图行事的,一些细节就没有通气了。
昨晚我和冯纬鹃说过:“你表现的很好,显示了你的勇气和智慧,没有被压倒被吓垮。马石是说话算数的,不得不承认他的果敢、精明和坚决,这一点在党委班子中其他人是不可比的”。
早上上班我按过签到手印,就推开马石办公室虚掩的门,见有个陌生人在坐,就先打个招呼,讲我一会儿来。
早饭后我到马石的办公室坐下。
马石见我后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是:“你必须沉下去!不然冯纬鹃的工作不好办,老唐还放不下舍不得,还在使绊”。
他让我叫来了小C,要和他把这件事明确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就到马石的办公室。我需要得到马石明确的指示,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马石很爽快地告诉我:“现在的一切就是为了破产终结,只有这样才能注册新公司,不然就不合法律程序,有人就会抓把柄”。
马石还非常明确地表示:“成立公司也是权宜之计”。他直接交底,公司的沿街楼按市里的规划迟早要拆掉的,成立公司后想经营是不可能了,也干不了多大的事情,能看好稳住就行了。至于安置补偿嘛,不要顾虑什么,有人不愿到新公司也没问题,可以拆借资金解决给补偿,现在可以找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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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悟空悟净(2)
唐克俭虽然走了一段时间了,但他对局里发生的事情还比较关心的。连唐克俭也感到吃惊,问马石怎么能这样做,搞这么过激的行动,刚主持工作没多久就把几个老经理掀翻了,不怕招惹麻烦吗?这是马石告诉我的话。
我笑了笑对马石说:“你的确有胆略,就是从下面来个县委书记也不敢做出如此举动,一般来说刚主持工作多是求稳怕乱,但你敢这样做,情况也熟悉。要我看,从现实出发也应该这样做,当机立断,当断则断,不然工作是无法推动的”。
马石选择了我,我也选择了他。只有这样走下去,才符合常理常规,也是我一贯个性的使然,与其低三下四混混噩噩,不如大刀阔斧轰轰烈烈,当然心要静,眼要明,不做伤天害理的亏心事,就什么也不可怕了。
昨天下午很晚才到S公司。小C为唐克俭的离任审计到审计局忙和去了。
晚上在地坛吃饭。李军这家伙被小C喊去,还有小衙役也被老H叫去,一对狐朋狗友吃喝混饭来了。
C和唐建中都埋怨是李军惹的事,开了个坏头,把S公司和Z公司也搭上了赔了,老L还不满55岁,Z公司的留守经理才52岁,只好跟着一块下台了。
我赶到S公司在楼梯口刚好碰到J女士。老唐和冯纬鹃还没来。
我在J的办公室见洪经理也在,他俩坐一个办公室。我鼓励他俩要积极支持冯纬鹃的工作,继续做好现在岗位的工作。
冯纬鹃很快来了,在J的办公室简单扯了一下眼前的工作和组建新公司的事。听说老唐吃饭后到办公室了,我说你们三人先聊一会儿,我和唐经理叙叙。
老唐还知趣,正开始整理文件,要交办公室了。这也是马石下的命令,他不得不做。
我说:“急啥呢,以后工作还需你多多支持”。
老唐说:“已经谈话安排了,还是收拾一下好”。
冯纬鹃进来后,我当着老唐的面讲:“我建议今天或明天给在职的人员开个短会,先和大家通个气,讲一下工作要求,还是先把稳定抓好,保证资产运营正常,分工不变,各负其责,欢迎大家参与新公司的创立。下午你们先开个支部会吧,研究一下”。
冯纬鹃讲公司办公室这一块的工作现在没有人管。我很清楚,公司的人员状况,这个公司破产是有道理的,也没有几个人可用了。
我讲:“就让J女士直接管吧,她是副书记,由她兼管比较合适”。冯纬鹃和J女士的关系并不看好,两个女人间说不清的嫉妒和互不服气,但冯纬鹃明白现在还需要J帮助工作,起到积极的作用,彻底摆脱她的时机显然还不成熟。
我走时和冯纬鹃说,要鼓励他们,还需要他们,现在柔软,柔弱一点好。
我对J和洪也做了交代,我说依靠你俩支持了,我讲话是算数的,一个是姐,一个是哥,靠你俩了啊。
组建新公司的事具体怎么办,我和冯纬鹃说过了,老唐也在场。我的意思是先摸清情况,有针对性的搞个方案出来。
在冯纬鹃的房间。
我说明了马石的意思,冯纬鹃听后更明白了。
她说:“已有一个初步的设想”。
我回答讲:“要抓紧实施”。
第二十二章 谁在干扰(1)
我在下午到机关办公室后,觉得有必要给冯纬鹃讲一下,便去了电话。
我考虑按上午的意见在下午开个会是有必要的,现在以以支部的名义最合适,可以把老唐叫到一块商量一下工作,明天好再给在职人员开会,J女士可以讲一下学习、纪律和卫生方面的事,洪经理讲一下资产和安全方面的事,这样大致把工作安排好,也是冯纬鹃公开亮像一下,下面就可以集中精力搞破产重组的方案了。
下班回来,听儿子说有人要我电话。我要到冯纬鹃,她在办公室还没走,下午他们的会已经开过了,没想到的是她把开会的事向小C汇报了,C不让开在职人员会,讲党委有个决定最近就发,等发了以后再开会。
我感到莫名其妙,还有什么决定呢?冯纬鹃怎么会这样做呢?我讲这事可以不听他的,会可以开,不是破产清算上的什么大事,是日常工作安排,你自己就决定了。
我告诉冯纬鹃:“上午还有话没和你讲清楚,马石的意思是方案搞好后先给他看,也可以不给其他人看。马石的目的是尽快终结,不让三个党组成员在下面抓权抓钱胡乱吃喝,态度非常明确”。
冯纬鹃说她明白了。
冯纬鹃对我讲:“C实际和老唐早已混在一起了,上次买茶叶花了五千多元,老唐没去操作,是C亲自去买的,送给哪些人说都没说,老唐还埋怨说茶叶买的质量不好呢”。
上午老唐就公开表明不能走得太快了,他当然有自己的目的。
C还是想想维持现状,从中再捞一把,因为他还保留着清算组组长的审批权。
我心里想,冯纬鹃还是缺乏经验啊,你怕小C什么,现在你是马石安排的人,就应当按马石的意图行事才对。冯纬鹃为什么有点畏惧小C呢?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因素?
我说:“他们还在找毛病,说破产不终结,成立新公司是不符合法律程序,有人还想反攻一下。老唐的书记还没有免去,现在的班子是不伦不类,是个临时政府,还只是过渡。不终结就不能算完事,就不能排除干扰。有事可以直接向马局汇报”。
冯纬鹃说要向我汇报,我说不是向汇报,而是我俩一定要商量好,我可以给以些建议,具体操作还要靠你。
冯纬鹃说请相信她的能力。我感到这不是什么能力的问题,而是策略和步骤。她对J是有很大意见的,认为J的嘴很不行,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
我清楚,J确实是有毛病的。在两个女人之间忌妒心是免不了的,以前也免不了争争吵吵。我说:“你现在要大度一点,你是胜利者,他们内心的感受和你是不一样的,现在需要团结和利用,把工作交给他们去做,这样是稳妥的也是有利的”。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