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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亲亲御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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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讪讪地放下手,「你……起的来吗?还是我扶你起来吧。」
  不甘心加怒气在心上翻涌,一用力!反倒是起来了,给谁看好戏都行,就是不能让那人看戏,他不是菟丝花,没必要攀著那人生长。拍拍身上的灰尘,随后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跑向御龙殿,希望还没出乱子。
  ****
  被太子无视地留在原地的凌晨渐渐感到失落……
  当听到太监说冷睿逝世的时候,他没感觉任何的揪心,爱慕的人死亡了,他这反应是属不正常的吧?或许皇上本身就很高高在上,他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在皇帝回归蓝天的时候,还冷静如常?因为蓝天不是凡人能玷污的吗?自嘲一笑。
  反倒是,他为了太子那么急得跑出去而有些担心,担心他会接受不了现实,担心他能否在皇帝逝世后,在宫廷斗争中生存下来。他……不能再激动了。
  然后他跟了出来,没有趁机掉头离开皇宫,而是寻著御龙殿的路去找太子。那想为他做些什么的心情,是那么强烈,不容忽视呵。不想理清那意味著什么,随它去吧,忠于自己的心情,这是自愿的。
  苦笑一声,不管太子还会不会接受他的帮助,他是执意辅佐他坐上帝位的。
  而且,他发誓,他要保护太子,不让任何人伤到他一根毫毛,他不要太子成为宫廷争位的牺牲品。决不容许!眯起虎眸,凌晨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第六章
    冲进御龙殿的冷严,呆楞著望向殿堂里,肃静的跪在地上的皇族和大臣们,真的……真的死了?用力地眨眨眼,强迫自己接受事实,信步走到皇帝的龙床前,抓起其中的一个人问道:「父皇是怎么死的!?」
  「回……回太子殿下,皇上……皇上是突然暴毙而亡的。臣等也很疑惑……」
  「够了!」放开大臣,床上的皇帝依然像睡熟一般,没有丝毫逝世的感觉。可是他已经死了,死了!死得那么突然,暴毙身亡?是被人害死的吗?父皇还那么年轻,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一定是,一定是有人害的。
  在短短的时间内,太子已转换了好几个念头。若是被人害死的话,那……就属于宫廷战争了,有人觊觎皇位,虽说自己这个位子是放著的,但是难保不会有人谋反,父皇还没下诏,指定谁是下任皇帝……那么,看来自己要拿出实力来争皇位了,不然让某些不肖之徒夺位,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不要以为害死父皇就能轻易拿到皇位,不要小看了病恹恹的他,不然……表面最无害的人或许就是最毒的。
  最靠近太子的大臣,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抬头看著太子却在不经意间发觉了太子阴狠的一面……这是平时的太子吗?
  冷严冷冷地环顾周围的裙臣,「现在父皇过世了,皇宫还是需要人来管理的,本宫来代替父皇打理朝政,若是选好新王,本宫再让位。有人有意见吗?」立皇的事先放下,目前要稳住朝政。
  「没意见,臣等相信先皇立的太子。」这些话也只不过是几位老臣说的。
  冷严在等,等反对的浪潮。呵,就从那些浪潮开始著手调查吧。
  果然,「微臣反对。」说话的人是吏部尚书——华平。
  挑了挑眉,「哦?敢问尚书大人,是认为本宫不能把朝政打点好,还是——认为本宫贪那……皇位?」
  华平站起身,平视著太子,「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担心的是太子殿下身体一直不好,长期生活在太子殿里不了解民间的情况,还有朝政里各个大臣的职务,怕太子殿下一下子担子过重,导致旧疾复发。尽管太子殿下的病情最近有好转,但是不怕万一只怕一万,请太子殿下三思。」
  冷笑一声,「那,请问尚书大人认为皇宫里,有哪位可以替代本宫的!?还有哪位有资格替代父皇指挥朝政的!?」
  华平听了面无表情,还是镇定自若著,冷静道:「请太子殿下不要动怒。微臣是想让二皇子冷心先顶一段时间,太子殿下可以在旁监督,顺便了解下朝政。等确立了新皇,到时若是太子殿下继承了皇位,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手一切要务,也不会觉得棘手了不是?若……太子殿下不幸没能继承皇位,也可以当是一种经验,也可以……辅佐新皇呵。」
  不舒服,听著华平的话非常不舒服,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不能当上新皇是吗?呵,既然他都发战贴了,能不反击吗?「那华大人的意思是说,本宫不一定会当上新皇是不?本宫是东宫太子,没资格当新皇吗?还是说,你更属意其他人?」
  仿佛看到华平的嘴角凝了个讽笑,冷严看了尤为刺眼,「太子殿下这话就不对了,既然先皇在逝世前没留下遗诏。所以,就算太子殿下是东宫太子,皇位候选人,可是也不能百分百就能当上这个皇帝的呀。再说了,这天下能交给对外界一点了解都没有的皇宫里的……金丝雀……吗?微臣很怀疑,若是这样,天下不是要……大乱了吗?」嘲讽的笑容渐在华平的嘴边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嘲笑著太子的不自量力,跟他斗?呵,雏鸟斗的过狼吗?不要一口被他吞了就好喽。
  「大胆!华平,你这是质疑本宫的能力吗?你认为本宫是昏庸的人,还是无知的傻瓜?你这口气是以下犯上吗!?」看来是该好好地让华平大人「认识」下他的「能力」了,真以为他对外界一切不知吗?
  他可是太子,这称号不是白挂在他身上的。父皇立他为太子或许包含愧疚,或许要补偿些什么,但是终究他不会拿这天下百姓开玩笑。若真不了解他的实力,父皇那种严谨的人,决计不会让他当太子,就算是嫡生的皇长子也不行。若是想弥补自己犯的过错,父皇完全可选其他方法。太子,他,是名副其实的!
  华平有趣地看著太子,弯腰作揖,状似知悔地说著,「微臣错了,请太子殿下恕罪。微臣只是担心社稷,所以也就心直口快了些,若是太子听了不舒服就请降罪,微臣无话可说。」一番话说的既漂亮又到位,料定太子不敢定罪,呵呵,可不能还未登基就出个暴君的名号哦。
  ****
  「华平大人,我可以向你保证,太子的身体经得住这担子。」在华平和太子僵持的这会儿,凌晨已进入了大殿,突兀地插入了他们的谈话中。
  「你!」对于凌晨这个突然出现的陈咬金而感到不悦,华平敛下眼中的杀机,淡淡地说:「哦,原来这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凌御医吗?这只是我和太子殿下间的商量,请凌御医不要插嘴。」
  「我只是来替太子说句公道话而已,不然某些人会以为太子是弱不惊风的人,而看轻了太子殿下。我也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和各位皇子公平竞争,或者不用竞争。他本身不就是太子?即是说,他就是先皇所选的新皇。」无辜地朝著华平笑笑,加重语气,仿佛告示著在场的各个官员,就算太子的有病,可是他还是太子,这是不变的,要造反前.先顾虑下这身份再说。
  啧,又来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这人……不能留。「既然凌御医这么说了,那微臣也放心了。希望太子真能如凌御医所说的『经得住这重担』的好。到时,可千万不要被如山的公文给弄垮了身子呵。」
  满意地笑笑,「那当然,华大人的意思是不反对太子殿下代理朝政了?」
  轻哼一声,华平不再出声。
  其实刚看到凌晨的身影时,冷严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下。以为自己拒绝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而听到他为自己说话的时候,冷严也有些诧异,不是来看戏的吗?呵,这里有白白的皇宫对咬戏给他看不看,居然……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对抗华平?
  他是白痴吗?宫里谁都知道华平为人狡猾深沉,和他作对,决没好处。就算凌晨是御医,在宫里待了那么长时间,会不知道吗?心里有些气闷,有些烦躁。却也只能沉默地与那人对视,移不开视线,也不晓得该对他说些什么。
  在这一触即发的氛围里,不知是某个大臣开口说了句,「那请太子殿下代理先皇直到选出新皇!」
  然后……感染似的,每个大臣都跪了下来重复著,「请太子殿下代理先皇直到选出新皇」——
  ****
「……」回到寝宫后的太子无言地盯著跟在他后面的凌晨。
  「你没话想问我吗?问我为什么还在这里。」露出个痞痞的笑,凌晨的心情格外地轻松。
  不想理会那个把他的真心丢弃过的人,太子拍拍手。奇异地,墙壁转了个圈,里面赫然是个暗门!而从暗门里走出个黑衣人。
  「本宫命你特别注意尚书华平和二皇子冷心的行踪,还有,去查查这些日子皇帝和哪些人接触过。一有动静立刻给本宫回报。」明确地下著指令,一点都不像是整日躺床上的人该有的果断。
  「是!」黑衣人接令,随即消失在暗门里。
  微讶地重新审视冷严,他……到底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长大了多少?自己是他的御医,连他养了他的人马,自己都一点也不知情说出去,还真是笑死人了。还以为他还是十六岁那哭哭涕涕拉住自己要陪他的小太子,却一转眼,背影比自己高大了许多……似乎他比自己还要可靠。
  是啊,他不是说了吗?他要自己离开,他不需要自己了。
  有些难堪,刚才还想著要怎么,怎么保护他呢,现在看情形,连暗门和护卫都准备好了,自己像个摆设一样,供别人观赏和娱乐吗?真是屈辱,刚在御龙殿,还那么积极地反击华平,在太子看来,是不是小丑在表演?以他的能耐会搞不定华平?
  窒息地沉默流窜在两人之间,总要打破这尴尬的,算了,还是他来问问吧,若是……若是太子真有把握了,自己也可以给自己个说法,也可以安心,也可以死心。
  刚要张口,却被太子抢先一步,「我不是要你走了吗?」
  开口就是损人的话,太狼狈了,弄得他似自作多情。「我这就走。」
  「等等!我……我还没谢谢你刚才的帮忙。」
  「没事,我看华大人说的太过分了,所以才站出来说话的,若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太子的身份怎么能容许有人质疑。」
  ****
又是段沉默。
  「请问太子殿下还有什么话说吗?若是没了……凌某想就此别过。」是他逼著太子成长的,但为何看到太子变为大树,却有些茫然若失?摸摸心口,有些空空的。皇帝的死讯都没带给自己这种情感。自己,真的爱慕过皇帝吗?
  「等等!你不对刚才的事感到好奇吗?」看到凌晨真的想走了,太子反而慌乱了起来。
  微微一笑——除了笑,好像也拿不出其他表情了吧。「太子殿下有太子殿下的考量。那些事,或许是太子殿下的生存法则,凌某也不适合过问。」
  「那你刚在殿上说过的话呢?那些算什么意思?既不想插手偏又插手我的事!」他到底在说什么啊,越看越觉得自己别扭,他在坚持什么?怎么连自己听了都不像话。
  「那些……」后面的话该说什么好?不忍心看太子孤立奋战想拉他一把?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可恶!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说啊,你认为我只能依靠别人帮助,才能成功是不是!?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样单纯,我是谁?我是太子,人性再怎么单纯无知,但是到一定的年龄,就会有危机意识。而宫廷斗争在历来的史纪上,都是不可避免的,我知道,所以我很早,或许在你离开之后,给了我那难堪冷漠的眼神之后!我知道谁也不能靠,只能靠自己,我暗地里招揽人才。呵,以为我不上朝,就不知谁是人才了吗?宫里我的眼线也是很多的……」越说越阴沈,这模样,让凌晨联想到那被太子算计的两夜,火辣辣的两个夜晚。
  苦笑,是啊,生在皇宫里,就算再白的布也会被染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能设计别人吃春药,也要发生关系的人,会保护不了自己吗?
  「你笑什么?嘲笑我的心计重吗?你以为皇宫里,还有洁白的人吗?那些没心计的早已被阴谋家们吞噬掉了。你以为父皇的死因,那么单纯吗?若是哪天……哪天我突然暴毙了,也……没有人会意外的……」低著头,不想再说下去了。人为什么要到失去了才懂珍惜,心里一百万个想道歉的话想说,却已无对象。
  心猛然一收缩,暴毙?会吗?太子?不!他不允许,不能想象太子若是死了……又一记收缩,连想象都不行,不能!
  「太子殿下会长命百岁的,请太子殿下不要妄自菲薄,微臣,微臣不会让太子殿下,死得不明不白的。」还是,还是离不开,终究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微臣,呵,这御医的身份怕是不能脱离了。
  不知不觉,冷严嘴边的笑花扩散了开来,在他拒绝了多次之后,他还是要陪在他身边。他是真心的吧……
  「你可以继续做我的御医,可是,你要想好,现在开始一切行动,都是玩命的了。一不留神,难保不会……懂了没?想好的话就坚定地看著我,若是拒绝,皇宫的大门还在外面敞开著。」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打起十二万分的集中力呵。连太子都没注意到他的手汗湿了,眼神像是等待被宣判的犯人,等著那判刑人给他,是生,或死。
  太子不知所措的模样,更坚定了凌晨的心。放弃蓝天,放弃悠闲,是他的选择,他决不后悔,踩著坚实的步伐,走向前一把抱住了冷严,告诉他,自己和他是不可分离的,是一条船上的了。
  好暖,凌晨有多久没抱过自己了?就算是抱过……也是非自愿的,他现在居然自愿抱自己。心里的感动涨的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从来不知道小小感动也会让自己鼻酸。
  两人分开后,冷严拉著凌晨坐在床榻上,「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和父皇的关系会那么僵吧,人也走了,说出来可能会好些,我来告诉你。就说这么一次哦,然后我会忘记,彻底忘记。就算你想听第二遍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顺了顺太子额前凌乱的发,轻语说道:「你说吧,我听著。」眼睛笑眯成一柳叶状,看得太子的心脏是「砰砰、砰砰」地乱跳。
  粗咳一声,转移视线,他从来没发现笑成这样的凌晨的魅力急剧上升啊。稳住、稳住。
  「咳,事情是这样的……」开头真是老套啊……
  ****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具体是几岁我也忘了。当时,我母后焰妃娘娘传出与人通奸的事,那事闹的很大。几乎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而我父皇当然也知道了,他不仅知道而且还亲眼看到——但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母后会做出这种事来!但是又能如何?事实胜于雄辩,他们两个被父皇捉奸在床,我求情,我求父皇放过母后,我说母后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盛怒的父皇没听进我的话,父皇很爱很爱母后……」冷严的眸子里盈满了悲苦,凌晨悄悄握住冷严的手,无言地给他安慰,这件事,他当然也知道……因为……
  「与我母亲通奸的那位也是朝中大臣,而且还是德高望重的大臣,叫林成。对了,说起来,他的字虽然和你不一样,音却是一样的啊。好巧。」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太子兴奋地对凌晨说著。
  把酸涩咽回肚子,这哪是巧?呵,那个林成,是他爹啊!他自己特意取的名字——凌晨。是为纪念他爹,那件事是被人策划的。他们两个人根本没通奸!他爹和他娘感情一直很好,爹不会背叛娘的。那件事一直搁在他心里,就算忘记了所有的事,当时所发生的,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时吏部尚书还是他爹,林成。当然,位高权重使某些小人红了眼,不安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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