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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服气,你竟然不识抬举。”说完又一阵鞭子打了过去。 渐渐的那宫女哀求声越来越低。王英看的差不多了,摆了一下手怪里怪气道:“行了,你现在想通了没有啊?” 那宫女抬起头来,好一张秀气的脸庞,只不过那双眼睛充满了怨恨,话也说的没有力气了,道:“你,你打死我好了,像你这样的阉人,你休想得到我,无论你是多么的高高在上,你只是一个太监,是皇上的奴才……你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砰!”的一声,王英气的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骂道:“好你个贱人,竟敢咒我,还不知道是你先得到报应还是我先得到报应,小德子,将钳子拿来,你说我不是个男人,那我也不让成一个女人。” 一会儿,小德子将钳子拿了过来。这时两个太监紧紧的拉住那宫女,王英奸笑了几声,道:“我让你尝尝这拔乳之刑的滋味,没有了它们,我看你还怎么成为真正的女人。”说完亲自拿起钳子,就准备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道:“总管,新任主考管的冷无为前来求见公公。” 王英皱眉道:“他怎么会来?”放下钳子对着小德子道:“你先把她带到屋后去,等一会儿再来收拾她。”小德子领命去了。 一会儿,冷无为来到了屋内,笑道:“哎呀,王总管,小子早就想来拜见你,可最近一直忙着,也没有得空,今日特来拜见。” 王英笑道:“冷大人是年少有为啊,二十不到就已经官至二品,还封了男爵,不但如此还深得皇上器重,满朝文武都非常羡慕啊,老奴何德何能,竟让大人如此惦记,实在是不敢当啊。大人请坐。” 冷无为拱拱手,坐在了王英的旁边,笑道:“哎,总管言重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自从无为见总管第一眼起,无为就感觉总管是那么的亲切慈祥,很像无为刚去世的大伯,公公有所不知啊,无为是我大伯一手拉扯大的,如今我风光了可是大伯他再也看不见了,所以一看见总管就想起我那苦命的大伯,所以无为一看见总管就感觉非常亲切……”说着言语哽咽,眼睛上还有泪花。 王英顿时糊涂了,他没有想到冷无为会唱这一出,听到他言语悲切,看他脸上悲容,心里的防线顿时松了下来,也悲切道:“大人,人死就不能复生,还望大人你节哀。” 冷无为抬起头,两眼含着泪水道:“总管,你说的话的样子也和我大伯一样,总管,如果你不嫌弃,就不要叫我大人大人的,就直接叫我无为吧。大伯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称呼我的。” 王英也感到悲伤,道:“如果我能有像大人这样的侄儿,那该多好啊。” 冷无为忙“激动”道:“如果公公不介意,无为愿拜公公为义父,以全无为为报大伯的孝心,公公……”满脸的恳切。 王英吓了一跳,急道:“这可舍不的,大人是朝廷的重臣有深的皇上的器重,而老奴只是皇上身边的奴才,这怎么可以呢?” 冷无为跪下,“恳切”道:“无为拜的是公公这个人,而不是身份,如果公公不答应,无为就跪死不起!” 这个时候,王英冷静下来,心道:好你个冷无为,怪不的李忠都不是你的对手,一来就把咋家搞糊涂了,不但放下身份而且还演出孝子这场戏,咋家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王英开始在心里琢磨了。 王英仔细的打量着冷无为,全然没有看出一点做作,寻思道:他最近深的皇上器重,而且还做了杨公的孙女婿,真是要风得风,要雨的雨啊,他讨好咋家有什么好处呢,难不成我真像他大伯,不会,此人能从七品县官在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内做到今天的位置,绝非侥幸,我该怎么办呢?不答应,他跪在这里不走,让外人得知那可不的了,内臣勾结外臣,这个罪名扣了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啊;答应吧,他是二品官衔,又有实权,还是个封疆大吏,现在许多朝廷官员都瞧不起咱当奴才的,认了他,以后我在他人面前也可以挺直腰板,以后做什么事也好方便,他现在还这么年轻,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发达呢,许多人讨好他都没有门路,他现在送上门来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啊,这怎么算都对我有利啊。 王英打定主意,表面也装出“激动不已”道:“大人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老奴想赖也赖不掉了,恕老奴大胆,就称大人的名讳吧,无为啊,你先起来吧。” 冷无为一听,忙磕头道:“义父在上,请受小儿一拜。”说完快速的磕起头来。 王英忙扶起冷无为道:“好儿子,想来为父必定前辈子修来的福分,今世能得你这个儿子。” 冷无为“欣喜”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足有五万两,递给王英道:“义父,孩儿知道再过两个月是你的寿辰,届时孩儿必定已在任上,再者有宫廷规矩所限无法为义父贺寿,今日将这银票献于义父以做寿礼,还望义父收下。” 王英推阻几下,最终还是将银票收下。王英欣慰道:“无为儿,今日你我相认之事,已然触犯宫规,为防遭人话柄,我们只在无人之时,你我父子相称,其余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叫我总管我叫你大人,知道了吗?” 冷无为道:“孩儿记下了。就是我的夫人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满脸的依偎之色。 王英明白冷无为此来不只是来认亲的,笑道:“你我既然已成父子,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什么事需要为父相助的,你就直说吧。” 冷无为“感慨”道:“义父,孩儿有难啊。皇上让孩儿做主考官,孩儿是身负重任,不敢有丝毫懈怠,可是今日我却发现有人竟敢买卖考题,如果考题是假的也就罢了,万一是真的那孩儿可有大难了。” 王英一听,心里的疑惑顿时解了,不过也担心起来:别狐狸抓不到,还惹一身骚。想了想道:“这个问题很棘手,你要为父怎么帮你?” 冷无为冷笑道:“如果孩儿没有猜错的话,明日在开考之前,考题一公布后,证实了考题真假后,必有考官前来求见皇上,孩儿只需要义父将其拦住,别让他见到皇上,等到我的人马过来后先见到皇上,再放他进宫。” 王英一听,思索道:“这个……,这么大的事万一那来的人将咋家拦住他的事,让皇上知道的话,我可担待不了啊。” 冷无为笑道:“义父放心好了,如果真出了事,你我就将考题泄露这事一起扣在他头上,到时他是有罪之人,皇上难道会听从犯罪的人说的话吗?” 王英一听,笑道:“好啊,皇上果然没有看错你,孺子可教啊。无为啊,你就放心吧,为父管教他来的了,走不了。” 冷无为乐道:“孩儿先行谢过义父。”看了看天,已经很晚了,接道:“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孩儿留在这里的时间长了,恐令人生疑,如今孩儿的媳妇管孩儿比较厉害,如果太迟了,会不好交代,孩儿就先行告辞了。” 王英笑道:“想不到我的孩儿居然会怕老婆,等有空的时候让为父的教你几招,管叫她服服帖贴的。你先回去吧。” 正当冷无为准备大道回府的时候,突然从后院窜出一个宫女出来,而且许多太监们也冲了出来,搞的冷无为一时呆住了。 那宫女正是先前被殴打的宫女,只见她跪在冷无为的脚下,抱着冷无为的腿,苦苦的哀求道:“大人,你救救我,大人,求你救救我……”那些太监见状一时不敢接近。 这时听见王英怒道:“好贱女,竟敢挡住冷大人的去路,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他拉下去。” 太监们一听到,马上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拉住宫女的胳膊就往后拖。冷无为感觉到那宫女的手越抓越紧,仿佛已经感觉到她的不幸与无助。冷无为清清楚楚的看着她,她长的虽不如杨雪儿那样光彩照人,没有乐灵那样淡雅脱俗,也没有文静公主那样光艳逼人,可她却有一种三人都没有的,楚楚动人的脸庞,柔弱无骨的体形,一副无助的样子,顿时让冷无为心生怜悯。冷无为决定要管上一管……
第四十九章
冷无为的脸上现出一副“好色”的模样,眼睛紧“死死”的盯住那宫女的脸上,嘴上却对王英道:“总管,这宫女究竟是犯了何事啊?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王英看出了冷无为的“心思”,摆摆手让太监们退下,只留下小德子一人,笑道:“她犯了宫廷里的规矩,本应该是要重罚的,看在大人的面上,我就饶了她。以大人你我的关系上,如果大人喜欢的话,这丫头就送给大人了。” 冷无为忙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担忧道:“王总管,这恐怕不太好吧,万一……”王英接道:“这大人你就尽管放心吧,老奴自信在宫廷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地位的,冷大人尽管带她走便是。” 冷无为笑道:“既然总管如此客气,下官也就却之不恭了。”说完拉着那名宫女就走了。 冷无为走后,小德子道:“公公,那宫女不是您看上的,为何便宜他呀。” 王英皱皱眉头道:“如果连这么点甜头不给别人,难道以后还有什么指望吗?你不懂什么叫作失小的得多的吗,何况那小贱人我们留之也没有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以后也好方便。” 小德子谗笑道:“还是公公高明。”王英一脸的得意之色…… 李相府。 大门深锁。厅门紧闭。 ……“你看清楚了吗?”魏青书严肃的问道。 “回先生的话,小的按你的意思一直在监视林府的动静,发现林府的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了一些人,他们在一些举子们住的地方来来往往好象有什么买卖一样。”一个下人回道。 魏青书笑道:“果然没出我的所料,”接着对那下人道:“你先退下吧,不用再去监视了。”下人退下后,大厅内只留下李忠,孙耀,李杰还有魏青书。 李忠笑道:“想不到林老儿还真敢这样做,幸亏你提醒我了,否则我也卖考题那就占不到上风了,看来林老儿比我还恨冷无为啊。” 孙耀也笑道:“林天远一直是希望让他的人去做天龙省的巡抚,而且此次主考官一职也是踌躇满志,再加上苦心机虑的与杨公联姻,可如今三样都落在冷无为身上他能不恨冷无为,以前皇上很相信他、信任他,那是皇上才登基不久,什么都需要仰仗他,可如今皇上已经执掌朝政,大权在握,林天远的利用价值也减办了,而他还不知道进退,最近拉拢大臣结党成派,再者最近我们一切都低调处事,皇上对我们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提防了,他的利用价值也少了,皇上自然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 魏青书道:“孙大人说的没错,现在林天远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拿众举子的前程作赌注想陷害冷无为,可想而知他已经失去理智了。本来我们想自己利用卖考题之事陷害冷无为,可现在已经有人帮我们了,不但如此,我们还能一石二鸟。” 李忠问道:“怎么,先生有何妙计?” 魏青书笑道:“回相爷。现如今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冷无为,而是林天远。现在林天远自己将考题泄露出去,也就是把把柄给了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做都会让林相陷于无葬身之地。如果明天开考还和以前一样,安安稳稳的,那我们就参上去一本,连冷无为和苏安一起参上,之后皇上肯定会让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司会审,只要我们对苏安动点手脚,那林相就很难逃脱干系;冷无为监考不严,考题泄露必死无疑,就是杨公来也不能保全他。这也正好完成相爷的心愿,啊?” 李忠一听,怕案叫绝,道:“好一个一石二鸟,幸亏是你阻止了我,否则现在恐怕要换成是他在笑了。”说完大笑了起来。 孙耀也乐的连连点头称是。 魏青书思索道:“相爷,我们不能高兴的太早,这个冷无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冷无为现在在干什么,考题泄露之事他究竟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那他会怎么做?” 李杰这个时候也插话道:“如果冷无为知道此事,会不会在考题显现以后,停止考试,那我们怎么办?” 魏青书忽然安心道:“如果真像公子所说的那样,那他还是和我们说的一样,难辞其咎,林天远的帽子我们还是照扣,无论怎么样都与我们没有关系,总而言之我们是坐收渔人之利……” 林相府。 也是大门深锁。厅门紧闭。 大厅上有林天远、岳真,还有苏安。 ……“相爷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会寒了天下举子的心啊,万一此事被抖了出来,我们以前的苦心都白费了!”岳真奉林天远的差遣,今晚才刚回来。 林天远气道:“别说了,我就是要让那冷无为好看,考题泄露,他难逃一死。” 岳真咬咬牙道:“万一考题泄露的事让他知道了,他停止考试,然后禀报皇上,事情一查下来,他顶多被罢免官职,而我们可就……,相爷你想李相会放过我们吗?” 林天远一听,顿时紧张起来,慌道:“哎呀,是我考虑的不周啊?” 苏安也慌道:“相爷,这主意可是你出的,你可别不管我啊?” 林天远定了一下心神道:“岳先生,你看我该怎么办呢?你给出个主意。” 岳真想了想道:“苏大人赶紧回去,什么也别想,记的在明天考题出来后,快速去禀报皇上考题已泄,将所以的事都推到冷无为的身上,而不是像以前计划样,考后才报。” 苏安紧张道:“我这么做行吗?岳先生可有把握。” 岳真安慰道:“你就照我说的话去做,我想冷无为应该不会知道,毕竟我们卖考题的事他不一定知道,何况他现在是新婚燕耳,不知道和杨雪儿在哪里快活呢?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声张,那可是掉脑袋的。不过,大人你要记住一定要在考题现出后第一个禀报皇上。” 苏安冷静下来,想想觉的岳真说的有理,道:“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相爷告辞了。”说完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岳真看了一下苏安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林天远毕竟和岳真相处多年,看到如此情危唤实溃骸霸老壬慊褂惺裁春玫P牡穆穑俊?/P>; 岳真转过头来,对着林天远苦笑道:“难道相爷还以为苏大人能够活命吗?” 林天远紧张问道:“先生此话何解?” 岳真叹了一口气道:“相爷,今日之策实为败策,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今日之事李相早已知晓,现在就等明天考题开封的时候。这案子可是滔天大案啊,区区一个冷无为还不能堵住李相的嘴,此案必然会牵扯到相爷的身上……” 林天远就是再镇静可是一涉及到李忠,也不禁慌神了,“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理,我也知道这事我太急于求成了,是我失策了。” 岳真叹息道:“相爷,我们必须要清楚的知道,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李相和他的朋党,而不是冷无为,一旦收拾掉李相,那要收拾冷无为还不是轻而易举吗?今日的事,看来是不可能善了了,那李相和冷无为都不是泛泛之辈。为今只有一计可行了。” 林天远忙问道:“何计,快快说来。” 岳真咬咬牙,目光透出了寒芒,道:“舍卒保将。我们一定要和今日的事情撇干净,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苏大人的身上,考题是他偷的,也是他卖的,我们不知道此事,另外凡是知道这事与我们有关的人和卖考题的人绝对不能留下来,全部杀掉,就是以后查到我们的头上也无凭无据,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帮助破案,我们要留下一个证人来指证这事是苏大人干的。这样苏大人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而且这样一来,我们还为天下人做表率,让天下人都知道,大人是公正无私的。” 林天远一听,此计甚毒,回想苏安是自己一手提拔,他对自己又忠心不二,一时还下不了决心。 岳真急道:“大人,你不能优柔寡断,否则必会引火烧身啊。” 林天远的内心的仁慈、不舍,最终还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