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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工作也太忙,没有这个时间,过一段时间再说,张园继续说。
事业再重要,个人事情也得考虑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开玩笑说。
是啊,我这回回来就是找这个店的,张园看着前方信心十足的说。
有目标了?我问道。
你猜猜看?张园反问。
我猜应该有吧,我试探的回着。
你说有就有吧,张园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48
我问张园,要不要看看大兵?
张园高兴得说,好啊好啊,大兵那时候是班里最蔫的家伙,虽然是你的铁哥们,可是一见到我还是特腼腆,记得在咱租的那房子有次打麻将,大兵输得只剩条裤衩,我下课回来,一进屋就看着大兵那样子,弄得好尴尬。
我有些感叹,想不到这些你还记得?
是啊,有些事情怎能忘记啊,张园感叹道,那时的时光真好,无忧无虑,我们都快老了。
岁月不饶人,都不再是小孩子,大兵现在也是一人模狗样的高校教师了,混得还不错,好像马上要提为团委书记了吧,我改变了话题,不想提那些今天 看起来有些伤感的往事。
是啊,真看不出大兵还是一老师的料啊,这帮子同学干什么的都有,听说咱班长去西班牙了,好像在那边搞了一个跨国的什么买卖,还有那个唱齐秦歌最像的那个叫王什么来着听说自己已经干了个公司,都混得不错,还有……。
你都从来得来的消息啊?我怎么一点不知道,我疑惑。
现在是互联网的天下,你不也是靠它吃饭吗?张园笑着看了我一眼。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通,看样子没有白白接受美国的磨炼。
校园几乎还是从前的样子,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张园看着我兴奋得说。
是啊,老校园就这样子,不过前年在外街那边又买了块地,建了个新校园,比这边漂亮多了,我去过两次,我回着。
见着大兵的时候,大兵显得特意外,没想到几年过去,还能见着张园。
张园直夸大兵的孺子风范,大兵傻傻的腼腆一笑,还如当年的模样。张园笑着说,大兵一点都没变。
大兵的小眼睛叽里咕噜的和我乱转,那意思你们怎么又勾搭到一起了?我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的聊着别的话题。
张园提议在学校附近吃顿饭,大兵来了精神,那怎么行,张园是贵客,得去个好地方才行。
张园笑着说,我就喜欢这个,怀念大学附近的小吃。
于是选择了一家相对干净一点的小饭店吃了顿饭,我和大兵各喝了两瓶啤酒,在张园面前没好意思再喝下去,主要大兵怕失态,有损他这个孺子的光辉形象。
张园吃得非常高兴,说似乎还有当年的那个味道,那时候多穷啊,能来这里吃顿饭就很不错,梦里总巴望着去什么大地方吃顿饭,可有一天每天都在那里面混着的时候,才发觉原来感情还是这里的东西最值得等待。
大兵点头称是。
后来一听说张园是在美国多斯出版集团中国分公司工作的时候,就更加兴奋,说一定要张园给帮帮忙,他也写本书。
张园一口答应了。
期间张园出去接了个电话。
大兵问我,是不是要旧情复燃啊?张园变化可真大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什么那?好马不吃回头草,要吃你吃。
大兵看看我,给我吃我还真吃,妈的,多好的女人,高贵、有气质、有钱。
我靠,感情你就需要这些啊?我没好气的说。
说说罢了,我也没那个运气,大兵回着。
你不是有个女朋友了吗?我问到。
分手了,大兵泄气的说。
为什么?我不解。
妈的,这女的太现实了,跟我要房子要车要存款,三样缺一不可,老子刚 刚有个房子,贷款还没还完,哪来的钱啊,当初还说就想找个老师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屁,找个院长估计行,每年贪污个百八十万的能满足她的要求,大兵愤愤地说。
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我安慰大兵。
没啥伤心的,不值,大兵喝了口酒。
有机会给你拉一个过来,我说。
张园就不错,大兵看了一眼远处的张园。
你还真想?我问到。
那怎么了?不行吗?你不要还不行我要啊?大兵白了我一眼。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一部分)
49
回到家的时候,何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看都没看我一眼,继
续看她的电视。
看样子这女人还真吃醋了。
我坐到何梅身边,想伸手搂她一下,何梅开口了,别碰我,没看人家在看电
视吗?语气冷冷的。
还真吃醋了。
怎么了?宝贝,生气了?我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哎哟,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啊?再说,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何梅看都没看我一
眼。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见张园就是了,我哄她到。
见不见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管不着,何梅继续呛我。
我的小宝贝,别生气了啊,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这是咋说的呢,我以后就
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还不行吗?我继续哄她。
嗯,这还差不多,那赶紧如实招来吧?何梅侧过脸来。
我简单的把经过说了一遍,何梅带着半信半疑的深情,你就没把什么情节给
简单化了?
那敢啊我?不信你问大兵,我信誓旦旦的说。
你们是一个锅里的臭虫,何梅不屑的说。
我嘿嘿的笑着说,真没简单化,再说,您多聪明啊?简不简单化您一听就能
听出来。
得,别忽悠我,我经不起这个,我多大本事我心里清楚,何梅看了我一眼。
你本事大着那,我继续哄着她说,对了,说点正事,佩遥的婚礼送什么礼物
好那?我见机改变了话题,不再纠缠下去。
那还不好办,随便买点得了呗,何梅换了个台把脚放在茶几上说。
那不好吧?怎么说也是一婚礼,你不是说过不能显得咱特小气吗?我说到。
也是,那是得好好想想,何梅点着头。
最后的结论是,送什么都太俗气,还是不要送东西,因为小点的东西拿不出
手,显得太寒酸,大东西又不能送冰箱彩电,人家早有了,还没听说过结婚有送
彩电的。
这个结论直接导致的结果是,不送东西,那就得送红包。
董事长宣布这个方案通过了,何梅高举着遥控器说。
通过通过,不过红包由何大美人来包,我哈哈笑着。
但是人民币由江离董事负责具体调配,何梅倒是聪明。
先到何大美人包里调一部分,我伸手抓住何梅的包。
这可不行,董事长的金库你怎么可以随便调用?何梅也一把抓住她的包。
你说了我负责的,你那有就得调配,我得意扬扬的看着何梅。
你,我现在撤你的职,何梅气呼呼的说。
好啊,现在由何董事长自筹资金解决,我哈哈笑着。
哎,不对呀,好像那叫什么佩遥的和你有关系,怎么我解决了?何梅终于醒悟了。
不好意思,谁让你是董事长那,我继续气她。
董事长不管了,爱解决不解决,反正和董事长也没关系,何梅来横的了。
50
周末还真是个好天气,风和日丽,是个结婚的好日子,老天也真张眼睛。
我和何梅吃了点早饭,打车去了世纪饭店。
你还别说,结婚就是结婚,热闹着那!我凑到何梅耳朵上说,咱结婚要比这有排场,老子一定要干过他。
何梅白了我一眼,自己结去吧!
佩瑶和他高大英俊的新郎官正在门口候客,我和何梅迎了上去。
恭喜恭喜,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啊,我满面笑容的把红包递给了佩瑶。
谢谢,谢谢,佩瑶和那男的一起说到。
切……你说个屁谢谢,我又没给你,我看了一眼那男的。
介绍一下,这是杨明,这是江离,这个是……沛瑶介绍着,到何梅这停下了。
我叫何梅,何梅搂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说。
这娘们,还挺会演戏。
互道您好后,我和何梅尽自进入大厅。
那什么明的挺英俊啊,何梅说到。
英俊吗?没看出来,跟个傻帽似的,我回头看了一眼。
你才跟个傻帽似的,人家一看那就是一高干,不像你跟个小混混似的,何梅继续说到。
我小混混咋的,你有能耐你跟他去啊,我不高兴了。
你这个人哎,嫉妒!不和你说了,何梅做到了附近的一张桌子上,我也坐到了旁边。
结婚典礼正式开始了,中国的结婚典礼就是有意思,不像西方的教堂婚礼,弄得无比庄重。中国的结婚典礼通常都会拿新郎新娘开唰,说一些小笑话,例如可能会冷不丁的问新娘,新郎睡觉打不打呼噜啊?新娘会假装羞涩的说,这个我可不知道。妈的其实俩人早在一起同居都几年,身上有几根毫毛都知道,打不打呼噜还能不知道。但是,你不能说知道,只能说不知道,因为这个是中国的古老传统,新郎新娘只有在结婚的当天晚上做爱那才算是符合伦理道德的标准。而一旦要说知道,那就会变成被人耻笑的对象了。
西方的婚礼,很多人都带着孩子举行婚礼,有的甚至两个三个的,但这并不影响结婚的心情,反而更加快乐,结婚仪式的庄严的,是向基督发过誓言的。中国就不行了,你带俩孩子举行婚礼,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中西方的文化差异是巨大的。
杨明和佩瑶也被司仪整了够呛,其中之一是非要新郎来个三鞠躬,这仨躬时间够长的;杨明弯下腰之后;司仪就不说礼毕;杨明就在那傻呵呵的撅着。估计都给整肾虚了。
我悠哉游哉的看着,乐了够呛。
何梅说我,你就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我理直气壮的说,怕啥,又不是我结婚,再说了,结婚这天,你玩死他估计他都乐意。
典礼算是热热闹闹的结束了,接下来的工作是,杨明和佩瑶挨桌的敬酒点烟。
好不容易轮到我这了,我真想把杨明这小子给灌桌底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喝点表示表示,杨明这三十多桌下来,估计也喝得不少,看在洞房的份上,算了。
佩瑶给我点了只烟,杨明给我倒了杯酒。
时间匆忙,只是客套了几句,他们又开始去别的桌了。
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从我身边把女人给抢走了,老子还没受过这个屈。改天一定拉出来单练。
我自己在这胡思乱想,何梅倒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上的演出。一女的在那表演魔术,傻不啦叽的。
走吧,我的何董事长,我拍了一下何梅的肩膀。
哦,还没看够,演得真好,何梅感叹道。
演得啥呀,看那女的,满脸的鸟斑,看着就倒胃,我不屑的说。
你呀,看啥都不顺眼,何梅站了起来。
是,我就是看啥都不顺眼,回家睡觉,我愤愤地说。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二部分)
51
我爱过的这个女人终于还是结婚了,我是个男人,男人就得大度点,就得有点身份,不能跟个娘们似的小肚鸡肠,我应该祝福佩瑶,虽然她背叛我了,和那个叫什么明的高干结了婚,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自由,和你在一起不代表永远会在一起,你不也曾甩过好几个吗?你是什么?用何梅的话说,你只是个混混,混混懂吗?
当然懂。
也许佩瑶的选择是正确的,从此可以有一个安稳的家庭,相夫教子,和我在一起,也许要等很多年或者根本就等不到。
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的事情。这一刻我突然想到林梦,也许她例外。
我想我还是应该祝福佩瑶的,毕竟我不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虽然有时候我是做事混了点,生活态度歪了点,可是我还是个有良心的男人,我只是克制不了自己的颓废罢了,但是我不是个狗屁不通的男人。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无论是佩瑶还是张园不过都是过往的云烟,不可能再回来的记忆罢了,活着还得往前看,现在的日子最重要。
是的,和何梅在一起的日子最重要。
何梅的确是个好女孩,天真浪漫,顽皮可爱,有着天马行空的想法,也有着踏实的生活态度,说老实话,我真的爱上了她,不管他曾经是谁的女人,但现在她是属于我的。
我想和何梅好好的在一起生活了。
仿佛看透了世间的一切,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不过过眼烟云,我已经是个28岁的人了,不能够再这样的日复一日的过着慵懒的生活,没有任何的追求,盲目的面对着生活里的一切。
我得活得象个男人,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就得负得起责任。
我觉得自己似乎是醒悟了什么。
我跟何梅说,何梅……。
嗯,说吧,何梅应着。
我说,何梅,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我也想啊,何梅看着我安慰的笑了笑,你长大了吗?
也许是吧,谁知道,我回着。
是啊,谁知道!看样子佩瑶的结婚对你的打击不小啊?何梅笑话我。
说什么?和我什么关系,你再说我和你急,我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和咱江离没关系,何梅摸着我的头说。
还说,我举起手做欲打状。
不说不说,何梅告饶。
她知道我心里不快,不想惹我了。
其实自从遇到何梅我就一直在思考这样的问题,作为一个28岁的男人还要 思考这样的问题,似乎的确是没长大的表现,可是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开始思考了,这总比很多人昏昏噩噩的过一辈子好。
是啊,自己还想夸自己,厚颜无耻的说开始思考了,我呸,我一边想着这些话题,一边菲薄着自己的这些想法,这些天也一直处在矛盾中。
有一首歌名字是《这些天来我很难过》,套用一下,《这些天来我很矛盾》。
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佩瑶不结婚也许我还不能遇见何梅,也许是天意。
我看着倒在我身上的何梅,重重的亲了她一下,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别挡我看电视,乖啊!何梅推开我的头。
有人说幸福就是由很多个不同的瞬间组成的,我想是的。
52
日子就这么过着,渐渐的转入了平静,我和何梅过着幸福的小生活。
每天早上我把她从被窝里面纠出来,一起去跑步,然后打会儿篮球,吃完早餐,回家休息。
当惯了夜猫子,猛然间过起正常人的生活真的不习惯,但我想改变这样的生活状态,我爱这个女孩,我要她和我一起迎接美好的幸福生活。
开始的几天何梅都极不情愿的被我拽起来,虽然我自己也很不愿意起来,做任何事情都贵在坚持,这应该是个享受的过程。
吃完早餐之后,何梅看电视或者上网,或者出去寻找创意照一组照片,也或者在家描绘杂志社布置的手工画。我则开始写东西,给几家网站发稿子,一个上午很快过去。
吃完中午饭,会在一起睡一觉,大约到下午二点左右,何梅或者去杂志社送东西,或者去王丽那,干什么我不知道,不喜欢这个女人,或者干脆窝在家里看电视,很少上街,一个不爱逛街的女孩,我则继续写东西,或者陪何梅看电视聊天。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着,当然特殊情况例外,比如可能老高会让我凑手去打麻将,见新朋友喝酒吃饭,大兵会让我过去给他出主意,当然是关于爱情等等,何梅也可能会去艺术学院找郑灵儿要一些学校的素材,因为她最近联系了一家面向学生的杂志社,也可能会去赴一些旧日同窗的约,刚毕业都那样,总想着要在一起聚聚,可是没过两年,估计大家都没了音信。
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晚饭会一起来做,在家吃饭的感觉真好,好久不曾有这样的感动,只有张园,只有佩瑶曾给我这样的温暖,而今一个已是美国公司的高层,一个已是人妇,和我不再有任何关系,不过还好,我还有一个何梅,我和我的何梅依然可以重复这这个幸福的动作。
过去已经很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再扯上任何的关系,一切到此为止。
晚饭后的时光同常会用来在公园散步,不过天一天天的转冷,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估计过几天会变得很冷,不过也没什么,可以去很多地方玩,比如健身,比如游泳,比如壁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