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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遇到一个人,阳。
他变化很多,但依旧给人很单纯的感觉。他小我一岁,从我刚上大学的时候,跟朋友去吃饭,认识了他。我很喜欢看他笑,遇到我的时候他特别紧张。傻傻的。他很高,很瘦,有点单薄。发型酷酷的,笑起来像只流氓兔。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一种点到为止的喜欢。我想人很自私,我喜欢他带给我初恋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大姐姐。而我在宇那里,我是个完整的小女人。
阳在我心里一直就是好感。如果说男人与女人需要保持一种暧昧,那么我和他的确有几分。那时候我心里爱着宇,他是知道的。他说依旧会等我。每当我看见他那张单纯幼稚的脸总是很担心。他就像一个骑士一样守候在公主的身边,而公主总是依偎在王子的怀抱。他尊重我,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从没有过分举动。哪怕是睡在一张床上。这个是我最后完全失去他的时候唯一的遗憾。
一直以来,依旧习惯被爱的感觉,感情在我这里,终究觉得它是负担。
那时候的每个周末,就成了我等待的日子。周末就打扮的非常漂亮,像出嫁的新娘子,回到我爱人的身边。那时候的周末他每天都陪我。小微说,怎么搞的像周末情人啊!我也觉得可笑,可觉得很踏实,有盼头。都说恋爱的女人智商是零,我觉得是正确的。而且异常敏感。
我住进他的房子,他给我一把钥匙。我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像保姆一样收拾屋子,替他洗内裤,烫衬衣,倒垃圾,刷地板,收拾床铺,到超市买日常用品。偶尔他告诉我早上要早起,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理。我躺了一夜几乎不敢睡,为了早上要唤醒他。有本书上说,当孩子什么时候觉得亏欠父母的时候,就是她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多女人是不是,明明满腹心事,无数问题,偏偏脑子里又明白,只是什么也不问,那样才算是个好情人?男人,总以为这样的女人天真纯洁,无所欲求。实际上,爱情是可以让人一夜之间长大的东西。我早已经与那个没有心事,开朗天真的女孩,全然不同。我已明白自己吸引他的地方在那里,而无法掩饰的是,成长和对爱情的索求。
有人告诉我,你们这样,两个人隔着那么多,就是做情人也不会长久。
这是我所担心的。是不是真的委屈自己,就可以成全了爱情?
每当看见他熟睡的样子,这样的一张脸,还有我数过的睫毛,是不是可以一直这样看着。直到这张脸变得皱皱巴巴,不在光滑,甚至有着像树藤一样的纹线。他喜欢每周末带我去吃特别的小吃。他是那种特别会吃的人。知道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东西。实惠又美味。有这样的一种男人,为了自己,带着女人去一些特别高级昂贵的地方喝茶,吃点心。情人们在卫生间里窃窃私语,评比自己的男人。在她们神秘的花园,在她们甜蜜的笑容下的眼泪和害怕,和她们洋洋自得的小聪明,不为人知的委屈,真的就是为了开心的笑?曾经在电梯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大约二十五岁,穿着时髦,手里握在大把钱,在电梯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而我只是呆目。
他是个换衣服很快的男人,上午可以穿一套,下午或者晚上又可以换一套。他的衣柜里只有黑色和白色,像他的思维一样。
他从来不穿牛仔裤,为了我,他去穿休闲服,买牛仔裤。穿过一件粉红色的衬衫,特别的年轻。他喜欢女人穿黑色的,他把我打扮的像个黑寡妇一样,穿着超短裙,蕾丝袜子,很薄很薄。。。。。。有时候出去用餐,他会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摸摸我被丝袜裹住的腿。我不动声色,却害怕别人看见。他满脸暧昧。这让我觉得自己脸上是圣女的表情,举止是婊子的渴望。
那时候我不喜欢白天穿着全黑的服饰。我崇尚优雅,高贵。喜欢紫色。我觉得它是最能代表优雅的颜色。甚至五颜六色就是我的天下,而他仿佛不喜欢我像个孩子,他不喜欢我所谓的优雅.在他那里,就得性感,像一个下贱女奴渴求男人的宠爱。很多东西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代表自己钟爱。
很多个夜晚,我会醒来,发现他没有盖好被子,发现他说梦话。很多次。
有一次,是他先惊醒,冒了冷汗,他开灯,去倒水喝,然后躺在床上抽烟,盯着我诧异的眼神,亲吻我的额头,告诉我:‘没事的,睡吧,宝贝!‘
‘做噩梦了‘
他点头,搂着我,我感觉到他的心跳,一定是及其恐怖的噩梦。他说梦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压在他的身上,他动弹不得,快喘不过气,好像要死了。他说只要睡在这个屋子里就会做这样的梦,也不是头一次了。他是在吓我吗?我握紧他的手,我不怕,我还有他,我这么想就不觉得害怕了。我问他影子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说像个女人。
是女人也会被吓醒?因为这个梦,我去替他做了心里调查。显然我多疑敏感。心理调查说,这可能是人与人之间有隔膜。我还是不太明白,这种现象不能当真吧。后来,我也做了相同的梦。
那个周末他没有回家。我依旧在家等待。他让我注意安全。那是我第一次没有和他一起睡在床上。我一个人吃东西看电视,直到12点,关灯,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仿佛看见卧室的门开了,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外面进来,它要靠近我,我拼命的摇头,‘老公‘我叫他,然后开灯,什么也没有。匆忙打开电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熟睡。他上午回来的,我告诉他这个梦,为什么我梦的影子是个男人?他什么也没有说,抱着安慰我。我做了心理调查,调查说情侣之间出现这样的梦境。是人与人之间的隔膜,是一种不信任,缺乏一种安全感。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和他也许这段感情也就走不远了。越是这么想,我越害怕。
女人啊,总是害怕什么都失去,到头来什么都失去了。
男人啊,总是什么都想得到,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爱情和生活比起来,总是那么脆弱和微小。
很多事情,明明知道结果。却要义无返顾的碰到头破血流。
我在他的电脑本里翻到一个叫‘楠‘的女人的照片。他说是他过去的女朋友,可是我想,为什么还要留着,还有日记,到底那日记是谁写的。那时候我被爱情冲昏了头,因为这个事情和他闹的不开心。他说我随便看他的东西。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我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我觉得有人爱着他,是他的福气。既然是要他幸福,那么多点人爱有什么不好的。可我的心还是会痛。我并不那么伟大的。我曾经爱过,痛过,哭过,笑过,在自己的房间里和自己的幸福一起度过。我只是想看到他高兴,可是那样他就高兴了?
我听见他在梦里叫着她的名字。叫着一个称呼。还说‘如果爱一个人,就会永远,永远的爱下去。。。。。。‘
他应该是一个懂爱的男人。只是,爱情已经不是他的全部。也不再单纯。就算简单,也只适合我这样年龄的女子。
我整整一个晚上听了他念了一百遍,一夜未眠。心也凉了。那时候我突然想到妈妈说的话,妈妈说:‘爸爸可以不要我,可以不要你,但是妈妈不可能不要你,妈妈除了你,不可能再有别的了‘我哭的特别厉害,蒙着头哽咽着,害怕他听见。
早晨我告诉他说梦话了。
‘说什么了‘
‘叫了2个女人名字,说了一句话‘
‘叫谁了‘
‘一个叫楠,我爱你,一个叫宝贝,不要离开我,那句话是,如果爱一个人就要永远的爱下去‘
他不承认,我盯着他,他抽烟,坐在床上,看着我。那时候我的心早凉了,我想他要不给我合理的解释,从今再不回来这里。我笑着,他很了解我,一眼就看出我需要什么,他说
‘你是不是对这个梦有什么意见发表‘
我点头,扑在床上,望着他
‘男人可以心里爱着一个人却又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生活,是吗?‘
‘那也的是这个男人喜欢的女人‘
‘既然你爱她,为什么不和她一起‘
他吐出烟圈,弥漫在屋子里,看见他双眼迷蒙。。。。。。
‘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吧‘
我点头,握着他的手,安静的,让我自己也害怕。
‘她是我原来一个能人的表妹,她的表姐两口子都是公司人员,是他们介绍她来公司上班的,她跟着我,一直挺委屈的。我之前就有个女人姓陈,她是小东唯一叫过大嫂的女人。我和楠就是那种一直没有公开的关系。在北方,如果别人知道你是做人家小的,那是很不要脸的事情。她这个人很好,受了委屈也从来不抱怨,有时候觉得亏欠她,但是想想也没有对不住她的。‘
‘那你们为什么分开‘
‘她有时候就跟你一样,不闹气还好。一闹起来,莫名其妙的‘
‘那你还不放我自生自灭‘
他深情的盯着我,搂着我的肩说
‘宝贝,你对我,还是挺重要的‘
‘那你爱她,又不和她一起。真是想不明白?‘
‘我就跟你说吧,我和她是不可能再一起的,永远不可能,知道吗!‘
‘为什么‘
‘这个话说来就长了,以后有机会告诉你吧‘
‘那你说姓陈那女人为什么又分开了‘
‘她?脾气吧!比如一些小事情吧,我在这里,玩游戏,她玩不好,也来打叉子,玩不了会儿她就生气摔东西,然后拖着不让你玩。就说你吧,你就不会理会,我一般说:
宝贝,我在玩会哦,你不都说,你玩你的呗!然后你自己搞你的事情去了吗‘
他说这些都是事实,可我也不想那样的。有几次我也很无聊。他在玩游戏,看不懂还要在一边装傻,静静陪着他。或者自己看电视,大声笑或者小声哭泣,甚至无聊到睡觉。睡着的时候会想他来抱我,可是从来没有。
‘那你跟她一起开心吗?‘我问的是楠
‘开心,这个我的承认‘
‘那你跟我呢?‘
‘也开心啊,宝贝啊,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你觉得我们适合吗‘
‘恩,至少我么不吵架,没有什么不协调的‘
我和他的确不擅长吵架,如果说冷战开始,最后妥协的一定是我。
我从没有仔细分析过他说的话,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甚至怀疑他结婚了。我对自己这个怀疑充满恐惧,跟他在一起的日子,2个假期他没有陪过我,甚至没有去旅游,他提过带我去旅游,但是都没有实现过。我体谅他,安慰自己。创业艰难,守业更难。而我的爱情,又回到和弘一样的情节。等待和期盼。
生活仿佛是一个大骗局,而我们都被自己的好奇和欲望逼上梁山的无辜人,无路可退。
无尽的希望和未知的诱惑让我们继续互相欺骗,相亲相爱。
第十一章 月亮里的眼泪
二零零六年10月20日那天,我的生日。
除了父母的祝福,我还收到几个好友的问候,我不是寂寞的。
那天晚上,我买了一个蛋糕,和小微,曹大妈一起去BABI玩,在那里呆久了,就没有什么激情,依旧没有喝酒,自己娱乐着。他给我发短信,他还记得我的生日?他说当然记得,还说回来给我买礼物,他没有陪我过生日。上次也是回来补过的。还是去的月亮村。他为我唱情歌,今年他只能在电话那边问候。
如果每一个男人全部都有这样2个女人,至少2个。白玫瑰和红玫瑰。白玫瑰是圣洁的妻,红玫瑰是热烈的情人——普通人是这样把贞烈分开的,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她就是墙上一抹蚊子的血,娶了白玫瑰,白便是身上粘着的一粒米饭。红玫瑰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
男人们,自以为是丈夫们评论白玫瑰和红玫瑰,事实你又怎么知道,你娶的白玫瑰和红玫瑰就都是你自己的玫瑰吗?
男人们恨不得各种种类的女人都围着他们转,回到古时候三妻四妾的,而实际中却常常是,甲惦记乙,乙惦记丙,丙又惦记丁,丁在乙的怀抱里想念甲。
得出的结论是,白玫瑰在外面有情人,红玫瑰得了性病。这也许才是生活。
我想念沙沙。
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逗它。暑假抱它回去后就再没见到它。一直害怕父母不习惯有宠物,出奇的是妈妈特别的宠它。看见她笑的那么开心,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沙沙不乖,把我的大熊娃娃咬坏了,于是我再不让它进我的屋子。我生气的抱着大熊娃娃哭泣,是他送的。
去年假期回家,他说要跟我一起回去。有些惊讶!
我很开心,他像个孩子一样问我穿什么衣服回家。我喜欢看他穿白色的衬衣,带金色边眼镜。他开车回去,一路上问我父母的喜好,其实那时候我很担心,他比我大很多,我担心父母会反对。
那天,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看见他的时候,他们确实露出诧异的表情。还好他很会说话,爸爸和他聊的挺有劲的。听他们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毛孩子,傻傻的。
我可能有恋父情节,我就喜欢大我很多的老男人,老怎么了,就是喜欢,最讨厌有些人居心叵测的问人家性生活。如果他现在不是30来岁,50岁有这个魅力,我一样会喜欢啊。童话里的相爱的写给孩子看的,或许有那样的夫妻存在,那他们也是经历了太多磨难,能经住磨难又不伤害夫妻情感的,这个世间能有多少呢?如果都是了,那为什么离婚的,单身主义的怎么频繁增加。
他爱我吗?一个黄毛丫头。每当我要问,你爱我吗?他说,爱。有多爱呢?有多爱你最清楚。以后我也不再问了。女人一旦恋爱,脑子就不灵敏了。他看见弘给我买的2只熊放在床头,他很不高兴。第2天就给我买了一只巨型的。比我整个人还大。还放了99朵粉红色的玫瑰,谁不爱这些呢。每个女人都喜欢吧。那时候,我是公主。我们没有住在家里,去的宾馆。父母没有反对。总觉得对不住父母,总是自己犯错,他们包容了儿女。
我们在宾馆ML,激情让人都疲倦了。下午的时候小微来了。我们3人在房子里乱拨电话,小微很喜欢搞怪。于是,把电话拨到电子科技大学的男生公寓里。接电话的一个粗声男的
“喂”
“喂,你是刘先生吗?你好,这里是电台点播,有一位王小姐为你点了一首来至
动力火车乐队的‘当’如果一要收听,请你按#号键。”
“我这里没有姓刘的啊!”
“可是这个号码是王小姐给的啊!你把号码重复一遍,我确认一下”
只听见那男人在重复号码,我们笑的快翻了。
“先生,王小姐给的也是这个电话,你配合一下好吗?”
“她是美女吗”
“是的,你要收听吗?先生,如果你不收听请你按*号键返回。”
“好的,我听嘛,按键了”
“谢谢你的配合,先生,现在你将听到来至动力火车的,当。”
砰,砰,砰。
我拿着水果铁盘狠狠的敲打三次。立马挂了电话。3人狂笑出声,实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个笨蛋。估计他耳鸣。接着又播了另外一个号码。接电话也是男的。
“喂”
“喂,你好,先生,这里是163电台测试智商中心。你需要免费测试一次吗?”
“怎么测”
“我这里有1…10个号码,你从1数到10,我们的系统将为你选出号码,对你进行测试,先生,你试试呢”
“这个是免费的吗?”
“是的免费的,也许你还可以参加我们活动的现场抽奖”
“那我数了”
“你数完就按#号键提交”
只听见电话的那边,1,2,3,4。。。。。的报数,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好久没这么整人笑过。那个人居然还问
“小姐,结果怎样”
“对不起先生,测试结果,你的智商为零”
啪,挂掉电话,我们狂笑。
小微的口才很不错,声音动听,不去做电台有点浪费。虽然这个是小娱乐。但是他笑的很开心。
第2次去我家,不记得什么时间,妈妈依旧做了很多美味。他说喜欢吃妈妈做的田蛙肉,爸爸本来有事情不打算回来,听说他来了又赶了回来。他们爱我。我爱的人,他们也善待。
爸爸说:“自己的选择。我们只是旁观,要是那天不高兴了,你就回家来”
妈妈说:“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