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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煎熬了,索性就踢开了被子。
但这天却还是实实在在的很冷,世间大部分的东西都需要一种渐变,这气候也是一样,虽然是春天来了,但这冬日的冷气并没有褪尽。不到三五分钟的工夫,她又禁不住不被子拉了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着,先前还存有的一丝睡早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彩虹睁大了眼看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她在想我怎么睡不着,她在想不会打麻将真的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她在想如果小玲现在陪着她睡就好了,她在想自己的丈夫,甚至也在想自己的公公——此刻他是不是也睡不着呀……她在胡思乱想,甚至在想一些无关的人一些无关的事情。
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给人的感觉仿佛这时间真的是停滞了。
这漫漫的长夜该是如何度过。
5}
录象带,什么录象带。
彩虹脑际猛的闪过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在白家的这些日子,彩虹早就知道了桂花偷偷放在她家里的这些东西。虽然桂花曾经愿望彩虹,说她已经偷偷看过这些东西了。但是,她却是真的没有。一是没有那个时间,二是没有那个胆量。
而今天——彩虹又拉开了床灯,看看表,已经是三点多钟了。
看一下又怎样,反正是不管自己多么正经,已经是被人家愿望看过了。
这样想着,彩虹就要下床,还没有把被子拉开,她就缩回去了。
看这些东西,该是多么的丢人呀!这是给混混,流氓,阿飞之类人看的东西,正经人看了是会学坏的。
她的心在激烈的斗争着。
但是看一下下,好人并不会变坏吧!那些只是吓唬下孩子的话,自己长大了,做都做还怕什么呢!
想到这里,彩虹突然有一种想笑又想哭的感觉。刚才认为自己做,但自己真的做了吗!长大了,嫁人了,长大了嫁人了就该是这个样子吗。这可笑,也是冷笑。结婚都这些多天了,没有过过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丈夫走了,却让她一个人来照顾家,还要照顾患病的公爹。这里的苦楚谁能体会。别人的新婚应该是很幸福的吧,而自己呢!
痛苦早就痛苦过了,再想这些时,她已经有些麻木了。而这时想时,感觉就象是发生别人身上的事情,仅仅是想了想便不在理会了。这个长夜不应该再属于痛苦了。
夫妻间的事情虽然自己没有做过,但总可以看看别人是怎样做的吧。这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好奇心。
这样想着,彩虹就又下了床。
第八章 长夜(3)
第八章 长夜(3)
6)
却仍旧是象在做贼一样,她战战兢兢的向着组合柜走去,又也许是冷的缘故。那柜子和床离的很近,她三两步便到了。她蹲下身,打开了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床灯的光线很暗淡,她把一盘带子拿在了手里,眼前花花绿绿的却并不能够看得清楚。索性,她就转身回去,拿了放在床旁那个小桌子上的手电筒,顺手又把床灯给关了。这时的动作顺溜的很多,不似先前那样的慌张了。
可当手电筒照到手里的东西是却又是一惊。封面上一个老外的腰间大物突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害得她心惊胆战赶紧把那盘带子仍了进去。
又要去看另外的一些,少女的诱惑,一个妖媚的女人叉开了大腿。把一个让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无疑。彩虹又是只看了一眼就仍了进去。
接下来这个就不是很怕人了,金瓶梅这三个血红大字首先映入了眼帘。上面画了一个妖艳的女子,虽然穿着有些暴露,但总算是穿着衣服。
彩虹早就想得出桂花在她家里藏的是这个东西,看来真是不假。
看看这个,总不会让人学的太坏吧!这么想着,彩虹就把那带子插进了录象机里。
…………
打开了电视后彩虹就回到了床上,因为被子已经被掀在一旁很长时间了这时候被窝已经如冰窟一般,冷的彩虹上下两排牙齿禁不住“吱吱”打战,整个身体也都在战栗着。已经觉不出来冷了,因为连神经都给冰冻了。
电视一开始就出现了热闹的集市场面,一个矮子挑着两箩筐的馒头满街的转悠,这不是彩虹想象中的那样,嘭嘭直跳的心也渐渐的松懈下来。被窝里开始有了暖意,彩虹来回扭动着身子,希翼能增加些周身的温度,一边还在看着这“电视节目”。
慢慢的;彩虹就明白这电视里面上演的是什么了。那分明是《水浒传》里最荤的那一个段子——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那一段。小的时候在街上听人说书时听到过,而恰恰在这些天好些电视台都在放水浒传这部连续剧。
其实,彩虹是不喜欢看电视的。她虽然年轻,但她并不是一个喜好幻想的人。她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她有自己的小幸福。去城市里打工这几年给她增添了不少的阅历。但她不象村子里其他的女孩子,一到外面心就野了,就学坏了。刚进城的时候,高大的楼房,阔绰的市民等等这些也确实让她看红了眼。但很快她就知道了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她不可能得到的。
既然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为什么要去羡慕人家呢!她只想去追求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有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实男人,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小院子,有一块肥沃的责任田,这就足够了。
所以对这电视剧她也是不喜欢看的,就象是高大的楼房与阔绰的城里人,对她而言那些都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而现在她需要用一种东西来排遣身体里的那种由于失眠或许其他的原因而带来的焦躁。
这排遣需要用一种离经叛道的方式来解决。
事实证明有了夜的遮蔽,所有的人都失却了白日的羞赧。彩虹也不例外。
接下来的画面真的是让彩虹目瞪口呆了……
当两眼的余光觉察到自己“嫁妆”的轮廓时,才发现天已大亮了。
其实,长夜并不长。
第九章 瞧病(1)
第九章瞧病(1)
1)
彩虹费力的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时,天已经大亮了。看看表已是八点钟了。她赶紧关了电视,抽出带子胡乱放在了那个柜子里。往盆子里到了热水扒拉了几下脸,对着镜子随便梳了蓬乱的头发。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很乱,眼也迷离,转眼看到一床凌乱的被褥,她感觉自己象是一个无耻的荡妇。却也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
因为天已经亮了。
天亮了,你就不在属于你自己了。你是个贞洁的妻子,你是个孝顺的儿媳妇,你是个辛劳的妇人……动物就好了,不用去理会这样复杂的关系。但人却不能不去理会,而我们也曾经是动物中的一员,可是百万年前老祖的前肢不在爬行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我们解放出了双手,我们却永久的被束缚了言行。
彩虹不会去想这些东西。今天是她踏进白家门以来起的最晚的一天,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别耽误了白老汉的早饭。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彩虹和太阳碰了个正着,她停了步子,清晨的阳光竟也是那样的刺眼、眩目。那种头重脚轻的昏厥感让她禁不住打了个趔趄,象个钟摆一样前后摆动着。最后还是镇定了下来。加快了步子往厨房里奔。
做好了饭以后彩虹象往常一样来到了白老汉的窗户前,轻声叫道,“爹,吃饭了。……”按照平素的“经验”这声音是由缓到急、由轻到重逐次递进的直到听到了屋子里的回应为止。而这一次刚喊出一声就听出了里面的异样。
“哦哦…”
彩虹听到了白老汉的呻吟声。
“爹,你咋啦?”彩虹急急叫道。
白老汉象是没有听见继续着他的“呻吟”。
“爹,你到底咋啦?”彩虹那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在外面急得直跺脚。
“我——我腿疼的厉害。”白老汉象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疼痛向彩虹说道,“你快去把白大夫叫来,我这腿又疼了。”
听到这话,彩虹着急着跑了出去。
第九章 瞧病(2)
第九章 瞧病(2)
2)
一会工夫,彩虹带着那个叫“白大夫”的赤脚医生快步跑了进来。那人本是初中毕业的,在县卫生学校培训了三五个月就来到白家村挂起匾额当医生了。行医大概十多年了吧却看病看死了好几个老人和孩子。
可村子里就这么一个医生,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村民们得个头疼发热的不去找他还能找谁去?即使有些个人得了急症也要去找他。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也许这就是他行医的准则。那白医生一进屋就问白老汉是那里不得劲了。
白老汉颤抖着声调说,“小腿疼。”
白医生就坐在了床沿上,撩开了盖在白老汉身上的一角的被子,把他缠在腿上的绷带也解开了,问道,“是这里吗?”疼得白老汉禁不住“哦”了一声。
这时候恰巧彩虹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满满的白糖水,这是招呼白医生用的。每每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妇人们总是拿出热气腾腾的糖开水来招呼,这是在村子里应有的礼数。
这到好,白老汉那一声闷叫惊得彩虹把水洒了一手。彩虹赶紧把那碗放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被烫得通红,彩虹赶紧缩了回去,生怕被人看到。
这时看那白医生,拍着胸脯胸有成竹的说道,“叔啊,您放心没什么毛病,等会我给你打一针,再让……”说着,看看身后的彩虹。
彩虹赶紧退后两步,这“白大夫”她是第一次见,满口的饱牙长的又是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若不是挎着一个自制的大药箱,谁会知道他是个医生,肯定会认为是一个猪倌的。
“这——这是我家强子他媳妇。”白老汉赶紧接过话说道。
“哦——”白医生虽然知道了身后的这小妇人是谁,却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就说道,“叔,我给你打过一针后,再吃些药就没事了。”
说着,白大夫就打开了药箱,拿出了他那个玻璃制的大针筒,针头也很大,虽然生了些绣,但是没有关系,在昨夜白大夫已经用开水煮了好长时间。算是已经消毒了。这是白大夫的行头,说是他的招牌的话也是不为过的。他的这套东西让村里的成人见了胆寒,让小孩子见了撒腿就跑。所以如果有那家的小子哭闹的不停的话,他们的父母往往会说,“你再闹,你再闹让白大夫给你打一针。”就这么一说那孩子就会利马止住了哭声。
白大夫拿起了针筒,对着白老汉,看到一副有些害怕的神情,说道,“叔,你晕针吗?”
白老汉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晕,不晕……啊……”
说是迟,那是快。白大夫手起针了,只听得“吱吱吱”,那半针筒的止痛药水很快进浸入到白老汉的五脏六腑了。
彩虹本想打个下手,但看着头晕,就赶紧走了出去。
彩虹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将要回屋时,听到白老汉在说,“白大夫,你吃了饭再走吧!”这是村子里常用的客套话。
白大夫说,“不了,不了,我还忙着呢。老羊倌家那头种羊又不进食了,我得瞧瞧去。”
3)
对了,有一点忘记说了,这白大夫能耐大的很,他不光给各家个户的人看病,还给各家个户的畜生看病。
“白大哥,您走啊!?”进屋时刚好给白大夫打了个照面,彩虹唯诺道。
“哦。”白大夫应声道,“哦——强子他媳妇,你去我家给你公爹再抓些药,说是‘管止痛’的你嫂子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我还得去一趟老羊倌家。”
说着白大夫就走出了门。
彩虹送白大夫走出了家门口,就回到了厨房,把饭热了热就给白老汉端去了,看到白老汉半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双眼紧闭,彩虹把碗慢慢放到了桌子上,轻声叫道,“爹,爹——您好些了吗?”
白老汉见是彩虹就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说道,“好多了,好多了。”
可到了晚上白老汉就又疼得受不了了,不得以,白建设看着车把白老汉送到了乡卫生所。
送去后才知道,原来是骨头错位了,所以才会有那种剜心的疼,医生说,幸好送来得及时,要不——那条腿就算是保不住了。
第十章 借钱(1)
第十章 借钱(1)
(1)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桂花正在自己的小卖部里算帐。这时的小卖部已经是相当的冷清,大不如过年时的那种景象了。因为村里的人上学的上学,打工的打工,劳作的劳作去了。这不,从午饭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光顾呢!
算完了帐,桂花打了个很夸张的哈欠,伸伸懒腰,正准备打烊回到炕头上去睡觉。正好有人来了。
桂花一个机灵,惊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二话没说,插上前门,抱起桂花就向里屋跑去。
“桂花,你这些天都不去找我,可把我给想死了。”来人刚说完话就去肯桂花的嘴。
“瞧你那死相,没出息。”桂花娇嘀道。
那人把桂花撩到床上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桂花没有得闲,也在马溜的脱着。那人刚把棉裤脱下,内裤还在脚踝上,上衣还穿的严整,就向桂花扑去了。
当时桂花内裤还没有脱下,正坐在炕上解上衣的扣子,那人一下子把她压到了身下,犹如大山压顶,让她防不胜防。忍不住骂道,“狗娘养的,你是急死鬼托生的呀!啊——”
随后而来的一声长吟,表明那物已经“长驱直入”了。
“哦,哦……”那人喘着粗气,很受用的轻叫着。手也不闲着着,隔着厚厚的衣服,去揉捏那已经喂养过两个人的奶子。
“啊,啊……使点劲儿……啊——”桂花叫道。
来人听了这话,加倍用力,但这个姿势,很不便用力,使出来的力量全耗在腿上了,还磨的生疼。
不得以,那人把腰中物抽了出来,抱住了桂花的小腹,让她半跪在炕上。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看不出花心所在,那人举起要中物,在桂花的屁股上来回摸索着,毕竟已是轻车熟路了,几秒钟的工夫就“直捣黄龙”。
这时即使使出一半的力量就已经让桂花很受用了。
“啊,舒服,啊,舒服——要死了,不要停,不要停,要死了,啊——”桂花一边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一边出声的浪叫着。
那人大口的喘着粗气,只管卖力的劳作着。可在紧要关头还是喊出声来,“哦,哦——”
声音很闷,但经验丰富的桂花能听出来这是要泄的标志。
正在兴头上的她可不愿意就这么草草的收场。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做,虽然丈夫和儿子可能很快就要回来,如果说来人在把他撩到炕上的时候,她还担心这些的话,而在这时,那欲生欲的感觉真是让她把什么都忘记了。
桂花猛的把来人推开,一把把那人按到床上。
这突然的动作让那人很是不解,道,“你——”
桂花跨到那人身上,有些怨气的说,“你他妈的尽兴了,老娘还没有呢!”说着,举起那物,直插花心。进去后却并不抽动,而是用屁股压在那人身上来回磨着。经验告诉她,这样做,那人就不会很快就泄了。
“哦哦——”正在将泄未泄之时,那人时候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来回扭动着身子,而桂花就是不让他动。
感觉时间差不多,桂花就开始“自力更生”了,她在那人的两胯之间随意的起伏着,欢叫着,夸张的享受着一个女人最大的欢愉。
毕竟是女人,虽然不想停止,但还是叫道,“我累了,你来。”
那人起来抱住桂花,他们互相迎合着。
很快那人动作的速度加快,这预示着他的高潮就要来了。
桂花叫道,“啊,啊!要来了!啊——”
“哦——”只听得两声长吟,两个媾和的男女一同到达了极乐之峰。
做完了,桂花还不知羞愧的说道,“你比我家男人强多了。”
“是吗?”那人得意的说道,“那当初,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那时,我可是咱村的一花,你吴宾德算啥?”桂花毫不顾及的说,“——一个小流氓,下混混。”
原来来人就是吴宾德。
“你——”吴宾德压根就知道桂花瞧不起他,可听了这话,还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况且今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