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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关于《漂在平凉》
这篇序的标题,应当是叫做“解读我的生命密码”,但我并没这样做。因为这这平俗的文字,是不该用这样玄惑的标题的,尽管,这平俗里,的确隐藏着我自己的生命密码!
《漂在平凉》,我喜欢这个名字,作为网名,用了已经整整四年了。当初刚刚接触网络文学,手非常生,不知道每敲下去一次意味着什么,就随手用了这个名字,作了网名,接着,随手敲下去,作了书名。如今回过头去,倒发现的确是冥冥中的成全,在平凉历时近四年了,却心无所系处,人像长在空气中似的。所以就喜欢上了这种有点无奈且有点忧伤的感觉。
严格来说,这是一堆非常零散的东西,算不得什么作品。只是把以前在工作状态下必须要完成的一些专栏、政治任务似的东西略加整理,归在一起,是为存稿的用途罢。也没估量着会有人去看,连我自己,也是不怎么样看的。
但,这些文字里,却的的确确埋着我走过的那两年的路,每一篇每一个字的后面,都有那些真实的,细碎的,快乐的,痛苦的烙印在。这些烙印,就像是每个人为自己设定的心灵密码一样,苦与痛,只有自知。
此刻,在写这段话的时候,我也是,乱糟糟的心事,调不准的弦!那些过往,表面的文字是一片喜庆的热闹,独有我自己知道,当时当地,那些文字后面,我是怎么样的状态,在经历着什么。
所以,严格来说,这些枯燥着没什么精彩看点的文字,却是惟有我自己能够解读得了的生命密码,它是我这一生当中最精彩的日子——无论我想杀死这些日子,或者赞美这些日子,或者焚香祭奠,它都这样存在着!它存在着,就不得不一天天透过这些单调的文字,让自己一天天长成凤凰,长成凤凰的唯一目的就是,有朝一日扑向火海那一瞬的燃烧或者成灰!
2006年11月19日夜于平
第一卷我的平凉;我的鸡肋
这篇序的标题,应当是叫做“解读我的生命密码”,但我并没这样做。因为这这平俗的文字,是不该用这样玄惑的标题的,尽管,这平俗里,的确隐藏着我自己的生命密码!
《漂在平凉》,我喜欢这个名字,作为网名,用了已经整整四年了。当初刚刚接触网络文学,手非常生,不知道每敲下去一次意味着什么,就随手用了这个名字,作了网名,接着,随手敲下去,作了书名。如今回过头去,倒发现的确是冥冥中的成全,在平凉历时近四年了,却心无所系处,人像长在空气中似的。所以就喜欢上了这种有点无奈且有点忧伤的感觉。
严格来说,这是一堆非常零散的东西,算不得什么作品。只是把以前在工作状态下必须要完成的一些专栏、政治任务似的东西略加整理,归在一起,是为存稿的用途罢。也没估量着会有人去看,连我自己,也是不怎么样看的。
但,这些文字里,却的的确确埋着我走过的那两年的路,每一篇每一个字的后面,都有那些真实的,细碎的,快乐的,痛苦的烙印在。这些烙印,就像是每个人为自己设定的心灵密码一样,苦与痛,只有自知。
此刻,在写这段话的时候,我也是,乱糟糟的心事,调不准的弦!那些过往,表面的文字是一片喜庆的热闹,独有我自己知道,当时当地,那些文字后面,我是怎么样的状态,在经历着什么。
所以,严格来说,这些枯燥着没什么精彩看点的文字,却是惟有我自己能够解读得了的生命密码,它是我这一生当中最精彩的日子——无论我想杀死这些日子,或者赞美这些日子,或者焚香祭奠,它都这样存在着!它存在着,就不得不一天天透过这些单调的文字,让自己一天天长成凤凰,长成凤凰的唯一目的就是,有朝一日扑向火海那一瞬的燃烧或者成灰!
2006年11月19日夜于平
第1篇 我的平凉;我的鸡肋
平凉很小,小的人,小的文化,小的川,小的泾河水……本来,还可以列举很多很多,但心里有点儿怕——万一这小文发出去,平凉的人或者平凉的山山水水群起而攻之,我岂不成了过街老鼠?罢了,罢了,还是一个个来说比较妥当。起码勿论说得有理没理,小算盘打得嘣嘣响的平凉人看得出来你没有歪心,大概也能谅解一二。
先说文化的小。说老实话,在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常识的人眼里,平凉是有大文化的地方。连王母娘娘此等人物都痴迷着把根留在平凉,虚写的女娲、伏羲也罢,实写的秦始皇、汉武帝、曹操也罢,哪一个不是勾勾小指头三山五岳也颤一颤的人物?的确如此。但不容置疑的是:这是历史!转承传承历史的路子只有两种:一者大家在茶余饭后唠嗑耍嘴皮子的时候,会掰着手指头数说且炫耀那曾经的辉煌,一者是不显山不露水地但全世界人民都哭着喊着要瞧瞧历史要把钱往那地儿砸,那有历史的地儿不富都不成。平凉呢?平凉的历史掉一个小角角儿,便能震得大家直吸溜冷气——不简单哪!而冷森森的现实却是,我见过的,平凉有孩子上不了学,平凉有老人看不了病,平凉有青壮年劳力撇下妻子抛下儿女扔下老人辗转求生计……肯定有人会冒火:我见到的平凉人的日子不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的!是的,我也见过:农村有的家里有自来水啦,有电话啦,可这样的比率孰高孰低?相信各位比我心时有数得多。整个地域的富裕,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文化。如果连最起码的这一条都上不了路子,那么所谓掉地上能砸个坑儿的沉甸甸的虚文化又凭什么来积淀厚重?传承转承的文化轻飘飘的虚空着,又有谁会当你是棵葱是头蒜?沦落到葱与蒜间,只能凭着点小聪明拐弯抹角地拟出个“小文化”之类的概念聊以自慰罢。
曲曲弯弯缠缠绵绵纠结着平凉文人手中之笔的泾河水,更是平凉山清灵人毓秀的见证。然则泾河水的小几近于无,也是大家心头的痛吧?曾经澎湃呢?曾经的清莹呢?曾经的绵延呢?似乎萎缩的不止是泾河水,更有平凉人那一幅幅绘不尽凄荒的丹青;似乎平庸的不止是泾河水,更有平凉人那一支支写不完平庸的笔;似乎浑浊的不止是泾河水,更有平凉人那一个个拍不透浑浊的镜头。泾河小了,小得无奈,无奈的小。
平凉的人因了水的小,因了文化的小,从而也一点一点的琢培出了自个小的习性。比如他,他是平凉人。他在平凉土生土长,平凉这地儿是他的爹是他的妈。对爹妈理应好些吧?理应爱着吧——瞧,他,他骑着自行车扬长而过,一口痰却来随风舞,贴到别人身上。他拿起磁卡电话,上显示“故障请挂机”,他以行家的坚定的判断猛磕电话上,直到连“故障请挂机”也吓得无影无踪,他才会掷地有声丢下一句:“什么玩意儿?也不管管。”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声地讲电话,他旁若无人地抽烟,他轻蔑着那些没修养的家伙。他上街,他走得内急了,他会随便站在一个什么角儿什么墙根就“舒坦”了,如若有人侧目,他心里没准儿再骂其“真不懂礼貌”!他是主流。
主流有天出门了,出去在深圳,在北京,在苏州,在丽江走了一圈子。主流回来,主流发现平凉的公共车停靠点居然有站牌,站牌上居然标有站名站点。主流发现,平凉街巷边还有路牌,路牌上居然还标有方向,标有街名。主流发现,平凉街区居然还竖有市区交通图,交通图上标着平凉那些个烂熟于心的街街巷巷。主流发现,平凉的空气真是好,平凉的天真是蓝,平凉的人真是亲,平凉的公共车费真是便宜,平凉的钱真是值钱,平凉的节奏真是居家首选……这一趟出门,走得好累,主流回家,睡了一大觉。主流醒来,主流发现平凉真是糟糕:平凉的街道太脏,平凉的人太刁,平凉的死瞪瞪儿地,平凉真不是人呆的地儿!
平凉人在这种怪圈里旋转,转迷了本性,转昏了头,平凉人把好好的一个大写的“人”转成偶,小小的提线偶。说真个的,平凉人聪明,聪明的平凉人没能用自个的聪明招更多聪明的人来共富平凉,聪明的平凉人不小心个个把自己弄成杨修,聪明的平凉人一个一个加起来,结果就是把平凉弄成鸡肋,“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确是这样,主流在平凉生活着,却有一颗漂在平凉的心,主流张圆了眼,看哪天哪时会有机会一脚踹开平凉,窜到高处谋求更高。
看过平凉迷人眼的种种节会,感味繁华散尽的寥落。昙花一现,节也寂寞,会也寂寞,夜萧瑟,人寥落。最是不忍处,金碧辉煌后的狼籍一片,暗了的灯,散了的人。
第2篇 透过“一节一赛”,冷眼看东运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颇费了一番踌躇。因为东运于我而言,是有着非常之特殊的意义,于情,于理,都是如品艳艳鲜鲜地花一般的心怀。但,却不能不如实地一一记述。
李女士,是平凉一家颇有些特色的民营企业的头儿。她说到东运的时候,就显得与周围其他人很是不同。
“平凉运输业的软肋在服务上”,她谈话的开篇与她这个人刚好相反。话很硬,人很柔。
“东运集团,我知之不详。今天之所以很有兴趣想跟你谈东运,是因为前两天‘一节一赛’时,那车队真是有些气势磅礴的意思。记得东运集团刚刚改制成立,我和圈里的朋友都认为这对平凉的运输行业而言的确是一件喜事。对平凉人来说最大的喜事应该是东西两站能够票价稳定、服务一流。
但目前看来,却似乎并不是这样,将乘客不被横刀乱宰的希望,将票价稳定、服务一流的希望,寄托在东运集团身上,似有点免为其难。
平凉城不大,东站,西站,两个车站灌输着两种服务,执行着两个标准。东站是东站的事,东站有东站的规矩。西站呢,西站是西站的事,西站有西站的规矩。比如票价,“逢节必涨”是正常,但涨多少似乎就各是各了。比如就有乘务员敢像对乞丐一样呵斥乘客也是有的。你能说做好一个西站就意味着平凉的形象窗口就规范了?
现在平凉欠缺的不是硬件——没有像样的车站,真正欠缺的是把运输行业做规范,做统一,做强,做大的软件。
有一个很像样的东运集团,却不能从服务、管理、监控等方面来加强一个城市运输行业真正的集团化、正规化,仍是任由各自为政,结果只能导致竞争之外的另一种垄断局面,恐怕到那时平凉的乘车环境不会比现在好多少。作为一个城市形象窗口的客运行业,如果做不到实质意义上的规范,那么这个城市的又能有什么愿景?因此,不管是谁,主管部门也罢,企业也罢,应该好好检讨一下平凉运输行业的软肋,是否有相应的制度与规范让每一个平凉的司乘人员都非常乐意地愿意把乘客奉为上帝。做为运输行业的领军,东运集团唯一的出路是把整个运输行业做好,整个行业做好了,东运集团才能堪称真正强大的集团。”
身为交警的陈先生对东运集团很是看好。
“交警嘛,东运集团也算是兄弟单位。尤其这次‘一节一赛’时,可真是给咱平凉人争了脸面。我在开道车里,看倒车镜里长长的车队,心里好不威风!来自全国各地的客人,看到车队展现出的那种规范与繁荣,雄纠纠,气昂昂的,就不敢小觑了咱平凉人。咱那礼仪人员够得上两个‘方’——热情大方,仪态万方!”陈先生说着兴冲冲地翘起大手指,“东运集团在‘一节一赛’上的表现真是棒!”
“因为工作缘故,我常常经过西站,有时候会特意去看看,感觉变化真是大。在平凉城里创建这样一个车站,实属不易。透过西站,我倒是琢磨出来了,东运集团有着很超前的管理理念,对现代化高科技的运用也很重视。三品进站自动检测线,对很多不常出门的平凉人而言,是很陌生的东西。有微机售票,有车载电视,有电子屏,墙上的种种制度也很健全,客运高峰期时,比如黄金周、春节期间,服务、检查都非常周密。总得来说,进西站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一位来过平凉的外地网友,说到东运集团的时候很不客气。
“‘一节一赛’时来平凉,对东运集团的感觉非常好。但走的时候感觉就没那么好了。”当问及原因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说:“真是糟蹋了那么像样儿的一个车站。咨询台前醒目地贴着咨询电话,我刚好想问个事,就打了电话,不成想接电话的女人很不高兴,‘早都是住宅电话了,还打还打,烦死了!’‘啪’地一声,对方挂掉了电话。我想着是自己拨错号了,赶紧核对,结果呢,一丁点也没错。真是不像话!”
网友一声“不像话”后就断线了,我也不知道他的“不像话”是指接电话的那个人还是指咨询台前的电话号码亦或别的什么。
但事实是,我专程去了西站,细细核查,而且也拨打了那个电话,的确是住宅电话。仅将此细节,作为“细节决定成败”的警钟教材,给正在拼搏的东运人。
第3篇 半瓶子与半间屋
关于命中的半瓶子,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乌鸦喝的那个半瓶子的水,充满了神奇与智慧。
小学老师叨念在嘴里敲打上课时不留心听讲却偏爱出风头的那些皮猴似的男孩子们——“满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噹”,当然,那满瓶子理当是指我,或者正努力向我学习的女孩儿,小小的心里便种满了关于半瓶子的美好记忆,是啊,没有半瓶子,又如何彰显瓶子的满呢?
后来,就是学究的中文教授,悠悠摇着古文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唏嘘:古德先贤,谦且好问者。今人,自傲,吹,知一分,讲十分,不可教也,不可谕!
再后来,经了些事,行了些路,某天突然觉得那个人人耳熟能详的故事——“黔驴技穷”,好像也是半瓶子咣噹的意思,而且专指像我这样的人。“老虎不由得暗喜:‘原来你本领不过如此!’于是毫不客气的跳过去咬断它的喉咙,吃它的肉饱餐而去。”从此心凄凄然,收敛了所有的锋与锐,钝了牙敛了爪,像亲人胸前的一粒扣,安于平淡,甘于平凡,不敢有半丝儿地张狂。
后来,来了平凉。
平凉之第一印象是半间屋。坐定,一桌子的菜,堪称豪宴。想那半间屋的名字,颇有些深意了。
宅无半间屋,当是最初吧,如今的风光全遮蔽了,留下这名字,该是一份卯足了底气儿的谦罢。
有友调侃说:虚耗半生,结论却只一个“半”字了得——衣无半遮体,身无半分银,腹无半粒米,胸无半点墨,事无半桩济,人无半寸缘。隐隐记得好像应该还有一句“心有万念灰”,只不过友人没说,没说的缘由许是留丁点念想裹挟不甘吧。
在半间屋坐着等友把酒的时候,竟讶异地发现,有一张报纸居然有人张狂着呼出了“半瓶子”的名号,就像青衫的客,蒙面的侠,弯月的刀,飞天的剑。居然有声有色的有了自己的套路与个性。
初时,是有些疑惧不敢接近——“黔的地方不产驴子,有个人用船运了一只到达此处,就放在山下不去管它。有只老虎初见这种体积庞大的动物,以为是神,就怀着敬畏疑惑的心情,不敢太接近它。”我之惊惧,很有些像那驴子,老虎的畏与疑是缘于底气,就像半间屋的主人惜了曾经那“半间屋”的缘,却大气成平凉城响当当地品牌。
而驴子的惊与惧却缘于无知。因为无知,偏生是要装了有知的模样出来。于是,带了审视与研判,一周一周细嚼慢咽“半瓶子”里调放的味道。盐轻了,醋淡了,胡椒面里给混了芥沫,辣得不纯了,炝得过头了。
就这样,慢慢地,驴子放下惊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