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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幸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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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个了断了吗?……”突然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只听到了‘那个女孩’这几个字,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我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心一下子跌入到了谷底。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匆匆逃离。
冥宇跟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我们站在路边,许久,我说:“你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你是有女朋友的对吧?你既然有女朋友干嘛还来招惹我?”“若云,不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以前是有个女朋友,不过我跟她已经说清楚了。那时候我并不懂什么是爱,只觉得应该找个女朋友就迷迷糊糊地在一起了。我一直以来爱的都是你,却不能跟你在一起,而现在,我可以独立了,我不想让你从我的身边走掉了,你明白吗?”我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质疑地问:“是真的吗?你发誓你没有骗我。我可以相信你吗?”冥宇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倘若不是,我不会带你去见我干妈,你知道吗?她从来没有见过我干妈。我很在乎你,也很重视你,我想把你介绍给我认识的每一个人。”终于,我笑了,我希望自己可以相信他,相信爱,突然间,他抱起我,在半空中旋转,天空中回荡着我们的欢笑。他放下我时,我头晕晕的,心也晕晕的,我不知道,爱情是不是就是这样旋晕的感觉。他看着我,笑的像个孩子。“若云,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父母离婚之后我最快乐的一天。只有你,能让我发自肺腑的笑,也只有你,能让我来自心的幸福。”我羞涩地点点头,他用力地把我拥入怀中。仿佛,这一刻,世界只有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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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致命的打击
    一直觉得,幸福于我来说,即使拥有,也是擦肩而过的东西。所以,每当我觉得幸福来临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
我买了冥宇爱吃的牛肉干和巧克力优哉优哉地去找他,正当准备上楼的时候,看见冥宇家的楼梯口围了很多人。突然间,一个扎着马尾,剑眉弩张,目露凶光的女孩子站在我面前说:“你就是若云?”“是啊,请问……”还没等我说完,她举起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莫名其妙的傻傻站着,还没来得及委屈,她说:“你还真是不要脸啊,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干吗要抢别人男朋友?”这时,她的男朋友走过来拉她:“鄂芯,别这样。”
此时此刻,心里千百种的不解和委屈翻江倒海般倾泻出来,我大声呼喊:“冥宇……冥宇……”冥宇闻声而来,看见无助的我,立即抱着我,靠在冥宇怀中,再也坚强不起来,嘤嘤抽泣着。大家的目光都投向鄂芯,冥宇怒吼着:“鄂芯,你太过分了吧?”她立即开始唇枪舌剑:“我过分?你喜新厌旧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过分?这个女人抢了你的爱,甜蜜幸福的时候,另一个女人天天以泪洗面,怎么不说是过分?我不过是替欣然打抱不平罢了,我不知道好过你们多少倍。”
我似乎明白了个大概,立即挣脱他的怀抱,质问道:“冥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女朋友?欣然是谁?你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我疯了一般地逃开了,大家都面面相觑,似乎并不知道我对他的事不知情。
冥宇在后面拼命追我:“若云,请停下好吗?你这样跑很危险的,请听我解释,可以吗?”我边跑边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再也不要做傻瓜,任由你的欺骗,任由你的摆布了”。
我招手拦下一辆TAXI,匆匆离去。回到家,我整个人瘫软下来,坐在角落里,放声大哭。
我关掉手机,拔掉座机,我什么都不想听,我谁都不相信。
哭到无力,我坐在电脑前,打开QQ,看见冥宇的一条留言:“若云,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手机不开,我知道你很生气,也知道你不想听我的解释,那么,请你看看邮箱里的那封信,就会明白了。”
我心里矛盾极了,我不知道要不要看那封信,于是我找出一个硬币,让老天来替我决定吧。如果是字那一面,我就看,如果是花那一面,我就不看。我在手心里,将硬币摇了摇,向上抛出,睁开眼睛,是字。
我想既然老天这样安排,就这样吧。我打开邮箱,看到标题为“对不起,我爱你”的冥宇发来的E…mail。
“若云:
你知道吗?看见你头也不回地跑掉,我觉得我完了,我将要失去你了。但是,就算你要给我判了死刑,请听一个犯人最终的旁白好吗?
我并没有骗你,我是有女朋友,但是我跟她已经山穷水尽了,虽然我并没有明确地对她说分手,可是我的意思也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我不要继续跟她在一起了。当然,我也并不想推卸我的责任。两年前,我不懂得爱情,只是因为孤单,因为她对我的关心和她走到了一起。好吧,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白什么是爱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根本不爱她,是从前太不成熟了。请相信我,从我们认识的那刻,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但是那时的我不能对你表白,因为我给不起你幸福。可是现在,我要正视我自己的感情,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我现在跟她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只是她一味地固执。她全然不知,即使没有你的出现,我和她也是不可能的了。我只希望,你给我机会,时间会证明我对你的感情。”
我的心很乱,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段感情,事实上,我最唾弃的角色,被我无情地扮演着。虽然,一切都是无意,然而一切都覆水难收了。
从前,即使我再喜欢一个人,也是默默的付出,默默的关心,不会提及只言片语。我从未想过去抢别人的男朋友,从未想过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哪怕是破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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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满心的疼痛
    手机在书桌上振动起来,拿起来看是桐子打来的。
桐子:“若云,你快点来,冥宇喝醉了。”
“可是,现在很晚了啊。”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11点钟了。
桐子:“你快来吧,冥宇一直喊你的名字,也许一会儿欣然也会来。”
“既然她会来,还给我打电话干吗?”我忿忿然。
桐子:“可是,他爱的人是你。你自己决定,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在房间里徘徊不已,坐立不安,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一趟。
母亲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准备出门,于是问我:“这么晚了,去哪儿?”
“我,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
“这么晚了,不许去。”妈妈严词道。
“不行,我非去不可”我坚持着。
母亲说:“好,你要是非去不可,我跟你一起去。”
我知道我执拗不过她,虽然无奈,却随她去吧。
我匆匆地跑到冥宇那里,此时的场面我却惊呆了。在冥宇家的楼下,一群人围着。冥宇躺在地上,醉如烂泥,不省人事。
我心里又气又懊,此时此刻,对冥宇失望不已。
当我想走近看看冥宇的情况,却遭到那些人的围堵。他们不让我靠近,说冥宇现在完全不清醒,谁靠近他都会有危险。可是,我不想理会,我觉得他现在需要我。然而我力量微薄,抵抗不住那么多人的蛮横。
母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对我说:“他就是你说的朋友?他是你什么朋友,让你这么晚冒着严寒冒着危险来看他?一个男孩子,有事可以在家解决,这样丢人丢到外面好看吗?”
是的,是的,我没有任何语言去辩驳,我简直懊丧透了,尴尬透了。
突然间,一个女孩子径直朝我和母亲的方向走过来。她戴着眼镜,头发用一个黑色的橡皮筋随意的束着,面色灰黄,穿一件卡其色的衣服,眉眼间却透露出几分倔强。我知道她就是欣然。
她定定地站在母亲面前,平静地对我母亲说:“阿姨,我和冥宇在一起已经很久了,我真的不能离开他”;她伸出右手,展示着炫耀着戴在无名指的戒指继续说道:“这是他给我买的戒指,我们都打算结婚的。”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觉得头重脚轻。我想装作不在意,却不能对一个女人幸福的炫耀视而不见。
母亲是一个个性要强的女人,她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女儿在别人面前占下风。于是,母亲冷嘲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你不用告诉我你的事情,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若云,我们走。”
凌晨的钟声敲响了,冬季的风冰凉刺骨。
看见冥宇的样子,我的心很痛。于是我哭着央求母亲让我留下来陪他。然而母亲已经被这样的场面折腾够了,她以死相逼,若我执意要留下来,她就让车撞死。
任眼泪在脸上冰封,我的心却在火中煎熬。我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哭喊着:“妈,我求求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想陪他一会,我不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弃他而去……我不能”。
母亲已经听不进去我任何解释,她推开我,径直地冲到马路上,面对我的执拗,她一直想要寻死给我看。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痛不欲生。他们把我陷在两难中,活生生把我的心撕扯,我看见它一片一片地滴血。
跪在地上,我声嘶力竭地喊:“妈,求求你,不要这样,我跟你回去,我不闹了,我都听你的。”我已泣不成声。
我不得不跟母亲回家,我不得不放下爱情,我不得不成全忠孝。我跟在母亲身后,举步维艰。泪眼模糊中,冥宇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我拖着无力的身体,走在冷冷的街,嘴里碎碎念:“冥宇,再见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也许没有我,你会过的更好……”走着走着,突然感到脚下的路变得高低不平,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心想就这样昏死过去多好,那样就可以不用面对那么多伤痛。可是我耳边一直……一直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暖的呼唤:“云云,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妈怎么活啊!云云……快醒醒啊……”
是的,我不能就这样自私的昏迷不醒,我还有母亲。我缓缓地睁开被泪濡湿的眼睛,看见在我身边的不过只有我的母亲。我颤抖着双臂,抱着母亲,哭的痛彻心肺。
母亲看见我的伤痛,体会我心的决堤,她陪我一起伤心一起流泪。她抱着我:“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哭着又不停捶打着我,责备我不争气。
我把母亲抱地更紧了,“妈,对不起,是女儿不争气,女儿不孝,给您丢脸了,让您伤心了。你打我吧,你骂我我。可是,可是……妈,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像有成千上万根针去扎我,好痛好痛啊……”。
坐在家里的床上,感觉是那么轻松,那么解脱。我让母亲先去睡了,我不能再折腾她了。
第十六章 一封诀别信
    一整夜,心痛不能眠,我用黑夜的安静向冥宇告别。提起笔,写封长长的信给他。
“冥宇:
你知道吗?早在几年前学生时代,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暗暗的觉得你也是喜欢我的。然而当我想要和你一起努力的时候,你却选择离开。从那刻起,我在心里说也许只是错觉,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出于女孩子的矜持,我不会大声对你表白。可是,我曾经暗示过你。记得你参军前我们在立交桥放焰火吗?我用焰火划出对你的爱恋,然而你却不解。多么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一起欢笑,一起哭泣。你的离开并没有冲淡我对你的想念,可是你的杳无音信却让我黯然心碎。为了你,我辜负了一个对我全心全意的男孩;为了你,我造成了他的意外。庆幸老天让他活着,否则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知道等待的感觉吗?你能看的见季节变迁、花开花谢,你能听的见时钟嘀嗒、风停风往;然而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触摸不到你,感觉不到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明白这种失望至极的感受吗?
当我想要忘记你,过平静生活的时候,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失意。可是你对我的好让我觉得从来没有人这样需要我,这样重视我。我觉得我心里对你的爱又死灰复燃了,我觉得我幸福的要死掉了。然而当我知道还有欣然这个人,当我看见你酒醉的样子,接踵而至的打击把我从天堂打入地狱。
你说你和她已成往昔,可是她不这样认为,你的朋友不这样认为。他们统统认为我才是破坏你们感情的第三者。这个词多么沉重,多么贬义,却用在我的身上。说什么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古往今来,世人不会追究谁被爱谁不被爱,他们在意的不过是先来后到。这真是上天的嘲讽。
那天她求我离开你,她说她不能没有你,她说你是她的天。她说只要我消失不见,你就会重回她的怀抱。我并不知道我是否该相信她的话,可是我却无法再相信你。或许因为同是女人,才会相惜吧。
或许,我该当面和你告别,可是我没有勇气。我害怕我见到你,所有的话都欲语还休。我害怕我见到你,没有勇气离开你。也许我的离开对你来说只是暂时的难过,时间久了就会淡了;你的身边还会有人帮你疗伤,给你关怀。
请原谅我,原谅我的懦弱。请不要找我,让我也不辞而别一次吧……
亲爱的,对不起……我爱你。”
不觉中,天已破晓,而我,已泪流满面。信笺上布满了泪湿的圈圈点点,只有我知道,这圈圈点点承载着多少的伤痛,多少的不舍,多少的回忆,多少的爱恋。
我将这封沉甸甸的信小心翼翼的封好,决定塞进冥宇家的信箱。
第十七章 惜别却难舍
    我站在冥宇家门口,心想若是将信塞进信箱,就覆水难收了。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局面,又能有什么更好的结果么?发抖的手将信重重地投进冥宇的信箱,发出噹的声响。
我别转身,正要离开,却听冥宇家的门吱扭一声开了。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家,看到他走出门,我慌张地逃离。在那一瞬间,他也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我,于是快步追上我,紧紧抓住我的手。“若云,你要去哪?他急促地问。我背对着他,手指向他的信箱说:“那是我给你的信,你看完就明白了。”
然而他完全不听我说,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却没有勇气抬头看他,怕气,怕怨,怕不舍……现在的我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受伤的猫,稍一触碰就会全身发抖。他用冰凉的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必须与他坦诚相见。
他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怜惜。“若云,你的眼睛怎么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夜未眠,以泪洗面,眼睛如蜜桃,还布满了血丝,于是戴了黑色的太阳镜遮掩。他取下我的眼镜,顿时我的样子我的心事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我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
“你的眼睛怎么了?”看见他眼睛上的淤青,我反问。他沉默不语。不过我想一定是昨晚他酒醉后如一头难以驯服的狮子,大家没有办法才以暴治暴。
可是,可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对他说我要走了,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我觉得我的冷言冷语足以让我的舌头,我的嘴唇立即冰冻。
欲迈出脚却遭他紧紧环抱,我无力挣脱,却泪如雨下。
“请你放了我,好吗?我不想再这样痛苦下去了。这样的爱情,我不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要么给我百分百的爱,要么就让我走……”我用微弱的力量哀求。
他更紧地抱我,好像我会从空气里蒸发掉。他的肩膀浮动着,声音嘶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跟你在一起,我才体会到生的价值,体会到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爱情。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没有你,我会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我真的见不得一个男人如此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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