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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而知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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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
“正因为没喝。”
“段德良同志,这叫学而优则仕。这你不懂。”
“我是不懂,不过,我也有懂的事情。当某一天,你的大学同学就任海西市委书记而你却原地踏步时,你就知道什么是命运,什么是祖上积德、祖坟风水,你就不会把学而优则仕看得那么重。”
“你不懂逻辑。这是失败者的自慰。”
“首先,我是一名成功者;其次,逻辑这玩意我懂。大海,要不要找个尼姑给你做伴,这是基本逻辑,一个人睡一幢二层楼的房子不怕吗?”
“你还是三楼呢。”
“告诉你,我天天有人陪,我一个人也不敢睡,我怕。”
“小虎,不是小寒的事,我也会笑。”
“对不起,不说了。大海,其实,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一个人睡还真的是有点,尽管多的是一个女人,可她毕竟是一个人。”
“你小子那壶不开提那壶。找我的笑话。”
“请你原谅,可我老婆出国是真的。大海,搞艺术的人自己都说,纯粹的艺术已经不存在。这一点你知道。”
那一簇人到机场休息室后总算平静了许多,谷小保根据陆晓凯的交代一一布置、安排,最后,他与夏冰聊了起来。
“夏主任,凭心而论,我是不想让你来的。”
“谷队。谢谢你,最终还是让我来了。”
“不虚此行?”
夏冰没有回答。
“没什么,不说也正常,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夏主任,我对你的事比较关心,因此,我也了解了一些你的情况。”
“谷队,这一点我看出来了,你是热心人。”
“夏主任,因为我们初次交谈,不知你是否同意我根据我的观察表达你此时此刻的心情?”
“谷队,你说吧,我愿听。”
“忐忑、尴尬、捉摸不定。”谷小保看着夏冰。
“谷队,我没有冬雷震震乃敢与君绝的绝恋感怀,但我确实爱他。你不知道,我,”
“可你多情却被无情恼,不是吗。既然如此,不如面对现实,天涯何处无芳草。夏主任,二十一世纪,何必陷入爱情泥潭难以自拔。”
“谷队,谢谢你给我一个机会。”夏冰说完拿起风衣离开座位。
“夏主任,别误会,我是想帮帮你。”
谷小保不外乎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年前,谷小保接到李天亮的电话,匆匆赶往李天亮办公室,但在过道上他却被李天亮的秘书叫住,他被告知李天亮正在开会,秘书随手交给他一只封了口的大信封。他回到办公室一看,内有五万元现金。其实,他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尽管他与李天亮从未有过接触,但他清楚这显然与最近有所耳闻的“天亮风波”有关,当他正茫然思忖对策时金蓉的电话过来了。
“谷队,有空吗?”
谷小保最近被陆晓凯的事搞得有些神经质,于是他说:“金主任,我有事。”
“明天呢?”
“不凑巧,已经有安排。”
“谷队,你说,什么时候有空。看样子我金蓉只有见缝插针了。”
“金主任,实话跟你说,工作忙得不可开交,而且我只想管管鸡毛蒜皮的小事。”
“谷队,我太清楚了,你的确是在忙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刑侦大队领导分工我一清二楚,要我看,你谷队几乎无事可忙。”
“金主任,”
“看在我俩曾经在同一战壕作战的份上给个面子。”
“我怎么敢。好吧,我到你办公室去。”
“不。”
“那我等你。”
“你这儿我这儿,有什么不一样吗?我一看你穿制服就没了兴趣。谷队,我没什么事,就想与你一同吃个饭,随意聊聊。回忆过去也行,谈谈将来也罢,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总不至于因激动失控而超过朋友界线,当然了,假如你当了上公安部长,我保证调整思路,如果我吓着你了,我请你原谅。谷队,你在听吗?”
“在听。”
“早点出来,五点,在我家楼下等我。就这么定了。”
谷小保脱下制服换了件妻子最欣赏的夹克衫出发了,没想金蓉上车的第一句话便是:还不如制服。不过谷小保还算了解她,没在意。
“谷队,有点吗?”
“跟着我就是了。”
“不会带我吃死鱼烂虾吧,弄得上吐下泄的。”
“那能,我和沈扬不是好好的吗。”
“谷队,为了安全起见,我已经联系好了。”
“金主任,你是逗我玩。”
“谷队,最近海西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我总觉得这些事好像与公安局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金主任,你不是说随便聊聊,回忆过去,谈谈将来,怎么又扯到工作上来了。”
“是呀,过去有纪委,将来有公安局,我没超出范围。”
“反正躲不开,吃饭的时候再聊。”
“谷队,我听说你加快了还贷速度,有这回事吗?”
“有呀。那么快就有群众举报了?”
“你没当队长就有人说你。”
“怪怪,这种事情也有先见之明。”
“说你与陆晓凯沆瀣一气,明修暗渡什么的。”
“纪委的人?”
“这事与纪委没关系。”
“没证据。”
“有证据你就来不及了。”
“金主任,今天我没准备,你开话题。我跟着你,太累了。”
“谷队,想以不变应万变,没那么容易。”
“那你要我说什么?我不可能在你面前自动坦白、束手就擒。”
“谷队,最近我有困难,想请你帮忙。”
“金主任,本人愿意效劳。”
“借我五万块钱!”
谷小保看了看金蓉,冷笑了二声,他用食指不停地敲着餐桌边,沉默着。
“爽快些。”
“看不出来,我干了二十多年还掉你的圈子里头了!女士优先,你点菜。”
“我已点好了,保你谷队吃得舒服。谷队,有些事我管不了,但有些事我必须及时提醒你,谁叫我们是老朋友呢。”
“他到底有什么问题?性质如何?”
“我立即问你借五万,还不能说明一切吗!告诉你,经济是大头,情报是关键。”
“情报?”
“他不是主管科技吗。”
“金主任,我能问你一个有关陆晓凯的问题吗?”
“这个问题你很清楚,还用问我?”
“最后的报告中涉案金额有多少是真实可信的?”
“保守地说百分之九十九。”
“我明白了。金主任,你吃菜。”
“谷队,东奔西跑的,上任以后可真累呀。”
“金主任,我说句话,希望你别介意。”
“我是小字辈,叫小金。”
“不敢。我怀疑你与陆晓凯有那档子事。”
“是的。”
“是的!”
“满意了。谷队,我吗,我没有怀疑,但我有一问题,请赐教。”
“女士有请。”
“是你安排陆区长与苏建华的狱中相会?”
“是的。你能用,为什么我不能。此时此刻,我真不想说‘是的’,我本来想说: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他,你改不了口的陆区长。”
“好了,我们别争了。今天,我还有一个主题:我想从你这儿搞些李天亮的线索。谷队,前面,我给了你一个友善的提示,你应该有所回报,道理上是这样的。”
“以前,我觉得乱了套路,现在我想起来了,是情报,难怪在这件事上公安局被安全局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金主任,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客观事实:早先王一凡与李天亮铁,没想到顾局也与他铁。想要线索,谈何容易。”
“这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吗!谷队。”
“我工作不到位,我没有线索。这总可以吧。”
“谷队,不说了。请你息怒。谷队,我想建立一种机制。”
“请直说。”
“我俩,每月,定期会晤。”
“但愿你不会失望。”
“看起来你对此类案件不感兴趣,想明哲保身?”
“恰恰相反,我欲再展宏图。”
四十四
    李天亮这段日子特别难过。
首先,苏建华供认了杏苑科技园区开发中存在的大量问题,这其中大量涉及李天亮,当然,调查人员鉴于苏建华前期表现绕开了李天亮;其次,海西其他案件的涉案人员亦有有关李天亮的供认;再者,安全局提供的绝密报告这是问题的关键。这让刘少岛不得不果断“出击”李天亮根据市委的安排带上“有关部门”的主管“出差”东南亚;海西市委迅速抽调精干人员组成特别调查小组。当然,其结果不外乎问题由浅及深、由轻及重,越来越清晰,而且,调查过程中势态几度失控,
李天亮夫人柯丽仪态高雅,她家三代居住海西,有相当的影响力。在七十年代的大学校园中,柯丽被李天亮的乐于助人、勤奋好学、不凡风度和特有的稳健所感染,而柯丽的才华、气质和正统则常让李天亮魂牵梦萦;在尚未开放的年代,他俩冲破观念的束缚、打破陈旧的形式,爱情之花俨然在寒冬和风暴中绽放,双双坠入爱河,因此,大学读书期间李天亮便成为柯家的常客。当李天亮第一次跨入柯家时,他的所有感觉是豪华、气派,兼有儒雅的文风和特殊的井然,羡慕之情覆盖了他的风度和稳健以至于战战兢兢、啧啧感叹,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勤奋、刻苦,他感到一副延续的重担已经落在自己的肩头。婚后,他俩在工作、学习上相互帮助、鼓励,生活上相互关心、体贴,算得上琴瑟友之、恩爱有加。
当现代和时尚尚未完全登陆时,当他感到勤俭和努力未必能换来成功和喜悦时,特别是当他接触了许多外国专家因而近距离感受喋喋不休、体会了时尚的生活、掌握了科学的生产、科研方式后,他明白中国社会正在发生本质的变化,他深感自己实为一井底之蛙,他确信因为人的思想和社会意识的变化导致了视觉和观感上的变化,他决心更新思想、转变意识并迅速适应这种变化必须进行一番理论研究、组织几次实地调研、寻找一条快速、有效的捷径。
尽管踏破铁鞋无觅处,然而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渐渐地,他确信这一捷径近在眼前,而且唾手可得。惊讶之余,他深感自己在思想上虽有所准备、有所突破,但行动落伍,实乃理论与实际脱节,总体上看,未能及时跟上形势的发展。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一段时间后,他觉得自己正本能的抵制诱惑,自己的言行阻碍而不是推动了形势的发展;同时,他发现这条显现在眼前的捷径,别人不但滚瓜烂熟而且融会贯通地运用于各个层面;最后,他甚至感到自己本能的心态和自觉的言行在现实中折射出的却是某种程度上的“痴”和“贫”,自己无疑已成为现代和时尚的嘲笑对象。
当他将思想、心理告诉柯丽时,她认为必须固守正直和传统,她坚信他描述的捷径为一时之计并非长远之策,对此,可不屑一顾、坦然面对,或者表现出不以为然神态,她甚至警告他;而当她自己遇上这种事件时,她则感到恶心,她觉得这是对她人格的污辱并对此嗤之以鼻。这符合事物的发展过程。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当细雨润心时,李天亮根深蒂固的本分、纯朴、善良朝夕受到撞击,他的意识日趋扭曲。如果说以前他是不自觉地盲目,那么在受到一次又一次实实在在的嘲笑和鞭刺甚至碰得头破血流之后,他决心改变形象,至少扭转可能出现的孤立局面。让李天亮感到惊讶的是,当他感到必须与夫人交流思想并剖析长谈之后,他发现柯丽对‘碰得头破血流’这一概念亦有同感。对这一切,自己深感惊恐,柯丽无可奈何,不仅家庭失去了欢乐而且无故生添了许多烦恼。可一段时间后,当他特有的惊恐渐渐消失,特别是当他看到柯丽绽露出长远未见的愉悦和欣慰时,他又觉得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是一个正确的方向,值得不懈努力事实上,他只需翻翻词典、挤挤眼神、稍费口舌、甩甩双臂。而且,这让他看到以前自认为天真烂漫的无限憧憬只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一碟小菜,选料、洗涤、烹饪、上桌没有一道繁杂的工序接下来的唯一的就是悉心品味。
尽管如此,在柯丽的时时提醒下,他的态度慎之又慎,有过回避、不乏被动。早期的他力求达到一荣俱荣,共同富裕的效果,那时,他的笑容自然而然;后来,他感觉自己动作太小、目标太低,有必要改被动为主动。这时,他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关键时刻常施兵不厌诈之计,甚至无中生有、口出惊言;最后,他胆大包天,竟将触角伸至国家的科技情报领域。当然,他也有犹豫的时候,虽然身居海西,但他对中国实情非常了解。每年清明、冬至总要携夫人、孩子回一趟老家。当他与昔日的邻居和放牛娃在一起时,天壤之别令他感怀不止,他知道江苏经济在全国的地位,可想而知其他地方是怎样一种境况。每当这时,他便在欢笑和慷慨之后为自己的言行感到痛心,他暗下决心,要收敛、要改变、要反思;但他无力摆脱现状,当想法稍稍泄漏时,他便会得到柯丽一阵发自内心的、精彩的嘲弄;一回海西他便一如既往、听之任之,久而久之,自然麻木不仁。
李天亮与柯丽均不太外出,是一对生活型的夫妻。他是一位好女婿、好丈夫、好父亲,一双儿女非常争气,均家业有望。尽管公务繁忙,但他将尽量多的时间献给妻子和家庭。当别人在办公室加班、餐桌上应酬、舞厅中旋转时,他则陪柯丽在家中读读小说、听听音乐抑或是到他们的乡间别墅小住一夜,在那里,他们抛开一切,无忧无虑地回忆过去、享受生活。尽管人们对生活中的花柳之事因多见而不怪,甚至以此为荣、尾尾自如,但是柯丽仍以李天亮无任何绯闻轶事而孤芳自赏,在这个方面柯丽与李天亮可谓是比翼双飞,情纯意切。当李天亮向柯丽坦白“牙齿事件”时他能心平气和地对柯丽讲述他一生中遇到的任何事情,柯丽坚信自己对李天亮的爱能最大程度打消他心中残存的邪恶思想、封建残余,她不但没有一丝责怪,而且还不无感慨地告诉李天亮,这样的女孩都不为之动情,那么这人就肯定不是男人;她说她喜欢夏冰和她的这种性格,她甚至说:夏冰是贞德。不过她严正要求他自始至终、克己复礼、确保晚节。就像“牙齿事件”一样,当秋末初冬之时,他将可能的危险告知柯丽后,她却毫无畏惧。她对此有自己的看法,她认为这些只不过是早就流传的风言风语,拿不出确凿证据,因此坏不了扎根海西二十多年的李天亮的任何事情,况且在这个方面李天亮不过是一名平庸之辈,并非出头之鸟。她要他稳住阵脚,从战略和战术二个层面齐头出击;而她自己表面不露声色,暗中则四处出击、坚壁清野。此外,柯丽还有一拿手绝招。
这天晚上,柯丽拨通了刘少岛的电话。“我是柯丽。”
“柯,柯丽,你好。”这段时间,李天亮的事让刘少岛寝食不安,他确定柯丽早晚要出场,他甚至盼望柯丽的出现,但当柯丽的电话真的到来时,他却显得局促不安。“我在办公室。”
“所以我打你办公室电话!”
“柯丽,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我相信你一生中第一次对柯家人说这句话。”
“那么,”
“我必须亲自与你谈谈。”
“我让秘书来接你。”
“我想没这个必要,而且,最好请其他人回避。”
半个小时后,柯丽进入刘少岛办公室。她径直走到刘少岛的办公桌前,先脱下一双薄薄的手套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她转过身愠视刘少岛并缓缓地解着披风的腰带。
“请坐,随意坐。”刘少岛一边说一边自然地从柯丽手中接过披风将它挂在衣架上,当看到柯丽仍然站在办公桌前时,他又为柯丽挪正了椅子并让她坐下。一阵沉默之后,刘少岛非常尴尬,他无声一笑说:“何必如此,还是坐沙发吧。”
然而,柯丽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刘少岛无奈,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又笑了笑说:“柯丽,很久没见了,还是老样子,没变。”
“刘书记,我问你,常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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