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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子完全不反抗完全听从他的安排,直到秦琢去租房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阻拦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连续赶路还在这停留?”
“赶路?我们不用赶路,到了这就可以了。”光子没明白他的意思问为什么,秦琢没再多解释,只是说一会你就知道便跑了。
开个房间还能干什么好事呢?而且是在黄昏时刻的海边,习习凉风伴落日,余辉里沙滩上佳人眷侣双双对对。两个人一进房间都不用提示就抱到一块,总算是把这妞给弄到手了,早时候那一通煽得让人好痛苦而且还下了药,现在要让她彻底负责。费了这么大力气冒着杀头的危险才搞定,现在这一切都要找回来。
光子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推进了波涛汹涌的海洋,她心甘情愿的随着巨浪跌荡起伏,尽力的呼喊着膨胀着浑圆玉润。汗水渗出细细的点点却让皮肤变得发亮,好象涂上了薄薄一层椰油般。
花瓣开合吞吐吸呐惊容几许,绯红色里浪荡股腚赫然收紧已拼全身力气,两条玉腿绕过腰从他后边交错收拢,整个人几乎就这样悬挂起来。秦琢只能把她更用力的压到床上,使劲的往下压,双臂撑起上身向头冲锋后猛然扬起犄角的愤怒的公牛般,把全身力气都压了上去。
太多的快乐让光子所有防御完全崩溃,她想要是这一刻死去该是多么美好啊,假如真必须去死的话那么就请在这个时候让悲剧发生。想着这些她居然忍不住哭了,银牙贝齿咬住朱红的下唇,泪眼婆娑满是哀怨的望着征服者嘤嘤咽咽。
哭泣的女人在寻求宽恕与安慰,征服者的怜悯将风雨推上高潮,一切悄悄安静下来时海滩上已经燃起篝火,狂欢的游客们已用过晚餐刚开始跳起彩色欢快的舞。房间里安静下来,如同海啸过后只有沉重的黑和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也由此彻底沉沦下去。这个房间里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形成,亲情、怜悯、荣誉、奋进、鼓励与帮助等等一切正义感就象海面上的漂浮物,被巨大的旋涡吸吞下去。智慧失去力量被冲动代替指引一切行为,激情就是这样奔腾汹涌而出,不顾一切毫无畏惧无可阻止的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秦琢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额头被什么冰冷的硬东西顶住,他并不熟悉这种感觉,呻吟下挪头躲开。可那东西又跟上来并用力推了下,秦琢一下惊醒过来,扭头就看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在面前。“亲爱的,别动!”光子用流利的中国话说:“听话,不要乱动。”
秦琢几乎不敢相信她会这样,看着她微微摇头。
“不要怪我,我们是敌人。”
“我不这么看,除非你觉得谁救了你谁就是敌人。”
“你为什么救我,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是你那样以为只能说你太小看……别动!你干什么?别再动了!别动……求你别动了……啊……”
“你当然知道……舒服吗?这是给你的惩罚……”
“恩……”
“这是因为你的背叛……是不是知道错了?是不是该认错了?你的舌头是甜的。”
“你的有……呜……有……恩……有甘草的气味。”
“那你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用力再塞进去些,用力点,求你了……呃!”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土地,是我的俘虏,永远不准反抗的仆人。”
“啊……”
第二十五章 不可原谅
第二十五章 不可原谅
她没想到这个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在被枪顶住,可以有那么强的力量转眼间又将她征服,这一次她真的想彻底的缴械投降。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要是从前她可以轻易杀死正在自己身体上运动着的敌人,而现在却只能任由他摆布。
昨夜那种欢乐到求死的情绪又涌上来,也许现在死在他手里也很不错,她这么想着安心的承受起那灼热滚烫的爱抚起来。终于两个人都很累了,赤裸的拥抱着,全身都在互相感觉对方的身体,接触着光滑与粗糙的摩擦。
“你以后怎么办?打算去哪里?”
“去哪里?没想过,我觉得这里就很好。”
“就在这里?他们很快就会找到。”
“找到又怎么样?可能会死吗?只要死之前能开心就好了,反正活着也很累,该死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每天都是这样而且还穷得要死,想买套房子都不行……哎!你不会懂,不说了,我累了想睡会。”
“恩,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光子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风雨后的女人变得很乖,她说着顿了下接道:“琢君,刚才对不起,请你原谅。”
“刚才?什么事情?是因为你叫得不够大声吗?”
光子咿咛了声撒娇的轻捶他胸口娇嗔:“你真坏,不跟你说了,好好睡吧。”光子洗净身子穿好衣服,把一只枪藏进小包,再把另一只放到秦琢枕头下,再伏到他身上舔舔他的嘴唇才出去。光子下楼来到餐厅直奔吧台,这是家小旅馆不会对他们进行很严格登记,同时也不会被很多人注意。她点了一些吃的再到后边要了个国际长途,犹豫一下拨通日本横滨。
听到她的声音郭平大臣惊讶得久久说不出话来,沉默好久才恢复冷静:“你确定那个特工是真的旁叛变了?”
“我……可以确定。”从拿起电话拨通号码起的那一刻光子好象立刻换了个人,转眼间就恢复从前,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么肯定,你跟他上过床了?”大臣的声音似乎瞬间飘离开很远。
“是”
“你有把握控制住他?”
“是,如果他欺骗我,我会亲手杀死他。”
大臣再次陷入沉默,他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椅臂,在选择是否进入一场危机。这样的决定对他来说很容易,他经常都需要这么做,只是这一次却格外犹豫。“你要把他活着带出来,我会让列维斯在韩国接你们,到时候他会告诉你以后的行动。”
“是的,大臣。”竹下光子挂断电话,现在她似乎又开始走上为命令而活的路。只是她还能那样冷漠自己吗?她微微抬起下巴快步离开电话间。吧台那边已经准备好所要的食物,她居然也能单手托盘,上边还摆着一支红酒。
房门关上她站在门口没动,那锁合上的一声轻响竟有魔力般将这里与另一个世界分隔开,同时也将另一个光子挡在门外。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秦琢居然不敢靠近,那个男子真的很好,很容易就让人喜欢。
她忽然又有些害怕起来,之前已经确定更重要的东西此刻却动摇起来,本来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财富更让她心动的东西了,可一夜疯狂却要将这一切颠覆。爱情这东西实在太虚伪,特别是发生在光子和秦琢这种人身上的时候就更让人觉得可笑,而光子却觉得恐惧畏缩。
为什么不再继续下去呢?为什么不可以继续下去,却要为刚刚萌芽的一点激情蒙上黑幕?只一会的时间,只要离开这里就把一切都结束。光子在给自己理由,为不可克制的情绪设定一个时限,在很多时候这种方式会很有效。
但来自心底的死亡的威胁和可能被抓捕的恐惧又让她有希望将这一切赶快结束的想法,她就好象一个玩火者害怕被火烧伤,也许应该过去很干脆的给他一枪彻底了结。这些或者美好或者担忧的情绪对她来说都是种折磨,这所有不管本来是否美好的东西此刻都只会加重她心里的压力给她带去痛苦。
床上的秦琢动了下翻个身,光子赫然从心里情绪的纠葛中惊醒过来,她离开门来到床头放下托盘坐下伏身到秦琢身上:“琢君起来吃点东西吧。”
“哦,现在是什么时候?”
“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钟了。”秦琢恩了身一手肘支起上身,一手环过光子肩头抱住她亲吻,轻声说:“我们要准备走了,他们可能会找来这里,我不想你出事。”
光子忽然有些感动,一点点细语却有破冰的魔力。她还给秦琢一个长吻,然后头顶着头答应说:“谢谢。”
“呵,谢什么?我们吃东西赶快出发。”秦琢边说着边帮她缕着发鬓。
相拥的甜蜜似乎让逃窜之途变得轻松甚至充满欢乐起来,虽然那些警察满大街都是可当两个人易服换装以后他们就跟瞎子似的。偷衣服偷车甚至偷吃的,光子这才知道秦琢居然会那么滑稽,这跟她以前概念里的中国警察完全不同,要不是之前就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以为这是个放荡子。
不过这片土地不会任由恶徒逞强,特别那些发誓要找到目标的协查员们,即使秦琢是战友他的行为也不可原谅。刑刚好象回到多年以前的状态,那份冷静挺得笔直的腰杆和敏锐的目光死死盯住大屏幕上滚动的信息。一个中国军人的刚毅和风采在最艰难的时刻表露无疑,面对真正敌人的时刻他们有的只有坚定!那愤怒到极限而引爆的全部力量。
不管你藏在哪里都要找到你!刑刚在暗暗发誓,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也是师兄弟们之间的较量。秦琢远没有光子所想的那么轻松,不断的转换交通工具,不断的改变形象,他们终于穿过一条漫长的路线来到东北凤城。从这里南行就是丹东,那里是著名的鸭绿江的入海口,曾经无数勇士跨过大江去支援朝鲜建下不世功勋,而此刻那里将成为秦琢和竹下光子在中国的最后一站。即使出去了都不能说绝对安全,秦琢知道那些家伙一个个比鬼都精,要想从他们手里逃出去可不容易。
正当竹下光子充满希望以为真的可以逃脱的时候,秦琢却有种很不祥的预感,自己最不愿意看到和发生事即将发生。他们在哪里?藏在什么地方?该死的!车厢里秦琢忐忑不安,双手把着方向盘握得紧紧。“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光子感觉到他的紧张,从肩上抬起头,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他们来了,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们。”秦琢的眼睛在看着窗外,一路上浮华搞笑的浪子气全都收敛,被那种严肃的神情替代。
光子发现这股气势完全是从他身体里自然散发出来的,好象是与生具来不可模仿的气质,这让他变得雍容华贵令人不敢轻易接近。光子抱住他胳膊的手用力收紧让胸口贴近,仰着脸一些焦急的语气安慰:“琢君不要担心,我们会很好的,他们不会发现我们。”
她的安慰起了作用,秦琢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摸摸那光滑的脸蛋满眼爱惜的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出事。”
“琢君,谢谢你。”
“最近你怎么老是说谢谢?特别是……那个时候,哈哈……”
“你坏!”
光子一阵撒娇后仰起头吸吮起他的下巴,但这股热情却是单方面的,秦琢并没有回应。她疑惑的抬头发现秦琢正在看着街道那边一个推着车子过来的老头,那辆平板推车上摆着一些折好的纸箱,码得很高应该会有些重量。
那个白发稀疏满脸皱纹衣服破旧的老人家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光子收回视线看看秦琢又看看那老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让秦琢这么紧张。他死盯住那个收废品的老头,一手悄悄发动了汽车。老人正想把推车从人行道上弄下来,但似乎轮子被卡住,他不得不绕到前边去抬。就这个时候秦琢毫不犹豫踩下油门,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轮胎与地面磨擦出刺耳的声音。
第二十六章 逃亡手册一
第二十六章 逃亡手册一
不等光子做出反应车后尾灯就被打得溪八烂,秦琢一摆方向盘,后坐一侧的玻璃被打得粉碎。枪声一连串的响起,光子看不到却能听出伏击点不是一个,而秦琢在驾驶车子的同时还不忘记喊声低下头。
“噔噔噔……”一串金属敲击声从车后顺着一侧打到车头,跟着这边的反光镜、前车窗玻璃和最前边的挡风玻璃哗啦一下子全部粉碎。竹下光子同样经过很严格的训练,光听声音也能做出很多判断,所以她知道那是军用突击步枪的响声。
围剿他们的是军队?光子几乎要绝望了,她知道中国军人的厉害,特别是他们的持著。
一个急剧的偏向秦琢居然在最高速的状态下转进一个小巷子,那些枪声立刻被甩到身后,光子这才坐直身子四下张望看情况。这个巷子两边堆满杂物而且很窄很长,这样子即使旁边有过道他也不能转弯只能沿着一条直线往前冲,于是那些竹篓纸箱大小朔料袋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压的压撞的撞被弄得漫天飞舞。
车子颠簸得要命,光子只能双手把住扶手稳住身子,到这会她才看到秦琢脸色铁青,而且还有最少两条血痕。那是前挡风玻璃碎裂时造成的,可秦琢似乎完全没在意这些,只是驾着车全速往前冲。
只有这么一条狭长的巷子在空中信息的支持下追捕人员可以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把他们堵在里边。一叠码得高高的破木板箱被撞飞,秦琢忽然喊了声:“人!”
光子也看到了,那是个满脸污秽的乞丐侧身躺在那里,可这个时候刹车已经来不及。车子的速度在这时候却又再加速,他们甚至都能感到这次颠簸比之前的都更剧烈,他们都能听到那“嘭!”一声闷响。巷子终于冲到尽头,秦琢右急转带着尖锐的刹车声转上大道。
“我们去哪里?”到这时候光子才能恢复思考,实际上她也明白恐怕这一次已经在劫难逃。
秦琢一直望着前方,边开着车一路狂飚边答应:“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我能把你带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很冷静,却让光子自愧不如。到这时候他居然还有如此信心,还能判断情况。可现实情况与相信他之间让光子无法抉择,她没再说话。去哪里?秦琢也不知道,他比光子知道更多,那些协查员们个顶个都是高手,要是古代真有四大名捕那他们就有与那相同的能力。跟他们对抗的敌人无非是在选择自杀,那是愚蠢至极的行为,可惜冲动是魔鬼,色字头上一把刀,贼性难改,秦琢此刻就在扮演这个角色。
“是我害了你。”当车子冲出城市到了郊区高速后光子却彻底绝望了。
秦琢在不时看着观后镜,不过真正的威胁却是来自天空。“不要这么说,也许是我不对,要是我不把你带出来……也许不会这么快。”
一架直升机紧跟在他们后边,还好那是只夜鹰本身不携带武装,要不现在就不仅仅实在喊话了。喊话的声音就算秦琢睡死了都能被闹醒,因为那是刑刚的声音,此刻那份严肃和庄严完全表露,要求人家放下武器庄重得象在宣布奥运会开幕。秦琢实在忍不住抽出手枪伸出窗外“啪……”连续三枪,两枪打飞,最后一枪在机身上打出火花。光子也打开保险准备探身出去射击,秦琢一甩车头急制动下车子“咯”一声打横过来。
“没用的,把枪放下。”秦琢说着一把夺过她的枪,打开车门出去举起双手。
“我就是跟他们拼了也不要被他们抓住!把枪给我!”光子有点歇斯底里,她也不知道枪是怎么忽然就到了秦琢的手里。
“不行,我不能让你就这样死,记住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希望?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希望吗?”
“车里的人出来!把武器放下,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刑刚已经下了飞机,一手端枪指着秦琢,一手握着随机麦克风冲这边喊话。远处追踪的车队排成长溜飞驰电掣而来,刑刚亲自出马各方面筹备当然都很齐全,这回国家重犯肯定是在劫难逃了。光子也出了车厢,她在看着秦琢,用充满哀怨与责备的眼神,她是真的宁愿去死也不要再忍受刑讯之苦。
秦琢却在死盯着刑刚充满挑衅的意思。刑刚丢下话筒双手握枪拘步向这边走来:“把枪丢地上!”另一边驾驶员也出了机舱,端着枪指着光子。秦琢缓缓蹲下身,慢慢把枪放地上。
“慢点!动作……”“啪!啪!”两声。刑刚还在说话秦琢已经扣动扳机,打枪同样是他的强项,几千发子弹可不是白喂的,光那数量都能装满整整两车。刑刚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