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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说,“这件事我是一定会过问的,为什么开始110不出动,导致事件扩大,一查到底,利用这个机会给公安部门动动手术。”
果然,小鹿的爸爸过问这件事,重点调查110开始不出警的原因和责任,最后查到一个公安分局一名姓谷的局长头上,高大河也脱不了干系,最后那名姓谷的分局长被免职,高大河进了拘留所。这件事尽管没有让政法委的白书记受到任何的处分,却也让他尴尬万分。
吴兴发出院了,我却以违反公司规矩,私自带人斗殴的理由,将他解雇了。我这样做,一方面推卸责任,一方面报那一箭之仇。
吴兴发不服,找到周珊珊申诉,但他不知道我和周珊珊是什么关系,结果被周珊珊训了一顿。周珊珊对他说,“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不和李总打招呼,也不告诉我一声,擅自行动,闯了这么大的祸,给公司的经济和声誉都造成这么大的损失,本来公安部门要追究你的刑事责任的,是李总说了情,仅仅是解雇你,这已经很不错了。”
吴兴发只好向总部李总那里申诉,可李总根本不理会他,我通知保安部,不准放他进公司里来,吴兴发不服气,在公司外面吵闹,被几名保安打了一顿,他没有办法,只好死了心,去别的地方找工作。
就在吴兴发离开公司的时候,我却在和高大河一起喝酒,双方就前不久发生的那场冲突握手言和。这件事是我主动找高大河的,为的是化敌为友,免得双方因为这件事结上仇,以后这家伙找我的麻烦,有道是宁可得罪朝廷的,不得罪江湖的,这些家伙路子野,心狠手毒,我真的有点担心,所以请他吃饭,算是交个朋友,没想到这家伙还给了面子,爽快赴约,我们一起喝了几杯,算是前面的过节,一笔勾销。
吴兴发是我手下的,我把他赶走了,高大河是对手,却成为座上宾,这看起来有点嘲讽,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公司顺利地进驻了面粉厂,但小鹿的公司向法庭起诉追讨债务,法庭只好进行调节。让我们两家公司进行合作,具体怎么做,你们自己商量。
小鹿让她爸爸帮忙,她爸爸给黄区长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协调一下这件事,说现在维护稳定第一,面粉厂刚刚出了事情,再出事影响不好,现在维稳压倒一切,这些问题必须尽早解决,避免事态扩大。
果然,区政府出面协调这件事,取消了原先的竞拍价格,把面粉厂以六千万的价格出售给我们,抵消小鹿那九百万,加上原先已经支付的七百万,还有要求我们承担面粉厂原住户的安置,这些算下来,就只要求我们支付一千二百万。
这件事最后这么定了下来,其他参加过竞标的开发商得知后,大叫这里面有猫腻,黑箱操作,却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我公司和小鹿的公司签订了在面粉厂合作开发房地产的协议,我公司占百分之七十五,小鹿公司占百分之二十五。
协议是在我公司新建成的四星级酒店里签订的,双方公司里的部门经理们都在,我和小鹿在协议书上签了字,然后互换文本,大家一片掌声,接下来就是碰杯庆贺。
我对大家说,“这是一次并不扬眉吐气的胜利,我们本来无法实施这个项目,只有寻求新的合作者才能让我们的顺利进行,就像黑夜里一个人不敢走夜路,就只有找个伙伴一样。”
我公司里的人听了都些微有点难堪,他们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可是,他们也许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我和小鹿才是真正的赢家,因为公司得到了项目,我的小鹿也挤进来分一杯羹。
倒是周珊珊看了出来,她当时不说,等到第二天晚上,我去她那里的时候,她把我按在床上,骑在我身上,双手按住我说,“你以为你玩的鬼把戏,别人不知道,连我也看不出来么?”
我躺在床上伸着大拇指说,“当年周瑜要火烧连营,曹营里只有徐庶能看出来,真谋士也!今日李国庆要损公肥私,满公司只有珊珊能够看出来,真高人也!”
她笑着问我,“你就不怕我揭发你么?”
我说,“怕啊,怎么会不怕呢?”
“既然怕,那你说,给我多少封口费?”
我捏着她的鼻子笑着说,“一分都不给!”
“好啊,你敢!”她用力挠我的腋窝。
我抓住她的手说,“当初遇到黑社会,你让我放弃,我不甘心,就搬来了市长的千金跟咱们合作,这样黑社会不来找麻烦了,互惠互利的事情,双方共赢,有什么不好,你还要揭发我,亏你说得出口!”
周珊珊说,“反正你是能说会道的,我说不过你,只是好处不能你和她都独吞了,我也要一份的!”
我说,“看你说的,那次好处能忘了你啊,一次都没拉过,好像我对你有二心似的。这次和鹿杨公司合作,谈定项目由他们负责实施,我们派人做财务监督,这财务监督当然非你莫属,你私下里和他们董事长搞点花样,不就腰包鼓起来了么?”
周珊珊问,“对方会同意么?”
我说,“所有的合作都是互利共赢的。”
她笑道,“你个*分子,就你花样多!”
我说,“明明是你缠着我要好处,现在又这么说,假公济私的,看我怎么样治你!”我就翻过来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挠她的痒痒。她笑着一个劲地挣扎,免不了被我大干一场。
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趴着,*似雪,头发散乱,衣不蔽体,如同被风雨吹落在地上的桃花。
我开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接到她打来的手机,她说,“李国庆,你不得好死!”
我“呵呵”地笑,“别喊叫,小丫头,下次再收拾你!”
她说,“你以为我会怕你么?”
第九十节…灰色收入
“我怕你好了,我是色狼,你是色虎!”
她一个劲地笑着,然后说,“知道么,其实我很爱你!”
“你不是说我是坏蛋么?”
“男人就是要坏点,你还不过是小坏,你还坏得不够呢!”
我“呵呵”地笑,对她说,“小丫头,做个好梦!”完了我关了手机。
回到家里的时候,小鹿过来搂住我的脖子问,“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应酬了一下,你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在等你回来。”
小鹿在家里等我,我却在外面和周珊珊鬼混,想到这点,我有点愧疚,就把她抱起来走到里面去,我把她放在床上之后说,“早点睡吧,我去洗个澡。”
我洗澡的时候,小鹿走到浴室门口来看着我,她笑了一下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我洗完澡回到卧室里,她已经躺下了,我上床躺在她身边,她翻过身来伏在我胸口上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想了一下说,“现在我们不适合马上结婚的。”
“为什么啊?”她有点不高兴了,横了我一眼撅起了嘴巴。
我说,“现在,我们不但不应该结婚,还应该对我们的恋人关系对外保密。”
她不解地看着我,明显的有些不高兴了。
我说,“我的公司里的人,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会大吃一惊的,他们会有上当了的感觉,认为我和你两个公司的合作,是一个骗局,是腐 败。”
小鹿听了之后,有点郁闷地想了一下,“这种事是瞒不住的,你公司里肯定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因为你是总经理,他们怕得罪你,不敢说而已。”
“看出来就看出来,那又怎么样!”说完我关了灯,搂着她睡觉。
的确,我现在是有恃无恐,小鹿爸爸是市长,金慧,周珊珊都是我的人,总公司的李总也是我的保护伞,有这些关系,我怕什么?
“我想把面粉厂建成娱乐购物中心。”小鹿显然还不想睡觉。
我想了一下,“现在最赚钱的行业,一是房地产,二是开医院,三是办学校,你说的娱乐购物也可以,你看着办吧,喜欢什么就搞什么好了。”
小鹿说,“不是咱们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么,当然要听取你的意见。”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这件事,你可以和我公司的监管人员周珊珊商量。”
“她会听我的么?”
“会的,我先跟她打个招呼,你再私下里给她个人一些好处就行了。”
小鹿笑了,“你真有手腕!”她佩服地亲了我一下,然后睡觉。
小鹿并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周珊珊也是我的女人,这个面粉厂的项目,我创造条件,就是为了让她们获利。
面粉厂的项目开始实施,都交给小鹿的公司去做,我自己的公司,则得到市政府批给的一大片土地用来开发,当然,这块土地是我公司用那个别墅区换取的,折算下来,我公司还占了便宜,如果以市场价拿到这样一块土地的话,要多付出差不多两个亿。
我开了个公司经理全体会议,讨论如何开发这块土地,有人主张分块转让给其他开发商赚取差价获利,有人主张开发成新城区。完了之后,我让秘书写了一份请示报告,递交给总部李总,看他如何说。
李总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说,“那块地方,我主张进行新城区开发,毕竟那是省会城市,会迅速扩张。”
我说,“明白了,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
和李总通完话之后,我开始忙碌这件事,先和政府官员交换意见,然后让企划部拿出初步方案,请设计部门进行设计,然后请相关部门进行评估,按照他们的意见进行修改,又和政府相关部门商谈,最后把方案确定下来。
本来,政府部门想把项目的发标权拿到手,好在发标的过程中获取好处,我通过小鹿的爸爸,把新城区的整体项目承包下来,这样下面那些项目的发标权就掌握在了我的手里。
项目发标这块肥肉,与其让别人得到,不如自己拥有,这里面的好处很多,可以说肥得流油。
接下来,我把整体项目分成若干片,公开进行招标,那些开发商和建筑商为了得到项目,就暗中对我进行贿赂,我大权在握,现在有些地方掌权的可以卖官,我可以卖项目;谁给的多,我就把合同给谁。这样一来,等到项目全部发包出去之后,我收到的回扣有六千多万,都是现金,因为我只收现金。我留两千万放进公司小金库里,另外四千万都分别存进了几家银行我个人的秘密账户。
新城区的建设规模很大,需要对一些地方进行拆迁,虽然政府有相关的拆迁安置补偿费用,但还是难免遇到个别钉子户,为了争取时间,不让工程延期,仗着有政府撑腰,拆迁公司对钉子户采取粗暴措施,把人抬出来就用装载机推到,然后让被拆迁户去告状,法庭判决赔多少就给多少。在这种强力措施下,很快就拆迁完毕,工程开始施工。多家施工单位同时进行施工,吊塔林立的工地一望无边,看上去气势磅礴。
我相信,这是我事业上达到的一个新的高度,是我公司的又一次辉煌。小鹿的爸爸也把新城区的建设,当成新一届政府的政绩工程。
小鹿的爸爸把我引见给市委蒋书记的时候,蒋书记握着我的手说,“不要怕发展太快,也不要怕基础设施投入过大,也不要怕通货膨胀,也不要怕钉子户,大胆发展,任何一个国家要发展成发达国家,基础设施建设是必须完成的,绕不过去的。虽然现在很多地方不合理,不公平,先把基础设施搞起来,先把经济发展起来,接下来再谈公平公正,再谈共同富裕嘛!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面临的问题,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要完成的任务嘛!任何发展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嘛,西方的*也不是一步到位的嘛,发展起来了再说嘛!”
我不知道蒋书记为何会见了我就说这些话,但出于礼貌,我还是笑着说,“蒋书记这些话,给了我们很大信心,我们力争把工程搞得更好,为地方经济发展做出应有贡献。”
第九十一节…藕断丝连
当然,这些都是堂而皇之的场面话。但也能让人感觉得到,当今存在着这方面的争论,要发展还是要公平。以前和朋友谈论的时候,我是站在底层民众的立场上要求公平的,可现在我成为了总经理,我也有条件*了,我会改变立场,认为现在的体制是合理的,我不会想着把捞到的钱拿给低收入群体平分,不但如此,我还想捞得更多一些,这就是人的本性,屁股决定脑袋,你在什么立场,就站在自己的立场去思考问题。
小鹿告诉我,她表姐的案子要开庭了,让我想想办法,我说,“表姐的案子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死缓,然后改无期,然后慢慢减几年刑,但不论怎么样,一辈子差不多就在里面度过了。这种事影响不好,关注面太广,你就是给了法官钱,也不会有多大改变,顺其自然吧。”
小鹿听了我的话,犹豫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也就不再为这件事费心了,专心忙她公司里的事情。
忙了一段时间,总算有了些空闲,想到有些时间没有和金慧联系过了,也没有去看过孩子,我有点愧疚,就给金慧打了个电话,接通后我问她,“你最近还好么?”
金慧说,“你还知道打电话呀,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
我有点难堪地笑了一下,“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在怨我了呢。”
金慧说,“怨你,我有那个资格么?”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就只好自我解嘲地笑了一下说,“算我自作多情了吧。”
金慧说,“你有事没事啊,有事就说,没事就别打扰我,我现在很忙。”
我有点尴尬,只好笑着说,“没有什么事,就是问候一下。”
“李国庆,你到底想脚踩几条船啊?”金慧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我未免有些难堪,放下电话之后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然后点了一支烟。金慧的冷漠让我郁闷,这说明,我心里其实是放不下她的。
下班之后,我去小鹿那里,和她一起吃了饭,然后告诉她,我今天有个应酬,要晚点回来。
我应酬很多,小鹿早就习惯了,她也没有问是什么应酬,只是叮嘱说,“早点回来啊,别胡乱喝酒。”
我答应着出来,开了车去街上,在一家商场外面,我停下车,去买了几包外国进口的奶粉,然后去金慧家里。
当我敲开门的时候,金慧出来看见我,就不满地鄙视了我一下,“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来看看孩子。”
金慧让开了门让我进去。
到了里面,我放下奶粉,看见孩子在摇篮里,就过去看她。孩子正在睡觉,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手,不敢惊醒了她。
金慧在旁边看着我,我对她笑了一下说,“这孩子,像我多些。”
金慧说,“胡说八道,哪里有一点像你?要像你,那不丑死了?明明像我!”
我愣了一下之后点头,“也对,像你就漂亮,像我就不好看了。”
金慧就笑了,鄙视了我一下说,“还好意思说!”
我只好赔笑说,“你的女儿当然像你了。”
金慧又鄙视我一下,“我的女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么,说的那话!”
我笑了,“当然是了,怎么会不是呢。”
金慧说,“李国庆,你今天来,不仅仅只是为了看女儿的吧?”
我说,“当然了,看孩子,也看看你。”
“看我干什么,看那个市长女子去呀,人家才好看呢!”
我笑了,“干嘛这么酸啊!”
“就酸了,怎么滴,不服气?不服气别来啊,我这就是开醋厂的,专门产醋!”
我手指点着她“哈哈”地笑,“醋厂出来的酸妞!”
金慧这时候也笑了,却把脸一绷,做出恶狠狠的样子说,“不喜欢别来啊,没人请你!”
我说,“好歹你也是个硕士学位的总经理,怎么跟个乡下大嫂一样的啊?”
金慧听了这话,把眼一瞪看着我,有点恼火的样子,却没有说话,只是咬牙切齿把我恨着。
我赶紧认错说,“我说错了,我收回